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穿越60炮灰女配,下乡双胞胎老公狠狠爱在线阅读 - 男主被下药,女配阴差阳错献身营救?

男主被下药,女配阴差阳错献身营救?

    

男主被下药,女配阴差阳错献身营救?



    原主的人生简直是部冤种血泪史:因羡慕陈美娇的美貌和优渥家庭条件就心甘情愿当人跟班,跟着陈美娇给女主使绊子,抢女主的粮票、撕女主的学习笔记,桩桩件件都透着蠢。

    而今晚,就是这蠢事的巅峰——   陈美娇今晚会用下了药的米酒勾引温霆赫,企图逼他   “始乱终弃”,进而装可怜嫁入温家。

    春药是她给陈美娇买的!

    白芙蓉越想越后背发凉,原书里的剧情像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滚:今晚这碗酒要是送出去,陈美娇为了自保,马上就会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说她拿酒之后让白芙蓉帮忙提到了地里,结果没看到温霆赫这才自己倒了一碗端过来的。

    而这白芙蓉拿过酒的事,当时还在地里除草的好多村民都看到了。

    爱慕有文化的温霆赫,用卑鄙的手段,在1965年可是非常严重的作风问题!

    她都已经看到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狐狸精。不要脸的牌子被批斗游街,最后还得蹲大牢,原主一家子就是因为她这事受牵连,爹被下放到农场累死,娘哭瞎了眼,弟弟连中学都没考上……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陈美娇这女人的心比腊月的冰还冷,后来没嫁成温霆赫,就勾搭上恶毒男配何超,联手搞垮温家,把温霆赫父母害得一死一伤,连温家双胞胎兄弟都反目成仇。

    而原主呢?

    早成了她弃之不顾的   “废棋”,在牢里磋磨得没个人样,最后连个全尸都没落下。

    想到这,白芙蓉打了个寒颤,娘咧!这哪是穿书啊,这是穿进了全家消消乐?

    “不行!我这出场还没五分钟就领盒饭有点过于效率了吧!”   她眼珠一转,,脑子里已经在飞快盘算怎么搅乱陈美娇的计划了   ——   就算不能改变剧情,至少先把   “背锅侠”   的身份摘了再说!

    白芙蓉使劲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目光像钉在了门口   ——

    陈美娇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确良连衣裙,领口绣着细碎的粉桃花,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脸蛋像刚剥壳的鸡蛋,眼尾轻轻上挑,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不知情的人见了,保准要夸一句   “俏姑娘”。

    可白芙蓉看得清楚,她递陶罐时,指尖故意在温霆赫手背上蹭了蹭,眼底藏着的算计,比连衣裙上的桃花还艳。

    “霆赫哥,可是我爹说必须把这个送到,不然我提回去他会说我的……”   陈美娇声音软得像棉花,尾音微微发颤,抬手时还故意让鬓边的碎发垂下来,垂着眼帘的模样,活脱脱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可怜相。

    温霆赫站在那儿,身形笔挺,藏青色工装裤衬得他腿又长又直。

    听到陈美娇的话,他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   那眉骨生得高,皱眉时眼尾微微下压,非但不显凶,反而添了几分清俊的冷感,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下颌线都透着利落的劲儿。

    他本就不善于言辞,只望着陈美娇,语气里满是谦和:“陈叔叔费心了。”

    白芙蓉在一旁看得心都提了起来   ——   温霆赫这态度,明显是把陈美娇当长辈家的meimei对待,眼底干净得没半分杂念,可陈美娇哪肯罢休?

    她立马乘胜追击,声音又软了几分,甜得能浸出蜜来:“霆赫哥,你总不忍心让我被我爹数落吧……”

    说这话时,她还往前凑了凑,身上的香皂味飘到温霆赫跟前,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温霆赫望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终究是念及陈队长这些日子的照拂   ——   他和弟弟刚下放到这儿时,缺粮少煤,都是陈队长悄悄帮衬,这份情他记在心里。

    他抿了抿唇,目光落在陶碗里晃动的酒液上,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指尖碰到陶罐时,也只是轻轻捏着边缘,刻意保持着距离。

    “咕咚咕咚”   两口酒下肚,米香混着淡淡的酒香在口腔里散开,温霆赫放下陶碗,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好了,美娇,酒我也喝了。天晚了,你抓紧回去,别让叔叔cao心。”

    说完,他微微颔首,转身就往屋里走,背影挺拔得没一丝拖泥带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陈美娇。

    陈美娇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手指紧紧攥着裙摆,眼底的得意慢慢沉了下去   ——   可转念一想,酒已经喝了,接下来的事,由不得温霆赫了。

    白芙蓉攥着墙缝里的干草,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睁睁看着温霆赫喉结滚动咽下米酒,越来越紧张。

    怎么办?必须在药性发作前想办法!

    温霆赫刚把空碗递到陈美娇手里,转身想关院门催她回去,却见陈美娇脚像钉在门口似的没动。

    月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被夜风吹得轻轻晃,手里还攥着个没点亮的煤油灯芯子。

    “霆赫哥,你等等!”   她往前凑了半步,声音软得发黏,指尖捏着灯芯子晃了晃。

    “我出门的时候太急,忘了拿火柴,家里的火柴昨天都用完了   ——   你这儿有吗?我得把灯点上才能走,不然黑灯瞎火的,我怕摔着。”

    温霆赫的手顿在门闩上,眉头轻轻蹙了下。

    那个年代的乡下,夜晚没有路灯,煤油灯是出门的必需品,没火柴确实走不了远路。

    陈美娇家离这儿得穿过两条田埂,晚上风大,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个姑娘家摸黑走确实危险。

    他不善于说客套话,只转身往屋里走:“我给你找。”

    “哎!谢谢霆赫哥!”   陈美娇立马跟上,却没进屋里,就站在门口的门槛边,半个身子探进来,眼睛往屋里扫来扫去。

    等温霆赫从抽屉里摸出火柴递过来,她却没接,反而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几乎碰到他的胳膊:“霆赫哥,你这火柴潮不潮啊?我家上次买的火柴,潮了就点不着,白费功夫。”

    她说着就伸手要去接火柴,指尖故意在温霆赫的手背上蹭了蹭,眼神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

    温霆赫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把火柴递过去,声音依旧谦和:“干燥的,能点着。”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四肢也泛起莫名的燥热。

    “我……”   他刚想说让陈美娇离开,却发现嗓音都带上了几分沙哑。

    白芙蓉在暗处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见温霆赫的脸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知道药性要发作了。

    可陈美娇却装作没有看到这些,接过火柴,却没立马点灯,反而站在门口摆弄起灯芯子,嘴里还念叨着:“霆赫哥,上回我就是因为这个灯芯没有弄好,半路上灯灭了,结果摔了一跤,膝盖都青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温霆赫的反应,此时已经明显可以看见温霆赫额角沁出薄汗,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

    见他没接话,陈美娇又故意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到门口的门框上,声音压得更低。

    “霆赫哥,你能不能……   送我到田埂头啊?就送一小段,我到了田埂头就能看见家里的灯了,你放心,不耽误你事。”

    温霆赫想要开口拒绝,这会儿只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一阵又一阵的热意从胸口往上窜,头也开始隐隐发沉。

    他的俊脸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绯色,只觉得此刻胸口和腹部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难道是刚刚喝酒喝太急了?

    温霆赫想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奇怪的“酒意”,原本送一送陈美娇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现在身体似乎感觉不太对劲,他刚想开口拒绝“我……   还有事,不能送你……”

    可陈美娇哪肯罢休?

    她站在门口没动,反而把煤油灯举到他面前,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霆赫哥,好吧。那你不能送我的,能不能给我弄一下芯子,不然我点着灯走一半,灯又灭了,那可怎么办啊?”

    她说着就把灯递到温霆赫手里,指尖紧紧挨着他的手指,故意不放。

    温霆赫只觉得热意越来越浓,手指碰到灯盏时竟有些发颤,眼前的灯芯子也开始有些模糊   ——

    陈美娇眼波流转着身子又向温霆赫挪近半尺:“霆赫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少女独有的体香加上陈美娇出门之前故意擦了从城里带回来的香膏,越发惹得温霆赫浑身难受,小腹的火越烧越旺盛了。

    温霆赫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里拿着的灯芯也掉在地上。

    陈美娇还装作不自知的故意扯开领口的一粒纽扣,露出纤细的锁骨:“霆赫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霆赫此刻只觉得浑身燥热,鼻腔里钻进的甜香突然变了味,那不是陈美娇身上的脂粉气,而是晓棠洗头发时用的皂角香,清清爽爽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他再次抬头眼前的人影在水汽里晃了晃,眼前的女人居然变成了自己的未婚妻林晓棠。“晓晓”正在用她那干净得让人心头发痒大眼睛盯着自己。

    “晓棠……”   他喉结滚了滚,干涩的嗓音里裹着浓烈的情欲。

    小腹的火焰顺着血管往上窜,烧得他指尖发麻,刚才被冷水浇透的衬衫此刻像层guntang的皮肤,黏在背上难受得紧。

    陈美娇凑近的呼吸喷在他颈侧,那点温热竟让他想起上个月在麦场,晓棠踮脚替他摘草帽时,发梢扫过锁骨的酥痒。

    他看见对方扯开领口露出的皮肤,恍惚间变成晓棠穿的碎花小褂,领口总是松松垮垮,能看见半截纤细的脖颈。

    那点雪白在眼前晃啊晃,勾得他心脏擂鼓般狂跳,手心全是汗。

    陈美娇的药物效果是剧烈的,此刻已经死死攥住了温霆赫的理智。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   靠近她,亲吻她。

    陈美娇被他突然变得灼热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刚要再说些什么,手腕却被猛地攥住。温霆赫的手指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看见他微微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晃动的阴影,呼吸越来越沉,带着酒气的热风全喷在她额头上。

    “霆赫哥?”成了!

    温霆赫马上就要是她陈美娇的人了!

    温霆赫没应声,眼里的人影已经彻底和记忆里的模样重合了。

    他看见   “晓棠”   抿着嘴笑,残存的理智在喉咙里呜咽着挣扎,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他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擦过对方的脸颊,触感比想象中更软,像春天刚抽芽的柳丝,挠得他心尖发麻。

    距离越来越近,他能数清   “晓棠”   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绒毛,闻到那股让他安心的皂角香。

    鼻尖快要碰到对方鼻尖时,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微微偏过头,唇瓣离那片柔软的唇只剩下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