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五亿房东李广传(Lee Cock)在线阅读 -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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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的最后一天,考场外挤满了接送的家长,汽车喇叭声、家长们的交谈声和学生的笑闹声交织成一片。家长们聚在考场门口,八卦着谁家的孩子能考上了好学校,谁家又要回校复读。

    李广从考场走出来,矮胖的身躯裹在皱巴巴的校服里,他的眼神空洞,脚步沉重,书包斜挂在肩上,像背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知道自己考砸了。物理卷的力学题、数学的最后几道大题、英语的阅读理解,全都像一团乱麻,答得七零八落。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鞋尖磨得发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周围的家长们簇拥着考生,母亲们递上矿泉水,父亲们拍着孩子的肩,笑声和鼓励声此起彼伏。可李广的身后空无一人。父亲李金国还在朴野,跟着李美凤的“考察团”没回来;家里没人能接他,也没人指望他能考出什么名堂。他是李家唯一读高中的孩子,父亲眼里的希望,可现在,这点希望也像考卷上的错号,彻底崩塌。

    他抬起头,目光不自觉地搜索人群,很快锁定了唐宣——那个被叫作“糖糖”的班花。唐宣站在考场门口,皮肤白皙如荔枝,透着少女的柔嫩光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像弯月,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甜得让人心动。今天她没穿校服,换上一件淡蓝色连衣裙,裙摆在微风中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曲线。她的头发依然扎成高马尾,红色橡皮筋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抹跳跃的青春。她笑着和同学交谈,笑声清脆。

    唐宣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体育委员陈浩,1米85的身材,皮肤晒成小麦色,帅气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他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肌rou线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像个青春片里的男主角。他凑近唐宣,低声说了句什么,唐宣咯咯笑出声,酒窝更深,轻轻推了他一把,亲昵得像一对情侣。人群簇拥着他们,同学们的羡慕目光像刀子,刺进李广的胸口。

    李广张了张嘴,想喊她的名字,想走过去,哪怕只是说一句“考得怎么样”。可他的脚像灌了铅,疤痕的刺痛从脸上蔓延到心底。他低头,喉咙干涩,退缩了。他想起托何春递的那张纸条,想起她敷衍的回答,心底的屈辱像毒蛇般啃噬。他和唐宣之间,隔着深不见底的鸿沟——她的美貌、她的成绩、她的光芒,注定属于陈浩那样的男生,而他,只是个矮胖的疤脸,连考场都走不出去的失败者。

    他转过身,垂头丧气地往顺德村走去,背影佝偻,像被命运压垮的稻草。人群的喧闹渐渐远去,烈日炙烤着他的后背,汗水顺着疤痕淌下,刺痛而麻木。他没注意到,在他身后,何春默默地注视着他。

    何春站在考场外的一棵榕树下,留着两条麻花辫,黑框眼镜遮住清秀但不起眼的脸庞。她穿着土气的蓝色校服,完全掩盖了身形。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广的背影。她的成绩优异,高考发挥稳定,老师说她有望考上省内一本,可她的心却沉甸甸,像是被两年前的火海绑住。

    她想起那个夏夜,父亲何为志醉酒后将她误认为前妻,强暴了她。火焰吞没他时,她瘫在地上,恐惧、悲伤和解脱交织。而李广,路过的少年,冲进火海救她,脸上和身上留下永久的疤痕。这份债让她每次面对他都带着愧疚,可李广的冷漠,像一堵墙,挡住了她的靠近。今天,她想上前安慰他,想告诉他高考不是全部,可他的背影那么决绝,像在拒绝她的存在。

    何春咬了咬唇,攥紧习题集,转身离开。她的麻花辫在风中晃动,脚步沉重,像背负着永远还不清的债。

    李广穿过村里的窄巷,握手楼的阴影笼罩着他,巷子里飘着油烟味和村民的闲谈声。他推开祖屋的木门,院子里的杂草在烈日下枯黄,石板路残缺得像他的心。他瘫坐在窄床上,书包滑落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他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陈浩的背影。她的连衣裙、她的酒窝、她的珍珠奶茶,像一幅画,刺痛他的眼睛。他想起父亲李金国的期望,想起李家“唯一能念书的孩子”的标签,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他考砸了,连专科都未必能上。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命运并不是第一次抛弃了他。

    朴野的午后,铜锣湾的街道喧嚣而拥挤,游客和本地人挤满商铺,空气里弥漫着海鲜餐厅的香味和汽车尾气。顺德村的“考察团”刚参观完维多利亚港,在一家海鲜酒楼用过午餐,陆续回到旅游大巴。车内,李美凤坐在前排,白色衬衫被汗水浸湿,紧贴着饱满的胸脯,黑色西裤勾勒出她松弛的臀部曲线。她正清点人数,语气威严:“都坐好,别磨蹭!下午还有行程!”李得福靠在后座,栗色染发晃眼,手里把玩墨镜,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李金国低头坐在靠窗位置,瘦削的脸上满是疲惫,攥着旧帆布包,丝毫没有被车窗外的繁华景象所触动。

    突然,四名蒙面劫匪从路边冲出,手持冲锋枪,身上散发着汗臭和火药味。他们刚抢劫了一家金铺,背包里塞满金链和现金。领头的劫匪,壮硕如熊,脸上有道刀疤,猛地拉开大巴车门,枪口对准司机,咆哮:“开车!快!”车外的警笛尖锐,朴野警员迅速围拢,枪声骤响。一名劫匪被子弹击中胸口,鲜血喷溅在车门上,当场倒地。剩下三名劫匪跳上车,刀疤脸抢过方向盘,猛踩油门,大巴车像脱缰野马冲出街道。另一名劫匪,瘦高个,眼神阴鸷,挥舞手枪,吼道:“都他妈别动!谁乱来,崩了谁!”

    车内一片尖叫,村民们抱头蹲下,老人吓得瑟瑟发抖。李美凤的脸色铁青,双手紧抓座椅,胸脯剧烈起伏。她试图保持镇定,低声道:“别慌,听他们的……”可她的声音被瘦高个劫匪打断。他转头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汗湿的衬衫到紧绷的西裤,眼底闪过yin邪的光。他咧嘴一笑,露出黄牙:“哟,这娘们儿挺有料啊。”他一步跨到她身前,枪口抵住她的额头,另一只手猛地撕开她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的丰满胸脯,乳沟深邃,乳晕在蕾丝边缘若隐若现。

    李美凤尖叫,双手护胸,试图后退,可座椅挡住了去路。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恐惧交织,声音颤抖:“你干什么!放开我!”劫匪冷笑,枪口滑到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饱满的rufang弹了出来,rutou暗红,汗水从乳沟淌下,闪着yin靡的光泽。车内的村民吓得不敢抬头,李得福缩在后座,眼神躲闪,李金国低头攥紧拳头,牙关紧咬,却不敢动。

    瘦高个劫匪一把抓住李美凤的头发,拖到车厢中央,裤子半褪,露出勃起的yinjing,散发着腥臭。他将她按在地板上,膝盖压住她的双腿,撕开她的西裤和内裤,露出稀疏的阴毛和肥厚的yinchun,湿漉漉的黏膜在灯光下泛着光。

    李美凤挣扎,双手推搡他的胸膛,指甲划出红痕,哭喊:“放开我!你这畜生!”劫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留下红肿掌印。他狞笑,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粗暴探入她的yindao,紧致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发出湿滑的声响。她的yinchun被挤压变形,黏膜分泌出更多液体,混杂着血丝,顺着臀缝淌到地板。李美凤痛得身体猛颤,喉咙挤出压抑的呻吟,泪水滑落。劫匪低吼,yinjing对准她的yindao口,guitou的棱边刮擦着她的yinchun,猛地刺入。她的yindao被撑到极限,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yinjing,湿热而滑腻,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黏液,发出yin靡的咕叽声。

    李美凤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她的胸脯随着冲撞剧烈晃动,rufang上下颠动,rutou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汗水从乳沟滴落,淌到地板。她的臀部被地板磨得发红,松弛的臀rou在每次撞击中颤抖。劫匪喘着粗气,双手揉捏她的rufang,他的yinjing在她的体内猛烈进出,guitou撞击着zigong口,激起她一阵阵痉挛。她的yindao壁被迫适应他的粗暴,黏膜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混杂着他的前液,淌满她的腿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yinjing在她的体内猛跳,汗水滴在她的脸上,腥臭的气息让她作呕。车厢里,尖叫和哭声被引擎的轰鸣掩盖,村民们低头瑟缩,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大巴车在劫匪的cao控下冲上山路,警车紧追不舍,警笛刺耳。刀疤脸猛打方向盘,车身剧烈晃动,乘客们摔倒一片。

    瘦高个劫匪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yinjing猛跳,青筋鼓胀。他低吼一声,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灌满李美凤的yindao,溢出她的阴口,滴在地板上。他拔出yinjing,guitou挂着白浊液体,狞笑着踢了她一脚:“贱货,爽够了!”李美凤瘫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淤青,yinchun红肿不堪,黏液和jingye混杂,淌到臀缝。她的泪水模糊视线,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山路崎岖,一辆对头车迎面而来,大巴车猛打方向盘。刺耳的碰撞声响起,车身翻滚,坠下山崖,爆炸的火光吞没了一切。车内无人生还,李美凤的屈辱、李金国的沉默、李得福的逃避,全都化作灰烬。

    这个时候,李广瘫在窄床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高考的失败。他不知道,几个小时后,村里的电话将会响起,噩耗像雷霆劈下——朴野考察团全灭,李金国、李美凤、李得福,无一幸免。他成了李家唯一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