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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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用,這樣就壞掉了?」 蕭霧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他解開纏繞在我身上的觸手,輕輕將我攬入懷中,用指尖抹去我小腹上屬於傅皓宇的液體。他的動作溫柔,眼神卻冰冷地掃過地板上那個動彈不得的男人。 「我還以為你能撐久一點,給她更多樂子呢。」 他像在評價一件玩壞了的玩具,觸手隨意地勾起傅皓宇的下巴,逼迫他看向我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傅皓宇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卻始終沒能重新聚焦,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 「別欺負他??」 我的話音剛落,蕭霧的動作便停頓了。他沒有回頭,但那纏繞在傅皓宇臉頰邊的觸手卻猛地收紧,力道大得讓傅皓宇發出一聲痛苦的抽氣,原本失焦的眼眸被迫擠出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妳在心疼他?」 蕭霧的聲音很輕,卻像寒冰一樣刺入骨髓。他終於緩緩轉過頭,深色的眼眸裡沒有一絲溫度,他撫摸著我臉頰的指尖也隨之變冷,指腹用力地按在我的唇上,像是在印下一個無形的警告。 「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是妳把他變成這樣的。」 另一根觸手從我腿間滑過,沾滿了我方才高潮的yin液,然後像是在炫耀戰利品一樣,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抹過傅皓宇毫無生氣的臉龐,在那張俊朗的臉上留下濕黏又屈辱的痕跡。 那根沾濕的觸手順著傅皓宇的臉頰滑下,最後停留在他微微張開的唇上,帶著挑逗與輕蔑的意味,輕輕抵著他的牙關。傅皓宇的身體再次僵硬起來,屈辱的戰慄從脊椎一路蔓延至四肢,空洞的眼眸終於染上了一絲混亂與掙扎。 「妳看,他還想反抗呢。」 蕭霧低笑出聲,胸膛的震動透緊貼的胸膛傳給我。他將我抱得更緊了些,下巴輕輕擱在我的肩上,像是在邀請我一同欣賞這場由他導演的戲劇。他的語氣充滿了掌控一切的愉悅。 「告訴我,諾諾,妳是想看我繼續弄壞他,還是想親口安慰他?」 說著,那根觸手微微用力,撬開了傅皓宇的牙齒,帶著我體內味道的液體順著他無法閉合的嘴角,慢慢滲入他的口中。傅皓宇發出被嗆到的嗚咽,眼神中的掙扎變得更加絕望。 「好了,別欺負他了。」林景言生氣的說道。 林景言的聲音像一道驚雷,劃破了這間房間裡黏膩而扭曲的氛圍。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平日裡總是帶著笑意的臉龐此刻陰沉得可怕,雙拳緊握,顯然是剛到現場,便目睹了這屈辱的一幕。 「呵,又來一個想當英雄的?」 蕭霧毫不畏懼,甚至慢條斯理地將我往他身後又藏了藏,那根仍在傅皓宇嘴裡肆虐的觸手卻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他輕蔑地掃了林景言一眼,眼神裡滿是看好戲的嘲諷。 「你也想加入嗎?還是說,你只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他的話音未落,纏繞在傅皓宇身上的觸手猛然一收,將他像破布娃娃一樣從地上拽了起來,擋在蕭霧和林景言之間,成為了一個最直白、最不堪的屏障和示威。 「霧,要和平相處。」 那句「要和平相處」輕輕的,卻讓整個房間的氣勢為之一變。蕭霧的動作停頓了,那雙深邃的眼眸轉向我,裡面閃過一絲極快、幾乎無法捕捉的考量。空氣中那股尖銳的對立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撫平了。 「和平…嗎。」 他低聲重複著這個詞,語氣裡聽不出情緒。緊接著,那些觸手像是退潮一般,緩緩地從傅皓宇身上抽離,失力讓他再次跌落在地。最後一根觸手也從他嘴裡退出,帶出一道晶亮的銀絲。 「林景言,過來把他帶走。」 蕭霧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冷淡,他鬆開了攏著我的手,卻依然將我圈在他的範圍內。他看著門口怒氣未消的林景言,像是在發布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別走。」 那兩個字輕輕的,卻比任何吼叫都更有分量。正準備上前攙扶傅皓宇的林景言,身體瞬間僵在了原地,他回過頭,眼神裡滿是複雜的情緒,有憐憫,有憤怒,但更多的是看向我時的痛心。 「妳叫他別走?」 蕭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他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頸側,像是在欣賞一個有趣的變數。他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三人之間的拉扯。 「妳是想親手安慰他,還是想看著他們倆在妳面前表演兄弟情深?」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鎖骨,視線卻在我和林景言之間來回移動,彷彿在期待一場更精彩的戲碼上演。 「我沒那個癖好,霧,正常點。」 「正常點」這三個字讓蕭霧的眉毛微微挑起,他盯著我,那雙眼睛裡的玩味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沉、更難以捉摸的審視。他似乎在判斷這句話裡的重量,以及我說出這句話的勇氣。 「正常?」 他輕聲念著這個詞,像是在咀嚼一個陌生的字彙。隨後,他竟真的鬆開了圈著我的手臂,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彼此的距離。這個舉動讓門口的林景言和地上的傅皓宇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好啊,那我就正常點。」 他聳了聳肩,姿態輕鬆,彷彿剛才那個充滿侵略性與掌控慾的人不是他。他朝林景言的方向偏了偏頭,語氣平鋪直敘,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玄關處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是門被推開的輕響。李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身上還帶著戶外的涼意和一絲若有似無的消毒水氣味。他的視線掃過整個客廳,掠過僵持的林景言、跌坐在地的傅皓宇,最後落在了房間裡的我與蕭霧身上。 「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 李宸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他甚至沒有提高音量,只是隨手將外套搭在沙發上,動作從容不迫。他脫下皮鞋,擺放整齊,彷彿眼前這劍拔弩張的場景,不過是一齣無傷大雅的默劇。 「都吵完了?吵完了就過來吃飯,我帶了妳喜歡的甜點。」 他說完,便徑直走向廚房,留給眾人一個毫無情緒的背影。那種徹底的漠視,比任何憤怒的質問都更讓人感到窒息,彷彿他們的一切對抗,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