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与妹【H】
兄与妹【H】
毕业后,她被无情轰出大学学生公寓,之后就一直跟哥哥住在一起。 “亏你还是圣殿认证的高阶法师,就住这破房子。” ——搬来那天,她叼着棒棒糖四处打量,心中一腔怨气。这租来的小破屋未免也太寒酸。 除了空中飘着几本魔法书、阳台角落自动搅拌的魔药坩埚、趴在壁炉上会说话的通灵黑猫,跟凡人租的简陋小公寓有什么区别。 今后她就要住在这种地方? “为了某位千金大小姐,从合租换成单间,我每季要多付一千金。”躺在沙发上的美少年握着手柄耸肩,赤金龙瞳半掩在睫毛下,不含情绪,锁定光脑虚拟屏幕:“要不是心疼你刚毕业,房租本来也该有你的一份。” “你跟我这样的大美女谈钱?”纸夭黧咬碎糖果,獠牙伴着碎甜,把吃剩的糖棍丢向垃圾桶。 没扔中。 听说有‘大美女’,房间的主人抬起下巴,醒目的银莲红穗耳坠微晃。金眸扫过来,眸底流淌不加掩饰的凌厉与审视。 他不是为了看大美女,而是要孪生的大美女看他。 纸夭黧的双胞胎哥哥、人形的恶龙纸鬼白,弯身捡起小棍子,白了充满着迷之优越感的大小姐一眼。 跟她一样,他也青春永驻,面容永远娇艳而光鲜。通身还穿得精致又时尚,戴着眼镜,冷白皮,尖耳,短发,一身儒雅的书卷气,各方面都很好地削弱了龙族这一宇宙级凶兽的威严感。 男孩捏着一端糖棍,瞥了眼被咬扁的那头,幽幽转了两圈,眼神微沉:“大家生着一张脸,凭什么你就要高贵一点。” “我就要——这个家我说了算。”双生子中的另一个大半身子依偎沙发,将兄长锁在怀里,猫咪撒娇一般贴着他的脸磨来蹭去:“帮我收拾东西。我累了。”纸夭黧闭上眼,叹气声中透着娇纵。虽然她之前什么也没做,连行李都是这条龙给她装好再弄过来的。 男孩动了动喉结,将糖棍扔到它应该去的地方:“自己去。” “你去——不许违抗我的命令。”纸夭黧抱着现成的家生忠仆晃肩膀:“哥哥!” 她手串上的铃铛发出脆响。 仿佛连灵魂也跟着一起撒娇。 美少年身体微微僵硬,手柄握得越来越紧:“很着急?我怎么知道要放哪里。” “随便。” “……能不能等我打完这个再说。” 纸夭黧神情凛然,做大彻大悟状:“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游戏比我还要重要。” “没有我的小恶魔重要,但很有意思。作为房租的替代,以后你得陪我玩。”纸鬼白趁火打劫,抬臂递上一只手柄。男孩衣袖下的手腕很白净,戴着同款式手串。 这条魔龙近年既不杀人也不放火,天天宅在家里肝游戏。 “现在你就敢要人陪你玩游戏,以后要怎样我都不敢想了。”纸夭黧也玩游戏,但她不着急,红眼睛盯着哥哥腕部清晰可见的青蓝色血管:“我要出去玩。今晚不回家了。” 恶龙按下暂停,小心放好手柄。 “出去玩?你以为你今晚还能走出这道门?” 虚拟屏收缩成黑点消失。 小公寓暗了下去,只剩贴在门后的符纸闪着金光。 恶龙起身,纸夭黧不能再压着他肩膀。这条龙怎么不仅不去给她收拾行李,还一派要收拾她的架势。随着视线变暗,恶魔心头浮现危机感,站原地撑着沙发不肯后退: “你站起来干什么,坐下。” 男孩冷哼了一声坐回沙发,顶起一边长腿,放松交叠。裤腿往上缩,露出月牙般白皙纤细的脚腕。 “家有家规,寝有寝规。第一天就想夜不归宿,看来你是完全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家规第一条,非上学工作时间,出去,必须经过我同意。”纸鬼白捉住纸夭黧的双手,挨到自己脸上贴着亲:“东西都放着,家务我来做,但你要做个乖孩子。明白了么。现在说,要哥哥抱——” 纸夭黧捏了捏少年吹弹可破的粉白肌肤,用力掐住。落入掌心的,是人偶般优越无暇的美人面。 若不是还没忘变态哥哥幼龙期什么德行,光看外表,她大概会猜测这是只小白兔来的。 不过,在她心里,他危害值确实为零。属性标签是【纯良】。 万般不讲道理的怜爱涌上心扉,恶魔嘴里嘟嚷:我才不要你抱,绕过沙发,软软钻进迎面起立搂过来的男孩怀抱。 “真的不要我抱?”“假的啊……”纸夭黧倚着哥哥坐下,全身都压在他膝上,“我最讨厌明知故问的人了。” 依稀记得她这个恶龙哥哥上次抱她,是在…… 今天傍晚,混进毕业典礼给她送吃送喝、擦汗拍照的时候。大概三小时前。 那时他录了很多实况和视频。她眼睛都快挑花了,因为有好多都是一模一样的,根本不知道该删哪一张。他看她删了两张,忽然说这是我的手机就收回去了。 “不想玩游戏的话,想做什么?”纸鬼白给自家千金捏肩,说着说着咧开嘴角,锋利的獠牙牙尖若隐若现:“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澡,换一身干净舒服的睡衣?还是想让哥哥抱着你先睡一会儿,缓解外出一天的疲劳?亦或是看书、看电影、吃点什么?” 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孩探下另一只手摸向纸夭黧脚踝,替她脱了小黑皮鞋。动作麻利,一只接一只,随手丢开。 黑鞋在地上滚了两下,东一只,西一只分开。 “那……睡一会儿。”纸夭黧抱紧兄长,亲了亲他的脸。身体沉入他影子里,跟黑暗混在一起,关机下线。 纸鬼白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干脆,想抓住她,只剩漆黑的花瓣飘落指缝:“黧黧!”搞什么,不是有床吗,为什么要回影子。 【我听不见你说话。闭嘴。】纸夭黧屏蔽了声色,安心休眠。 纸鬼白捂住额头,垂首强忍不忿。瞬移到床边,倒下。 这床闻起来香香的,还很蓬松,柔软得像云朵。成年龙不太需要睡觉,但他提前打扫过,亲手布置好了这个小窝。 他很不喜欢只剩自己在这个世界、或是任何世界。这下他什么也不想做了。 但是,睡吧睡吧。 体感上大约过去了半小时。花瓣零零散散落下,男孩身上一沉。 纸夭黧膝盖分开,骑跪在兄长腰侧,双手撑在他莲花耳坠旁:“出去玩吗?” 她回了一趟暗影王国,顺便换了条影子做的小黑裙。 孪生哥哥躺在她身下,小腿松懈半垂。上衣凌乱飞起,敞露出小腹紧致柔美的线条。双手随意甩在被褥上,戴着魔戒的莹白长指微曲,仿佛毫无防备。 “……不要。”纸鬼白没有睁开眼睛。左手缓缓抬起,搭在她背后,呈保护姿态:“我要你继续坐在我身上。” 刚睡醒的恶魔没有跑,任由后腰那只手压着自己往下。腰腹相贴,身下人撑着胳膊往上抬了抬。弯曲膝盖,大腿截断后路似的抵住她的。 读大学以前,纸夭黧总这样窝在孪生哥哥怀抱里犯困。 下半身贴在一起,像交媾的蛇。 “怎么了嘛。”她抓着哥哥另一只手,领着他靠近自己裙摆。隔着腿心布料,她能感觉到正在苏醒的炙热。 硬度和轮廓都很狰狞。 “睡醒就该爱我了。”纸鬼白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掌着腿上的恶魔,掀开裙子摸进她上身,有规律地揉胸顶胯。 裙底蹭来弄去,纸夭黧的内裤遭到戳弄,被顶出凹陷。胸前的蓓蕾也禁不住爱抚挺立,酥酥痒痒的电流感快速扩散。 而她胯下的男孩耳尖泛红,面色难耐。裆部隆起,像是想要彼此交融一般亲密地抵着她。 这龙骑着,晃得很。 “家规第二条,闲着没事,必须第一时间来找我做色色的事情亲热。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今后你都只属于我。因为——”纸鬼白手掌按住恶魔后脑勺,低语声含糊在唇齿间,“没有经济独立的小魔女,没有资格谈人格独立。更没有办法离开哥哥。”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性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你好烦。”某秋招、春招投递了零个简历,考研也没考上的的混子大学牲震怒,“我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呀。我还要考证那些……等我上岸了,我会赚钱养家,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你更烦。明明只要依赖我,交给我。非要自讨苦吃……”纸鬼白仰起头,含住纸夭黧嘴唇厮磨。气息混在一起,逸散出不知从何来的清新花果香。 男孩的嘴唇仿佛沾着露的玫瑰蜜瓣,很软,也很热。小蛇一样的东西滑溜溜钻进纸夭黧口腔,像是舔糖果那样小心哄着她,慢慢深入搅弄。 缠吻的暧昧水声连绵不绝,纸夭黧嘴里多了个湿湿的舌头动来动去,腿心的撞击频率还在往上提。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哪里都不太对劲。 内裤黏黏的。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纸鬼白嘴角,淌过他白玉般的肌肤。看下面的哥哥狼狈,纸夭黧憋着坏心把舌头递过去,让更多唾液顺着软rou涌落。 恶龙费力吞咽,喉咙里冒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演变成一缕窒息的呜咽。 身体猛然分开。 纸夭黧被扑倒在床上。美少年兄长唇瓣蒙着晶亮的湿意,翻身跪伏,颤着手把眼镜摘放到一边,迫不及待捧起她的脸继续亲。舌尖撬开獠牙,横冲直撞,以最亲密的方式勾动湿软。一找到她的舌头他就吸进嘴里,不许退缩,卷住来回舔舐,粘人且不知餍足地吮吸。 深吻间,纸夭黧被对方托起一边大腿。裙摆上滑,轻盈地堆到腰部。 恶龙托举着她的腿,却没有立即压下来。拉链声窸窸窣窣,忽远忽近,在一阵仓促的布料拉扯声过后,她裙底两腿之间被用力撞了一下。 “恩……”魔女被啃得喘不过气,勉强掐着推他肩膀,声音变形破碎,“你怎么只给自己脱……” 压着她的男孩摸进她裙子里,按着最湿软的地方来回抚摸:“脱了,想让哥哥干什么,只要你告诉我,哥哥就干什么。” 纸鬼白往下扯她内裤,扔开。 这么做的时候,男孩目光专注,金瞳猫一样竖成一条线。这是恶龙情绪异常的迹象,他控制不住欲望可能就会蛇化,用全身去缠人。 纸夭黧躺平放松:“被子!” 男孩扯过被子,搂着她睡进去,整理了几下。手指放在她两腿之间,碾着红翼,一点点向上爱抚,循序渐进。舔着她的耳朵按压最敏感的阴蒂,慢条斯理画圈。 最长的手指绕着rou缝滑动,伸进去搅。一边爱抚小蒂蒂,一边掐着她的适应情况,小幅度慢慢插弄,卑鄙又耐心地侵犯。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被吞噬的只是手指,但纸鬼白娇美的面庞却浮现了隐秘的沉醉,“越插……越湿。都流到我手上了……” 他抽出水光发亮的手指,炫耀似的放嘴里,笑得很张狂甜蜜。人匍匐在纸夭黧腿间,禁锢着抱住她的大腿,抬上肩膀埋脸,张嘴尽情狼吞虎咽。儿时他流的血被小恶魔当做了食物,现在该她回报他了。 不多时,恶魔夹紧身下的脑袋。她被哥哥含在嘴里,含到化。男孩舌尖肆意舔舐yinhe,低喘带着满足与享受,好像真的吃到了挚爱的美味。 “舒服么?你是我的小恶魔。是我的。” 伴着拉长的压抑的呻吟。 身上的男孩在颤抖。他无礼地进到了她身体里。 “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难受……我就只稍微cao一小会儿。虽然想一直爱你,但还毕竟没到发情的日子…你要快点习惯,住进来后,我们每天,每天都会这样。哥哥太想要你了,怎么爱都不够……我不欺负你、很快就射给你…全部都射到你最里面。” 他顶到最深处,全根没入抵死不动。拨开软透的yinchun,指腹接着揉弄藏在上端的珠核,嘴角挂起比先前更迷乱的笑。直到她被摸得快要高潮,粗喘着命令他‘快动’,才重新深入浅出撞击,加快速度越来越重地抽插。 灿光坠落,双胞胎战栗着瘫抱在一起。 不是,她原本是要干嘛来着?怎么莫名其妙就骑上龙被他上了?纸夭黧开始思考人生以及这个宇宙的起源。 还有那个什么每天,她才不要,拒绝。 除了发情期她会馋一下哥哥,其他时候都并不想跟他那么深入地交流。 “走开……”恶魔缓缓松开腿,不再夹哥哥腰上。 孪生哥哥结束了下身也深埋在她体内,弄得她又撑又舒服。他着迷地亲她脖子,搞得到处都是吻痕。 人形的恶龙舔一会儿就会收回舌头,倘若换成真身才是最烦人的。因为龙舔起她来,总是没有时间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