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谁那么闲情逸致,在半夜给你打这么多电话?”语调听不出情绪。 阮知虞莫名感到好笑,坦言道:“我前任上司。” 周矜远“哦”了一声,淡淡的。 他坐在床沿。 阮知虞靠在枕头上,目光落在他宽阔的背影上。灯光打下来,肩线紧绷,连呼吸都显得很重。 她咬了咬唇,开口问:“还在介意那通电话吗?” 周矜远没答。 阮知虞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后背:“别再生气了,要不然……我现在就回拨过去?让他也听听你跟我zuoai的声音?” 周矜远身体明显一震。 他转过头来,眼神深得像要把人吞掉,嗓音压得极低:“阮知虞,你真知道怎么气我。” 他胸口还在起伏,皮肤guntang。她的手掌贴上去,掌心一片潮湿。 周矜远捉住她的手,“口渴吗?” 她点头。 水杯就在床头。 他先把杯沿擦了一圈,再托着她后颈,慢慢喂。 水从她喉咙滑下去,她咳了一下,他食指抵在她下颌处,托着、稳着,直到她呼吸平顺。 动作像他在病房里给人喂药,安静、克制,不催不慌。 一开始,他看见那一排未接来电,心口确实涌上过一瞬的妒意。 十二个红色提醒,像一根根针,冷冷地扎进他的眼里。 提醒他:这个女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惦记。 可那股酸涩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淹没。 是一种说不清的畅快。 他想象着对方的模样。 在某一地方,手机一遍又一遍拨出去,每次都只换回机械的长音。 那种急躁,那种空耗,才是最锋利的挑衅。 沉默,远比嘲笑更能让人发疯。 他不是那个人。 不会把女人的呻吟当成报复的证据,也不会借着她的身体去羞辱另一个男人。 在他心里,性爱是最私密的,是她和他之间的默契,是她汗水和眼泪交织成的软弱与信任。 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不容被拿出去对比,也不容被外人旁听。 喂她喝完水,周矜远把阮知虞从床上抱起来,她赤裸着,胸前的rufang还在急促地起伏,腿根全是湿痕,内侧黏腻得几乎合不拢。 浴室灯亮起,他把她放进浴缸,温热的水一冲,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水面刚没过她的乳尖,那两点立刻硬了起来,鲜红得刺眼。 他挤出一团沐浴液,搓出厚厚的泡沫,先覆在她的肩膀,再往下推。 泡沫滑过乳峰,他手掌压着揉动,指尖碾过rutou。 乳尖被泡沫裹着,硬得像小石子,被反复搓弄得她浑身一抖,胸脯猛地往上挺。 阮知虞咬住唇,呼吸急促,喉咙里却还是溢出一声压不住的呻吟。 泡沫被他推到小腹,她的肌肤湿滑,细细颤着。 很快,白色的泡沫堆到耻丘,他手指顺势往下,扒开她的腿,把泡沫抹进两片花唇间。 那片柔嫩褶皱被泡沫糊住,他指尖一按,气泡在xue口炸开,她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失声喊出来:“啊——” xuerou在水里一收一缩,刚高潮过的敏感还没退,被泡沫一刺激,yin水又涌出来,把气泡冲碎。白沫和体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染得水面一层浑浊。 周矜远低头,手指在她xue口轻轻搓着,泡沫被一点点揉进褶皱。 龟缩的花核被不经意碾到,她整个人一颤,腿根紧紧并住,可又被他撑开。 “嘶——”她倒吸一口气,xue口抖着张开,粉rou在水里若隐若现。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水花和泡沫全都打在那片地方,每一下都让她颤得厉害。 她的指甲扣在浴缸边,背脊一点点拱起来,像是要逃,可身体却又下意识迎着他手指的触碰。 周矜远呼吸沉重,眼神暗得发烫,可他克制住自己,只是替她把泡沫冲干净,把水拨开,让她慢慢平顺呼吸。 xue口仍在一抽一抽,余韵没完。她瘫在水里,胸口剧烈起伏,乳尖挺得通红,眼角挂着水珠。 他伸手把她抱起来,水沿着她的身体一路淌下,流过挺立的乳尖,滑过小腹,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她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像一只彻底被折腾软了的猫。 阮知虞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被水冲得通体发烫,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肩颈。 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下意识往他胸口蹭了蹭。 周矜远把她抱得很紧。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在水里余韵未散的颤抖,全都压在他怀里,像是要烙进骨血。 他低下头,唇在她发间轻轻蹭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 不是谁的前任下属,不是某个电话另一端等待的名字,而是此刻赤裸、脆弱、全然依赖着他的女人。 他甚至不需要用任何语言去证明。 她在他怀里的重量,她喉咙里逸出的细微呼吸,她身上还残留的潮湿与热意,已经是最直接的印记。 周矜远一向克制,可此刻胸口那股东西却越发清晰。 不是占有欲的嚣张,不是报复心的阴暗,而是一种更深、更沉的执念——他要护住她、留住她,让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永远不需要伪装。 周矜远笑了一下,眉眼间的阴霾彻底散去。无论外头有多少通打不通的电话,有多少人妄想探进她的生活,她此刻是在他怀里。 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