孩子,与母亲(H)
孩子,与母亲(H)
俄瑞斯在家宅休养数天,他母亲只是叫人每日过来问候他,听说她近日疲于政务,连吃饭的时间都见少了,更别提传召他进王宫。 年轻人的身体恢复极快,他不再卧床,拾起数日未拣的长剑,在庭院独自砥砺挥动,预备将临的战事——没有堪比父亲的武力,那些在外邦逃亡多年的旧部将领不会顺服他、为他抛洒鲜血。 他需要成为一个能服众的王者。 业已入秋,庭院落叶沙沙,交织着剑刃酷烈的声响。青年裸露在白袍外的健壮手臂淌满汗水,滴落在长剑上,使它越发光灿熠熠。 忽然瞥见院外出现一道人影,他轻喘着,垂下头,用细羊皮抹净剑身,送入鞘内。 来者是他母亲,她一袭颜色炽烈的红袍,丰茂青丝披拂满肩,唯有翠绿的眼眸是浓郁中一抹清淡,此刻正含着笑意望着他。 “你恢复得很快。”她走过来,仰首端详他的面颊,又瞥一眼他手里的剑:“就开始练剑了吗?” 这场景仿佛回到很久以前,那时她还在伪装一个温柔母亲,会伸手替他拭汗,有时候,也会垂首抵住他的额头,轻声夸赞他的卓越与勤勉。 “医者说,病人需要适度锻炼。”他回答。 “你喜欢剑术的话,我可以让斐洛亚过来教你,他是一流的战士。”她自顾自说着,未发觉他眼眸一暗,抿唇低应:“嗯。” “幸好你恢复过来了。”她伸手,纤长的指尖轻触他的手腕:“不然,我恐怕会一直内疚。” “所以,您现在不怀疑我了,是吗?”他握住她微凉的手指,紧紧攥入手心。独属于年轻人炙热的温度缠绕着她,不禁令她脸庞一热。 说起来,她这些天太过繁忙,一个男人都没有宠幸,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才过来看望他。 “我怎么会怀疑我的救命恩人。”她抬眸,温柔地凝视他:“你有什么心愿吗?如果我能做到,都会满足。” 他微微一怔,摇摇头。 “真的什么也没有?”她轻笑着试探。 “或许。”他松开她的手指, 垂头挽住她的肩膀:“我能否枕着您的胸部入睡?” 他的心愿全然出乎意料,她惊讶,不过还是答应了。 他当即去沐浴,回到卧房时,身上带着伤处草药熏染的苦香,还有一贯的甘松香味。她闻着熟悉,不过知道贵族男子常用甘松,虽然没有他的气味干净好闻,遂毫无怀疑。 铜钩松开,帷帐落下。他拥她入怀,亲吻像轻盈蹁跹的蝴蝶不断落在她的脸庞和脖颈,却不深入,直到停栖在她如绸温软的胸乳上。 她殷红的两点是大雪未能淹没的两朵蔷薇,被他轻含在齿间,作点心一样摩挲舔蹭,又贪婪地吸吮,仿佛其间藏有蜜糖。 她绞紧长腿,一手环抱住他赤裸的肩膀,一手揉摸他浴后湿润浓密的头发,轻吟出声。 “唔,嗯……伊安……” 她喊出“伊安”的那一瞬间,他有片刻的停顿,恍惚于伊安是谁。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他就是伊安。 不是她的儿子,是别人,是伊安。 “怎么了?”身下的女人注意到他的停滞,伸手爱抚他的眉眼,关切问:“是不是扯到你伤口了?” “还好,只是有一点。” “哦,我可怜的小伙子,让我来吧。”她托着他的脸,主动送来柔软的嘴唇。他顿时迷失于她的轻软和甜蜜中,深入她隐秘的口腔,湿润地舔吮她伸来的小舌,与她唇舌交融。 她本就半褪的长袍因两人动作渐移向下,露出大片乳白细腻的肌肤,轻蹭他年轻精壮的身躯,调动欲望更guntang的温度。 他的欲望不论向死,抑或向生,皆因她而起。他脱下衣裳,硬韧的肌rou与她柔腻的皮肤相贴,手掌揉动把捏她浑圆的乳球,在上面印下不可见的掌纹。 她依偎在他怀抱里,懒倦地半阖着眼,因他在迟慢而渐进的爱抚而眼尾洇红,平日冷硬的棱角仿佛被情欲融化,变得妩媚,又缠绵多情。 此刻的她更像是他的情人,再无其他身份。 他的手指最后才探入她腿间那片早已潮湿的秘境。爱液黏连到他手指,粘稠若丝,馨香而带着她体内的热度,指引他回溯到泉源,她微张的xue里抽抵捣弄。 绵软的xiaoxue不停吮咂他的指节,发出叽叽咕咕的粘腻响声,他沉了眼眸,手指拨弄弹击她花瓣间高高鼓起、圆润胀硬的蒂珠,不再温柔地大力拧动按揉。 她难以忍耐地咬唇喘息,纤腰随他手指动作婀娜摆动,乌发浓沉地积压在他肩头,弥漫一股情色的甜香。 她所有的情欲起伏全然掌控在他手中,隐约让他有两人关系颠倒的错觉,君与臣、母与子的转换,带来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满足感。 他冷静、近乎漠然地看她在自己手指的揉弄下沉沦、迷离,因他而绽放吐露,最终攀升到顶峰,轻声尖叫—— 滴滴爱液浸润了他的手指。 他不顾xuerou的夹吸挽留,用力将手指抽拔而出,大股大股的湿液顿时漫涌如潮,沾湿了她的腿根,也沾湿了他贴在她腿间无比胀硬的器官。 它正叫嚣着,与她融为一体,几乎无法忍耐,欲求着立刻cao入她湿软的花房。 直至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 不论出于情欲,还是别的什么,原来他并不如想象中抽离,而是早已沦没其中、无法自拔。 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交欢,那根与他气质毫不相符的粗蛮性器缓慢抵入她体内时,绵软的xuerou当即自发地排斥推挤,死死咬着沉甸甸的阳具。 他发出沉闷的低喘,忍着甬道的逼仄,并未再探入,只是轻揉她酸软而僵硬的腰肢,柔和而抚慰的吻落在她微颤的玫瑰色面颊上。女人的身体在他guntang手掌的爱抚下渐渐温软如春水,迎接着火热而坚硬的棒身全根埋没、直挺挺顶入酸软不堪的花心。他yin秽的一处已彻底嵌入她的rou体,半晌,才开始缓慢地挪移抽插。 强烈的快感以两人交合处为核心,波纹般荡漾遍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腰肢在他重重一撞下脆弱地拱起,四肢如同细柳枝,将他硬韧的健躯缠住。 此时的他几乎完全陷入她气息、rou体还有欲望的包围之中,仿佛置身于出生前的黑夜,没有任何照明的光线。 他只能凭本能,不断挺动腰胯,拍打在女人丰润饱满的臀部,修长手指扣紧她不断颤抖的脚踝,拉开她雪白高抬的大腿,接连将硬勃的欲根挤入汁水涟涟的窄缝。 不必看,他已经知道那娇气的rou缝必然在反复撑开摩擦下变得红肿。止不住的爱液滴滴沿着交合缝隙淌流,被研磨成缠人的透明水线,就算他拔出,它也依然恋恋地黏在肿胀的guitou上,召唤他去而复返,一次又一次与她深深结合。 与湿xue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她被yuhuo烧得干涸的嘴唇,她揽着他修长的脖子索吻,香暖的气息不断拂在他脸上。 “吻我,伊安。”她细细娇喘着,湿热的唇瓣碾过他的唇,像饱满多汁的花骨朵。他喉头轻滚,用力咽下疯狂占有她的渴望,含住她的嘴唇。 两人火热的舌尖顿时缠卷在一起,互渡着津液。他游刃有余地舔舐她温暖的口腔,手掌盖住她覆满细汗的洁白rufang,指缝间溢出莹白饱满的乳rou,窄腰不紧不慢在她张大的腿间前后摆动。 她的水流得更多了,雪白的身子开始泛出粉晕,像透过羊皮纸灯罩的焰光,明艳地烧着——是暗示他加快速度的征兆。他从她唇齿间退出,揉乳的手向下把住她滑软的腰肢,手臂发力,捏着她的腰往下身快速碰撞。 激烈的交合水声瞬间响彻整间屋子,她喉间一阵阵发痒,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靠不停呻吟缓解那股逼人的痒麻。 她的胸乳随他每一下撞击剧烈抖动,他的手在腰上,她只能自己伸出纤细的手,托着不断摇晃的饱乳。这时候的她有种惑人的媚态,他忍不住想她在父亲身下是否亦是如此。从他未曾见过的青涩少女时期,直到她蜕变为成熟美艳的妇人,她不同的风姿与样貌,全都一一为父亲私有。 这画面令他心头燃起痛苦而嫉妒的烈焰,可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他。 他无能为力,唯有强忍着无理的焦躁,埋头在她高耸的胸乳间吸吮香甜的乳rou,硬物飞快在她湿透的rouxue中抽凿锤打。 她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只察觉他平日溪水般潺湲的柔情似乎沸腾起来,狠烈地在她腿间疯狂宣泄。她抑制不住尖叫,软肥充血的两瓣花唇可怜兮兮挤着饱插其中的粗茎绽放,满满粘着稠滑爱液,被迫湿润吞吐那无情抽送的roubang。 濒临释放的快感搀杂着一丝酸痛,窜动在她小腹与腿间,她被顶得摆首呜咽,纤手推挤他宽阔的胸口,眼眸水光盈盈,闪闪发亮的泪痕落在眼尾,被他轻柔吻去。可这怜惜只是飓风中一滴微不足道的雨水,她很快在他猛烈凶狠的进出中高潮了,纤腰随roubang抽出猛地一挺,水液汹涌如注,在她抽搐的腿间喷出,淋淋漓漓泼洒在他腹肌和高高昂起的rou刃上。 她红唇颤抖,翠眸如洗,朦朦胧胧望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俯身吻住她,又将那磨人的性器寸寸抵入水淋淋的rou缝,尽数填满。 这场性事到夜晚方结束。已经收拾整洁的床榻上,仍然散发着他惯用的清冽松香。那香气于空中浮浮沉沉,而她蜷缩在他臂弯里,长睫润层晶亮水光,垂在眼下,头脑昏沉欲睡。 即将入眠之际,她猛然想起他的心愿,一下子清醒过来,见他正垂眸凝望自己,眼中神色晦涩,带着难懂的情绪,不禁让她疑惑。 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拂开她垂在眼前一缕乌发,温言问:“您不睡吗?” 她撇开刚才的思绪,微笑着说:“你不是要枕着我的胸部……入眠吗?” 他微怔,轻道:“可以吗?” “我答应过你,不会食言。”她掀开毯子,莹白如玉的酥胸赫然现于他眼前,依然带着点点吻痕。“快过来。” 他终于低头,偎于她温热的胸怀,脸贴着滑腻的香乳,仿佛靠近数朵新鲜的玫瑰,细嗅其间香气。 她抚摸他的脸颊和头发,侧头朝他耳语:“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他的心往下一沉,又听她喃喃:“只有孩子才如此依恋母亲的rufang。” 喉间忽然涌上一股酸涩苦楚,充斥在胸口,渐转冰凉。他闭上眼睛,埋入她慷慨给予的温柔之中,终是再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