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爽翻天

    复读生活枯燥得要命，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自习到十点，课表排得满满当当。梁老师偶尔帮我辅导数学，教得耐心，可我脑子转得慢，成绩提得有限。倒是历史和地理，我学得还行，可能是因为喜欢看地图和历史故事，记起来不费劲。赵以斌的英语课上得风生水起，老师点他起来读课文，那口语流利得像外国人，班里的女生都偷瞄他，眼神里带着点崇拜。我酸溜溜地想，这小子要是去东莞，估计能靠英语勾搭不少妹子。

    说到妹子，复读班里也有几个长得不错的。有一个叫小丽的，皮肤白得像牛奶，胸脯挺得老高，走路时一晃一晃的，像是故意勾人眼球。有次晚自习，她坐我前排，弯腰捡笔时，领口敞开，我不小心瞥到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挤在紧身T恤里，像是随时要蹦出来。我赶紧低头看书，可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脑子里全是她弯腰时的画面。

    我想象着晚自习后，把她拉到cao场后面的小树林，搂着她的腰，亲她的嘴唇，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软，靠在我怀里，胸脯顶着我，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刚出炉的包子。我低头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是猫儿叫春。我的手滑到她腰间，慢慢掀开T恤，摸到她挺翘的胸脯，轻轻一捏，她就哼着“阿成……轻点……嗯……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我甩甩头，赶紧把书翻得哗哗响，强迫自己专注。可越是压抑，脑子越不听话。下了晚自习，我跟大河、赵以斌一起回寝室，路上聊起东莞的传说。大河咧着嘴说：“听说东莞的夜场，妹子多得挑花眼，个个长腿细腰，胸脯挺得跟山似的，一晚上能让你爽翻天！”

    赵以斌推推眼镜，笑得猥琐：“你小子就知道吹牛，等去了东莞，看你敢不敢上手。”

    我听着，心里痒痒的，脑补着东莞的KTV包厢，灯光暧昧，几个妹子穿着紧身裙，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挤在胳膊上，软得像棉花，热得像火炉。我搂着其中一个，嘴唇凑到她耳边，她低声哼着：“哥哥，陪我嘛……”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颤，胸脯顶着我，我想象着把她压在沙发上，裙子撩到腰间，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猫儿叫春。

    后来我们仨真去了东莞，那地方的夜生活，简直跟传说一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次跟大河去一家夜总会，包厢里灯光昏暗，几个妹子穿着低胸装，胸脯挺得老高，坐下就往我们身上靠。我挑了个长腿妹子，皮肤白得像瓷，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挤在我的胳膊上，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火炉。她笑着贴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

    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我搂着她腰，手不自觉往上滑，隔着裙子摸到她胸脯，轻轻一捏，她就哼了一声，嗯嗯啊啊的，像是故意勾我继续。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颤，胸脯顶着我，我想象着把她压在包厢的沙发上，裙子撩到腰间，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娇滴滴的，像猫儿叫春。

    大河那边更夸张，他搂着个妹子，俩人贴得跟连体婴儿似的。妹子的胸脯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他笑得嘴都合不上，手在她腰上乱摸，妹子哼哼唧唧地喊：“哎呀，哥哥，轻点嘛……”那声音，听得我都替他燥得慌。我想象着把夜总会的妹子按在沙发上，解开她的低胸装，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亲她的锁骨，舔她的胸脯，听她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小电影里的高潮戏。

    我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摸，她就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头发，哼着“哥哥……慢点……嗯……好舒服……”那画面，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赵以斌虽然嘴上清高，可到了夜场也放开了。有次他喝高了，搂着个妹子跳舞，妹子的胸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笑得跟傻子似的，手在她腰上捏来捏去，妹子娇喘着：“哎哟，哥哥，你好坏……”那声音，听得我都替他硬了。我想象着把那妹子拉到包厢角落，压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裙子，亲她的胸脯，舌头绕着那两点打转，她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勾着我继续。我的手滑到她大腿根，轻轻一捏，她就受不了了，哼着“哥哥……别……嗯……好爽……”那画面，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回到四中的生活，枯燥得让人抓狂。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刷题，脑子里却总绕着瑶瑶。晚上躺在草席上，我又想起她穿着那件薄裙，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在月光下晃悠，像是故意勾我。我想象着飞到她身边，把她按在宿舍的床上，裙子一掀，露出她白得发光的腿，慢慢亲上去，从脚踝到大腿内侧，她抖着身子，喘着气喊：“阿成……别……嗯……好痒……”我再往上，隔着薄裙咬一口，她就哼哼唧唧地抓着我的头发，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小电影里的女主。我低头亲她的胸脯，舌头绕着那两点打转，她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勾着我继续。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看书，可越看越烦。寝室里大河的呼噜声震天响，赵以斌在角落里背单词，嘴里念念有词。我叹了口气，心想：再不努力，真对不起爹妈。想起爸送我来四中时那双发黄的老茧手，我心里一酸，赶紧翻开历史书，逼自己背几页。可脑子里还是瑶瑶，想象她在我身边，穿着那件半透的睡裙，胸脯一颤一颤的，我搂着她，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是在跟我玩禁忌游戏。我的手滑到她腰间，慢慢掀开裙摆，摸到她挺翘的胸脯，轻轻一捏，她就哼着“阿成……轻点……嗯……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让人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