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疯狂(H)
02 疯狂(H)
闻邵锦被他一扯,倒上床。 说惊慌吧,倒也还好,他很快放了手,不是打算做什么,纯粹手劲太大了。 「水......」那人目光离散,浑身发烫,他喘息,口中喃喃。 她赶紧下床拿水,拧开盖递过去,他接不稳,翻了,身上湿一片,闻邵锦眼疾手快拾起来,将水凑到他唇边,他咕咚咕咚喝完一整瓶,似乎舒缓点。 「喂,你哪里不舒服?」她原本将人放下就要走了,今晚做的反常事已经够多,可以就此打住。 但又怕他万一死了,麻烦。 他撑起自己,摇摇晃晃走,绊住厚重地毯,又摔了,「喂!」闻邵锦忙扶他,「你要做什么?」 「你要去洗手间?喂!」 那人也不讲话,当她是拐杖,粗壮手臂绕在她肩头,牛头马面拘魂铁枷似的,闻邵锦根本挣不脱,被他被挟着去了浴室,刚跨进去他就脱衣服,闻邵锦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脱得极快,一瞬间赤条条的。 她低呼一声,裸男当然不是没见过,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景况毕竟是第一次。 他也不理,扶墙径自站到花洒底下开水,冷水,转到最大狂冲狂淋。 闻邵锦一时忘了移开视线,那人浑身肌rou劲健,肤色略略黝黑,水珠飞溅于身如暴雨,好像rou身是座火山,不如此无法降温,马上要世界末日就地喷发。 呆望着,看清那处,脸腾地一烫,好像星火四溅也跳将过来,「......那你洗吧,我走了。」 怪了,都几岁人了,看见男性生殖器何至于心荡神摇? 但也太大了,硬挺挺的这么峭立着,让人想起雨林原始部落生殖崇拜,古巫们对绝对力量的跪服。 呸呸呸,今夜不正常,心火一起,倒像是浇了燃油的火炬,一时半刻熊燃不灭。 房都开了,她也不是什么纠结的人,闻邵锦一下又转过身来,只要确定自己不是趁人之危,游戏一场有什么关系? 那人正好关了水,就这么湿漉漉地走到她面前。 大手握住她的肩,火烫的温度,然而他没什么询问的过程,目光也不对劲,俯身就吻,抱起她便往床上走。 那拥抱简直是天地塌陷似地将她完全埋入,硬挺之物隔衣磨着下腹,他将她抛上床,随即也覆身而上。 「喂!」 她喊他,但那双眼睛全然被情欲支配,该不是被人下了什么东西了?闻邵锦突然明白,心中暗骂一声,这也算是趁人之危的范畴。 「喂!」 他微微一愣,恢复一点神智,要脱身这时还有机会,其实这小子挺耐看,贺尔蒙爆棚那种风格,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特别是唇很性感。 她一晃神,逃脱契机一去不返。 他再次吻下,简直像野兽撕咬猎物,「呲啦!」一声,衬衫成了裂帛,闻邵锦胸口忽凉,她微微惊呼全给他的嘴堵住,想推,那人的手是刑具,放在哪儿便就地锁铐在哪儿,她叫他握着腕儿压上床,丁点都动不了。 又是一凉,下身也空了。 她是他的女体盛宴现在,无论是纤瘦的腰,还是浑圆的乳儿,都叫他来回地吃,白皙滑腻吃到饱高级自助餐,大手在她rou臀上肆意揉捏,闻邵锦忍不住叹一声,内里轻颤,知道自己湿了。 太性感了这家伙。 但他似乎再也忍不住情欲加身的折磨,很快掰开她的腿就要顶入,她虽也欲念横行,今夜索性放荡,但那物实在大,再潮润也需要适应,他不理,狠狠一入,闻邵锦痛叫出来,一时整个人僵直,生生受了他。 然后他便开始猛动,直过一会儿,那儿才真正撑开了,有了快意。 他那劲儿,又深又猛,闻邵锦为了让自己更舒服,腿缠上他的腰,他便得以入得更深,啪啪啪地直抽直打,她双手抓在男人臀上,真是挺翘至极。 她呻吟起来,随波逐流,今夜索性随波逐流,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怎么作都可以。 然后他跪起,大手托着她两瓣臀,轻松将她半个人都托高,凌空便这么朝他性器撞,纯rou欲的交合,好像她不过是个容器,只为满足他狂暴的兽性。 她一下就到了,直接锁紧,口中哀哀喘息,大汗淋漓,他受制不快,入得更猛烈,闻邵锦浑身正好似棉花给打松飞舞,哪禁得起这非人折磨,呼吸一紧,内里又登巅峰。 狠狠大叫,抱着他脖颈,好暖热的身体,好真实的高潮。 巨浪中颠波,泄得一塌糊涂。 那晚有多yin乱,笔墨难描,他们做了不知多少次,清晨闻邵锦走的时候,差点叫酒店的人推轮椅上来。 红灯时,踩煞车小腿都颤抖。 就连隔两天她的婚礼,身上爱痕也没完全散,化妆师打了很多遮瑕才盖过去。 一下就六年了。 六年前那个晚上,日升航运主席闻尹东在住宅附近夜跑时遇抢,摔下山坡,引发中风。 隔两日,闻氏千金闻邵锦与高滨检察长之子何英淞的婚礼在商议后,仍照日程举行。 日升航运太子爷闻邵鸿临危接替父亲的主席之位。 欲劫闻尹东的宏英社帮派份子出面自首投案,韩彬,二十五岁。 另一条消息就隐蔽些了,宏英社龙头当晚突发心脏病,自此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