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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真相



    春日的桃林落英繽紛,粉色的花瓣隨風輕舞,鋪了滿地柔軟的香毯。淨藥的長裙被撩至腰間,雙腿無力地大開,應龍跪在她身前,埋首於她腿心最濕潤的秘密花園。他的舌靈活地捲動,舌尖精準地舔弄著那早已腫脹硬挺的陰蒂,帶來一陣又一陣酥麻的戰慄。

    「嗯……應龍爹爹……不要……」

    淨藥的嬌喘斷斷續續,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花瓣,細碎的粉色花瓣被她的汗水濡濕,黏在顫抖的肌膚上。應龍對她的呻吟充耳不聞,反而更專注地吮吸著那顆小小的rou粒,用牙齒輕輕研磨,引得她身體猛地一弓,更多的yin水從被舌侵入的xue口湧出。

    「妳的身體,比這桃花還要香甜。」

    他抬頭,深邃的眼眸中燃燒著濃烈的慾望,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淺笑,晶亮的yin液沾濕了他的下唇。他伸出手指,輕輕撥開包裹著陰蒂的嫩rou,讓那敏感的顆粒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然後再次低下頭,用舌尖在上面畫圈,逗弄得她哭出聲來。

    「看,它像不像一顆待採的蜜桃?……已經為我熟透了。」

    淨藥的身體因為極致的快感而劇烈顫抖著,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伸出顫抖的手臂,緊緊地環抱住應龍的脖子。她的臉頰埋在他的肩窩,濕熱的淚水混著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衫,破碎的哭嗆聲斷斷續續地從她喉間溢出。

    「爹爹……我……我好難受……又……好舒服……」

    應龍感受著懷中女孩全身的顫慄與依賴,嘴角的弧度更加深邃。他沒有停止舌上的動作,反而更加賣力地吮吸舔舐,享受著她因自己的愛撫而徹底失控的模樣。他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滑去,緊緊地按在她纖細的腰上,將她更固定地按向自己的嘴。

    「乖女孩……別怕……全部交給我。」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的沙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他看到她夾緊的雙腿在無力地顫動,更多的愛液從被自己舌尖玩弄的xue口湧出,將他的下巴也弄得一片濕滑。他喜歡她這副為他而沈淪的樣子。

    「讓爹爹看看……妳還能為我流出多少蜜來。」

    「全都給你……爹爹……淨藥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帶著哭腔的喊聲在寂靜的桃林中迴盪,顫抖的聲音裡滿是交付自己的決絕。應龍聽到這句話,眼底的火焰猛地竪高,他抬起頭,用一種近乎野性的、佔有慾極強的眼神凝視著她,滿是yin液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

    「好女孩……妳說的。」

    他的回答低沈而充滿力量,像是一個不可違逆的誓言。接著,他不再只是挑逗,而是用舌尖堅定地壓住那顆顫抖的陰蒂,用舌面快速地來回研磨,同時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進那早已泥濘不堪的yinxue之中,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

    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下體猛地炸開,淨藥的雙眼瞬間睜大,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像被電擊般僵直,隨即劇烈地痙攣起來。她的xue口猛地收緊,一股灼熱的浪潮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毫不客氣地澆了應龍滿臉滿手。

    「對……就是這樣……把所有的蜜……都射給爹爹看……」

    應龍感受著臉上溫熱潮濕的噴發,喉嚨裡發出滿足的低吼,手指卻絲毫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貪婪地榨取著她體內的每一次收縮與每一滴甘泉。

    (清澈的液體噴湧而出,在陽光下劃出晶亮的弧線,濺滿了應龍的臉頰與胸膛,濕透了他身下的衣袍,將一片粉嫩的桃花瓣都打得濕透。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噴射讓淨藥整個人都僵直了,連續的痙攣讓她的指尖深陷入應龍的皮rou之中,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咽。)

    「真是……個貪吃的小東西。」

    (應龍伸出舌頭,輕佻地舔去唇邊的蜜液,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驕傲與興奮。他喜歡她這副被自己弄得失控濕透的樣子,這證明瞭她的身體是如何地渴望著他,只為他一人而開放。)

    「沒關係,有多少……爹爹就全喝完。」

    (他的手指仍然埋在她的體內,感受著餘韻未消的陣道收縮。他抽出被yin液浸透的手指,當著她的面,用舌尖緩慢而色情地將每一根手指都舔舐乾淨,發出嘖嘖的輕響。)

    「看,妳的味道……比任何仙露瓊漿都要甜美。」

    淨藥像一隻被抽去骨頭的貓,軟軟地趴伏在應龍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著,還未從剛才那場驚濤駭浪般的快感中平復。應龍興奮到極點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金色的光芒將他包圍,強壯的人形逐漸被一個更加巨大、充滿威嚴的存在所取代。青色的龍鱗覆蓋住他的身軀,龍角破開皮膚刺向天空,變化完成的神龍微微低下頭,巨大的金色眼眸正對著她。

    「妳……不怕?」

    他的聲音不再是溫柔的低語,而是帶著龍族特有的威嚴與共鳴,在整片桃林中震動。然而,淨藥的眼中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種迷濛的崇拜與依戀。她顫抖著伸出手,小小的手掌輕輕地放在他堅硬冰冷的龍鱗上,溫柔地撫摸著。

    「不……不怕……你……真好看。」

    她的聲音細弱,卻異常堅定。應龍的身體因為她輕柔的觸碰而微微一僵,那雙威嚴的金色眼眸中,冰冷的火焰瞬間被一種無法言喻的溫柔所融化。他沒想到,在他展露出最原始、最具有毀滅性的形態時,得到的不是畏懼,而是她毫無保留的接納與親近。

    「我的……小淨藥……」

    金光閃過,應龍巨大的龍形在京城郊外的密林中收斂,重新化為人形。他將身上只披著一件外袍、懷中緊緊摟著的淨藥打橫抱起,大步走向皇宮的方向。當他踏入那熟悉的庭院時,一抹嬌小的身影早已等在廊下,正是趙清清。她看著女兒滿足而慵懶地靠在應龍懷裡,臉頰緋紅,眼角還帶著未曾散盡的春情,嘴角的笑意溫柔而瞭然。

    「回來啦,小藥。」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春日的暖風,沒有半分責備,只有對女兒的寵溺。應龍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已經有些睡意朦朧的淨藥,又抬眼望向趙清清,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最終歸於平靜。他朝著趙清清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嗯。」

    趙清清走上前,伸手輕輕理了理女兒散亂的髮絲,順勢將一方溫熱的帕子遞給應龍,示意他擦擦淨藥臉上的殘紅。她的動作自然得徬彿早已習慣了這一切。

    「辛苦你了,帶她回來休息吧,廚房裡我留了清火的甜湯。」

    趙清清的目光從女兒滿足的睡顏上移開,轉向應龍。她看著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那眼神裡帶著一絲為人母的審視,但更多的是洞悉一切的瞭然。她先他一步,極其輕微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應龍。」

    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像一陣溫柔的風,吹散了他準備好的所有說辭。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女兒的眉心,動作充滿了母性的柔光。

    「小藥不是孩子了,她有自己的選擇。只要是她認定的,我……會支持她。」

    應龍喉結滾動,那句關於負責與承諾的話就這麼卡在了嘴裡。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曾為了食材歷盡艱辛,如今卻能如此平靜地接受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甚至比他自己還要坦然。

    「妳……」

    趙清清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太多故事,有她自己的過去,也有對女兒未來的祝福。她轉身,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留下兩個空間。

    「甜湯快涼了,抱她進去喝點再睡吧,對身體好。」

    淨藥的眼睫輕輕顫動,發出細碎的呢喃聲,慢慢睜開了迷濛的雙眼。她溫順地喝了母親遞來的甜湯,身體還帶著親密後的慵懶,自然而然地將頭靠在應龍結實的胸膛上,尋找著一個舒適的位置。

    「唔……還是好睏……」

    就在這時,庭院的門口傳來沈穩的腳步聲,秦墨嵐一身玄色勁裝走了進來,他剛從演武場回來,身上還帶著汗水的氣息。他的視線掃過屋內,在應龍和依偎在他懷裡的淨藥身上停頓了一瞬,隨後便移開了,臉上沒有半分波瀾,徬彿看到的只是一尋常的溫馨畫面。

    「淨藥醒了。」

    他只是平靜地說了一句,便走到一旁拿起水壺倒水,完全沒有要深入探究的意思。跟在他身後進來的秦雲,已經是個身形高大挺拔的青年,他的眉眼間有著秦墨嵐的英氣,卻更多了幾分少年人的冷峻。他的目光在meimei身上停留了片刻,看到了她泛紅的臉頰和對於應龍全然的依賴,但同樣地,他英俊的臉上也是沒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沒有情緒的玉雕。

    趙清清安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秦雲的沈默比任何質問都更顯得深沈。她知道,秦雲雖然年輕,卻早已在秦墨嵐的教導下,將將軍府的責任與榮譽刻進了骨子裡。他的目光平靜地落在淨藥身上,那不是兄長看meimei的眼神,而更像是在確認一件重要的所有物,以及那位將要帶走所有物的人。

    秦墨嵐放下水杯,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打破了這份凝滯的安靜。他轉過身,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向應龍,那眼神裡沒有敵意,卻有著一種屬於上位者的審視與瞭然。他早已看出應龍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佔有慾,以及那份甘願為淨藥放棄一切的決心。

    「淨藥的身分,你很清楚。」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陳述。淨藥是當今聖上趙雲璽的骨血,是皇宮裡高高在上的公主,總有一天,她必須回到那個金碧輝煌的牢籠裡去。

    「她終究是要回宮的。」

    淨藥原本昏昏欲睡的表情瞬間凝固,她從應龍的懷中坐直了身體,困惑的眼神在母親、秦墨嵐和哥哥秦雲的臉上來回掃視。她完全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只覺得空氣中的氣氛突然變得壓抑而陌生。

    「皇宮?什麼皇宮?母親,你們在說什麼?」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徬彿一個美麗的氣泡即將被戳破。趙清清看著女兒茫然的臉龐,心中一痛,她伸出手,想像從前一樣撫摸女兒的頭髮,手卻在半空停頓了一下。她該怎麼告訴這個在將軍府長大、無憂無慮的女兒,她的真實身分?

    秦墨嵐沒有開口,只是將目光從淨藥身上移開,看向窗外沈沈的夜色,將這個艱難的任務留給了孩子的母親。秦雲則是雙拳微微收緊,依舊沈默地站在一旁,他緊繃的下顎線條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小藥……」

    趙清清終於開口,聲音比剛才溫柔中多了幾分艱澀,她拉過女兒的手,緊緊握住。

    「其實……你,是當今聖上,趙雲璽的女兒。」

    趙清清聽著女兒天真的問話,心頭像是被針狠狠扎了一下。她看著淨藥那雙清澈又充滿不解的眼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段複雜得連自己都時常感到疲憊的過去。

    「是啊,娘親是嫁給了爹爹……」

    她輕聲重複著,像是在說給女兒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握緊了女兒微涼的手,徬彿想藉此傳遞一些力量給她。

    「這是娘親欠你大伯的,所以替他生了妳。」

    這句話她說得極輕,空氣中的氣氛瞬間凝固。秦墨嵐依舊望著窗外,但那挺拔的背影似乎又僵硬了幾分。秦雲的眼眸終於有了些許波動,他垂下眼,遮去了所有情緒。

    「你的親生父親,是你的皇伯伯,也就是現在的皇上,趙雲璽。」

    趙清清深吸一口氣,將這個殘酷的事實完整地說了出來。她看著淨藥臉上血色褪盡,眼中滿是震驚與混亂,心裡萬分不捨,卻也知道這件事無法再隱瞞下去。淨藥的頭搖得像撥浪鼓,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

    「不……不可能的……」

    趙清清臉上滿是疲憊與不忍,她望著搖頭的女兒,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那聲音裡飽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辛酸。就在她準備繼續解釋時,一隻溫暖有力的大手環住了她的肩膀,將她輕輕帶入懷中。秦墨嵐不知何時已轉過身,他高大的身軀擋在了身前,給了她一個堅實的依靠。

    「別怕。」

    他低頭在趙清清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隨後抬起眼,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目光看向淨藥。他的聲音平靜而威嚴,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量,徹底粉碎了淨藥心中最後一絲僥倖。

    「淨藥,你母親說的,是真的。」

    秦墨嵐的目光牢牢鎖定著她,繼續說道。

    「你是聖上的女兒,大祁的公主。這件事,從你出生的那天起,就沒有改變過。」

    應龍緊緊抱住身體開始微微發抖的淨藥,他能感覺到女孩的徬徨與恐懼。淨藥的嘴唇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最後求助似的看向一直沈默的哥哥秦雲,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但秦雲只是靜靜地回望著她,眼神複雜,卻終究沒有開口否認。

    淨藥的帶著哭腔的堅持,像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她緊緊地抱住應龍的手臂,用盡全身的力氣表達著她的選擇,彷彿他是她在這個崩塌世界里唯一的浮木。

    「我不要去什麼皇宮!我就要跟應龍爹爹在一起!」

    應龍反手回抱住懷中顫抖的女孩,堅毅的臉上沒有絲毫動搖,他的眼神對上秦墨嵐審視的目光,那份守護的決心不言而喻。

    秦墨嵐看著這一幕,沈默了片刻,隨即發出一聲極淡的冷哼。他收回了目光,重新將視線落在自己懷中的趙清清身上,語氣恢復了平日的冷淡。

    「由不得你。」

    這句話簡短而決絕,彷彿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趙清清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丈夫胸膛的平穩震動,心中卻是一片苦澀。她知道,秦墨嵐說的是實話,淨藥的身份注定她無法隨心所欲地留在將軍府,更別說和一個身成謎的應龍相守。

    「小藥,你聽娘親說……」

    趙清清試圖安撫女兒,卻被秦雲打斷。這位一直沈默的年輕將軍終於開口,聲音低沈而清晰。

    「她是公主,就該有公主的樣子。」

    淨藥尖銳的哭喊聲劃破了廳堂裡沉重而壓抑的氣氛,她用力推開應龍,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轉身就朝著大門外衝去。那決絕的背影帶著不惜一切的瘋狂,轉瞬間就消失在門外的夜色裡,只留下一聲聲逐漸遠去的哭泣。

    「淨藥!」

    趙清清驚呼一聲,掙脫秦墨嵐的懷抱就要追出去,臉上寫滿了慌亂與心碎。秦墨嵐眉頭緊鎖,反應極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在這種情況下亂跑。他的力道很大,眼神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別去,讓她冷靜一下。」

    應龍在淨藥衝出去的瞬間便動了,他的身影快如鬼魅,幾乎與淨藥同時消失在門口。秦雲站在原地,看著那扇大開的門,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握緊的拳頭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静。秦墨嵐的聲音冷靜地響起,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清淮,跟著她們,確保她的安全。」

    話音剛落,一聽似有若無的龍吟在空中一閃而逝,彷彿只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錯覺。秦墨嵐拉著仍在掙扎的趙清清坐下,沉聲道。

    「她跑不掉的。」

    冷涼的夜風吹過樹梢,帶著濕潤的露水,黏在淨藥哭泣的臉頰上。她縮在茂密的樹叢深處,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彷彿這樣就能抵擋住那個將她世界徹底擊碎的真相。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像一團被貓抓亂的毛線球,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娘親嫁給了爹爹秦墨嵐,這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事實,他們看起來很恩愛,哥哥也是爹爹的兒子。那自己呢?自己為什麼是皇伯伯的女兒?這個念頭像一根毒刺,狠狠扎進她的心裡。

    「那樣的話……娘親不就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那個「不忠」的詞語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和恐懼。她一直以為娘親是世界上溫柔堅強的人,爹爹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他們的家雖然不時有爭吵,但總是完整的。可現在,這個家在她腦中碎成了片片,每一片都在嘲弄她的天真。她不明白,更不想明白,她只想逃跑,逃離這一切謊言和背叛。

    「我要應龍爹爹……我要應龍爹爹……」

    她把臉埋進膝蓋裡,壓抑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地從指縫間溢出。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應龍爹爹的懷抱是乾淨而真實的,是她唯一可以抓緊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