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船
第一章 上船
七月的三亚，热浪裹挟着咸湿的海风，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林薇站在码头，望着眼前那艘灯火辉煌的豪华游轮“海天一号”，手心微微出汗。 “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学姐周倩又重复了一遍这句已经念叨了十几遍的话，手指间的烟忽明忽暗。 林薇点点头，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这条短裙是周倩借给她的，比她自己所有的裙子都要短上几寸，风一吹就几乎遮不住什么。 “记住，你是大三美术系的林薇，父母做进出口贸易，常年在国外。”周倩吐出一口烟圈，上下打量着林薇，“你这模样倒是不用装，天生一副富家千金相。” 林薇勉强笑了笑。她哪是什么富家千金，不过是三亚学院普通的大二学生，连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还没着落。父亲工地受伤后家里就断了主要经济来源，母亲在老家小县城的那点工资，连父亲的医药费都凑不够，更别提她的学费了。 “紧张了？”周倩掐灭烟，走近帮林薇理了理头发，“放松点，你一晚上赚的钱，比你妈半年工资都多。” 林薇深吸一口气，海风的咸味混着周倩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让她有点头晕。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从高中起就有不少男生追她，但真正让她意识到美貌可以兑换成实实在在金钱的，是上周无意间看到周倩的银行余额短信。 那数字后面的零让她恍惚了好几天。 “他们会...会要求很过分的事情吗？”林薇小声问，声音被码头的风吹得有些散。 周倩笑了：“什么叫过分？有钱人的过分和咱们普通人的过分不是一个概念。你跟你那小男友做过吧？” 林薇脸一下子红了，点了点头。她和高中的男友虽然异地，但寒暑假见面时也尝过几次禁果。 “那就够了，没什么能吓到你的。”周倩拍拍她的肩，“记住，安全词是‘凤凰’，任何时候说不出口了，就用这个，会有人帮你脱身。” 林薇又点了点头，把“凤凰”两个字在舌尖默念了几遍。 “走吧，快开船了。”周倩挽起她的手臂，“今晚跟着我就行，少说话多微笑。” 踏上舷梯的那一刻，林薇的心跳突然加速。她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屏幕上是她和男友陈浩的合影。照片上的陈浩笑得一脸阳光，手臂保护性地环着她的肩。 “对不起。”她在心里默念，然后关掉了手机。 游轮内部的奢华超出林薇的想象。水晶吊灯的光芒洒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举杯交谈，笑声清脆而克制。 林薇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挺直腰，你可是‘富家千金’。”周倩在她耳边低语，同时向不远处一位中年男子露出明媚的笑容。 林薇学着周倩的样子，微微抬起下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自信一些。她注意到已经有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男性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欲望。 一个侍者端着酒经过，周倩取了两杯香槟，递给林薇一杯：“喝一点，壮壮胆，别喝多。” 林薇抿了一口，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果香的酒精滑入喉咙。她确实感觉好了一些。 “周小姐，今晚真漂亮。”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林薇转身，看到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保持得很好，西装剪裁合体，手腕上的表闪着低调奢华的光泽。 “王总，”周倩的声音立刻甜了八度，“您这才叫英俊呢。介绍一下，这是我学妹林薇，美术系的高材生，刚从巴黎写生回来。” 王总的目光落在林薇身上，从上到下，缓慢而仔细，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林薇感到自己的皮肤在那目光下几乎要烧起来。 “林小姐确实有艺术气质。”王总伸出手，“王志远，做点小生意。” 林薇犹豫了一瞬，还是伸出手去。王志远没有立刻松开，拇指似有若无地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王总的小生意可是上市公司呢。”周倩娇笑道，“薇薇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追她的男生从三亚排到海口了。” “完全可以理解。”王志远终于松开林薇的手，但目光仍黏在她身上，“林小姐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林薇点头，声音有点干：“第一次上这么大的游轮。” “那你可得好好体验一下。”王志远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房卡，“顶楼有个小型艺术展，有些当代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林小姐既然是学美术的，应该会感兴趣。半小时后开始，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他将房卡塞入林薇手中，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掌心。 王志远离开后，林薇看着手中的房卡，像是握着一块烫手的山芋。 “顶楼套房，”周倩吹了声口哨，“行啊薇薇，开门红。王志远可是船上的大鱼。” “艺术展？”林薇有些疑惑。 周倩笑了：“傻丫头，哪有什么艺术展。这是邀你呢。” 林薇顿时明白了，脸烧得更厉害了：“我...我现在就要去吗？” “当然不是，你得矜持点，晚点再去。”周倩拿走她手中的房卡，“先跟我转转，多认识几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林薇跟着周倩在人群中穿梭。周倩游刃有余地和各色男人调情玩笑，时不时地把林薇推向前台。林薇学着周倩的样子微笑、点头，偶尔说几句话，声音柔柔软软的，引来更多感兴趣的目光。 她被介绍给张总、李总、赵总，有年轻的二代，也有中年成功人士，甚至还有一个自称是导演的男人。他们的手总会“不经意”地碰触她的腰、肩、手臂，目光则在她胸口和腿上来回巡视。 林薇感觉自己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这让她不舒服，但每当想到父亲的治疗费和自己的学费，她又强迫自己继续微笑。 “我去下洗手间。”林薇终于忍不住，对周倩说。 周倩正和一个秃顶男人聊得火热，摆了摆手：“快点回来。” 洗手间华丽得不像话，大理石台面上放着鲜花和精致的香薰，镜框是镀金的。林薇用冷水拍了拍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精致，睫毛纤长，眼影闪着细微的金粉，周倩特地请人帮她化的“纯欲妆”，确实让她看起来既清纯又诱惑。 裙子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暴露，又能若隐若现地展示沟壑。裙摆短得让她不自在，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走光。 隔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林薇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她匆匆补了下妆，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甲板上，天色已完全暗下来，海面漆黑一片，只有游轮的灯光在黑暗中开辟出一小片辉煌的孤岛。音乐变得更具节奏感，有人在舞池中扭动身体。 “去哪儿了？王总问你好几次了。”周倩找到她，塞给她一杯新的饮料，“喝掉，然后我陪你去顶楼。” “这是什么？”林薇看着杯中蓝色的液体。 “叫‘海洋之吻’，尝尝，挺好喝的。”周倩眨眨眼，“能帮你放松。” 林薇小口啜饮着，甜中带一丝苦涩，酒精味比香槟浓烈得多。一杯下肚，她确实感觉更放松了，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胆子也大了些许。 周倩看着她喝完，满意地笑了：“走吧，去见王总。” 顶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隔音好得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周倩敲了敲一扇双开门，王志远亲自来开门。他已经换上了一件睡袍，领口松垮，露出部分胸膛。 “林小姐终于赏光了。”他微笑，目光落在林薇泛红的脸颊上。 周倩推了林薇一把：“王总，我们薇薇可就交给您了，还是个孩子呢，您多担待。” “放心，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王志远揽过林薇的肩，对周倩点了点头。 门在身后关上，林薇的心跳突然如擂鼓。 套房大得超乎想象，落地窗外是满天繁星和无边的黑暗海洋。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床，玫瑰花瓣撒在上面，拼成心形。 “喜欢吗？”王志远靠近她，手指抚摸她的手臂，“我给你准备了点礼物。” 他引着她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放着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太贵重了，我不能...”林薇下意识地拒绝。 “配你正好。”王志远不由分说地拿起项链，为她戴上。冰凉的钻石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锁骨。 林薇看着镜中的自己，钻石光芒闪烁，映得她眼睛亮晶晶的，脸颊绯红。她确实看起来更像富家千金了。 “谢谢。”她小声说。 王志远的手从后面环上来，握住她的腰：“怎么谢？”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威士忌的味道。林薇身体僵了一下，但想起自己的处境，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您想我怎么谢？”她学着周倩教她的语气，试图听起来妩媚，声音却微微发抖。 王志远笑了，转过她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唇。林薇本能地想推开，但手抵在他胸前，又无力地放下。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侵略性地深入。 这个吻与陈浩的完全不同。陈浩的吻总是温柔的，试探性的，充满爱怜。而王志远的吻充满了占有和征服，像是在标记所有物。 一吻结束，林薇气喘吁吁，腿有些发软。 “果然很甜。”王志远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裙底，抚上她的大腿。 林薇轻喘一声，身体微颤。那杯“海洋之吻”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但也更加敏感。王志远的手掌粗糙温热，在她细腻的大腿皮肤上滑动，逐渐向上。 “王总...”她无力地抗议。 “叫志远。”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指已经触碰到内裤边缘。 林薇的大脑一片混乱。酒精让她难以集中思考，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在王志远的抚摸下，她感到小腹涌起一阵熟悉的暖流，私处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该死，她居然有反应了。 王志远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笑一声：“看来林小姐也很期待。”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中央的大床上。玫瑰花瓣被压碎，散发出浓郁的香气。王志远俯身压下，再次吻住她，手熟练地解开她裙子的肩带。 裙子被褪到腰间，胸衣随即被解开。林薇下意识地想要遮挡，手腕却被王志远轻轻握住，按在头顶。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裸露的胸脯上。 林薇闭上眼，不敢看自己的羞态。乳尖在空调冷气中迅速硬挺，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王志远低头含住一侧，吮吸舔弄，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侧。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林薇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杯饮料中的药物显然开始发挥作用，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触碰都被放大数倍。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王志远满意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 他放开她的手腕，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探入已经潮湿的内裤。林薇猛地睁眼，抓住他的手腕。 “不要...”她摇头，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王志远停顿了一下，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信封，扔在她枕边。厚厚的信封散开，露出一叠现金。 “这是定金，”他说，“结束后还有一倍。” 林薇看着那叠钱，至少有一万，足够支付父亲下半个月的理疗费了。她的手慢慢松开。 王志远微笑，手指轻易地探入她的身体。林薇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湿滑而温热，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 “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王志远抽动手指，拇指按揉着她的阴蒂。 林薇的理智在酒精、药物和快感的冲击下节节败退。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迎合着他的触摸。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虚感，渴望着被填满。 王志远褪去睡袍，露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林薇瞥了一眼，心里一惊——比陈浩的大得多，她不确定自己能否承受。 他分开她的腿，腰身下沉。林薇紧张地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王志远动作一顿，不悦地皱眉：“谁？” “王总，抱歉打扰，有急事。”门外传来一个男声。 王志远咒骂一声，从林薇身上起来，披上睡袍去开门。林薇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门外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王志远脸色微变：“现在？非得我去处理？” “是的，对方坚持要您亲自到场。” 王志远叹了口气，关上门回到床边。他看了看蜷缩在被子里的林薇，摸了摸她的脸：“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穿上衣服，匆匆离开套房。 林薇独自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她竟然真的为钱出卖身体，而且还在陌生男人的抚摸下产生了快感。陈浩的脸在她脑海中浮现，那双总是温柔看着她的眼睛此刻仿佛充满了失望。 林薇坐起身，钻石项链滑落到锁骨处，冰凉刺骨。她伸手想解开，却发现扣环很复杂，一时难以解开。 床单上还残留着玫瑰花瓣的碎屑和她的体液味道。她看着枕边那叠现金，突然觉得恶心。 拿起手机，她下意识地想给陈浩打电话，却在按下拨号键的前一刻停住了。她能说什么？说她想他？说她后悔了？说她在一条豪华游轮上差点为钱和陌生男人上床？ 最终，她只是打开微信，给陈浩发了条消息：“在干嘛？想你了。” 等待回复的时间格外漫长。林薇环顾这个奢华的套房，感觉自己像个被囚禁的金丝雀。她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大海，游轮像一座移动的孤岛，载着所有欲望和秘密，驶向未知的深渊。 手机终于响了，是陈浩的回复：“刚打完球，累瘫了！我也想你！暑假快到了，马上就能见面啦！” 后面跟了一个拥抱的表情。 林薇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仿佛能看到陈浩汗流浃背抱着篮球对她笑的样子，那么阳光，那么单纯，与她此刻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怎么了？突然这么黏人？”陈浩又发来一条。 林薇深吸一口气，回复：“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你去洗澡吧，我也睡了。” “晚安我的宝贝，爱你。” “爱你。”林薇回复完这两个字，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迅速擦掉眼泪，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已经收下的钱不可能退还，父亲的医疗费不能断，下学期的学费也必须交。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没有资格再矫情。 林薇走进浴室，打算洗个脸重新补妆。浴室大得惊人，中央是一个按摩浴缸，洗手台是大理石的，镜子上还沾着些许水汽。 她忽然注意到镜子上用口红写着一行字： “需要帮助的话，打内线888。” 字迹娟秀，明显是女性所写。林薇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但浴室里只有她一人。这行字是什么时候写的？是谁留下的？ 她犹豫着是否要擦掉这行字，最终决定暂时不动它。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这行莫名的留言竟然给她带来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 走出浴室，林薇注意到套房角落里还有一个不起眼的门。她好奇地推开，发现是一个衣帽间，里面挂着一系列性感内衣和情趣服装，从水手服到皮革束身衣，应有尽有。 最里面还有一个玻璃柜，陈列着各种情趣用品和 BDSM 工具。林薇看得面红耳赤，这些东西她只在网络上的小广告里偶然见过实物。 她的目光被一条珍珠腰链吸引。链子由细腻的真珠串成，中间坠着一枚蛋形的吊坠，设计精美宛如艺术品，如果不是放在这个柜子里，她根本不会想到这是情趣用品。 “喜欢这个？”王志远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林薇吓了一跳，转身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我...我只是随便看看。”她结结巴巴地说。 王志远走进来，取出那条珍珠腰链：“眼光不错，这是澳洲珍珠，专门订制的。”他环住她的腰，为她系上链子，“配你的皮肤正好。” 冰凉的珍珠贴在她的小腹上，吊坠恰好垂在肚脐下方，随着她的呼吸轻微晃动。 “转一圈让我看看。”王志远命令道。 林薇顺从地转了个圈。裙摆扬起，露出底下的内裤——已经被他之前的手指弄得有些湿润。 王志远的眼神暗了暗：“看来我离开的时候，你也没闲着？” 林薇脸红着摇头：“没有，我只是...” 话未说完，王志远已经再次吻上她，比之前更加急切粗暴。他把她按在玻璃柜上，柜子里的器具因为撞击而发出轻微的响声。 “穿上这个。”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双高跟鞋，鞋跟极细极高，鞋面只有几根皮带子。 林薇从未穿过这么高的鞋子，勉强穿上后站都站不稳。王志远却满意地看着她：“扶好柜子。” 他让她弯腰扶住玻璃柜，自己则站在她身后，掀起她的裙摆。林薇透过玻璃的反射，看到自己此刻羞耻的姿势和高跟鞋衬托下更加修长的双腿。 王志远褪下她的内裤，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身体。这次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深入。 “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想？”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抽送加快。 林薇咬唇忍住呻吟。玻璃冰冷，映出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王志远的手指在她体内抠弄，拇指不忘折磨她已经肿胀的阴蒂。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比之前更加猛烈。林薇的腿开始发抖，高跟鞋让她难以保持平衡。 “求我。”王志远突然抽出手指。 林薇茫然地看着玻璃中的倒影，身体因为突然的空虚而焦灼。 “求我干你。”王志远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热的性器，顶端抵在她的入口处，却不进入。 林薇摇头，残存的羞耻心让她无法说出那样的话。 王志远也不强迫，只是用guitou在她阴蒂上摩擦，时而轻轻按压，时而画圈。快感累积却得不到释放，林薇难受地扭动腰肢，无意识地寻求更多接触。 “不说？”王志远突然离开她，走到床边坐下，“那你自己来。” 林薇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来，坐上来。”王志远拍拍自己的大腿，“自己动。” 林薇犹豫着。这个姿势比刚才的更加羞耻，她要完全主动地接纳他。 但身体深处的渴望和药物的作用最终战胜了羞耻。她蹒跚地走向大床，因为高跟鞋而步履不稳。王志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缓慢地撸动自己的性器。 当她终于站在他面前时，王志远伸手抚摸她大腿内侧：“真美，我还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姑娘。” 这话不知真假，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奇异地安抚了林薇的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手扶着他的肩，慢慢下沉。 尺寸确实远超陈浩，进入的过程有些困难。王志远似乎享受她适应时的皱眉和轻喘，双手掐着她的腰，但不帮忙。 当终于全部纳入时，两人都舒了口气。林薇体内又热又紧，包裹得王志远极为舒适。 “动吧。”他拍拍她的臀。 林薇生涩地上下移动，高跟鞋让她难以发力，每次起伏都只能吞入半截。但这若即若离的摩擦反而加剧了快感，她很快找到了节奏，越动越快。 珍珠腰链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坠子拍打在她的小腹上。王志远看着两人交合处，看着她如何吞吐自己的性器，眼神越来越暗。 “趴下。”他突然命令，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林薇忍不住叫出声。王志远开始大力抽送，每次顶撞都直击花心。快感太强烈，林薇的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rou中。 “啊...慢点...”她求饶，声音断断续续。 王志远却变本加厉，将她的腿折向胸前，进入得更深。林薇感到自己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意识模糊。 就在这时，王志远的手机响了。他咒骂一声，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就着连接的姿势伸手拿过手机。 “说。”他接起电话，声音居然还算平稳，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正在激烈地性交。 林薇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王志远似乎觉得有趣，故意加重了顶撞的力道，她差点叫出声，赶紧咬住自己的手。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做汇报，王志远偶尔“嗯”一声，下身动作却不停。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林薇格外敏感，很快就被推上了高潮边缘。 “可以，就按这个方案办。”王志远终于挂断电话，扔到一旁。他注意到林薇的情动，低笑一声：“要去了？” 林薇羞耻地点头。 “求我。”他又说。 这次林薇没有犹豫：“求求你...让我...” 话未说完，高潮已经席卷而来。她剧烈地痉挛，内壁紧紧箍住王志远的性器，汁液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王志远被她夹得也快射了，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结束后，两人浑身是汗，躺在床上喘息。王志远先起身去浴室冲洗，林薇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 她看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整个过程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又比她想象的更难。容易的是身体反应，难的是心理关卡。 王志远洗完澡出来，扔给她一条毛巾：“不错，比我想象的带劲。”他从钱包里又拿出一叠现金，放在床头，“休息一下，等会儿带你去个派对。” 林薇看着那些钱，勉强坐起身：“什么派对？” “一个小型私人派对，”王志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会喜欢的。” 林薇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