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屁股??(H)

    泡脚盆里的水雾轻轻往上冒，屋外隐隐传来锅碗瓢盆被收拾的声音。简赫就在家，哪怕隔着走廊，红叶也不敢太放肆。

    她脚还轻轻踩在尔祯脚面上，唇角弯着，眼睛亮亮的。尔祯脸绷得紧，心口却发烫。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有水声轻微荡漾。

    红叶忽然往下压了压脚，像是试探，又像是捉弄。那力道不重，可水波轻轻溅起，溅湿了尔祯的小腿一小片。

    尔祯猛地低头，瞪她一眼，眼神里有点慌乱。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别闹。”

    红叶故作无辜，眼睛一眨：“我没闹呀。”说着，她又轻轻踢了他一下。

    尔祯呼吸急促，正想反击，却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于是他猛地一勾腿，把她的小脚困在自己脚背下，不让她动。

    红叶微微睁大眼睛，想抽出来却抽不掉。两人脚在水下静静僵持着，水面泛起细碎的波纹，灯光映在上面，仿佛整个房间都跟着颤动。

    气息一下子变得暧昧。

    红叶的声音很轻，像怕外头的人听见，又像是在和他悄悄分享秘密：“……你这样，好像在拷我的脚。”

    尔祯耳朵红透了，低声反驳：“……谁在拷你。”

    可脚下却死死按着她的小脚，半点不放松。

    红叶被他困住脚，索性不再挣扎，反而悄声笑出了声。笑意轻轻颤在水面上，像气泡破开。

    她身子慢慢靠近，肩膀几乎要触到尔祯的手臂，呼吸也压得极低，像是在悄悄密谋什么。

    “……宁同学。”她轻声喊他，尾音带着点勾人的颤。

    尔祯被她喊得心口一紧，下意识直起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她在耳边故意压低了嗓子：“等洗完了脚，我再端盆水来——你洗洗屁股。”

    水面轻轻荡开一圈圈涟漪。

    尔祯整个人僵住，耳根“嗡”的一下炸红，手指死死揪住床单，险些把那块布料捏皱。

    他喉结剧烈滚了下，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你小点声！”

    红叶偏偏还凑得更近：“怕什么？外头又听不见。”

    她眨了眨眼，脚下却在水里轻轻蹭了他一下，像是故意提醒他——她刚才说的，可不是玩笑。

    泡脚水渐渐凉了，红叶端起盆子去倒掉，没一会儿又端回来了——这次换成了一小盆清水，干干净净，还冒着点热气。

    她神色一本正经，把盆子放到卧室角落的地垫上，抬眼看向尔祯：“不是说好了吗？去吧，洗洗屁股，洗洗肛门可以预防痔疮。”

    尔祯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耳根烧得通红：“……你、你真的啊？”

    红叶微微歪头，眼神带着点坏心思的光：“当然啊，我可不是光说不做的人。”

    尔祯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上下起伏，他站在原地僵了半天，指尖死死揪着裤腿，最后还是咬紧牙关，低声骂了一句：“……cao。”

    他认命似的往盆子那边走过去，动作僵硬到极点。裤子和内裤都慢慢褪下去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红透了，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一眼。

    半蹲下去的时候，水面溅起微微的热气扑在他屁股上，他咬紧牙根，喉结一个劲儿地滚，羞耻得几乎窒息——可身体还是乖乖沉了进去。

    红叶坐在床边看着，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忍着笑没出声，只是轻轻托着下巴，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

    尔祯把自己整个背脊都绷得死紧，呼吸急促，动作生硬得像只受惊的小兽。可那份羞耻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顺从。

    “……别看。”他低声嘶哑地说。

    红叶忍不住笑出声，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偏过脸去。可她的余光，仍旧怎么都移不开。

    红叶撑着下巴，看着他笨拙地蹲在小盆前，清洗得小心翼翼，手指慢慢的沾着水、抠揉着肛门，耳尖都红透了。水面轻轻荡漾着，溅起的水珠落在他紧绷的腿弯和腰线上。

    “尔祯。”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点笑意。

    尔祯猛地一僵，肩膀瞬间绷得更紧，低声哑哑：“……干嘛。”

    红叶眨了眨眼，语气却格外认真：“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安静了。

    尔祯的指尖停住，呼吸重得像被人扼住喉咙。他想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事实上，他已经被她“闯入”过两次，羞耻和抵触早就和隐秘的快感纠缠在一起——此刻被她直白说出来，反而让他血液一股脑涌上脸。

    “……你别闹。”他低声咬牙，嗓音哑得厉害。肛门由于紧张，在她的目光下一收一缩的，暧昧十足。

    红叶却没笑闹，反而缓缓俯下身，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背脊：“我不是闹啊，我是认真的。”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要透过他僵硬的肩背看进去：“反正我也见过、摸过……帮你洗一洗，你会舒服一点。”

    尔祯喉结滚动得厉害，呼吸急促得快要失控。他蹲在那里，半天没出声，手背青筋暴起，心口却狠狠撞着肋骨。

    “红叶……”他低声嘶哑，声音里混杂着压抑和颤抖，“你……你别这样……”

    可身体的反应却彻底背叛了他，随着她缓慢沾水揉搓肛门、又伸手指探入肠道边缘的动作，他的下身胀得发疼，甚至因为她的揉搓不自觉地往她指尖的方向微微一送。

    红叶盯着他的反应，眼神越来越亮，像是抓住了什么秘密。她偏过头，呼吸吹在他耳侧，轻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尔祯牙关紧咬，指节发白，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哑的喘息。半晌，他哑声挤出几个字：“……你自己看。”

    红叶的手指带着水意，一点点揉搓着他后方那块敏感的褶皱，指腹时而打圈、时而轻压，动作慢得像是要把他逼疯。

    尔祯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僵得像铁一样，却偏偏没能推开她。他的喉咙里溢出压不住的低哑喘息，手背青筋暴起。

    忽然，她的手顺势探到前面，隔着湿滑的肌肤，直接握住了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东西。

    “啊——！”尔祯猛地弓起腰，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发抖，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红叶指尖缓慢地上下滑动，带着水痕的润滑，把那处敏感从头到根一寸寸揉弄。每一下都清晰、直接，让他根本没法思考。

    “宁同学，”她低声唤着，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声音发颤却带着甜腻的笑意，“这里，比后面更诚实啊……”

    她的手忽然在顶端停留，轻轻旋转着揉弄，指尖碾压过那小小的系带。

    “唔——别……！”尔祯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得快碎掉，“红叶……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出来了……”

    红叶听见他急促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反而更紧，像是故意试探他能撑到什么程度。前面一寸寸的揉弄与拉扯，让尔祯全身都绷到极点。

    可就在那一刻，后方因她不断的抠弄与揉搓，括约肌已经完全放松。偏偏他又是蹲着的姿势，整个人的重心压得肠道也跟着松懈。

    “噗——”

    一声极轻的气音溢出，带着暧昧到极点的羞耻，正好落在她手指上。

    尔祯整个人愣住了，脸瞬间烧得通红，羞耻与欲望几乎要把他撕裂。他死死咬着牙，眼神慌乱到不敢看她，喉咙紧绷着，像是要把自己憋死。

    “红、红叶……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沙哑到快碎掉，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红叶却怔了两秒，随即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她的手仍旧没放开，反而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腰侧，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别担心，刚刚那声音可爱的很。”

    她的声音温柔又带点坏意，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点燃他更深的羞耻。

    前方，她的指尖依旧在最敏感的系带处来回摩挲，轻轻揉压着那个最能逼疯他的点。那种若即若离的快感让他腰都在颤。

    而后方，红叶终于借着水和香皂的皂液，缓缓探入了两根手指。滑腻的泡沫让进入的过程顺畅，却带着一点微妙的刺激感，让他肠壁轻轻收缩。

    “啊……！”尔祯猛地一抖，双腿瞬间发软，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紧绷着，额头抵在手臂上，呼吸急促到近乎破音。

    红叶却没有停，她很耐心，甚至有点坏心眼。手指缓慢往外抽，又缓慢往里顶。每一下都不急不缓，带着湿滑的摩擦，把他的肠道搅得发胀、发麻。

    “别……别弄了……！”尔祯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低哑颤抖，带着几乎崩溃的乞求，可他身体却更僵硬，后xue紧紧夹着她的手指，前方也涨得发紫，顶端不停渗出透明的液体。

    皂液的轻微刺激让他体内有种说不出的酸麻，像是被迫张开，又像是被无限撩拨。红叶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忍一下……我就想看看，你能承受多少。”

    她的语气温柔，却像刀子一样，挑开他最后的伪装。

    红叶手指缓慢抽插，指腹在他体内轻轻顶着那颗小小的凸点，每次摩擦都像点火一样，让他整个人猛地一震。

    “啊——！别……别碰那儿！”尔祯嘶哑着声音，腰板却死死绷紧，像是被电流击中。

    可红叶偏偏就盯着他的反应，手指一次次碾压、按揉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前方，他早就涨得发紫，顶端不断颤抖着，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滑落，沿着指尖的动作抖得更厉害。

    “红……红叶……我不行了……！”他声音颤抖，眼角甚至泛着泪意，羞耻到极点，却又完全失去了控制。

    红叶却没有放开，反而更用力地揉压那处“核桃”，同时手腕轻轻转动，让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

    “啊——！！”尔祯猛地一声低吼，腰猛地一弓，整个人像被彻底掏空一样崩溃了。

    guntang的液体从顶端狂烈喷涌出来，打在他自己小腹上，溅得一片狼藉。他喘得胸膛剧烈起伏，腿发抖到几乎站不住，喉咙里一边是破碎的呻吟，一边是压不住的呜咽。

    “哈……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颤抖着，浑身汗水与羞耻交织，眼睛湿润发红，完全被她逼到崩溃。

    而红叶只是轻轻收回手指，掌心抚过他颤抖的后腰，轻轻在他耳后吻一下：“尔祯……谢谢你把自己给我。”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尔祯浑身一僵，耳尖烧得通红，眼眶发热，呼吸一下子乱了。羞耻、委屈、满足、依赖全都混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窒息。他嗓子发干，哑声喃喃：“……我、我不是给你……我是……我本来就是你的……”

    声音带着颤抖，却分外认真。

    **

    红叶清理好，和尔祯并排躺在床上。她的床一面靠墙，里面的光很暗，但天花板上贴着一圈夜光星星和一个小月亮。

    两个人贴在那张粉色的皮杰床上，床单因为他们的动作微微起皱。靠墙的一侧暗得像是深夜的怀抱，只有头顶的夜光星星和小月亮散着淡淡的光，仿佛在偷偷见证。

    红叶的唇先是轻轻落下，像羽毛一样轻触。尔祯心口猛地一紧，下意识回吻过去。那一瞬间，他呼吸里全是她的气息，鼻尖抵着她的面颊，热意涌得他耳根发烫。

    红叶怔了一下，随即唇角弯起，又主动再度吻回去。两个人像是无声的较量，你来我往，最初只是轻触，到后来唇瓣用力相压，呼吸越来越急促，彼此的气息交缠不清。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拽得更近；他一手撑在她身侧，几乎要把她压进怀里。湿润的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带着克制不住的渴望和年轻人扑面而来的热烈。

    不知是谁先的，齿间微微分开，舌尖试探着纠缠在一起。气息更乱，唇齿间火热得像是要把彼此燃尽。

    尔祯的心脏像要冲破胸膛，他几乎是本能般低声哑喘，手指死死攥着床单，却仍旧不肯放开她的唇。

    ——就像是一旦停下，他就会从这片唯一的温暖里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