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舒服吗?
卧室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热气。 周矜远四下找了一圈,没有她的衣服。 分手之后,她把衣服都拿走了,这次是临时留下来的,什么都没准备。 周矜远取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那是他最常穿的款式,面料柔软,带着淡淡的洗涤水香。 他回到床边,把衬衫展开,俯下身去。 “阿虞,先穿上,别着凉。” 阮知虞半梦半醒,眼皮颤了颤,似乎听到了,却懒得动。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含混带着撒娇的哼:“不要。” 他耐心地把她的手拉出来。她手臂还带着水汽,冰凉又滑,他小心翼翼把袖口套上。 她偏偏又缩回去,整个人往旁边一滚,衬衫差点掉到床下。 周矜远伸臂挡住,把她揽回来,眉头轻轻皱起。 “阮知虞,乖一点。” 她呼吸急促,胸口还在一起一伏,乳尖随着动作擦到他手背,硬挺而敏感。她轻轻“嘤”了一声,像是被弄得不舒服,却又带着挑衅似的娇气。 周矜远喉结动了动,按住自己心底升起的燥热,把扣子一粒一粒扣好。 她却不配合,腰身微微扭着,白皙的大腿从衬衫下摆探出来,光裸着晃动。 宽大的衬衫衬得她更娇小,布料下摆只盖到大腿根,往上一翻就露出大片肌肤。 “别乱动。”他低声斥了一句,但没什么威慑,反而更像哄。 他用手掌按住她的腰,把她固定住。另一只手耐心把扣子扣到最上面。 阮知虞迷迷糊糊地仰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没散尽的情欲。她抿着唇,闷声道:“麻烦。” 她的嗓音沙哑,被cao到破碎的声音还没恢复,此刻说出来更像是软软的抱怨。 周矜远心口一紧。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弯腰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是麻烦。”他心里说,但还是一点点给她穿好。 衬衫终于被他扣完整。她赤裸的身体被布料包裹起来,胸口依旧起伏着,把布料顶出弧度。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领口,弄湿了一片。 他伸手把她抱坐起来,又拿毛巾替她擦头发。 阮知虞显然困极了,不愿意配合,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坠。她甚至伸手推了推毛巾,含糊哼道:“别弄……” 周矜远停了一下,叹了口气,放缓了动作。 毛巾轻轻按过她的发丝,他一下一下擦,手势很轻,就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东西。 …… 吹风机的嗡鸣声在卧室里回荡,昏黄的灯光把空气照得暧昧而温软。 阮知虞趴在周矜远的大腿上,湿漉漉的长发散开,被温热的风一缕一缕吹开。 她困倦得眯着眼,本该安静,却在无意识间张开了嘴,唇瓣蹭到他大腿的布料,又往里贴了贴。 周矜远低头看她,以为她只是换个姿势。 可下一瞬,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唇擦过他裤子下的隆起。 那一瞬间,他全身肌rou骤然绷紧,呼吸猛地一窒。 她舌尖像是偶然,又像是有意,隔着布料舔了一下。 周矜远喉结滚动,指尖在吹风机把手上收紧。他胸口一下一下急促起伏,明知道该把她扶正,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被点燃。 他腿间的性器迅速充血,硬挺撑起布料。隔着薄薄的面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舌尖温热的摩擦。 风声掩盖不了她含糊的鼻音,阮知虞似乎被自己的举动弄醒了,抬起眼,湿漉漉的眼神撞进他暗沉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却没有退开,反而伸出舌尖,顺着布料的隆起轻轻勾了一下。 周矜远呼吸沉重,唇线绷得死紧。那一瞬间,他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摇摆。 “阮知虞……”他声音嘶哑,像是在克制。 可她已经将手伸过去,解开了他内裤。 布料一松,炽热而硬挺的roubang弹出来,青筋突起,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 阮知虞盯着那东西,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她张开唇,缓缓含住了guitou。 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将他包裹。 周矜远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他下意识想推开她,却在她舌尖扫过冠沟时,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压出来的低吼彻底泄露了他的快感。 她吸吮的力道不急不缓,唇瓣紧紧裹住,舌尖一下一下舔弄着最敏感的部位。 yin液和口水混在一起,从她唇角流下,顺着他粗硬的棒身滑落,打湿了他的大腿。 周矜远胸膛起伏如鼓,血液疯狂涌向下身。他盯着她,眼神深沉而复杂。 她的长发还被风吹得微微散开,发梢拂在他小腹上,痒得让人发疯。 她低下头,整个roubang一点点没进她口中,喉咙被堵得鼓鼓的,发出“咕噜”的声响。每次吞吐,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周矜远手指抚上她的后脑,忍不住把她往下压。guitou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她眼角瞬间渗出泪,喉咙被迫张开,却还是努力含住。 她喉咙被粗大的性器撑满,唇瓣被撑得发红发亮,吞咽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阿虞。”他低哑着,嗓音带着抑制到极点的颤抖。 他的下身已经到了极限。 睾丸紧缩,前列腺随抽动而强烈收缩,整个yinjing因为血液充盈而更加硬挺。随着她的吞吐加快,射精反射被彻底引爆。 下一瞬,jingye猛然喷出。 白浊的液体从guitou急促涌出,直接溢进她的口腔。 温热、黏稠,一股接一股冲在舌面上,把她的喉咙灌得满满。 她猝不及防,喉咙被刺激得轻轻一颤,发出闷哼。 部分jingye被她吞下去,剩下的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往下滴落,洇湿了她的颈窝。 周矜远低声闷哼,腰部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每一次射出都伴随着小腹猛烈收缩。 他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阮知虞唇角还挂着未擦干净的痕迹,抬起头,眼神湿润,声音轻轻:“周医生……你舒服吗?” 心口那种酸楚几乎要把他撑裂。 她为什么要这样?她本不该低到用身体去赔偿,更不该用这种方式替自己求原谅。 他俯下身,掌心覆在她发顶,指尖缓缓揉着,眼底蒙着一层雾气。 嗓音低哑得发抖,他还是应了:“舒服。” 只是那两个字落出口,他心疼得快要窒息。舒服的不止是身体,而是她终于愿意靠近他。可他心底更清楚,这样的靠近,其实带着她的歉意与脆弱。 所以他摸着她的头发,指节都在轻轻颤,像是要把那点心疼揉碎,压回胸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