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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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村的夜色笼罩着破旧的祖屋,院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残缺不全。昔日李家还有田地时,李大荣带着子女收割完水稻,会把稻谷摊在院子里晾晒,如今那场景早已被岁月遗忘。李金国带着儿子李广穿过院子,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屋内。祖屋不大,一间房被李金国改作卤味作坊,屋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料味,另外两间分别是父子俩的卧室,简陋而陈旧。 李金国坐在破旧的木椅上,瘦削的脸上刻满风霜,鬓角的白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苍老。他点燃一根廉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他面前缭绕,眼神落在对面的李广身上。“广仔,你觉得咋样?大姑她……想让咱把祖屋让给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犹豫和疲惫,像是在艰难地权衡。 李广坐在床沿,矮胖的身材裹在宽松的旧T恤里,显得有些臃肿。他低着头,脸上那块从左脸颊延伸到下巴的烧伤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让他看起来老成了不少。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哑而平淡:“爸,你决定吧。住哪儿都一样。”他的眼神躲闪,不愿与父亲对视,仿佛习惯了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世界里。 李金国叹了口气,烟雾从鼻孔喷出,弥漫在空气中。他看着儿子,眼神里多了几分愧疚和期待。“广仔,你马上高考了,爸知道你成绩一般,可你是咱李家唯一一个读上高中的,爸以你为荣。”他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像是在倾诉全部的希望,“老窦就是想给你个好点儿的环境,可祖屋……是咱李家的根,我舍不得。” 李广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手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菜汁。他心里明白,父亲的犹豫和自己的无所谓,都源于对未来的迷茫。祖屋破旧,可毕竟是家;李美凤的提议诱人,可背后藏着算计。他不想多想,只想逃避这压抑的气氛。 父子俩沉默了一会儿,李金国掐灭烟头,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早点睡吧,明儿还得上学。”他的声音疲劳而温柔,像是尽力维持着父亲的尊严。 李广点了点头,走进自己的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窄床和一张破旧的书桌,书桌上堆着课本和作业,墙壁发黄,角落里结着蜘蛛网。他脱下鞋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同班同学唐宣的模样——那个被大家叫作“糖糖”的班花。 唐宣是班上的焦点人物,16岁,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透着少女特有的柔嫩光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甜得让人心动。她的头发乌黑浓密,扎成高马尾,用一根红色的橡皮筋固定,在跑步时晃出青春的活力。蓝色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里面紧身的白T,勾勒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曲线,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校服裤下若隐若现。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偶尔涂点透明的指甲油,课间喜欢和女同学挤在一起分享从街边小店买来的辣条或珍珠奶茶,笑声清脆,像夏天的风铃。 李广记得有一次课间,唐宣穿着校服跑过cao场,汗水浸湿了她的白T,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那一刻,他站在远处,脸红得像烧伤的疤痕,低头躲开了她的目光。糖糖是班里的明星,成绩优异,性格开朗,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男生心中的女神。而他,矮胖、疤脸,从不敢奢望她的注意,只能把这份悸动埋在心底,在深夜的独处中释放。 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自己的yinjing。他的包皮很长,完全覆盖guitou,平日里他总觉得这让他与众不同,更加自卑。此刻,他开始慢慢搓动,包皮在guitou上滑动,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渗出,浸湿了枕头。他闭上眼睛,想象着唐宣站在他面前,穿着那件汗湿的白T,微笑着解开校服外套,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脸,温柔地掠过烧伤的疤痕,像是能治愈他所有的自卑。 李广的动作加快,手指在包皮和guitou间来回摩擦,guitou从包皮中露出,暗红而敏感,表面渗出几滴清亮的液体。他的脑海里,唐宣脱下校服,露出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大腿。她俯身靠近他,嘴唇红润,气息温热,呢喃着他的名字:“阿广……”她的胸部在幻想中变得更丰满,rutou粉嫩,像是刚绽放的花蕾。他想象着自己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品尝她吃过的珍珠奶茶的甜味。他的yinjing在手中变得坚硬而guntang,guitou胀大,青筋微微跳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臀部离开床面,像是迎合着幻想中的唐宣。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包皮摩擦着guitou,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李广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身体猛地绷紧,yinjing在手中剧烈跳动,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jingye射在自己的肚子上,黏稠而温热,几滴甚至溅到T恤上。他喘着粗气,身体颤抖了几下,缓缓放松下来。睁开眼睛,天花板的裂缝映入眼帘,唐宣的影像逐渐模糊,现实的孤独感像冷水般泼来。 他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汗水浸湿了后背。他用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肚子和T恤上的jingye,手指微微发抖,像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羞耻。纸团被他揉成一团,丢进墙角的塑料垃圾桶,发出轻微的响声。 李广躺在窄小的床上,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平缓。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jingye的气味,混合着祖屋特有的霉味与木头腐朽的味道。他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作响,像是在抗议这微小的动作。他的脑海里,唐宣的影像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现实的孤独与自卑。他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赤裸的下身,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温暖。 隔壁作坊里,李金国还在忙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隐约传来,夹杂着香料的浓郁气味。那是卤rou的味道,熟悉得像是刻进了李广的骨子里。他听着这些声音,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父亲为了生计,为了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双手被卤水泡得发白,指甲缝里永远藏着洗不掉的油渍。他也知道,父亲对祖屋的执着,不仅仅是因为这是李家的根,更是因为这是他仅剩的尊严和希望。 李广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思绪飘忽。他想起了今天饭局上李美凤的旁敲侧击,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是早已将祖屋视为囊中之物。他想起了李得福那副事不关己的痞笑,还有自己脸上那块烧伤疤痕带来的自卑。他握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他忽然坐起身,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书桌上。他拿起一本破旧的课本,翻到数学那一页,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习题让他头疼。他知道自己的成绩一般,高考在即,却没有太多的动力和信心。他叹了口气,合上书本,目光落在书桌角落的一张照片上——那是母亲还在世时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他还是个孩子,脸上没有疤痕,笑得天真无邪。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和怀念。母亲去世后,父亲独自撑起这个家,再苦再累也没说过一句怨言。他知道,父亲的犹豫和坚持,都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家。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与此同时,李金国在作坊里忙完,洗了手,走进李广的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儿子坐在床边发呆,瘦削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担忧。“广仔,还没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李广抬起头,摇了摇头。“爸,你也早点休息吧。”他的声音平淡,像是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李金国走到床边,坐下,床板再次吱呀作响。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广仔,关于祖屋的事,我想了想,还是不让。你大姑她……心眼多,咱不能上她的当。”他的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股倔强。 李广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爸,我知道。你做主吧。”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无奈,像是早已习惯了生活的重压。 李金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起身。“早点睡吧,听朝还得上学。”他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留下李广独自在昏黄的灯光下。 李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无法平静。他想起了自慰时的快感,那种短暂的释放和满足,像是逃避现实的唯一出口。他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对性一知半解,但那种生理上的冲动却无法抑制。他想起了唐宣,想象着她的身体,她的呻吟,想象着自己能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拥有一个完美的爱情和性生活。 他的手不自觉地再次伸进被子里,握住已经软下的yinjing。他开始慢慢搓动,试图重温刚才的快感。但这次,幻想中的唐宣却变得模糊,现实的压力和自卑感像潮水般涌来,让他的欲望无法集中。他叹了口气,松开手,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夜深了,祖屋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村外的车流声隐约传来。李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思绪万千,久久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