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是不是真的把他做死了?![H]
第七章 她是不是……真的把他做死了?![H]
“还可以做”这四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艾拉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之海上激起了新的涟漪。 刚刚体验到的、那足以让人忘却一切的极致欢愉,还在她的血液里奔腾叫嚣,而眼前这具看起来柔弱不堪、却刚刚才给予她天堂般体验的身体,竟然发出了如此直白的邀请! 艾拉只觉得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瞬间又以更汹涌的姿态卷土重来!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非但没有浇灭她的火焰,反而像是最好的助燃剂,让她食髓知味,渴望更多! “你……你真的还可以吗……”艾拉喉头滚动,刚刚消退些许的红潮再次漫上脸颊,眼中重新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她再也不满足于只是这样趴着休憩。 她双手撑住埃里奥斯依旧单薄却隐隐透出韧劲的胸膛,腰肢用力,缓缓地、却又异常坚定地坐直了身体。 这个动作使得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根依旧埋在她身体深处、只是略微软化了一些的巨物,因为角度的改变,似乎摩擦到了某个更为敏感的点儿,激得艾拉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最重要的是,即使在她坐直身体的过程中,她也小心翼翼地、甚至可以说是下意识地,没有让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有一丝一毫离开她身体的迹象。它依旧深深地扎根在她温暖紧致的巢xue最深处,仿佛本就应该属于那里。 重新调整好姿势,艾拉再次变成了那个占据主动的女骑士。她俯瞰着身下被她“驾驭”的、美丽而脆弱的精灵,一种混合着占有欲、征服感和无穷欲望的激情充斥了她的心胸。 她不再需要任何犹豫和思考,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再次开始了那令人着迷的、循环往复的活塞运动。 她双手扶着他的腰侧,开始用力地、一下下地向下坐去。依旧凭借着床垫出色的回弹力,她那结实翘挺的臀部一次次地落下,又一次次地被弹起,周而复始。而每一次坐下,那深埋的巨物都会在她体内最深处引发一次小规模的爆炸。 很快,艾拉就惊喜地发现,埃里奥斯在她身体里,似乎并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就迅速地重新勃发、胀大,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火热guntang,甚至比之前更加磅礴有力地撑满了她内部的每一寸褶皱,将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柔软巢xue,再次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嗯……哈……”愉悦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地从艾拉口中溢出。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摩擦感和顶弄感又开始了! 而且,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已经经历过一次极致的释放,这一次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绵长,也更加……蚀骨销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脉络的每一次搏动,感受到他顶端刮过宫内软rou时带来的那种酸麻至极的刺激。 她不再去想任何事,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节奏,沉沦在这无尽的、由欲望构建的循环之中。 房间内,再次响起了rou体碰撞的靡靡之音,以及更加湿滑响亮的、象征着灵rou交融的水声。 夜色还长,而这对名义上的姐弟,早已挣脱了所有枷锁,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这由病弱之躯点燃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欲望深渊。 每一次深入的结合,每一次默契的撞击,都像是精准地拨动了她体内最隐秘、最颤动的琴弦。 高潮来得迅猛而频繁,如同夏日骤然降下的雷阵雨,往往在她还未完全做好准备时,便已裹挟着毁灭性的酥麻感,将她彻底淹没。 在那极致巅峰降临的瞬间,艾拉内部的肌rou不受控制地、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疯狂痉挛、收缩、紧紧箍住那根深埋在她温暖源泉中的guntang根茎。 那力道强悍得惊人,仿佛是她身体最本能的、想要将这份极致的快乐源头永远锁死、占为己有的贪婪欲念。 这致命的挤压,对于感官同样敏锐的埃里奥斯而言,无疑是无法抵抗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 于是,便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近乎残酷的循环:艾拉登上极乐,内部骤然紧缩,埃里奥斯在她这要命的夹吸下溃不成军,被迫与她一同奔赴高潮的深渊。 然而对艾拉而言,这猛烈的高潮并非终点,而更像是一个短暂的、令人晕眩的休止符。 她才刚刚品尝到这灵rou合一的无上妙境,如同瘾君子,根本无法理解“餍足”与“休息”为何物。 她的身体仍旧亢奋,内部的嫩rou在经历了极致的收缩后,反而变得更加饥渴、更加敏感,渴望着新一轮的、更强烈的填充与摩擦。 因此,即使是在埃里奥斯喷射出guntang的生命精华,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微微颤抖、暂时萎靡下去的时候,艾拉也丝毫没有停下那紧密贴合、持续纳入的动作。她依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让那根虽然稍有软化、却依旧不愿离开温暖巢xue的欲望象征,深深地、完整地停留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保持着一种执拗而持续的、缓慢却不容置疑的起伏律动,像是最贪婪的饕客,即使在用餐间歇,也要用舌头反复舔舐残留着美味汤汁的碗沿,不放过任何一丝余韵,更急切地催促着下一道主菜的献上。 这一夜,对埃里奥斯而言,无疑是一场漫长而甜蜜的酷刑。 从初次被艾拉那带着歉意和好奇的亲吻点燃,到后来一步步沉沦于更深层次的欲望探索,他的身体被艾拉无休止的、如同采集花蜜的蜂鸟般不知疲倦的索求,反复地推向极限,又强行拉回,再次榨取。 窗外深邃的夜幕,从墨黑到藏蓝,再到天际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鱼肚白,房间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与喘息,却几乎未曾停歇。 根据床边那盏即将燃尽灯油的琥珀色琉璃灯盏的暗淡程度,以及艾拉自己那混沌却尚存一丝计数能力的时间感来判断,埃里奥斯那具清瘦的病弱之躯,竟被她彻夜不休地榨取出了足足八次宝贵的精华。 最初的几次,当艾拉依旧精力充沛地在他身上起伏时,埃里奥斯似乎还能聚起力气,用他那纤细却意外蕴含着韧劲的腰肢,配合着艾拉的动作,小幅度地向上顶送回应。 每一次迎合,都换来艾拉更欢愉的呻吟和更激烈的索取。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在情潮翻涌时,会折射出琉璃般破碎而绚丽的光彩。 然而,随着次数的增加,能量的巨大消耗和对身体极限的反复挑战,终于压倒了他。 到了后半夜,埃里奥斯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回应的能力。他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了的、精美却残破的人偶,无力地瘫软在早已被汗水、爱液和各种不可言说的体液浸得深一片浅一片的凌乱床褥上。 他那头月光般的银发彻底汗湿,凌乱地黏在潮红不退的额角与脸颊边,失去了所有光泽。 平日里苍白的面容,此刻呈现出一种极度消耗后的、异常鲜艳却又脆弱的绯红,如同开到荼蘼、即将凋零的花朵。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双失神涣散的紫眸中不断滑落,混合着额角、鼻尖渗出的细密汗珠,在腮边汇成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嘴角更是无法合拢,透明的涎水顺着微微歪斜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枕畔,形成一小块深色的湿渍。 他的表情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物。 眉心因为似乎承受着某种过度刺激而微蹙着,显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双蒙着水雾的、无法聚焦的眼睛,和那微张的、喘息着的唇,却又透出一种沉浸在极致欢愉中、近乎痴呆的、色情无比的放空状态。 这是一种彻底迷失了自我、将身心完全交付给原始欲望掌控的、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 艾拉在一次短暂的高潮余韵中,俯下身,近距离地凝视着身下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她看到他嘴角那亮晶晶的涎水,不知怎的,非但没有觉得肮脏,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吸引攫住了。 她伸出自己纤细的食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点好奇地,擦过他那湿热的唇角,沾染上那抹透明的液体。 然后,她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将那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唾液,轻轻地、反复地涂抹在他那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颜色偏淡却形状优美的唇瓣上。 指尖下的触感柔软而微凉,被唾液湿润后,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yin靡的水光,显得格外诱人。 “看起来像水晶……”艾拉无意识地低声喃喃,手指迷恋地在那片湿润上流连忘返。 埃里奥斯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更加虚弱无力的、介于呜咽与呻吟之间的气音,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然而,艾拉却敏锐地感觉到,那深埋在她身体内部、本已有些疲软的根源,似乎又因为这微小刺激而悄然苏醒了一丝硬度。 这反应无疑鼓励了艾拉。但更让她在意的是,随着他无意识的喘息,他口中那若隐若现的、粉嫩的舌尖,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她。不能亲吻(因为那可笑的生病理由),但这灵活的、曾与她缠绵共舞的软rou,却一直让她垂涎不已。 欲望促使着她做出更大胆的举动。她继续保持着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姿势,腰肢维持着缓慢磨人的蠕动,两根手指却伸进了他的唇瓣,试探性地、轻轻撬开了他本就无力闭合的齿关。 指尖探入了一个温热、潮湿、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所在。埃里奥斯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那涣散的眼神似乎凝聚起一丝极细微的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无可奈何的沉沦。 艾拉的手指触摸到了他那软滑的舌头。她先是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按压、拨弄那不安分的软rou。 埃里奥斯立刻发出了被侵犯口腔时特有的、压抑而甜腻的鼻音“嗯……”,眉头蹙得更紧,表情变得更加奇妙,混合着痛苦与难以言喻的兴奋。 艾拉玩心大起,开始模仿着某种韵律,用手指在他的口腔内进出、翻搅,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上颚,时而用指腹缠绕、拨弄他那试图躲闪的舌尖。埃里奥斯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发出“哈……哈……”的、如同溺水般的急促喘息,更多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就在艾拉坏心眼地加重力道,用两根手指夹住他那湿滑的舌尖,轻轻往外拉扯时,埃里奥斯猛地仰起脖颈,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紫眸瞬间睁大,里面空茫茫一片,只剩下纯粹的身体反应带来的极致空白! 而也正是在这一刻,艾拉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原本瘫软如泥的身体,那清瘦的腰肢,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弱地、却异常坚定地向上顶送了一下!尽管幅度很小,却无比真实! 艾拉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征服欲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感攫住了她。她低下头,紧紧盯着埃里奥斯那双失神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在那片被情欲彻底淹没的紫色迷雾深处,她仿佛看到了一丝……享受?是了,他一定是喜欢这样的!这无意识的抬腰,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个认知让艾拉彻底陷入了狂热的探索欲之中。她一边继续用腰肢缓慢而深入地磨蹭着那在她体内已然完全复苏、甚至比之前更加硬挺灼热的欲望,一边更加专注地、变本加厉地玩弄起他的口腔。 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毫不留情地开拓着那紧湿热滑的甬道,模仿着下身结合的动作,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她甚至故意用指尖去蹭刮他敏感的上颚和舌根,迫使他发出更多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喘息。 埃里奥斯彻底沦为了一具完全由原始欲望支配的躯壳。他的腰肢随着艾拉在他上下两个“入口”的同步侵犯,开始出现一种节律性的、微弱的、却持续不断的向上顶送。他那双修长却无力的手,也在身侧的床单上虚空地抓握着,指节蜷缩,透露出一种极致的、濒临崩溃的爽快感。 艾拉沉醉在这双重掌控的、前所未有的权力感与快感之中。 她像一位最高明的、也是最残忍的弄臣,在她心爱的、脆弱精美的玩偶身上,发掘出了令人心惊胆战却又无比迷人的、隐藏在顺从表象下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在艾拉热衷于探索埃里奥斯口腔内那湿滑柔软的秘境,并因此而引来他腰肢无意识却诚实地微弱回应时,她身下那紧密联结的部位,也因为这上下同步的、别样的刺激,再次达到了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艾拉只觉得内部一阵熟悉的、剧烈的痉挛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呜咽着,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紧紧箍住了那深埋的根源,力道之大,几乎是带着一种濒死的绞缠。 而早已被榨取到极限的埃里奥斯,在这最后一波致命的挤压下,喉间发出一声极其微弱、近乎气音的嘶鸣,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从那已然有些红肿的铃口处,艰难地、几乎是没有多少力度地,挤出了最后一小股微凉稀薄的jingye,淅淅沥沥地洒在艾拉早已泥泞不堪的zigong深处。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太多明显的喷射动作,更像是身体被彻底掏空后,一种无意识的、最后的滴漏。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从艾拉体内退潮,一阵清脆而嘹亮的鸟鸣声,突然穿透了厚重的窗帘缝隙,如同利剑般刺入了这间被情欲气息的卧室。那声音充满了勃勃生机,与房间里这纵欲过度的颓靡氛围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艾拉猛地一僵,攀附在埃里奥斯身上的身体有瞬间的凝固。 鸟叫?天亮了? 这个认知像一盆夹杂着冰碴的冷水,猝不及防地从她头顶浇下,让她guntang的头脑骤然冷却了几分。 混沌的思绪如同沉渣般缓缓沉淀,昨夜一些被遗忘的细节逐渐浮上心头——她来这里的目的……似乎是……道歉?因为她的不知节制,害得他病倒了…… 目光下意识地垂落,看向身下的人。 埃里奥斯依旧维持着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姿态,银发凌乱,满脸泪痕与唾液交织的光泽,双眸紧闭,长长的银色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更让她心惊的是,他此刻一动不动,连胸膛那细微的起伏都几乎察觉不到,方才那最后一声微弱的呜咽之后,便再无声息。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艾拉的心脏!她……她是不是……真的把他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