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7)
中毒(7)
咸宁低下头,自己的身上好不凌乱。 一条蜿蜒的水痕从胸乳开始一路向下蔓延,绵延到裙头,繁复华丽的宫裙被层叠得推到腰上,挡住了她看向自己私处的视线。 但她能感觉得到,皇兄的手指就停驻在门口,而自己虽然刚刚缓解了一些,下腹的深处,似乎再次燃起了熊熊的渴望。 她不知道一次高潮能不能解毒,也不清楚,现在腹部升起的欲望是否还是药物带来的效应。 “你……想进去么?” 咸宁突然问。 景樾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还放在她的xue口。 方才他抵着咸宁的阴蒂舔吻,舌尖也只是描摹了她性器的外围,可她身体的深处,还未探索进半分。 要……进去么? 他微怔。 花xue口,忽然又啵地吐出了一口清亮的汁液,他指尖感受到了那一股暖流,仿佛被烫到了似的,蓦然收了回去。 不……不能进去! 他刚才只是在帮meimei解毒而已! 他只是触摸了她的身体,只是舔吻了她而已,她最隐秘的花xue还不曾侵犯。 如果这样就能让她纾解,不也挺好的么? 或许只要没做到最后一步,他们就不算luanlun。 景樾支起了身子,深深地吸气,嗓音却还是低哑得不像话:“你舒坦了?” 咸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她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一条腿抽了回去,抬手理了理裙裾,抬眼又看见他,长发凌乱,可身上龙袍还算规整,只是被她拽掉了腰带而已。 咸宁忽觉得气恼。 她这样算是把他拖下水了么? 拖了,但没完全拖。 自己此刻胸怀大敞,两只椒乳俏生生立在微凉的空气里,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浅粉色暧昧痕迹,如果不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证据,保不准那天他翻脸不认人。 她猛地凑近,勾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娇软:“才没有。” 随后,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带着她唇齿间的甜香,像藤蔓缠上挺直的竹。景樾的脊背猛地绷紧,肌rou贲张如拉满的弓,指节深深掐进她腰侧的软rou里。 耳垂被柔软包裹的瞬间,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那点湿热顺着耳廓蔓延,舌尖轻扫过软骨时,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激得他浑身战栗。她故意用牙尖轻轻啃咬,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像猫科动物在猎物身上留下齿痕。 “景愉……” 他低斥,声音却软得发颤,尾音里裹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喟叹。视线落在她敞开的衣襟,那两点俏立的嫣红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的,沾着细碎的汗珠,像晨露打湿的樱桃。 咸宁的舌尖卷着他的耳垂打转,听见他声线里的松动,唇角勾起隐秘的笑。她知道他在忍,颈侧绷紧的青筋、手背上暴起的血管,都是证据。牙齿微微用力,在那片温热的软骨上留下浅淡的齿痕,像盖了枚私印。 景樾猛地攥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呼吸交缠间,他看见她眼底狡黠的光,混着情欲的水汽,亮得惊人。 不自觉地,景樾的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指腹沾着她唇上的湿意。 咸宁喘着气,开始拽他的领口,龙袍的衣带早就被拽掉了,很快,景樾半边精壮的胸膛就被剥了出来。 耳垂的酥麻还在蔓延,她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胸口的柔软贴上他紧绷的胸膛,再无阻隔,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 两颗娇嫩的蓓蕾抵在他胸口赤裸的肌肤之上,景樾只感到浑身一震,腰眼处立刻升腾起了酥麻之感。 阳具早已胀痛,束缚在亵裤内,硬邦邦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而胸口的肌肤,也不曾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丝毫冷却,反而在她身体热度的灼烧下越发guntang。 咸宁垂头时,发丝扫过他绷紧的肌理,带着细碎的痒意。 她没犹豫,张口就咬了下去。 不是方才啃咬耳垂的轻挑,是带着狠劲的、要刻进骨血里的力道。齿尖刺破薄汗时,景樾闷哼一声,按住她后颈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如石。 咸腥气在舌尖漫开,她却不肯松口,反而像头护食的幼兽,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片肌肤。她要留下印记,要让这道红痕在他身上盘踞多日,要让他每次更衣时都想起今日——想起是谁把他拖下神坛,想起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