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骨头化了

    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我搂着她腰，手不自觉往上滑，隔着裙子摸到她胸脯，轻轻一捏，她就哼了一声，嗯嗯啊啊的，像是故意勾我继续。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颤，胸脯顶着我，我想象着把她压在包厢的沙发上，裙子撩到腰间，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娇滴滴的，像猫儿叫春。

    大河那边也不闲着，他搂着个妹子，俩人贴得跟连体婴儿似的。妹子的胸脯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他笑得嘴都合不上，手在她腰上乱摸，妹子哼哼唧唧地喊：“哎呀，哥哥，轻点嘛……”那声音，听得我都替他燥得慌。我想象着把KTV妹子按在沙发上，解开她的紧身裙，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亲她的锁骨，舔她的胸脯，听她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小电影里的高潮戏。我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摸，她就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头发，哼着“哥哥……慢点……嗯……好舒服……”那画面，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寝室刚安顿好没几天，就出了件破事——寝室进贼了！而且还是同年级的同学干的。因为我们寝室只住了七个人，空出的九个床位被我们用来放行李箱、暖水瓶和杂物。我们都睡上铺，干净点，取东西也方便。我第一个搬进来，挑了靠窗的床位，大河睡我旁边，赵以斌睡最里面。

    那会儿是国庆前，湖南还热得像蒸笼，我们都光着膀子，穿条三角裤睡在草席上。草席是标配，10块钱一张，凉席是奢侈品，只有大河这种家里有钱的才睡得起。他胖得像座山，睡草席照样呼噜震天。我们寝室热得要命，电风扇吹的都是热风，晚上睡觉都开着门窗，反正没女生来，管寝室的大爷也不是女人，大家都大大咧咧，裸睡估计也没人介意。那会儿还没流行“同志”“GAY”这些词，大家都挺单纯，结果就给了贼可乘之机。

    那天晚上，同学们下完自习，冲完澡都睡下了。我白天喝多了食堂免费的绿豆汤，晚上被尿憋醒。绿豆汤是学校防中暑发的，味道不错，我贪嘴多喝了两碗，结果膀胱顶不住。寝室是老楼，没独立厕所，一层楼几百人共用一个公共厕所，兼洗澡房和拉屎地儿，味道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我睡眼朦胧，摸着墙壁找到厕所，狠狠撒了一泡，感觉膀胱卸了几公斤，爽得像吃了老坛酸菜面。

    撒完尿，睡意淡了，我站在走廊，欣赏对面的月光，影子映在墙上。我光着膀子，穿条内裤，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感觉一丝寒意。我赶紧夹紧人字拖，匆匆回寝室，准备关门

    回到寝室，我心有余悸，脑子里还是瑶瑶的影子，挥之不去。月光从窗口漏进来，照在草席上，寝室的闷热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来，黏糊糊的，像有只小手在皮肤上撩拨。我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瑶瑶穿着那件半透的吊带睡裙，站在她大学宿舍的阳台上，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轻轻一晃就让人血脉喷张。

    我想象着自己站在她身后，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手指慢慢往上滑，隔着薄裙摸到她软乎乎的胸脯，轻轻一捏，她就哼了一声，娇滴滴的，像是猫儿叫春，声音软得能把人骨头化了。

    “阿成……别……嗯……好痒……”我脑补她转过身，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半张，喘着气，眼睛水汪汪地勾着我。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颤，胸脯顶着我，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刚出炉的包子。我想象着把她压在床上，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她白得晃眼的大腿，手顺着腿往上摸，感受她的滑腻和弹性。她哼哼唧唧地喊着：“慢点……阿成……嗯……好舒服……”那声音，又媚又娇，像是小电影里女主的高潮戏，听得我下身一紧，差点没忍住。

    我猛地睁开眼，甩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去。寝室的电风扇嗡嗡转，吹来的全是热风，压根没啥凉意。我光着膀子，穿着条三角裤，爬起来走到窗边透气。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得走廊一片银白。我想起上次跟瑶瑶在学校后门的小巷子，她靠着墙，我壮着胆子抱了她一下。她的胸脯贴着我，软得像海绵，热得像火炉，我当时就感觉全身的血往下涌，恨不得当场把她按在墙上，脱了她的校服，亲遍她全身，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听她在我耳边喘，娇喘声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勾着我继续。我想象着她裙子被撩到大腿根，腿儿缠着我，哼着“阿成……别……嗯……好爽……”那画面，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cao，冷静！”

    我低声骂自己一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现实。寝室里静得只剩风扇的嗡嗡声和大河的呼噜声，那家伙睡得跟猪似的，呼噜震天响。我重新躺回草席上，闭上眼，脑子里还是瑶瑶。她穿着那件半透的吊带裙，胸前两点若隐若现，我伸手过去，轻轻一捏，她就哼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故意勾我继续。

    我想象着翻身压住她，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是在跟我玩一场禁忌的游戏。我的手会滑到她腰间，慢慢掀开裙摆，露出她光滑的小腹，再往上，摸到她挺翘的胸脯，轻轻揉捏，她就受不了了，哼着“阿成……轻点……嗯……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

    偷贼事件之后，寝室里多了几分警惕。大河气得要死，天天嚷着要抓那龟孙出来揍一顿。赵以斌倒淡定，说：“丢点泡面和鞋子，算啥大事，专心读书吧。”

    我听着觉得有道理，毕竟来四中的目的不是抓贼，是考大学，完成对爹妈的承诺。可那会儿的我，心思一半在书本上，一半还在瑶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