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8)
中毒(8)
“你做什么……” 景樾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的喘息。 胸前的疼混着奇异的麻,顺着血脉往小腹钻,竟比耳垂的酥痒更让人失控。 他看见她鬓边散乱的珠钗,看见她因用力而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她幼时养的那只白猫,总爱在他袖口留下浅浅的爪痕,带着天真的占有欲。 咸宁终于松口时,那片肌肤已沁出细密的血珠,在蜜色胸膛上洇开,像朵骤然绽放的红梅。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那道齿痕,尝到自己留下的血腥味,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喟叹。 “这样…… 皇兄就不会忘了。” 她仰头望着他,唇上沾着的血珠蹭在他下巴上,妖冶得像幅禁忌的画,“就算日后翻脸,就算你要杀我,这印子也会替我记着。” 景樾盯着那道还在渗血的齿痕,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震得那道伤口隐隐作痛。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指尖沾到温热的血时,竟觉得那点疼无比真切。 比血缘的枷锁疼,比皇家的颜面疼,却也比二十年来所有的隐忍都更让人清醒。 他的吻带着血腥味压下来时,咸宁没躲。唇齿相撞的瞬间,她主动张开牙关,任由那股带着狠劲的气息闯进来,与自己的呼吸缠成一团。 景樾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碾过她裙裾的系带,那丝绸的顺滑触感在掌心发烫。 “你想要我记着什么?”从缠绵的深吻间,他撤开了些许,两人的嘴角勾出yin靡粘稠的银线。 咸宁的指尖插进他的发间,用力拉扯着,迫使他抬头。她望着他染血的唇角,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欲望,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nongnong的媚意:“记着我是你的亲meimei,而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亲meimei” 三个字像淬了火的针,猛地扎进景樾天灵盖。 理智瞬间炸响惊雷,太庙的匾额在眼前轰然砸落,祖宗的训诫顺着血脉逆流而上,冻得他指尖发麻。他是天子,是长兄,是维系宗法礼制的磐石! 这些念头像冰链,死死捆住他的四肢,勒得骨头缝都在疼。 可下一秒,小腹却窜起更烈的火,本已经灼热的阳具不受控地又搏动了两下,叫嚣着想要解除束缚。 她主动屈起腿,环住他的腰,将自己更彻底地送进他怀里。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颤了颤。 那是种久旱逢甘霖的熨帖,是压抑了半生的渴望终于得到回应的战栗。 景樾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指尖划过她脊椎的弧度,那里的肌肤guntang,像条等待被驯服的蛇。 他低头咬住她的颈窝,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深的红痕,与之前的红疹交织在一起,像幅浓墨重彩的画。 “景愉……”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呼吸喷在她的颈间,“你可知,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咸宁仰头,吻上他的喉结,那里的肌肤因急促的呼吸而滚动着,带着诱人的弧度。 “回不去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我既然来了,就从来就没想过回头。” 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指尖划过那道新鲜的齿痕,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指尖继续往下,探进他龙袍的衣襟,触到他guntang的肌肤时,景樾猛地按住她的手。 咸宁胡乱地将他的龙袍扯下,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而下身穿着的那条真丝的绸裤,已经高高隆起,丝毫遮挡不住他对自己亲meimei的渴望。 阳具甚至急切地吐出了一缕前液,将菇头前的布料打湿了一片,紧紧贴着菇头的形状,那紧绷的棱角依稀可见。 咸宁的小手隔着布料按住了他搏动的性器。 她抬起眼,看向景樾,眸底一片戏谑:“皇兄,你也……中毒了么?” 景樾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了开来。 她眼底的媚意混着 “皇兄” 二字,刻意提醒着他两人的身份,像杯掺了鹤顶红的蜜酒,毒得人五脏俱焚,偏又让人忍不住贪饮。 他望着她锁骨处自己咬出的红痕,望着她胸口因喘息起伏的弧度,望着这具流淌着与他相同血脉的躯体,竟有种近乎毁灭的兴奋。 “景愉……你故意的!” 他按住她后颈的手猛地收紧,迫使她更贴近自己。鼻尖撞上她的额头,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冷梅香里混着的情欲气息。 咸宁的手指顺着前液的润滑,在他的菇头上缓慢地打着圈,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想不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