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恶毒女配死不悔改(西幻NPH)在线阅读 - 儿子,与情人(angry sex预警)

儿子,与情人(angry sex预警)

    

儿子,与情人(angry sex预警)



    克丽特又卧病在床了一段时间。

    她这副躯体比之前虚弱得多,恢复也比以前慢,但值得庆幸的是,俄瑞斯不在——他忙于没完没了的战事,并不是每一场都能赢。毕竟再光荣的英雄也需要砥砺,就像历经数次考验才得以封神的赫拉克勒斯,每位盲眼诗人都这么说。

    她在乎的是那个肖似伊芙琴的侍女,她再也没有出现过。俄瑞斯杀了她吗?她去哪儿了?克丽特焦灼问遍周围卫兵和侍从,没有人知道。

    但俄瑞斯向来是以让她陷入孤独的绝境为乐的,她渐渐不报希望。花园的蔷薇花越开越盛丽,她午睡在花丛畔的躺椅上,用莎草卷遮住雪亮的阳光,越来越长的头发在光下近乎金色,垂落在草地。

    醒来时日已西移。她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看见阔别数日的俄瑞斯半蹲在躺椅边,手指抚摸她的长发。

    他又长大了,越来越像一个男人而不是少年。阳光斜斜擦过他挺拔的眉弓,好像将所有华彩都聚集在那对漂亮的绿眼睛里,蕴成一汪温润的湖水。

    “您醒了。”他朝她扬起唇角,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相当得体,挑不出任何毛病,曾经他是伊安时她欣赏这种优雅、这种节制的美德,现在她憎恨其中的虚伪,只深深敛起眉毛,毫不掩饰厌恶的神情。

    “那个侍女去哪儿了?”

    “您说的是谁?”

    “收起你这副虚伪的作派,俄瑞斯,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或许是我们都在想的那位。”他说:“怎么?您还没有改变想法?”

    他若有似无的试探令她深感烦躁:“我不打算收养她了,你让她回来。”

    他依旧微笑着:“恐怕不能满足您这个愿望。”

    “什么?”她霎时有些慌乱,手紧紧攥着他洁白的衣袖:“你把她杀了?”

    “她不可能再回来。”俄瑞斯说:“至于是死是活,都取决于您。”他把手放到她死死绷紧的手背,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温柔:“我亲爱的母亲。”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却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胸口竭力起伏了几下,再睁眼看他:“你想我怎么样?”

    那只覆在她手背上的修长手掌陡然收紧,完全裹住她纤细微凉的手指:“很简单——”

    “取悦我。”

    她的脸瞬间因羞耻变得通红,被刻意遗忘的那些污秽的、腌臜的、受胁迫的性事全都如潮水涌入脑海。

    “我不想再luanlun了。”她别过脸:“人类至少不应该和那些野兽一样——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知道这一点。”

    他默然半晌,忽然一声嘲讽的轻笑:“现在倒是承认我是你的孩子了。”

    她正欲反驳,颈后觉察到一阵灼热的吐息,两只精瘦又不失强健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用力搂紧她柔软的身躯。独属于雄性的热度和力道、他熟悉又好闻的清冽气息叫她身上泛开一波酥软的麻痒,唤醒潜伏已久又不得排遣的情欲。

    她绝望地察觉,他一接近,她久经爱抚的rou体就能立刻回忆起被填满的充盈,和他抵死交合的种种愉悦,渴望被他进入。这副身体早早就习惯于不把他当儿子,而是情人。

    她咬牙克制体内的sao动,试图拉开他的手臂挣脱出来:“放开我,俄瑞斯,不要碰我!”

    “那要她去死吗?”他轻描淡写地问。

    她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如同拉紧的弓弦,好像轻微使力就会绷裂。他搂着她,像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而娴熟地等待猎物放弃抵抗,再投入罗网——不过片刻,她终于转过头,不自然地亲吻他的下巴,待他低头,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他紧闭的唇缝,留下一道闪亮的湿痕。

    他毫不犹豫就把她撩动的香舌含入唇间,两人舌尖迫不及待勾连在一起,抗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湿濡的缠吮,浓稠的搅拌,发出暧昧而轻柔的水声。

    她残存一丝理智,在两人唇舌分离之际口齿不清轻斥一声混蛋,又被他捏着下巴,舌尖不容置疑地闯入红唇卷搅舔弄,侵占每一寸娇嫩的口腔,汲取清甜的津液。

    唇齿间躁动的咕唧水声渐大,他高超的吻技、灼热的吐息很快让她头脑混沌,呼吸急促,就像祭仪中的人们焚烧草药陷入迷狂,她感到相似的昏醉,从头到脚涌开一阵渴求的热潮。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下移,伸入裙底,摸到她无意识紧绞磨蹭的腿间,缓慢又不失强势地侵入其中,手指轻慢地扫过花户,一片潮热湿腻。

    几滴爱液滑溜溜地黏上手指,他撤出舌尖,边亲吻她敏感的耳廓,边张大手掌裹住饱满rou阜,慢条斯理地揉捏抚弄,挤压出隐隐约约黏黏糊糊的下流声响。

    “喜欢和我接吻吗?”他喑哑的语声随气流涌入她的耳朵,叫上面绒毛竖立:“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她死死咬着唇,rou身尽管深陷欲望洪流,精神却丝毫没有,依旧不遗余力地激怒他:“不……不论是哪个男人都一样……啊!”

    腿心间挑拨抚弄的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插入花xue,她失声惊叫,下体却早已熟悉他手指骨骼的轮廓、捣弄的力度,无比驯顺地含吸手指,汩汩流出汁水润滑。

    “如果都一样的话,您在王宫为何如此宠爱我?”他轻声微笑,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跟他对视,一对碧眸深幽,看不出其间闪烁涌动的,是杀意,亦或是欲念。

    她咬紧牙关,竭力忍耐鼻间喉间亟待涌出的暧昧轻哼,顽强地不肯答复。那只手遂抚摸到她脖颈,手指紧贴她跳动的命脉,仅隔一层薄薄的皮肤,细致而缓慢地摩挲、丈量。

    她疑心他想把她掐死,僵硬得一动不动。但这念头很快被私密处无边无际的快感冲淡——他摆动手臂,手腕振动,指尖摩擦过深处湿软褶皱的致命点,快速碾压抠弄,不给她留一丝喘息余地。

    她腴润诱人的花户、褶皱重重的内里、紧致湿润的甬道从内到外无一处他不熟悉,甚至连他自己就是从中诞生出来的,每一处关窍都被他弹敲叩击,每一寸媚rou都被他指腹碾压抹平,挤出藏匿于其间的yin汁。她仰着脖颈,难耐地摆头喘息,两腿微微张开,几乎完全瘫软在他怀中,受腿心来回抽插的手指支配摆弄。

    “够了俄瑞斯……”她发丝湿润凌乱,娇媚地呻吟,扭动着腰肢,抓住他不住挺动的手臂,试图拔出里头肆意jianyinxiaoxue的手指:“太深了……”

    他纹丝不动,依旧衣袍齐整,垂下冷淡的眉眼,审视她酡红的面容、意乱情迷的神色,手指往柔嫩的花蕊间钻得更深,直至整只手掌完全覆在湿濡花户上,伴随两指抽插的动作,一下接连一下重重扇打她胀鼓突出的阴蒂,进一步给她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神志的清明给予他完全掌控她的权力,为此,他宁肯长久地忍耐下身的胀痛,不急冲冲享受女人yindao腻滑而美妙的包裹。

    热乎乎的潮液几乎将他整个手掌打湿,浸润细密的掌纹,他抽出两根手指,看了一眼透明蛛网一样黏连在指缝的长长yin丝,再次用力jian入湿滑软嫩的xuerou,在外的手指死死按住充血的花核,残忍地蹂躏捻弄。

    “……不要,不要了……唔啊……”凶猛的快感仿佛电流击打在花户,她虚空的脑海全然被他那只翻云覆雨的手占据,喘叫声愉悦间又带着无从释放的痛苦,以及后知后觉被亲生儿子亵玩的羞耻。这些难堪而耻辱的情绪反而加剧了刺激,在最后几下他手指狠狠的凿动中攀升到顶峰——

    他猛地抽出被yin水泡得发白的手指,女人被捣得熟烂的花户亦随之上挺,喷泉般溅射出一道清透水柱,将几朵蔷薇花泼打得愈发艳亮,犹如鲜润的花蜜,滴滴往下垂淌。

    高潮后的她浑身颤抖,脆弱得不堪一击,蜷缩在青年的怀抱里。他将她抱到卧房床上,褪去两人身上的衣袍。待她清醒时,目光所触及的,是他高高挺翘在腿间粗硕而凶猛的性器。由于频繁的性事,这物事颜色比他处子的时候深了不少,也愈加狰狞,青筋遍布迸发,似乎涌动着带毒的火焰。

    “坐上来。”他毫无感情地说:“刚才是我取悦您,现在该轮到您了。”

    克丽特没有犹豫,撑起酸胀的腰身,扶着他精壮的臂膀,径自坐到他腿上。

    挺立的roubang顶着她柔软的小腹,她慢慢挪往前,直至那根硬硕完全嵌入腿根,炙热地紧贴在泥泞不堪的花户上。

    尚未磨蹭,光是触及那guntang,xiaoxue受惊般自发皱缩起来,涌出黏滑腥甜的爱液淌流到棒身。曾经给予她无数欢愉的敏感rou身现在成为耻辱的来源,她不想抬头看他讥嘲的眼神,眼里只有这根青筋勃发的硬物。她草草在干燥的茎身上抹匀透亮的汁水,随后起身,握住那根粗硕骇人的性器,微微打开腿朝他裸露滴水不止的花蕊。

    圆翘的guitou慢慢滑过暖湿的股缝、柔软的rou丘,最终对准汁水横流的蜜xue。她深吸一口气,款款下坐,饱满的龟首瞬间刺破花唇的屏障,往细缝中砥砺挤压。

    ……太酸了。她忍不住轻喘,一心只想速战速决,于是用力沉下腰——但预想中的痛楚并未降临,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臀部,她浑身颤栗着,抬头看他。

    面前的青年面色平静,没有沾染情欲,也看不清喜怒,只是直直望着她:“就这么舍不得她吗?”

    胀硬的guitou恰好卡在xue口,满满撑开,顶得她腿心又酸又麻,无力地漫涌出大股大股yin水。她缓摆腰肢,缓解那股淤塞的不适,双臂撑住他宽阔的胸口,咬唇道:“……我不想再看到她在我面前……”

    “一个替代品而已。”他冷冷道:“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不。”她语声破碎,恍恍惚惚抬眼看他,惝恍的目光扫过他被浓睫半掩的翠眸、精致柔和的唇形、雪花石般洁白的额头,犹如浮在天幕的一轮明月,漫着温润的光晕。

    最像伊芙琴的,其实是他。

    偏偏是他。

    难以言喻的痛苦涌上心口,她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察觉到皮肤上一阵潮热的湿意,俄瑞斯愣了半晌,迟疑着伸出手,手指插入滑过她馨香乌浓的发云,静默地抚摸。

    她双眸紧闭,未能看到他怜惜的神色,哽咽着低声喃语:“你说了,只要我取悦你,就能放过她。”

    仿佛乌云遮蔽,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变成起初的冷漠。

    “那继续吧。”他松开手,继而握住她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胯部按。坚硬粗长的性器恰如一把重剑狠狠插入嫩软花蕊,缓缓劈开密密匝匝的软rou,直抵深处花心。

    毫无预警的捣入叫她顷刻拧紧了眉,几乎怀疑要被捅穿,汗水涟涟从额角滑落。她放松腰臀,慢慢适应内里粗壮的轮廓、碾磨媚rou的筋脉,开始吃力地在他腿上起伏,缓慢地摆动,用柔嫩的花xue反反复复吞吐硕大的棒身,三两下便将它变得黏滑不堪,覆满了晶莹的蜜液。

    湿滑的软rou贴附吮吸着最为敏感的沟壑,又泌出温热的春水浇淋。他吐息不由开始紊乱,不复平稳,线条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都蒙上细细的汗珠,被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摸抹匀。随后她整副身躯都贴了上来,金猫一样轻盈、柔软,白嫩丰盈的rufang碾着他结实胸口上下磨蹭。

    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取悦他并不算难事,只是出于贵重的身份,高傲的禀性,往往是旁人谄媚她。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柔顺——然而愈柔顺,他的恨意愈发汹涌滔天,周身如被宙斯降下的灭罪之火笼罩,恨她,更恨泥足深陷的自己

    除非亲手杀死她,否则永远无法真正将她占有。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凭本能握住她一边诱人的rufang,又垂下头,深深嗅闻她乳间被体温蒸腾而出的馥郁甜香,启唇吸吮绵滑的奶rou,发出贪婪yin靡的舔舐声。

    “唔哈……”女人抱紧他伏在胸口的头颅,鼻间漏出难耐的细微哼声。guntang的唇舌在胸乳滑动,伴随着他齿间轻柔的啃啮,她胸口发麻,发热,涌上一股鲜艳的嫣红,浑然忘记继续在他身上起坐。

    他接过她的动作,双手抓握她软桃状的臀部,揉捏又挤压着往胯下送,烙铁似的凶器在她体内开疆拓土,时深时浅地抽插,挑逗中夹杂几记重击。

    仿佛一只成熟到行将绽裂的浆果,饱满的rou丘一边叽叽咕咕地痴心吮吸进出的roubang,一边无力地吐露透明的yin汁,黏连牵丝在他不停顶撞而来的下身难舍难分,快被碾碎、捣烂。

    空虚的瘙痒和酸胀的充实交替,花心挨撞到麻木,她咽喉察觉一阵相似的堵塞,喘息闷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唯有局促而压抑地在他怀间扭动,像失却浮木的溺水者。

    他要她总是这样忽上忽下的诱引,绝不像寻常男子那样一味宣泄,极其狡猾的做法。她难耐地用指甲抠弄他脊背小山般隆起发力的肌rou,想催促他再快些。他却反而抬高她臀部,将沉甸甸的roubang从已经发情的rouxue中抽出,压在她白腻的小腹,徒留她下体兀自饥渴地蹙缩流水,阴蒂空虚地浮肿,肥厚的花唇腻乎乎裹紧圆鼓鼓的精囊。

    “……俄瑞斯。”她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他的名字,手掌握住那根雄伟的roubang轻轻抚摸,圈着滑不溜秋的棒身上上下下撸动,指腹感受血液在其中涌流。他轻喘着,碧眸半敛地望着她,目光极为晦涩。

    “说你是我的,我就进去。”

    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她早就见识过,更何况,床上这些话算不得什么,她没多作抵抗便说:“我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

    这是谎言。不论她顺从或是抵抗,他总会生出莫能名之的怨愤。他什么也没再说,冷着脸,一手紧扣她两只手腕,将她仰面压倒在床上,欺身覆盖女人丰满莹白的胴体。

    硬胀的硕物终于尽根填满,舒爽的快感让她腿根麻痹战栗,咽喉亦随之通畅,只是此刻满溢而出的不再是喘声,而是雌猫般快活而轻细的尖叫。

    唯独她能这样全无负担地享用欲望的快乐,投向他的眼波迷离而妩媚,换别的男人亦无所区别。luanlun、罪恶、苦闷全都在他这一边,即便是全然被她包裹和索要的欢愉也无从淹没。有朽的rou身如何胜过灵魂?死亡才能让他们平等,情欲不能。他注视她蒙上云雾的眼眸,将她双膝压在胸口,加大了耸腰抽插的力度,饱满的精囊响亮地拍击在她臀部,水声鼓噪。

    她身躯随他撞击上下起伏,脸上红晕弥漫扩散,仿佛洇出酒色的象牙杯盏,两只rufang亦如白鸽抖晃,艳丽得不可思议。他掐紧她丰腴的腿根,用力掰开,深赤粗壮的roubang在腿心一点嫩红进出贯穿,摩擦yin水变成点点浑浊白浆,沾满她被cao得微微红肿的花蕊。

    快要高潮前她唇瓣湿濡,鼻间咻咻地向外呼气,长发辗转得凌乱,披散流淌在雪白的香肩。湿软的rouxue波涌般将他圈圈吮吃、缩紧。他劲腰一沉,粗长的狰狞性器再次捣开湿泞柔软的腿心,她挣扎着发出几声短促的泣音,花户痉挛地抽动几下,终于潮喷了。

    静息后不久又是难以终止的一场鏖战。她头昏脑胀、翻来覆去被他不停占有,从发丝、嘴唇、rufang,再到腿心无一不留下他打上的烙印,稍微低头就能看他的手指、唇或者阳具深入不同的部位,里里外外浸染独属于他的气息。

    但这始终不能够,他渴望变作的是足以焚毁她的火,期待rou体变作炭灰,以尘土之身交融。

    体内的roubang又一次涨大,酸涩地满撑花xue,突突跳动的青筋压迫着敏感点蹂躏厮磨。她迷迷昏昏陷入床榻,在jingye喷上花心的时候无声尖叫,泛红的娇躯绷紧着磨蹭被褥,发颤着,瘫软了。

    沉睡或云雨后的她从不设防,神智全无地领受他痴迷的亲吻,如同一具没有知觉的艳尸。情欲的泪水残留在女人美丽的面庞,他伸手欲擦拭,忽然听见她在昏沉中喃喃唤了一个名字——

    “伊芙琴。”

    即将触碰她脸庞的手指迅疾收回,仿佛撞见某种渎神的污秽。他攥紧手心,毫不留恋从温暖的被褥里抽身而出,信手披上衣袍,漠然而漫无边际地想——

    幸好伊芙琴死了,不然他真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不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