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弟求荣的好jiejie 15
弃弟求荣的“好jiejie” 15
他垂眸看着挽着他手臂、还在嘟嘟囔囔抱怨今天遭遇、指责他不够关心她的少女,那双总是盛着愚蠢和贪婪的眼睛此刻因为惊吓和沐浴而显得清澈又无辜,微微嘟起的唇瓣像某种诱人采撷的果实。 一直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倏然断裂。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耐心:“是我的错。” 苏酒似乎没料到他居然会道歉,愣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陈以孟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拂过她眼下还微红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和……占有欲。“以后不会了。”他继续说,目光沉沉地锁住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遇到危险。”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她的眼下缓缓下滑,抚过她光滑的脸颊,最后,停在了她微微张开的、饱满的下唇上。指尖下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苏酒似乎被这过于亲昵的、超出兄妹界限的触碰惊呆了,一时忘了反应,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无措。 而陈以孟,则彻底沉沦在这个由他潜意识编织的、可以肆意妄为的梦境里。 他俯下身,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吻住了他觊觎已久的‘meimei’。 触感比想象中更加柔软温热,还带着她常用的那款草莓味润唇膏的甜香。她似乎吓傻了,身体僵硬了一瞬,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于呜咽的鼻音。 这声呜咽反而像最好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陈以孟压抑多年的、连自己都未曾清晰认知的渴望。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手臂环住她纤细的、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技毫无章法,甚至带着点笨拙的凶狠,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掠夺和占有,啃噬、吮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苏酒在他怀里细微地挣扎起来,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浴巾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松脱,露出更多诱人的春光。 陈以孟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轻易地攥住了她试图推拒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回床边,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梦境的光线暧昧昏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那双此刻充满了侵略性、不再有丝毫淡漠的眼睛。 “哥……陈以孟……你……”苏酒似乎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惊慌,身体微微发抖,试图向后缩去。 他单手便轻易地制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她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抚上她裸露的肩头,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精致的锁骨缓缓下滑。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吞没了她所有未尽的惊呼和抗议。这次的吻带上了更明确的欲念,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边缘…… 梦境在此刻变得愈发混乱而炽热。触感、温度、喘息、以及她细微的、猫一样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陈以孟像个初次尝到饕餮盛宴的饿徒,贪婪地探索着身下这具他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拥有的身体。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疯狂,每一道曲线的起伏都让他沉迷。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梦。一个荒唐的、背离所有现实逻辑的梦。 但正因如此,他才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内心最阴暗、最偏执的占有欲。他可以不去思考后果,不去计较得失,只是纯粹地、遵循本能地,拥有这个此刻完全依赖于他、在他身下颤抖哭泣的少女。 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眼旁观着这场荒诞的梦境,另一个则彻底沉沦在这极致感官刺激和情感宣泄之中。 就在梦境的混乱达到某个顶点,床头的手机尖锐地、持之以恒地响了起来。 是那种他特意设置的、用于紧急公务的铃声。 陈以孟猛地惊醒,倏地睁开了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空调运转的低鸣。他身上盖着柔软的真丝薄被,身边空无一人。 没有巴黎,没有混乱,没有只裹着浴巾、在他身下哭泣的苏酒。 只有……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抬手用力按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xue。梦里那极致逼真的触感、视觉、听觉……甚至那甜腻的香气,似乎都还残留在他的感官里,挥之不去。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关于苏酒。 而且梦境的内容如此……不堪入目,如此背离常伦。 陈以孟深吸一口气,试图用惯常的逻辑和分析来解构这个梦。是因为白天的接触?是因为潜藏的担忧?还是因为……某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承认的、阴暗的念头? 他发现,他无法分析。 一种更深沉的、几乎是恐慌的情绪攫住了他。不是因为梦境的荒诞,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似乎并不排斥梦境里的发生的一切。甚至……在惊醒的前一刻,他是沉溺其中的。 这种失控的、脱离他精密掌控的感觉,比任何一个商业对手带来的威胁都更让他感到不安。 他拿起还在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助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恢复平时的冷静淡漠,按下了接听键。 “说。”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汇报工作的声音,关于傅堂那个项目的调查似乎有了新的进展。 陈以孟听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走廊另一端那个房间里,正安然熟睡、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meimei。 他的眼神,在黑暗中,变得愈发幽深难辨。 梦境是假的。 但梦里那种汹涌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占有欲,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