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啊,玩的挺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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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祯扣住红叶的手腕,炽热的吻着她。下身顶在她的腿心,开始下意识的蹭了起来。 红叶被他炽热的吻得呼吸全乱,唇齿间被他堵得一点空隙都没有。忽然,她感觉到腿心一阵灼热的压迫——尔祯的下身正紧紧抵在她身上,随着他僵硬又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不受控地摩擦起来。 少年整个人像是失了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光是唇就已经烫得发烧。下身那股急切的本能驱使着他,不停地顶过去、蹭过来,力道越来越重,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红叶心口被他压得发麻,耳侧全是他断断续续的喘息。那声音里带着少年笨拙的急切,混合着压抑不住的渴望,反而让她心尖一阵阵发颤。 “……宁同学……”她低声唤了一句,嗓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却更像是被他唤起的战栗。 尔祯却根本没听清,只是更用力地吻她,整个人僵硬而颤抖,像是全凭身体在驱动,一点理智都抓不住。 红叶被他压得气息平复不了,胸口一起一伏的,脸颊泛着热意。刚刚那股炽热的贴合,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火烤过,但理智还是在最后一刻撑了回来。她轻轻挣了一下,声音低低的:“别这样……我爸在家呢,咱俩得消停点。” 尔祯像是被冷水兜头一泼,猛地怔住。随即一阵慌乱,从她身上翻下来,动作急促而笨拙。他侧过身,死死搂住她,把她护在怀里,气息里还带着没散去的急切与燥热。 红叶也没推开,就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呼吸,贴在一起的温度依旧烫得人心口发颤。 过了好一会儿,尔祯才低声开口,嗓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你看上的那俩男总统,约翰逊和肯尼迪,全都是出轨的大种马。” 红叶整个人怔了怔,声音里透着点哭笑不得的惊讶:“……你咋知道我看上这俩总统的?” 尔祯脸埋在她发丝里,嗓音低沉又带着明显的酸意:“你不是经常和季昀讨论吗?什么Jackie O 的老公为啥不娶你,小瓢虫的老公怎么不找你结婚……我都听见过。” 说到最后,他声音发紧,像是硬生生憋出来的,心口的酸意被他拧成一句拧巴的控诉。 红叶怔了片刻,随即轻轻眨了下眼,整颗心忽然软得一塌糊涂:“……你去查这几个历史人物啦?” 尔祯没有回避,喉结滚了一下,低声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倔强,却也带着点难掩的脆弱,就像是被她看穿的小心思突然暴露在光底。 红叶刚张了张嘴,想顺着尔祯的情绪接下去,却被那一声冷不丁的敲门声硬生生打断。 “咚、咚、咚。” 简赫的声音透过门板,带着医生特有的冷厉和质疑—— “红叶,门口的男鞋是怎么回事儿?!” 空气瞬间凝固。红叶整个人僵直,这才想起来,尔祯那双43码的大运动鞋,赫然就躺在门边,怎么可能逃过父亲的眼睛。 “……”她脑子一片空白,心脏直直往喉咙口撞,整张脸僵着,嘴角还抽搐了一下。 尔祯更是瞬间瞪大眼,像被抓了个现行。血液“轰”地冲上脑袋,他整个人都快炸了,呼吸急促到像刚跑完一千米。 ——完了。 他心里疯狂冒出四个字: “完犊子了!” 短短几秒钟,尔祯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父亲的皮带、母亲的质问、哥哥的嘲弄……甚至还有和红叶永久分离的可怕场景。 红叶捂着心口,低声咬牙:“……完犊子了,转成谍战剧了。” 尔祯:“……” 他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全是惊慌和指控——你怎么还开玩笑?! 红叶心里一紧,立刻挤出一个镇定的笑容,嗓子却还是发紧。她大声应道: “爸!那个鞋啊——季昀的,他放学过来坐了一会儿,说他鞋磨脚,我就借了双拖鞋给他。结果人走得急,把运动鞋忘拿走了!要不你去看看,咱家少了一双拖鞋呢!” 她边说边飞快地下床,眼神朝尔祯狠狠一瞪,手一指床边那个巨大的 piglet 人偶。那其实是件空心的毛绒人偶服,平时她自己偶尔会钻进去玩。 尔祯差点没当场心脏骤停,但还是咬牙照办,低身钻进了那只粉色的巨型小猪里,连呼吸都屏住,憋得额头直冒汗。人偶服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此刻简直成了他的救命壳。 红叶这才深吸一口气,把卧室门轻轻打开。 门外,简赫果然正抱臂站着,脸上带着医生式的冷峻和一丝怀疑:“你确定今天晚上没有男同学在咱们家借宿?” 红叶立刻往鞋架一指,语气装得理直气壮:“拖鞋少了一双吧?我借给他了,他鞋忘拿。” 简赫皱眉,走过去数了数鞋子,果然少了一双。心里的疑云消了几分。 “你啊,”他摇头,语气带了点无奈,“以后别随便把拖鞋借给男同学,不合适。” “知道啦——”红叶连忙撒娇似的答应,语气轻快,眼睛却飞快瞟回房间。 卧室里,那个巨大的粉色小猪人偶正乖乖靠在角落,一动不动,呆头呆脑地望着天花板。简赫根本没往那边多看一眼。 简赫点了点头,眉眼压着不怒自威的冷意,语气却还是平稳的。 “爸不是不让你跟男孩子接触,”他顿了顿,眼神在女儿脸上停留了两秒,像是要确认她有没有心虚,“但你要知道分寸。”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现在有些小姑娘玩的太花,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都敢试,把小男孩弄得哭爹喊娘的,送到医院来,还能查出肛裂、感染。” 话锋一转,他的目光透着不容置疑:“爸不希望有一天,在医院见到被自己女儿玩坏的小伙子。你懂我意思吧?” 红叶:“……”她心口一突,差点没把魂吓飞,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爸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简赫皱眉,叮嘱完才转身走开,不放心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好在红叶还站在门口对他笑,他这才勉强扭头离开。 卧室里,粉色的小猪皮杰一动不动,尔祯在里面全身僵到发麻,耳根烫得像要滴血。 (他心里:……这老丈人属实说到点子上了啊!) 门“咔哒”一声合上,客厅渐渐安静。 房间里,那只粉粉嫩嫩的大号 Piglet 人偶忽然微微一颤,接着“扑通”一声倒在地毯上。拉链艰难地被扯开,尔祯整个人从里面爬出来,脸红得要滴血,头发乱七八糟,脖子到耳尖全是一片通红。 他弯着腰,呼吸急促,活像刚被人从密闭空间里拎出来的猫:“……cao,这也太丢人了。” 脚还卡在毛绒布里没抽出来,他气急败坏地一脚踹掉,跌坐在床边,双手死死捂着脸,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红叶原本紧张得心口砰砰跳,可看到他狼狈成这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笑得肩膀直抖,整个人弯下腰去。 “你、你别笑了!”尔祯的声音都变调了,像只炸毛的小兽,“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 红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还是伸手去拉开他遮住脸的手:“好啦好啦,我不笑了——” 她眼角还带着笑意,手心却认真地握住他guntang的掌心,低声安抚:“真的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刚才反应快,咱俩现在估计已经露馅了。” 尔祯抬头瞪她一眼,耳尖烧得更厉害:“……你还说!让我钻这种鬼地方!” 他低着头,半天没敢看红叶一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嗓音又闷又哑,带着点气急败坏里掩不住的羞耻: “……还有你爸刚才说的那个。” 他顿了一下,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手指揪得指节发白,低声补了一句:“……他是真了解自己闺女啊。” 说完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恨不得直接再缩回人偶服里去,耳根一路烧到发梢。 红叶愣了两秒,随即整张脸也红透了,先是羞得心尖发颤,接着又忍不住笑出来,伸手去揉他炸毛的脑袋:“……你少胡说!” 她说着,抱着他滚回床上,把他牢牢搂在怀里。暖黄的灯光映着她眼底的笑意,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嗓音带着点故意的娇宠: “尔祯的屁屁,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屁屁。圆圆的,鼓鼓的,像个桃心。光是看着我都想亲一口。” 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他后面,指尖一点点揉着那处隐秘的褶皱,带着调皮的笑意:“这么紧,这么热,还会一缩一缩的,好像在和我的手打招呼。” 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撒娇:“只用来拉臭臭太可惜了呀……这么可爱的屁眼,应该只给我一个人玩,只有我才可以摸、可以进去……” 指尖慢慢探入,他下意识绷紧,腰背微微发抖。 尔祯脸涨得通红,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呼吸一阵乱过一阵,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别、别说了……好丢人……” 可他的下身却硬得发疼,顶在她腿边,一点退开的意思都没有。 红叶轻轻笑了,亲吻他的耳根,继续往里抠了点:“看吧,身体才不觉得丢人,它喜欢得不得了。” 红叶手指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他前面,轻轻握住那根因羞耻和刺激而涨得通红的分身。 “乖,别咬嘴唇了。”她贴在他耳边,声音轻得像哄小孩,“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红红的脸,喘得乱七八糟,却还是乖乖让我碰。” 她前后同时带动,手指在后方一点点揉压他的敏感点,前面却慢慢taonong,每一下都精准拖过那片系带。 “屁屁也是宝贝的呀,软软的、暖暖的,还会一夹一夹,好像在撒娇。”她笑得轻快,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小弟弟也是宝贝的哦,又硬又烫,还在我的手心里跳。全都是我的,只有我能摸,只有我能看见。” 尔祯浑身都在发抖,呼吸急促到像被逼到极限,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带哭腔的声音:“……别、别说了……要坏掉了……” 红叶却像更想把他逼到极点,手上反而加快,额头贴着他的,声音低低的、黏黏的:“坏就坏掉吧,坏在我怀里也会被我拼好。来,给我,好不好?把你最可爱的样子,最丢人的样子,全都给我。” 红叶双手前后同时带动,节奏越来越急。后面那两根手指顶在敏感点上不放,前方掌心却死死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圈圈地揉过顶端。 “宁同学,给我吧……全都给我。”她低声呢喃,带着黏腻的笑意。 尔祯整个人彻底崩溃,后腰猛地一绷,身体像被电流贯穿。喉咙里溢出一声压不住的喊,声音沙哑、带哭腔:“——红叶!” 下一瞬,他失去控制地猛烈喷涌出来,前方炽热地洒在她的手心与小腹,后方却在她手指的顶压下剧烈收缩,一圈一圈夹紧。羞耻与快感交织得让他眼前一阵发白,整个人颤抖着倒在她怀里,像被彻底掏空了一样。 “……啊……不行了……”他声音颤得厉害,像是哭出来的,“要死了……” 红叶却只是轻轻收住动作,掌心抚着他抖得厉害的后腰,俯身在他耳边落下一个极轻的吻:“乖……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尔祯。” 红叶帮他清理完后,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一夜三次,尔祯早就被彻底榨空。呼吸一稳,他整个人像坠入深海般沉睡下去,眉间那点不安与紧绷都消散开,只剩少年人脆弱的安宁。 红叶轻轻替他把床单理平,又把那条柔软的羊绒毯往他身上掖紧了些。夜灯洒着柔和的光,映得他睫毛很长,睡得极安静,肛门还因为轮番调教微微红肿,略有些合不拢。 她凑近一点,忍不住在他臀部上落下一个轻吻,心底五味杂陈——心疼、喜悦、还有点不敢置信的满足。 红叶轻轻走到门口,拧了拧门把手,确认锁好了门后,这才松口气。脱下外套,钻回被窝时,她忍不住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像抱着一件温热的宝贝。 困意终于压了下来。带着满心的倦怠与依恋,她在他颈侧呼吸渐渐平稳,安然入睡。 ——夜深处,两个人都安静得像是世上最温和的一对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