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有机会进省青训队(小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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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训练终于落幕。体育馆的灯光已经暗了大半,只余下半边场地被照得亮堂。江泊野挥动球拍的动作仍旧一丝不苟,直到最后一个回合结束,他才猛地收住脚步,呼吸急促如风箱。 手心全是汗,湿透的护腕贴在皮肤上泛着凉意,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可他没有急着停下,而是习惯性地又做了几次挥拍和脚步的小动作,像是要把今天的肌rou记忆刻进骨血里。 教练在一旁静静看着,直到哨声响起,才缓缓走了过来。那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平日鲜少表情,如今却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江泊野的肩膀上。 “不错。”他说,嗓音里难得带着一丝欣慰,“越来越上道了。你的步伐稳了,球感也比之前灵活。照这个势头练下去,明年选拔赛,省青训队一定能看到你的名字。” 江泊野怔了一下,胸膛起伏,眼底忽然亮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却像被这句简短的肯定冲散了连日来的疲惫。 走出球场时,夜色已深,空气里带着雨前的潮闷。他拉了拉背包的肩带,脚步沉重,却有一种久违的轻快感。 踩着夜幕,江泊野拖着一身的疲惫推开出租屋的门,屋子里弥漫着鸡蛋面特有的香气。热气氤氲在小小的餐厅里,与以往不同,这里没有成套餐具的叮当声,也没有那种“要摆得体面”的精致排场。 餐桌上只放着两碗简单的鸡蛋面,汤头微微泛着油花,旁边是撕开包装袋的小咸菜。菜式朴素,却带着一种久违的烟火气。 董令仪已经换下了往日的精致套裙,穿着一件松垮的家居毛衣。她的身材似乎在这几个月里圆润了不少,整个人也显得疲惫。可在江泊野看来,这却让母亲更真实,更像一个“普通的mama”。 她抬头望了儿子一眼,眼神里既有倦意,又有一丝隐忍的温柔。 “坐吧。”她淡声说道,语气不再有从前那种高高在上的从容。 江泊野在椅子上坐下,木筷子碰到瓷碗发出“咔嗒”一声,他突然有些恍惚。曾经那张餐桌摆满过昂贵的菜肴,而如今却只剩下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但他竟觉得,这样的味道,比过去所有精致的餐宴都要实在。 董令仪把面条捞到他碗里,随口问道:“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分心?” 江泊野低着头,把筷子在面汤里搅了搅,像是在犹豫,过了一会儿才闷声开口: “还在练。教练说……说我有希望进省队。” 他停了一下,喉结轻轻滑动,语气里带着点倔强,“要是再拼一点,可能还能被推荐去国家青年队。” 说完,他低下头猛吸了一口面,热气烫得他眼眶一酸。他不敢抬头看母亲,只怕自己眼里的那点渴望和惶惑会被看穿。 空气里只剩下筷子碰碗的细响,江泊野的手指却在桌下攥紧了,指节泛白。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把未来说出口。 董令仪原本低头吃面,听到那句“有希望进省队”,筷子就停住了。 她抬起头,看着儿子额角的汗珠和一身挥之不去的疲惫,鼻子猛地一酸。心里那点被江垂云抛弃后的空落,好像在这一刻被儿子的话狠狠填满了。 她轻轻放下筷子,伸手替江泊野夹了一大筷子咸菜,声音有些哽咽,却极力装作随意:“省队啊……这可是咱江家祖坟冒青烟了。” 说到一半,她突然笑了,笑得眼角都湿了:“你爸跑了也罢,有个争气的儿子就够了。咱娘俩以后靠自己,照样能过得体体面面。” 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江泊野的手背,像是把所有的重量和希望都交托在这一掌之间。 江泊野低着头,把面汤喝光,抿了抿唇角,忽然就把筷子往碗上一搁,抬眼看着母亲。 “妈,其实我现在越来越明白舒云子说的话。” 董令仪愣了愣:“哪个?” 江泊野眼神里透着那种练球时才有的倔强劲儿:“她说,咱们不能总靠所谓的家境、靠男人撑起来的虚名。封建那一套,什么‘男人养家,女人当花瓶’,其实就是个牢笼。爸跑了,家垮了,可咱们不也活下来了么?你去打工挣钱,我拼命打球争气,这才是真的。” 他顿了顿,手紧紧攥成拳头:“以前我老觉得没了江家的名头,自己就是个废物。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值钱的,不是咱们姓江,而是咱能靠自己的本事站住。” 董令仪听得心口一震,鼻子发酸。她这个当妈的,本以为儿子会因为落魄变得自卑,没想到反倒被打磨出了这样的骨气。 不过…她咽下一口面条,慢悠悠地抬眼看向儿子:“舒云子是谁啊?” 江泊野手上顿了顿,筷子差点掉进碗里。他从没在母亲面前主动提过谁的名字,一时有点慌,耳尖迅速烧红。 “就是……同学。”他闷声道,眼神飘到一边,不敢正视母亲,“挺安静的一个女生,身体不太好,看着挺普通的,就是学习成绩很厉害,考进南徽靠的是真本事。” 他说得平淡,甚至刻意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但心底却有点别扭。他其实想说的更多,比如她会在雨天递来一瓶可乐,放学后给他带一盒家常菜,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全噎住了。 董令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眼神里带着些了然。她没拆穿,只是缓缓点头:“嗯,成绩好的女生啊,能做同学挺好。” 江泊野低下头,心口却忍不住轻轻一颤。 董令仪把碗轻轻搁在桌上,筷子转了一圈才停下。 心里微微泛酸,却又隐隐生出一丝安慰。 她安慰的,是儿子终于还能在这样一片废墟里,去提起一个名字。那名字背后,是他在努力生活、拼命追逐时,依然抓得住的一点光。江泊野没有彻底沉下去,他还在向上伸手,还在用力守住属于少年的热烈。 可担忧的,是那个光太遥远。她看得出来,儿子说得平平淡淡,但眼底藏着的依赖与渴望,母亲不会看错。一个病弱的女孩,一个清冷安静、靠成绩站到南徽的普通学生,她能给多少?能陪多久?万一哪一天连她也走远了,江泊野会不会再次一无所有? 这种情绪像两股暗流,在她胸口翻搅。 董令仪垂下眼,重新端起碗,假装专心地吃面,声音却不自觉地轻了下来:“你要记得,不管遇到谁,最后能护得住你的,还是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楚——明明眼前的儿子才只有十六岁,还该是让人护着的年纪。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明天! 明天就是江泊野十七岁的生日。 她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面条滑落回碗里,汤水溅到桌面,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往年的这个时候,江家总是张灯结彩——宴请宾客、同学齐聚,礼物堆成山,舞台灯光亮得刺眼。儿子就像镁光灯下的明星,站在所有人的簇拥里,耀眼得叫人移不开眼。 可如今呢? 丈夫带着钱跑了,家业破败,亲友避之不及。哪还有人记得江泊野的生日?她自己忙着四处打工补贴家用,竟连这件事都差点忘了。而更叫她心酸的是——江泊野自己似乎也忘了。 这孩子……往年最期待的日子,如今却一句都没提。 董令仪鼻尖一阵酸涩。原来连吃一个生日蛋糕,现在都成了一种奢侈。 她想张口问一句:“泊野,你记不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可看着儿子低头吃面,眉眼间的疲惫与倔强,她硬是咽了回去。 ——算了,别提醒了。 她不忍心让他在失落中,再添一重落差。但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给儿子买一个小小的蛋糕。哪怕只有巴掌大,也要让他吹一吹蜡烛。 ** 江泊野回到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安静得只剩下雨声和风声。 他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消息框一片寂寥。曾经那个充斥着邀约、调笑、吹捧的微信群,如今几乎没有人再提起他。哪怕是三大女神,也在他失去光环后渐渐退到了远处。她们仍保持着礼貌的尊重,却再没有了热烈的追逐。 江泊野盯着屏幕,喉咙里生出一口沉重的叹息。他把手机丢到一边,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细密的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像是无数冷冷的手指。屋里潮湿阴冷,秋意透骨。他缩着身子,突然想起舒云子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说过的那句话—— “想要把手指伸进你的直肠里取暖。” 那句话此刻不知怎么地闯进脑子里,像根针扎在心尖。江泊野的屁眼骤然一紧,呼吸卡住。 他咬牙,指尖颤抖着探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指甲刮过褶皱的瞬间,他整个人骤然一颤,喉咙发紧,耳尖发烫。那地方本能地收缩,把他吓得浑身僵直。 可偏偏,就是这种陌生又禁忌的触感,让他心里生出了一种说不清的安慰,好像有人真的在那儿,替他驱赶体内的寒气。 他屏着呼吸,轻轻抠挖着屁眼,越发觉得羞耻难耐,腰腹却止不住地微微绷紧。下身甚至有了轻微的勃起,撑在布料里,却没有任何释放,只是硬生生地僵在那里。 一股热意从尾椎直窜上头,他呼吸急促,眼角泛红。指尖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像被舒云子攥住,连最不可告人的地方都已经交出去。 他猛地停下,手指僵在半途,胸膛剧烈起伏。额角冷汗直冒,心里乱得像被风暴搅开。 羞耻、好奇、依赖,还有那股无处安放的安慰感,全都裹在一起,把少年紧紧勒住。 正抠的起劲,忽然肚子一阵翻腾,他急忙抽回手,缩着身子冲进卫生间。 屁股刚一坐下,热气冲出来,他憋了好久的粪便顺势滑落。水声响起的一瞬间,他整张脸烧得通红。 ——就是这个地方。 他低头,用力感受着自己正排泄的身体部位,呼吸乱得要命。脑子里却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画面:如果舒云子真把手指伸进来,碰到的就是现在这样的自己…… 他胸口猛地一紧,羞耻得快要窒息。 那画面荒唐到极点,可他偏偏停不下来去想——舒云子清澈的眼睛,她淡淡的笑意,还有她不动声色抓住他软肋的方式。 “……cao。”他闷声骂了一句,牙齿咬住下唇。 粪便坠入水中的声音一下下敲进耳膜,他却越发觉得心脏要爆开。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大概真的会羞耻到直接死过去。 结束的瞬间,江泊野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卫生间里弥漫着潮湿和异味,他捂着脸坐在马桶上,半天没起身。刚才那股羞耻到极点的念头退下去后,只剩下一片虚脱和荒唐。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指尖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像是自己揭开了某个不能碰的角落。心里翻涌着强烈的羞耻,甚至觉得比家破人亡还要丢脸。可偏偏在那羞耻里,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安慰感,仿佛真有一双手曾经落在他最无助的地方,替他撑住了什么。 江泊野终于伸手抽了纸,动作僵硬又急促,心里骂自己蠢透了。擦屁股的时候,鼻尖全是刺鼻的味道,他低声自嘲:“……牛逼啊江泊野,拉个屎都能想出花来。” 纸团丢进马桶的那一刻,水声溅起,他像是被自己的笑话砸醒,脸红得发烫。 回到房间,他一头栽进床上,把湿漉漉的心绪死死闷在被子里。手指条件反射地点开微博,想随便看看别人的八卦转移注意力。可偏偏刷到一句话—— “再冰冷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 他呼吸猛地一滞,手心瞬间出汗。手机险些脱手掉下去,他赶紧扣住屏幕,像是被人当场戳破秘密。心跳“咚咚”直砸耳膜,脸烫得厉害。 他手忙脚乱地按灭了手机,把它扔到枕边,然后整个人缩进被窝,把被子卷得严严实实,像只仓皇逃窜的刺猬。 黑暗里,他心口涨得慌,羞耻和窃喜纠缠在一起。——要是让舒云子知道,他大概真会丢人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第二天的天色压得极低,像一口翻倒的铁锅。雨声从清晨就没停过,到了下午放学时,已是瓢泼一般的暴雨,校门口的水汇成了一道道小急流。 舒云子缩在教学楼的走廊下,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眉心紧锁。师兄一早坐车去外省比赛,不可能回来接她;父亲也还在跑车,电话那头只传来雨刷刮动的急促声;母亲虽然心疼她,但只会开家里的小电篷车,那车在平日里还能遮风挡雨,遇上这种天,怕是半路就得熄火。 雨点砸在校门口的铁皮棚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似乎在催促着什么。走廊里的学生三三两两,或等家长,或撑伞结伴而行,唯独她站在原地,眼神里透出一点罕见的无措。 忽然,身侧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泊野顶着一身湿气跑了过来,球鞋踩在水洼里溅起一片水花。他手里拎着运动包,额前的碎发全被雨打湿,眼神却在第一瞬间牢牢锁住了舒云子。 “你怎么还没走?”他的嗓音因为刚结束训练,带着一丝粗重。因为极端天气,训练提早结束了,教练怕他们回家路上发生意外,就先把他们放走了。 舒云子抿了抿唇,低声道:“等雨停了再回去吧……” 江泊野抬头望了眼天色,乌云压得低沉,雨点像要永远倾泻不完似的。他急得眉头直拧:“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在这儿等到啥时候去啊?” 他上前一步,望着那副几乎透明的苍白脸庞,心口猛地一揪。她就像风里摇晃的纸灯笼,随时会熄灭。 江泊野狠狠咬了下牙,压低声音:“云子,跟我回家吧。我家离这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