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rou与娇小妻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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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力生四十三岁,老光棍熬到三十多才结婚,娶了比他小十一岁的孙玉香。她今年三十二,看上去却比同龄人嫩得多,一米五四的个子,四十八公斤的轻飘身子,胸前鼓鼓囊囊也就是个B罩杯。偏偏她那张脸,圆圆嫩嫩,跟个中学生似的,走在街上买菜都能被人误以为是学生妹。 他们俩当年是同事,办公室里谈起恋爱来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对。那会儿流言多得很,有人说方力生是萝莉控,还有人半真半假地挤眉弄眼: “老方你这是犯法呢。” 可他自己心里明白,越是这种话,越叫他暗地里心痒,像是偷着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甜头。 刚结婚头几年,方力生像是疯了一样。白天装正经上班,晚上回到家,就扑到床上,跟个几十年没开过荤的饿狼似的。几乎天天如此,恨不得把年轻时压抑的欲望一股脑全往孙玉香身上倒。那时候他硬得快,射得猛,连他自己都觉得神气:老子四十来岁,还能跟二十郎当的比。 可人终究不是铁打的。过了三十五,身子骨开始走下坡路。慢慢的,硬不起来,或者勉强硬了也撑不了几下,草草一泄,偃旗息鼓。次数从一周一次,滑到半月,再滑到一个月,最后干脆形同虚设。 偏偏这会儿,孙玉香正是女人最盛的时候。她小小的身子,rou倒是紧实水嫩,夜里搂着她,身上那股子热气和淡淡的奶香味,撩得他心里发酸。可他无能为力。等他翻身过去,装作睡熟的时候,常常能听见被窝里轻轻的窸窸窣窣。女人手指悄悄摸索、呼吸压得低低急急,那声音他听得明白。 那一刻,方力生心口像被刀剜,羞耻、悲凉、妒火全压在胸口,闷得他直想钻进地缝。可偏偏下身那点残余的欲望,又像条没死透的蛇,软塌塌地抽搐两下,彻底羞得他浑身发烫。 一切的转折,竟是从一桩陈年旧事说起。 那天夜里,两口子在床上闲聊,方力生不知怎么就问起孙玉香的第一次。她一开始死活不肯说,扭头装睡,背对着他。可男人死心眼,一遍遍追问,像小孩子掰开糖纸要看里面。最后,她叹口气,声音低得几乎要埋进被子里,说:那年她才高一,在一个社团学长的出租屋里,稀里糊涂就被上了。 她讲得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却勾人心魄:床单上血迹,撕裂的疼,慌乱、抵抗、半推半就。方力生听得心口突突直跳,像被雷劈了一下。画面一闪而过,他眼前立刻浮现出年轻的玉香,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紧紧夹着牙关忍着痛的模样。 那一瞬,他原本松软的东西,猛地抬头,硬得发涨。多年没见的勃起,反而是被这种画面吊出来的。他像发了疯似的翻身压过去,粗暴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狠狠插进妻子身体里,像是要把心里的嫉妒和屈辱都往她rou里捣。 自那以后,孙玉香慢慢察觉出来,老公并不是单纯好奇,而是对她和别的男人的往事,居然有种说不清的兴奋。于是她小心翼翼,像试探火苗一样,一点点把青春里那些零碎的遭遇吐露出来。每说一段,他就硬得更快,插得更猛。她心里明白了: 原来男人的羞耻心,和欲望,其实是一回事。 在所有被翻出来的旧账里,最让方力生心头起浪的,是孙玉香大学时,那个叫杰伦的男朋友。 他像瘾君子一样追问,问她遇到过的最大尺寸是多少。孙玉香一开始支支吾吾,脸烧得通红,最后才小声挤出一句: “他说有十六厘米。” 方力生心口猛地一缩,耳边嗡的一声。可她还在往下说。她说,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几乎每一次都被顶得发痛,像是深处被铁棍捣进去,享受不起来,更多的是酸胀和折磨。 她说得一本正经,带着点嫌弃,可这话落在方力生耳里,却像是火上泼油。他浑身战栗,裤裆里的东西胀得青筋直跳。 对比更叫人窒息。他自己这点货色,硬起来也就十公分出头,粗细三公分不到,还蒙着点羞人的包皮。可他那清清纯纯、像小姑娘似的娇妻,竟然早就被别的男人用一根大半倍的roubang撑开、贯穿过。光是想象,就让他五脏六腑全都翻腾,一半是耻辱,一半是yuhuo。 方力生心里清楚,那画面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可偏偏,他又像中了邪一样渴望:渴望有一天能亲眼看见,孙玉香再一次被那样的巨物填满,撑到哭喊,撑到翻白眼。想到这里,他下身一阵阵痉挛,几乎忍不住要射。 直到某个夜晚,是孙玉香先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摸他,想唤起一点久违的火苗。谁知方力生被摸得心口一颤,压抑许久的东西终于憋不住,竟然脱口而出: “香香…我……我想看妳,被别的年轻男人狠狠cao的样子……”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孙玉香先是愣住,随即脸一下红透,急急摇头: “你在胡说什么?别说这种话。” 声音发硬,像是一盆凉水泼在头上。 可方力生却没退。反而像被点燃了火苗,越烧越旺。那几天,他一次次提起,低声,哀求,甚至带点咬牙切齿的迫切。每次说完,他都硬得不行,射得比以前都量大浓稠。 渐渐的,孙玉香的神情变了。她不再立刻斥责,而是皱着眉,低声问: “你……你不会嫌弃我吗?你不会觉得我……下贱、yin荡吗?” 眼神闪烁,既羞耻又害怕,像是站在悬崖边,风一吹就要掉下去。方力生急得直摇头,眼睛发亮,声音发颤: “不会!我就想看,就想知道!” 于是,女人的防线一寸寸松开。先是试探: “只能是陌生人…不能是认识你我的…” 再后来,她把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带着呼吸的颤抖,像是在告解: “那……那就,只这一次。” 一句话落下,方力生浑身像火烧,血全涌到下身,硬得疼,心里一阵又一阵灼热,兴奋得快要炸开。 那一夜,方力生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睛瞪着天花板,像打了鸡血似的,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画面:娇小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哭也哭不出来,被撑到发抖。他心跳得乱七八糟,裤裆里胀得一夜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