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坦诚(微h)
第十章 坦诚(微h)
他的jingye灌进她最深处的瞬间,一种近乎撕裂般的快感从脊椎窜上颅顶。 女孩幼嫩的zigong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被他的精水灌满。 guntang的、粘稠的,像是要烙印进她的血rou里。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张牙舞爪、吐出无数羞辱之词的嘴,此刻被皮带勒开,涎水混着泪水从嘴角滑落,只能发出可怜的气声,似乎神志都被草没了。 她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濒死的蝴蝶,连挣扎的力气都被他cao干殆尽。 “哈……终于……”他喘息着。 不是酣畅的,而是带着一种粉碎了什么珍品的,极致的、战栗的满足。 连日征战的疲惫,破城时紧绷的神经,和疯狂交媾时刻意维持的、凌虐般的距离,在这一刻,随着yin浊的液体涌出,轰然决堤。 夙愿得偿。 这四个字在他脑中嗡嗡作响,带着腥气的回音。 从初见时宫宴上那片被他撕裂的衣袖,到她张开檀口吐出的让他颜面扫地的羞辱之词,再到无数个日夜燃烧的、混合着憎恨和渴望的臆想...... 所有扭曲的念头,此刻都仿佛随着那涓涓热流,强行注入到了她体内,打下了专属于他的暴虐的烙印。 报复的快感与机制的生理享受交织,像最烈的酒,在他疲惫已极的神经里燃烧。 他看着她空洞望着账顶的眼,嬉笑怒骂都不在,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一种难以言喻的、全然占有的兴奋攫住了他。 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一无所有,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他彻底击碎、彻底玷污、彻底拥有。 是的,属于他。 完完全全,从里到外。 交合时,他克制着不去多触碰,只想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宣告自己的胜利。可现在,那层虚伪的克制显得如此的可笑又无谓。 射精后的茫然中,一种更深的、近乎病态的贪渴汹涌而来。 仍然硬热的jiba还插在她体内,没有完全疲软,甚至在她紧致湿热的包裹下又微微胀大。他缓慢地、近乎享受地在她xiaoxue里抽送,感受着她被cao开的rou壁如何绞紧他,如何被迫吞咽他的jingye。每一次顶弄,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她的zigong口被他的guitou反复碾磨,酸胀得让她无意识地痉挛,大腿内侧的肌rou绷紧又颤抖。 他像是一个害怕失去浮木的溺水者,用尽全力将那个绵软冰凉的身体死死箍进怀里。双臂缠绕,恨不得将她的骨骼勒断,嵌入自己的胸膛。 肌肤相贴,汗湿黏腻,他却觉得远远不够。 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仓皇又痴迷地急切,抚上她的乳尖,恶意地揉捏,感受那柔软的变形,娇嫩的粉蕊在他指下硬挺、充血。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哪怕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哪怕她的灵魂似乎已经飘远——可她的rou体仍在他的掌控下颤抖、收缩、迎合。 掌心摩挲过光滑的脊背,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一只手蜿蜒而上,插入她乌黑的发间,扣住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其下微弱的脉搏跳动。 另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抚摸她绷紧的小腹,想象自己的jingye正在她体内流淌,侵占她最纯净的禁地。隔着单薄的肚皮,他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zigong的轮廓,被他cao得微微鼓起,像是已经受孕一般胀满。 这柔软的、温顺的、任由他予取予求的触感,使他沉迷。 一刻也不想分开,一瞬都不愿失去。 他疲惫至极,却不愿停下,视线开始有些模糊,只有怀里赤裸的躯体是清晰地、真实的,带着他留下的体液与伤痕,这是被他据为己有的战利品。 宫殿外烧杀劫虐还在继续,可那些都远得像上辈子的事。 火光照亮了暗下来的天色,照进床踏上交缠的躯体。 纤薄的女孩趴在床上,山峦般脊背将她完全笼罩。 汗液在紧实的肌rou表面铺开一层水光,起伏之间,带着灼热的吐息,将寝殿内的空气蒸腾得黏稠而窒闷。 女孩被蛮力凿的不断前移,凌乱的长发泼洒在被褥里,只在发丝间隙露出小半张潮红的脸,和一截瘫软的雪色小腿,随着剧烈的颠婆,无助的颤动。在某一深顶的瞬间,绷直着痉挛,带着趾珠虚软的蜷起,徒劳的踢蹬着。 餍足疯狂的低喘还在继续,只剩rou体撞击的闷响。 山在崩塌,雪在融化。 天地间果然只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