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核桃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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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原本只是顺着那层柔软的褶皱慢慢探进去,没想到指尖忽然蹭到了一块微微突起的地方。 质感不一样,像是藏在里面的一颗小核桃,圆润而敏感。 她愣了一下,好奇心更盛,指腹轻轻按了按:“……这是什么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尔祯的反应几乎是爆炸式的。 “——啊!” 他的腰猛地一弓,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手死死抓住被单,青筋全爆起。脸色瞬间红透,眼角都溢出了水光,呼吸乱得像被扼住喉咙。 “别、别碰那儿!红叶……!”他嗓音嘶哑,带着明显的恐慌和羞耻,可下身却抖得更厉害,前端几乎在瞬间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小腹。 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按到那个地方。那是最隐秘、最不能被碰触的一点——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像一股电流直冲脑髓,让他身体完全背叛理智。 “我……不行……那儿不能……”他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都带哭腔了。可偏偏身体紧绷得像要爆开,下意识一次又一次往她指尖的方向缩紧。 红叶眨了眨眼,眼神里带着惊讶和一点小心翼翼的坏笑:“原来你这里……会这么敏感?” 红叶原本只是轻轻按了一下,结果看见尔祯整个人差点崩溃,眼神都泛着水光,她心口一颤,忍不住又试探性地揉了揉。 指尖细微的揉压让那一块凸起明显颤动起来,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里面收缩、抖动。 与此同时,她的唇舌依旧没有停——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他前端,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缝隙,时不时吸吮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彻底吞没。 “啊——!” 尔祯完全绷不住了。 腰猛地弓成弧线,手死死扣在床单上,眼睛瞪大,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胸口起伏得快要炸裂,整个人像是被同时从前后夹击,所有的理智瞬间断线。 “红叶!……我、我真的要——”要坏了!!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快感已经彻底席卷,他下身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喉咙里闷哼一声,直接崩溃般释放出来。 前方在她口中骤然爆发,炽热灼烈;与此同时,后方被揉压的刺激让快感翻倍,冲得他全身都在发抖,眼角生生渗出了泪意。 尔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身体还在一阵阵抽搐,像是彻底被击碎。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种地步。羞耻、窒息、快感混在一起,他浑身都是汗,眼神却红透,带着一种近乎求饶的无力。 “……不行了……红叶……我真的不行了……” 量射的实在太大,红叶猛地被呛住了,喉咙里“咳咳咳”个不停,眼角都泛了泪。 尔祯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慌张得不行,连忙抬手轻拍她的背,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去给你倒水——” 他话没说完,玄关传来“咔哒”的开锁声。 红叶整个人僵住,脸色唰地白了。那是她爸妈的钥匙声。 她心头猛地一慌,下意识抓住尔祯的手腕,急声低喊:“快——快躲起来!” 尔祯满脑子还一团乱浆糊,裤子也没来得及理顺,整个人懵住:“啊?躲哪儿?!” 红叶眼神四处乱扫,一把把他推向衣柜,声音急切:“里面!快点!” “……这是什么诡异的剧情啊?!”尔祯心里大吼,可还是被她硬生生塞进了柜子里。 柜门“砰”地合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四周都是她衣服的香气,混着暖气里的热意,闷得他呼吸都乱了。 外头,客厅的灯亮起,有脚步声传来。红叶慌得赶紧抹了抹嘴角,强作镇定地迎上去:“爸?你回来了啊!” 衣柜里,尔祯整个人紧绷得快炸开,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耳朵死死贴在柜壁上。 外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医生常年压抑出来的冷厉:“你带朋友回来了?” 是红叶在省三甲医院做外科主任的父亲,简赫。 红叶心口猛地一跳,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啊……没有啊,就是我回来饿了,吃了点东西,顺便试了下口红。” 她话音一落,目光却下意识飘向桌子——两个雪糕包装纸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两颗定时炸弹。 简赫皱眉看了一眼,走近几步,低声道:“两根雪糕?你自己全吃了?” 红叶僵了僵,急忙把手里的衣服一团,掩饰似的笑:“是啊,天冷想吃甜的嘛。就、就吃撑了……” 柜子里,尔祯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汗珠顺着鬓角滑下去,痒得要命,可他连动都不敢动。身边全是红叶的衣服香味,偏偏下身还没完全消退,硬得发疼。 ——要是衣柜被打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先羞死,还是直接被她爸当场揍死。 简赫眉头紧锁,视线落在桌上的口红:“试口红也能弄得桌子乱七八糟?你平时可不是这么随意的人。” 红叶心里一慌,忙不迭上前一步,把口红往掌心一抓,笑着岔开话题:“爸,你不是说今天有个会诊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简赫换了鞋,随手把公文包放在沙发边,朝卧红叶卧室方向走去。 红叶心脏“咚”地一跳,脸色微微变白。柜子里那人此刻要是被发现……后果根本不敢想。 “爸!——”她几乎是下意识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 简赫脚步一顿,转头疑惑地望她:“怎么?” 红叶飞快挤出一个笑,硬生生挤在卧室门口,双手撑着门框,半开玩笑半撒娇:“你干嘛一回家就往我房间钻啊?” 简赫皱眉:“看看你书桌收拾得怎么样。你不是下周一要去市图书馆发言吗?稿子写完了没有?” 红叶喉咙一紧,脸上的笑容差点绷不住。她急急往前一步,把他胳膊拦住,语气里带点小任性:“哎呀,不行,稿子还没改完呢,现在让你看,多丢脸呀!等我打磨好了再给你看好不好?” 简赫眯起眼,沉默地看着她。那股医生特有的冷静和审视,让空气瞬间凝固。 柜子里,尔祯浑身僵硬,指节因为攥得太紧而泛白。心跳剧烈得快要把胸腔冲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边轰轰作响。 ——只要她爸再往前走两步,他就会被当场撞见。 简赫无视她,坚持要往卧室走,脚步很稳,脸色带着一丝疑虑:“你刚才在房间里跟谁说话?” 红叶心里猛地一紧,几乎下意识往前一站,整个身子拦在门口,声音急急:“爸!你不能进来!” 简赫眉头一皱:“怎么了?” 红叶脸颊一阵发烫,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抬起下巴,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我刚刚在换内裤!你闺女都十九了,还大姑娘呢!棉条才刚拿出来放着,你要现在闯进来,我才真的没脸见人了!” 那句“大姑娘”说得格外响亮,几乎是把父亲逼退的底牌。 简赫愣了愣,眉头皱得更深,却也没再往前。医生的理性让他瞬间明白了女儿的意思,他轻咳一声,别开眼,语气压低:“行,那你收拾好再出来。” 说完,他转身往书房去了。 门口的红叶背后渗出一层冷汗,手心也在微微颤抖。 而柜子里,尔祯整个人都僵硬在黑暗里,听着她那句“大姑娘”“换内裤”,脸红得要爆炸,心跳声轰隆轰隆在耳朵里震响。 红叶把父亲稳住后,整个人靠在门上,先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等脚步声彻底远去,她赶紧把卧室门反锁,三两步冲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尔祯像块石头一样僵直着被“释放”出来,浑身还带着躲藏时的紧张僵硬。胸口急促起伏,眼神又惊又乱,像是被人按进黑水里泡了一遭。 红叶伸手把他拉出来,轻轻捏了捏他发凉的手腕,小声道:“今晚你回不去了……只能在我这里凑合一夜。” 尔祯呼吸一窒,瞳孔猛地缩了缩。 红叶眨了眨眼,硬撑着装镇定,声音却压得更低:“别担心,我爸明早上班比咱俩上学晚,不会撞上的。” 她顿了顿,指了指床边的书桌:“不过你得先给你爸妈发个短信,免得他们担心。就说学校晚自习拖堂,和同学一块复习,住同学家了。” 尔祯喉结上下滚动,指尖死死攥着手机,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哦。” 他攥着手机,指尖死死顶着屏幕,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始打字。 ——【妈,今天和同学讨论问题到很晚,就在他家借宿了,别担心。】 可“同学”两个字落下去,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要是爸妈追问是哪个同学呢? 总不能说是“简鸿烨”吧,那不直接穿帮? 他眼神一转,脑子里立刻冒出一个最合适的名字。 ——【就是那个叫季昀的同学。】 手指一顿,把“季昀”两个字敲上去,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季昀,年级里公认的学霸,成绩好,人也规矩。关键是,他爸妈就算不认识本人,也一定听过这个名字。写上去最稳妥,谁都不会起疑。 他按下发送,盯着聊天框里那几行字,心跳还是不受控地狂烈。 手机啪地合上,他佯装自然地往旁边一丢,手心却全是汗。 “搞定了。”他低声说。 红叶正靠在书桌边,看着他笨手笨脚地敲字。 等他把手机一合,像宣布完成什么大工程似的说了句“搞定了”,她忍不住伸过头去瞄了一眼。 屏幕黑掉前那几个字她还是捕捉到了——【季昀】。 红叶眼尾轻轻一挑,唇角勾了下去,笑意却没完全绽开,反倒像憋住了笑。 她当然明白尔祯为什么选这个名字:安全、稳妥、不露破绽。可偏偏是季昀,就好像她和他之间无形中被扯出了一道尴尬的影子。 红叶呼了口气,轻轻的敲他脑袋一拳,觉得这孩子真是傻得可爱。 与此同时,尔祯家中。叶茉莉看完短信,微微蹙了下眉。她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把手里的碗筷收走,就把手机递给懿祯:“你看看,你弟说今晚在季昀家借宿。——季昀是谁?” 懿祯凑过去瞥了一眼,吊儿郎当地咂了下嘴:“季昀是我们年级前五的学霸,妈,你别想太多。他要真说去网吧通宵,那才值得担心。” 话是玩笑,可他说完又挠了挠后颈,眉心一蹙:“不过……季昀啊,我真没见他们俩平时有啥交情。” 他往沙发上一倒,长腿一伸,语气随意却带点揣摩:“要么是临时拼的借口,要么就是这小子闷声不响的,背地里跟人混熟了,咱们不知道。” 叶茉莉皱眉:“那你说,他是不是在撒谎?” 懿祯耸耸肩,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谁知道呢。反正他这人有时候别扭得很,真要被我拆穿,还得跟我急。” 他又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细微的揣测,声音压低了些:“不过……他今晚八成真不在季昀家。要不要紧,还得再看看。” 说完,懿祯倒也没再深追,只是转身准备去泡个脚,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在暗暗记下,准备留个心眼。 ** 与此同时,红叶家中,红叶端了盆泡脚水回房。卧室的灯光暖融融的,落在粉色的墙纸上,映得一切都像是糖块似的柔和。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盆里冒着热气,淡淡的柠檬草海盐香气混着暖气的味道,氤氲开来。 红叶把木盆小心放到床边,卷起家居裤的裤脚,把自己白净的脚丫伸进去,轻轻一缩,舒服得眯了眯眼。她侧头一看,尔祯坐在床沿,像个没处放手的傻大个,犹犹豫豫地也把脚伸进水里。 两只脚就这么碰在了一起——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少年独有的粗砺;一只娇小、纤细,白嫩得几乎能透出血色。 红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鞋几码啊?怎么这么大?” 尔祯喉结滚了下,低声道:“43的。”说着他忍不住坏心思,用脚趾戳了戳她的脚背。那点温热和触感让他心口一紧。 红叶愣了一下,立刻反击,把自己小巧的脚丫踩上去,正好把他的脚面盖住,得意道:“我35的。” 那一大一小的对比,让人看着就觉得滑稽。可尔祯心里却像被火点燃了似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她的脚软软的、暖暖的,明明只是轻轻踩着,却让他心口发紧,像被捉弄又像被宣告归属。 红叶弯起眼睛笑:“像不像小朋友踩大朋友的脚?” 尔祯耳根烧得通红,别过脸去,声音低哑:“……不像。” (实际上,他心里在想的根本不是“小朋友”,而是——她在踩着他,堂而皇之地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