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献媚
第三章 献媚
第七天的夜,悄然降临。 侍女们如往常一样,给沐娴霜全身撒上一层薄薄的香粉,把她安置在丝绸大床上。 “主人今晚会过来,沐姑娘就坐着等吧。” 说罢,侍女们退回角落的阴影,变回四尊冰冷的雕像。 沐娴霜静静地坐着,脸上无悲无喜,她如墨的长发垂在背后,半遮住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身上依旧是那件羞人的绯红纱衣,对隐秘部位半遮半掩的同时,让身体其余部分的美好风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七天,是她沦为战利品以后过得最“安逸”的七天。没有凌辱,没有折磨,甚至没有一句恶毒的咒骂。除了正午时分那场荒唐的表演,这里的一切都温柔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但沐娴霜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悬得更高。 侮辱是她熟悉的语言,暴力是她习惯的规则。在过往的无数个日夜里,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在这种规则下生存。疼痛是最好的老师,教会了她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收起所有尊严,放下所有羞耻,用最卑微的姿态去取悦主人,用最熟练的技巧去献上自己的身体。 因为反抗就会被打断骨头,犹豫就会被撕裂皮rou,不情愿就会被用更残忍的方式贯穿。唯有最及时、最彻底、最yin荡的顺从,才能换来一丝喘息的可能。顺从,甚至主动的献媚,已经不是一种选择,而是扎根在她灵魂深处的、用于规避痛苦的本能反应。 太过“温柔”的对待,会让她更加恐惧以后的狂风骤雨。林易要来采摘自己这颗果实,反而让她“心安”。 片刻之后,空间微微波动,林易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沐娴霜前方不远的地方。 沐娴霜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更快。 在那一瞬间,一股源自无数次血腥教训的恐惧,如同寒流般席卷全身,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一刹,她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主人来了! 她必须立刻、马上,展现出自己的顺从与价值,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未知但必定惨烈的惩罚。 沐娴霜几乎是下意识的从床上起身,然后重重跪在地上,膝行着慢慢挪动到林易身前,挺直上身,把自己的乳儿展示出来,同时把头埋低,不敢直视林易的眼睛。 林易微微附身,挑起沐娴霜的下巴,对她审视了片刻。 那是一具足以让世上所有辞藻显得贫瘠的身体。 她的肌肤白得像雪,却又透着一层健康的温润光泽;双肩瘦削,锁骨的线条精致得如同名家雕琢的艺术品;往下是那对饱满得与她纤细身形不符的rufang,呈现完美的水滴形状,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樱桃般娇嫩,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采撷,去揉捏,看看是否能挤出香甜的汁液。 平坦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赘rou,肚脐是精巧可爱的圆形;修长笔直的腿并拢着,三角缝隙间光洁无毛的阴部若隐若现,似是藏着世间最甜美的蜜源,等待着强有力的开拓者去探索、去征服。 绯红纱衣欲擒故纵式的半遮半掩,让沐娴霜整个人都显得更加魅惑。 而她的脸,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口,组合在一起,本该是仙子般的圣洁。可偏偏,在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眸深处,偶尔会因为这几天身体的变化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的春意。这份迷茫,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闯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那种无辜、脆弱、又带着一丝懵懂的诱惑,足以瞬间点燃任何男人心中最原始、最暴虐的欲望,让人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纯洁,玷污她的美丽,让她在这张脸上露出痛苦、羞耻、却又沉沦的表情。 林易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那种被他用眼神一点点剖析的感觉让沐娴霜窒息。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太久,林易绕过沐娴霜,脱掉长袍,只剩一条亵裤,然后坐到床边,张开双腿。 男人两腿间的凸起代替了所有言语,沐娴霜像条训练有素的小狗,跪行着向林易前进,每一次挪动,脚镣都会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终于到了林易脚下,沐娴霜勉强挤出一丝媚意,双手无法提供帮助,她就用自己的唇齿和舌头慢慢解开林易的亵裤,解放出里面那根狰狞的巨物。 看到男根顶端已经分泌出清亮的液体,沐娴霜没有丝毫犹豫,仰起脸,小心翼翼地、虔诚而卑微的舔舐起来。等到林易的阳具在刺激下充分肿胀,沐娴霜就把它含住。 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在里面灵巧灵地游动,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喉咙深处一缩一放地吮吸,她的技巧如此娴熟,俨然把自己的嘴打造成了最顶级的销魂窟。 这套动作她曾在无数个屈辱的夜晚重复过,每一次的生疏和笨拙,都会引来耳光与咒骂。渐渐地,这具身体便记住了,记住了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最有效的献媚,去平息一个男人的怒火,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她只是在执行一道咒令,她的身体在动,在献媚,但她的心,早已沉入死寂的深海。 然而,这一次没有满足的低吟,没有不耐的催促,也没有粗暴地蹂躏。 林易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目光平视着前方,仿佛脚下这个正卑微地侍奉着他的绝色女子,只是一块不会动的石头。 他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加震耳欲聋,让沐娴霜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不明白,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这位新主人的喜好与众不同?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痛苦更折磨人。她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卖力地、近乎绝望地用自己温润的口腔去取悦那根guntang的roubang。 沐娴霜的喉咙开始发酸,下颌的关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仍旧卖力地吞吐,舌尖更加灵活地勾勒着阳具的轮廓,喉咙深处更加用力地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沐娴霜的口腔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根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林易终于有了反应!她连忙放松,为即将到来的爆发做好准备。 很快,一股灼热、浓稠、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毫无征兆地射出。腥膻的气味瞬间充斥了她整个鼻腔和口腔,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让她几欲作呕。这是生理的本能反应,但是她脑海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死死的压制住了这股本能。 不能吐! 绝对不能吐出来! 沐娴霜永远不会忘记,有一次,因为自己没忍吐出了jingye,那群恶魔把她的舌头和下嘴唇钉在了一起,然后不停地往她胃里灌入更加污秽的液体,那天的经历在她灵魂深处留下了恐怖的烙印。 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强迫自己将那股让人反胃的液体,一滴不剩吞咽下去。 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咽下后,才小心翼翼地松开嘴,然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仔细地将残留在林易阳具上的液体和自己唇边的点点白浊全都舔舐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才敢抬起头,用既空洞又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望向林易。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等待着这位沉默的主人,决定她是能够获得片刻的喘息,还是被打入更深层的地狱。 两人眼神交汇,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视。 在他的眼眸里,沐娴霜看不到任何情欲,看不到愤怒,也看不到满足。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像是在审视一个有趣但与自己无关的物件。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清冷,像玉石相击。 “谁教你的这些?” 这句问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沐娴霜用麻木构筑的硬壳,直抵她灵魂最深处的伤疤。 她愣住了。 过去的那些主人,只会命令她“张开腿”,“舔干净”,“叫大声点”。他们从不在乎她从哪里来,又经历过什么。 林易是第一个,问她“谁教你”的人。 这个问题,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无所遁形。 因为它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一身赖以生存的下贱技巧,在这位新主人的眼中,不过是一道可以被轻易看穿的、可悲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