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第九章 「喀噠──」 十位調教師幾乎同時轉動牆上的開關。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烤箱間的牆壁亮起紅光,隱藏的熱管開始發出炙熱氣息。空氣在瞬間凝重起來,溫度急速攀升,像是整個空間都在被火焰舔舐。 「烤十分鐘。」 冷冽的命令聲逐一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烤乾之後,你們才能出來。」 語聲落下,調教師們轉身,一一退出,鐵門沉重地「轟」地闔上。外頭的靴聲漸行漸遠,直到只剩烤箱內轟鳴的加熱聲與壓抑的喘息。 高溫迅速佔據一切。汗水從額頭冒出,沿著臉頰與胸口滑落,滴在赤裸的肌膚上。被浸濕的黑色頭套緊貼臉龐,每一次呼吸都灼熱又濕悶,仿佛把靈魂也困在布料裡。 有人忍不住低聲呻吟,喉嚨裡的聲音被悶得模糊卻異常真實。 「啊……太熱了……」 雙腿顫抖,胸口劇烈起伏。高溫讓人渾身燥熱,皮膚泛起紅暈,理智與羞恥在蒸汽裡逐漸瓦解。 有男人低下頭,昂揚的下體在汗水與熱氣裡愈發清晰。他試圖夾緊雙腿,卻壓抑不住身體的反應。黑頭套下,他的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呼吸聲沉重而急促。 女人們的身體同樣被逼到極限。濕潤的蜜xue在熱氣中更顯敏感,有人忍不住夾緊大腿,卻反而讓摩擦更刺激。指尖不受控制地探向私密處,顫抖著輕輕觸碰。 「不行……會被發現……」她在心底掙扎,卻無法停下顫抖的手指。 壓抑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混合著汗水滴落地面的聲音,像是一首曖昧又羞恥的樂曲。 有人試圖用雙手掩住下體,卻因炙熱與慾望交織,反而越遮越明顯;有人乾脆跪伏在地,額頭抵著炙熱的瓷磚,呼吸紊亂,任由汗水與慾望交融。 時間在烤箱裡顯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是折磨,也是釋放。 隨著熱氣持續翻湧,身體的反應逐漸失控。男人粗重的喘息在頭套裡迴盪,汗珠一顆顆順著胸膛滑下,滴進腹肌與下體的縫隙裡,讓昂揚的形狀顯得更加突兀。女人的乳尖早已被熱氣催得硬挺,顫抖地抖動著,伴隨著汗水在胸口描出一道道晶亮的弧線。 有人不受控制地扭動腰身,試圖找到一絲釋放感;有人跪坐在地上,兩手撐著瓷磚,卻忍不住微微挺動臀部,像是在無聲求索。 「啊……啊……」低抑的聲音從布料下傳出,無法壓制。羞恥感讓他們的背脊發麻,卻又有種異樣的快感在高溫中瘋狂滋長。 有人甚至背對著牆,任由滾燙的瓷磚貼著濕透的背脊,感覺像是被人強行壓制般。這種錯覺讓他渾身顫抖,黑頭套下的呼吸聲幾乎要化成呻吟。 烤箱裡的空氣越來越稠密,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吞火。汗水與yin液混雜在腿間滴落,順著地面流淌,形成曖昧的痕跡。 三十個靈魂赤裸著,被迫在烈焰與羞恥中翻滾。有人在心底祈求時間快點過去,有人卻在顫抖中期待下一秒更深的墮落。 烤箱不只是考驗,更像是一座熔爐,將慾望與恐懼一同煉化,把「服從」二字烙進他們的骨血。 ——— 「嗡──」 伴隨著低沉的機械聲,牆壁上的紅光逐漸暗淡,烤箱內的熱氣緩緩消退。十分鐘的高溫宛如一場無聲的審判,三十名奴隸此刻或倒伏在地,或緊貼牆壁,大口喘息著,汗水與淚水混雜,將地面打濕成一片。 有人總算緩過來,顫抖著撐起身子,卻仍不敢直立,只能四肢伏地;有人還癱軟在瓷磚上,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從火焰裡拖出來,連抬起頭都顯得艱難。 「喀啦──」 沉重的鐵門一扇扇被推開。十位調教師重新現身,皮革緊裹的身軀在冷光下泛著暗澤,面具遮住了表情,只有冰冷的眼神掃過室內。 「東西,放好。」 聲音低沉,不帶情緒。 奴隸們一震,立刻意識到命令的含義。方才洗淨並疊起的盆子,以及脫下來的蕾絲情趣服,全都必須統一收集到門口。 場面立刻混亂起來。 有人顫抖著爬到角落,抱起盆子,因為力氣不夠差點滑落;有人雙手捧著那件仍殘留著汗味的蕾絲吊帶,動作僵硬,額頭低低垂下,不敢直視調教師。也有人同時拿著盆子與衣物,膝蓋摩擦地面,爬得狼狽不堪。 「快點!」 鞭聲在牆上炸裂,火辣的聲響驅使所有人加快動作。 當最後一件衣物被放上去,角落堆成了一小座羞恥的山。那是他們身份被剝奪後的唯一「痕跡」。 調教師沒有多看一眼,只是冷冷點頭,隨即抬起手。 「上鏈。」 三十條沉重的鐵鏈再次響起。 「起身。」 命令落下,三十名奴隸同時四肢伏地,動作整齊卻充滿羞辱。他們赤裸著身體,頭上仍緊緊罩著黑色頭套,脖頸仍佩戴著金屬項圈,紅燈一閃一閃,像是牲畜的標記。 場面一瞬間整齊起來——十位全身皮衣、面具冷冽的調教師排成一列,手中各自握著三條鏈子;而鏈子另一端,是三十具赤裸卻蒙頭的軀體,乖順地匍匐在地。 「走。」 隊伍開始移動。 鐵鏈拖曳的聲響在長廊裡迴盪,節奏一致,冷冽而壓迫。奴隸們四肢著地,膝蓋與瓷磚摩擦出沉悶聲響,頭套下的呼吸沉重急促。汗水與水痕在地面留下一道道濕痕,像是一條條羞辱的印記,被隊伍的行進一一延展。 十位調教師步伐沉穩,靴聲「咚、咚、咚」地落在長廊,與鐵鏈聲、喘息聲混合,宛如一首冷酷的進行曲。 畫面震撼無比:長廊狹窄而幽暗,牆上的冷光燈一盞盞閃爍,映照出這支詭譎的隊伍——前方是挺拔而冷漠的調教師,背影如鐵壁;後方緊跟著三十個匍匐的身影,全裸的軀體在鎖鏈牽引下同步前行,頭套在光影中閃過一片片黑影。 這不是普通的行軍,而是一場赤裸的「囚徒遊行」。 隊伍筆直穿梭在金屬長廊裡,鐵門一扇扇在身後關閉,轟鳴聲不斷回響,像是逐步切斷他們與世界的聯繫。 每一步,都是向未知更深處邁進。 每一聲鎖鏈的拖曳,都是服從的再度烙印。 此刻,這條由十位調教師領導、三十名奴隸匍匐而成的隊伍,像是一幅活生生的畫卷。它寫著:在這艘孤立大海的巨船裡,羞辱與支配,才是真正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