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能换的内裤,让我去厕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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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祯像是被人狠狠掴了一巴掌,整个人愣在原地。 红叶的话字字砸进他耳里,他喉咙发紧,胸口一阵一阵发疼。指尖攥紧又松开,最后只是僵硬地垂在身侧。 他没有再大吼大叫,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唇动了动,好几次想说什么,可声音哽在喉咙里,半天才挤出一句:“……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没有继续争辩,只是低声补了一句:“……你想帮谁都可以,但为什么,偏偏从来不会先想到我。” 说完,他再没看红叶,转过头去,像是怕自己再待一秒,就会把胸口那团酸涩彻底吐出来。 红叶这时候也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重了。她走上前轻轻抱住尔祯,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肩背:“别气了,尔祯,是我疏忽了…” 她搂住他的腰,把他压在墙角,挡住走廊里人的视线,手却继续向下,不停的抚摸他的臀部,指尖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臀缝,隔着裤子在肛门的位置打转,来回挑逗他的后方:“如果我要去旅游,一定第一个邀请你,可以吗?” 尔祯整个人被她抵在墙角,冷硬的墙砖紧贴着背脊,他本就混乱的呼吸被她这一抱彻底打乱。“红叶……”他嗓音低哑,像是被火焰灼烧过,带着无法克制的颤意。 她却更近了一步,温热的呼吸几乎要落在他颈侧。指尖这时已经来到他身前,隔着布料缓慢摩挲,触感沿着yinjing勃起的轮廓一寸寸描摹,从圆润的顶端一直滑到下方那两个沉甸甸的圆润卵蛋。每一下都让他心口的怒火被另一种炽烈替代,压抑、委屈、渴望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 “不要不开心,好吗?” 手指扫过铃口,不间断的揉了起来。他的下腹猛地一紧,血液疯狂涌向前方,胀得发疼。那股力道强烈到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指尖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想拦,却根本拦不住。 呼吸急促得厉害,像被火压在胸口,每一次摩挲都逼得他身体更不受控,甚至连腰身都本能地微微颤动。 最羞耻的是,他明知道他们还在走廊,可下身却已经硬得吓人,热烫的轮廓抵在布料里,随着她指尖来回的触碰,敏感得几乎炸裂。 尔祯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肩窝里,眼角泛红,呼吸全乱了:“……别……别这样……” 可身体却诚实到发抖,怎么都克制不住。 红叶见他没有完全拒绝,有些得寸进尺,背着走廊里的人群,将手指直接伸入了他的上衣里,开始缓慢的揉搓着他的乳首,感受着那处快速的变得硬挺,她的大腿紧紧的抵着他的下身,手指捏揉的越发的细致,微厚的rou唇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尔祯只觉得整个人要被彻底点燃,乳首被揉搓,连神经都被撩得发烫。每一下细致的捏弄,都像是在他心口点火,又顺着脊椎往下窜,直直冲进小腹。 偏偏她的大腿紧紧压着他胀得要炸开的下身,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他眼前发白,呼吸急促到几乎要哽住。胸腔里涌动的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难以承受的混合体:羞耻、灼热、窒息、渴望……交织成一片混乱。 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呢喃,唇瓣喷出的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他喉咙一紧,声音全都卡死,连“红叶”两个字都没能完整吐出来,只能像是被撕开的野兽般低低喘着,胸膛剧烈起伏,眼尾泛红。 “……好、好难受……”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手指死死扣在她肩膀上,像是想推开,却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此刻的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身体难受,还是心底那股要爆裂的情绪在呼喊。但越是难受,他越舍不得逃开。 红叶抬起眼,近距离凝望着他泛红的眼角,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被他这副憋得要碎裂的模样彻底勾起了心底深处的欲念。 “难受吗?”她轻声重复,尾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刻意的呢喃。 话音未落,指尖忽然在他乳首上用力一捏,旋即又慢慢揉开,轻轻转着圈,好似在确认他的忍耐极限。与此同时,她的大腿微微抬高,抵着他下身的力道更深了几分。布料与布料间摩擦得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烈的寒颤。 她看着他喉结疯狂滚动的样子,呼吸也一声比一声急促,心里某种本能的兴奋几乎压不住。于是她俯得更近,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气息湿热:“宁同学,那你能忍多久呢?” 指尖在他胸口敏感处来回打转,腿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反而随着他呼吸起伏的节奏一下一下碾过去。 尔祯整个人被她抵在墙角,下体已经胀得几乎要裂开,yinjing硬得发烫,顶端因为持续摩擦,已经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把布料濡湿了一小片。那种黏腻隔着裤子贴在大腿根部,每一次她的大腿碾过去,都像是点火一样,把那股灼热推到极限。 他的呼吸急促得不像话,胸膛一下一下剧烈起伏,嗓音哑得发颤,像是被逼到绝境:“……红叶……别、别弄了……我快、快忍不住了……” 喉结滚动着,他咬紧牙关,眼睛泛着湿意,嗓音里夹着难以掩饰的委屈和渴望:“……你要是再这样,我、我真的会弄脏……弄脏你……”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整个人贴着墙壁发抖,声音破碎,带着压抑到极点的爆裂感:“……真的,好难受……” 红叶眼眸深了深,正想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结果上课铃突然打响了。 铃声骤然响起,像是突兀的闷雷,把两个人之间那片急促、暧昧、几乎要失控的气息生生劈开。 她连忙放开尔祯:“回班了,上课。”她压低声音,刻意装得镇定,可尾音还是轻轻发颤。 不等尔祯回应,她已经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从墙角半抱半推地送回教室。一路上,她垂着眼,脸颊泛红,不敢直视他。 尔祯整个人还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失落与憋闷裹挟着,下体胀得难受,裤子前襟还留着一片湿痕。他被她推着走,心里一半空落,一半委屈,脚步发飘,像是魂都没完全回到身体里。 回到教室,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座位,趴在桌上,耳边还残留着她刚才在他耳畔吐出的那句“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胸口灼热翻腾,可她已经安然坐回自己的座位,低头翻书,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喉咙发紧,指尖狠狠攥着笔,心里一遍遍喃喃:“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而我快要坏掉了。” 这节课是化学,由于本省的学术以理科见长,所以老师讲的内容涉及到了有机化学。大多数同学对于这个课题消化困难,但红叶明显不是其中之一。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一个长长的有机化合物结构式,接着抛出问题: “同学们,如果我们在这个 苯环邻位 上引入一个 –NO?(硝基),再在对位引入一个 –OH(羟基),请大家思考一下,哪一个基团是定向活泼基?最终的取代反应会优先发生在苯环的什么位置?” 教室一片寂静,大多数人皱着眉,笔尖在草稿纸上乱画,显然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红叶却已经刷刷地写下了答案,抬头开口:“羟基是活泼的邻、对位定向基,硝基是钝化的间位定向基。” 老师一挑眉,示意她继续。 红叶顿了顿,声音清晰:“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羟基的供电子效应会占主导,尽管硝基强烈吸电子,但在亲电取代中,最终产物会优先在羟基的邻位和对位形成。答案是羟基决定了活泼定向。” 老师点点头:“很好,这就是供电子基和吸电子基之间的竞争定向效应。大部分同学没抓到的就是这个‘主导效应’。简鸿烨同学答得很全面。” 老师又换了一道:“如果将 3-溴丙烯 进行 亲核取代反应,在碱性条件下会发生什么?” 不少同学愣住了,有人小声嘀咕“SN1还是SN2啊?” 红叶已经举手,眼神亮亮的:“在碱性条件下,更倾向于消除反应(E2),因为碱性环境会抽取β-氢。结果生成的主要产物是丙烯(C=CH?),而不是单纯的取代物。” 老师笑了笑:“非常好,这说明你们已经可以把条件判断反应路径的逻辑梳理清楚了。简鸿烨同学答得很到位。” 她整节课几乎都在专注回答,嗓音清脆,逻辑清晰,手里不停地在笔记本上画箭头、写条件,眼睛因为思考而闪闪发亮。 尔祯坐在后排,脑子费力的跟着课,身体趴在书桌上,心跳还没平复,下体胀得难受,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刚才在走廊里揉他、捏他的画面。老师讲到“供电子基团”时,他甚至忍不住想起她的手指在他身前“供刺激”的动作,险些憋不住喘息。 耳边是老师点名夸奖红叶的声音,周围同学投去钦佩的目光。她就像是这堂课里唯一的光源。 他趴在课桌上,额头抵着手臂,耳边是老师讲“亲电取代”“消除反应”的声音。可对他来说,那些复杂的箭头推理全都被红叶刚才的呼吸、她手指揉搓他乳首、腿抵着他胯下的触感淹没。 裤裆里,yinjing依旧硬得吓人。血液像被卡在某个地方,持续胀得发疼,guitou被布料压迫着,敏感得要命,偏偏硬度丝毫没有要退下去的迹象。 每当他身体轻轻一动,布料摩擦都像是直接刮在系带上,让他喉咙里压出低低的喘息。 那股“想要射出来”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他明白这里是课堂,四周全是同学,哪怕一点异常也会被注意到。于是,他只能死死绷着身体,把双腿夹得更紧,试图让自己撑过去。 可欲望不是能靠理智压住的,反而因为被压抑着,更加疯狂。 心口像被火烧,胯下胀痛得要爆,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红叶刚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光是回想,她的声音就像一道电流,顺着脊椎劈下来,让他差点当场失控。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教室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或起身或翻书。尔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正要站起来去厕所,裤裆里那份快要炸裂的胀痛也许能得到解脱。 可他还没走出一步,红叶却抱着书本,径直在他身旁坐下。她笑得一本正经,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关切:“宁同学,刚刚老师讲的亲电取代你听懂了吗?我怕你笔记没记完整。”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悄悄探到课桌下。 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最终覆在那早就硬得不堪的部位。 尔祯猛地一僵,心跳立刻像鼓点一样砸响,脸色涨红,却不敢动。他能感觉到,那份迫切到极点的欲望被她轻轻一触,瞬间涌上了喉咙。 红叶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抬眼指着笔记本上的公式:“苯环上的取代基对反应活性的影响,你看——氨基是强给电子基,所以更容易发生亲电取代……” 她的声音清澈认真,可在桌下,她的指尖却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胀得发烫的轮廓。先是轻轻描摹形状,然后在guitou的位置停顿了一下,极轻极慢地按压了一下。 尔祯喉咙里闷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哑声,身体几乎要崩溃。 “红、红叶……”他牙关发紧,声音颤抖,像是在祈求,“别……别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红叶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却依旧装作认真讲题的样子,声音压得更低:“你忍一忍,宁同学。马上就懂了。” 红叶的指尖还若有若无地在他裤裆处摩挲着,挑逗着那处勃起,那份酥痒和炽热交织在一起,每一下都像火星落进干草。 尔祯浑身都绷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血液全往下涌,撑得他快要炸裂。 他死死咬住下唇,指节扣着桌沿青筋毕露,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滑。那股要喷薄的冲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他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在教室里彻底失控。 “唔——”他闷声喘息,整个人蜷得像根紧绷的弦,眼里全是惊惶和羞耻。 红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布料下那根灼热跳动的血管,她心口怦怦直跳,却还是慢条斯理地低声说:“宁同学,你是不是……还听不懂?” 尔祯猛地抬头,眼眶好似都泛了红,咬着牙低声挤出几个字,带着彻底的溃败: “……我、我没有能换的内裤……你……别再碰我了……让我去厕所……好不好……” 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几分祈求,几分羞耻,还有彻底压不住的狼狈。 红叶压下眼底的坏笑,刻意压低了声音:“……去厕所干嘛?” 她明明是装作天真发问,可那句轻声落在尔祯耳里,却像是调子暧昧的试探。 尔祯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他瞪大眼睛看着她,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指节死死攥紧桌角,低声吼出来一样:“我憋不住了,你再多碰几秒我就射出来了…” 红叶噎了一下,没料到他说的如此直白。她有些仓促的停了手,“抱、抱歉…那你快去啊!别在这儿撑着了……真要弄出来,可就麻烦了……” 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再直视他,指尖却还在桌布下不自觉地蜷了蜷,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 尔祯几乎是踉跄着冲进男厕,推开最里面的隔间,反手把门扣上。 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时,几乎连扣子都卡住,心跳急促得要炸开。刚刚撑到现在,他早已濒临崩溃——手一握上去,几乎没来得及多揉两下,就直接冲了出来。 白浊猛地喷溅在冰冷的瓷砖和纸巾上,力道大得他自己都打了个趔趄,另一只手只能死死撑着墙,肩膀起伏剧烈,呼吸粗得像要把整个人撕碎。 裤子上溅到了几滴,他慌忙抽了几张纸擦拭,可越擦越乱,手指沾得满是黏腻,狼狈得几乎要发疯。纸团一个个堆在脚边,他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整个人像被潮水冲垮般虚脱,小腹还在痉挛。 他盯着自己手心的白浊,脑子里却只有一个画面—— 红叶在走廊上凑过来,呼吸打在他耳边,指尖揉着他,笑着说“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那声音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反复回荡,让他心口一阵阵收紧。 明明身体已经释放过一次,脑子却越发烧得厉害,甚至下身还在一抽一抽,不肯彻底消停。 尔祯咬住手背,压低声音,眼眶都发红了: “……简鸿烨……你把我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