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或母子(H)
宿敌,或母子(H)
自醒来以后,克丽特的病情有所好转,但每到夜里,她的梦里都是冥府的景象——她走在幽幽的亡灵之群,眼前尽是死者青白的面孔,耳边充斥喁喁的鬼叫与冥河哗哗的水流声,无比真实。 可冷汗淋漓醒过来,依然是人世,朝阳美好的光辉交织在帐帷,熏香缭绕,氤氲墙上英雄戮蛇的壁画。 她劫后余生般,缓缓吐息着,手不经意摸到另一边枕头,上面仍然残存着余温——来自那个前世杀死她的凶手。 是因他而起的恐惧导致她噩梦频频吗? 她不明白,只是摁着胀痛的额角,继续沉沉入睡。 在这枯寂而漫长的软禁时光,缠绵于病榻的她困倦而多睡,梦魇重重,连白昼和黄昏都分不太清楚。 只有入夜,俄瑞斯带着冬夜的冷意进门时,她才意识到长日将尽,夜色已经降临。 不过他的到来和噩梦没什么差别。克丽特脸色微微一沉,将手里莎草纸卷起,转身退入帐内暗影中。 “您在看什么?”他掀开床帐坐进来,语气一如常常和她共读的伊安。她想到之前跟他亲密的画面就一阵耻辱和难受——自己居然被他蒙骗了这么久。 “没看什么。”她将那卷书随手掷到地毯上,身旁的青年也没有去捡,他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他揽住她腰肢,凑到她脸边,极其自然地吻她。这违背人伦天理的动作他几乎每天都做,作为俘虏的她不能抗拒,只能微微启唇,承受他气味和舌尖的入侵。 那股冷清的松香今天忽然带上了攻击性,席卷过她唇齿之间。舌尖几乎被他吮得发麻,抢走最后一丝稀薄的空气,她感到眩晕,隐隐约约想起这样亲吻的方式也是她传授给他的。 他将她压在身下的羊毛毯子上,年轻而颀长的身躯覆盖她,微微拱起,曲成优美的弧度。吻一个个落在她脖颈——这是沦为囚徒以后,他第一次吻她面庞以外的地方。 身经百战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阻止,接下来面临的会是什么。她推开他的肩膀,喘息不定地试图挣脱:“够了。” “怎么了?”他嗓音变得浓郁沙哑,碧如天青石的双眸沉沉向下敛视,修长白皙的手掌漫不经心在女人柔软的身体爱抚,熟稔撩动她周身敏感的部位:“医者同我说,您的病好得快差不多了。” “但我们不行。”酥麻的软意,与炽热的火焰从他指尖轻拂之处徐缓升起。她的灵魂排斥他,rou体却早在此前无数次欢爱熟悉这触摸,轻颤着,渐渐在内里分泌润滑的液体。她掐紧手,用疼痛驱逐那快感,咬牙道:“不要这么无耻!俄瑞斯……” “无耻也是您教会我的。”他轻声反驳,嘲弄地复述她曾说过的那句话:“这是您亲口说的:‘让我将你从男孩变成男人’。” 她想起来,脸骤然一红,呼吸急促地申辩:“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但结果无法转变——如果不是您唤醒我的情欲。”他将头埋到她微颤的双乳间,隔衣物轻嗅那处甜馥的暖香,缓声:“……我现在,不会如此焦躁地压在您身上,带着男人才会有的欲望。” 他强词夺理,她无从辩驳,只得恨恨闭紧唇,仰首不看他。 但触觉无法消失,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拂到胸口,舔舐衣袍下的肌肤,顿时让她浑身上下绒毛倒竖。 腰带被轻巧挑开,形同虚设的衣袍立即往两边滑落,露出饱满浑圆的酥胸。他手滑到她腰下,向上一托,绵软的乳rou瞬间摇摇晃晃滚到唇边,一只被他掌着反复揉捏,另一只被他肆意吸舔吞咽。 安静的卧房开始回荡湿黏缠绵的吮吸声,无可抵挡地传入她耳中。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胸口滑动的舌尖,不断吮吸的口腔、大力抓揉的手掌,以及烧在肌肤上的、他灼热的呼吸。她咬紧唇,竭力控制喉间攀爬滚动的呻吟,恨他的同时,也开始痛恨自己软弱不堪的rou身—— 她的乳尖开始在反复不断的舔吸中胀硬发痒,期待他更深重的吮嘬;腿脚开始发麻,想环在他紧窄的腰身前后蹭动。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渗出湿热的腿心,犹如蚁行虫啮的瘙痒从深处逼上来,空虚而饥渴地汩汩流水,无疑期待如往常被他胯下的硬物塞满捣弄。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己控,于是用指甲死死掐着掌心,蹙眉忍耐,尝试抑制身体此起彼伏的躁动。 他察出端倪,轻喘着从她软绵汗湿的乳间抬头,不动声色挪动手指,沿着她小腹向下,挤入紧绞的双腿之间,到那汁水四溢的蜜地中去。 “唔!……”软湿的缝隙忽被粗糙的指腹碾过,用力按压藏匿其中的蒂珠,强烈的酸软快感直击小腹,霎时打破她苦苦维持的理智。 她难以忍受这欲望的侵扰,伸手抓住他在腿间轻摆的精瘦手臂,泪眼朦胧望向他:“不!不要!”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母亲。”他顺势从她腿间撤出湿淋淋的白皙指尖,将上面晶莹黏腻的爱液呈现在她眼前,怜悯地轻叹一声。 “您也在渴望luanlun。” 暗示她情动的证据近在眼前,克丽特咬唇,别过头不看他那根yin水闪烁的手指。 他毫不介意收回手,将那抹亮晶晶的爱液抹在她被吸得通红的乳尖。她又感到屈辱,埋首到柔软枕间,看也不看他一眼。 可更令她气恼的是,她枕错了他的枕头,他清澈的气息取代了容颜,飘绕在她鼻间。而他的指骨回到了原处,细致描绘她花蕊,轻轻摩挲着花瓣,到挺立出来的花珠,又带来那种让她嗓子发痒的感觉。 ……她快被折磨疯了。 她宁愿他施加酷刑,或者一场只有痛苦毫无享受的强暴,她能为尊严做到抵死不屈,却不想臣服于luanlun的渴望与yin欲之下。 她始终没有放弃抵抗,哪怕那根作乱撩拨的指节抵在xue口,试图插入柔软湿润的yindao,她也紧紧绷着身子,不让他进入分毫。 “母亲。”拿她没有办法的青年俯下身,精壮赤裸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又烫又硬,他低声诱哄:“放轻松。” 他这么说的同时,手指又回到阴蒂打圈捏按,汩汩yin液背叛意志涌出,她的话语依然将他拒之门外:“不。” “想做就做,何必装模做样。” 他在她身后低笑一声:“不,我不想弄疼您。” 这话令她瞥见一丝光明,她转过头,水光潋滟的翠眸希冀望着他:“那不做了。” 他又笑了,放柔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不行。” 她深感烦躁,继续埋头违抗,觉察他的手握住她一边脚踝,将她一条腿搭在肩上。 她敛藏于腿间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光下,被他沉暗的目光扫过,两瓣肥美的花唇紧紧夹着中间一条细缝,使花户饱满如桃,形状诱人,覆着湿亮的汁水。 她的心跳骤然一停,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腿根忽然被他浓密的发丝缕缕侵袭,感到某个湿润柔软之物贴到紧阖的缝隙上,开始轻而细致地舔舐。 他的唇舌技艺也受教于她,那徐缓的快感如潮水淹没过她的下身,叫她头皮发麻,失神一瞬,不过她立即反应过来,腿脚发力意欲挣脱。 他捏住她脚踝的力度瞬间变重,白皙手背上青筋微绽,死死按住她的脚踝贴到臀边,舌尖更加深入舔开了嫣红湿亮的xue缝,游鱼一般往她xiaoxue里面钻;嘴唇则抵上了翘立的花珠,缓慢厮磨,将这娇小可爱的蕊尖弄得肿大。 抵触的话语临到嘴边,停滞着吐不出去,变成细细密密的娇喘,她腰肢酸胀酥麻,鼻息加速,全身上下浸入到难以抑制的甜美欢愉里,如同酒神溺于美酒,勇士惑于咒语,失去清醒的神智。 在这汹涌的、猛烈的刺激中,她精力耗尽,迅速溃败,绝望于rou体无法克服的欲望。他不停快速地用舌在她敏感收缩的花蕊处来回挑弄,时不时用力嘬弄那跳动的花珠,引发爱液泛滥如洪,引发她忍无可忍的数声尖叫。 那紧闭的xue口终如熟透花朵怦然绽开,随花唇抽动一起一伏开阖着,似乎在等待外来者采撷。 她的双腿绵软到不再需要他的桎梏,他抬首,手指在她膨胀充血的花蒂上猛按数下,忽然捏住一拧,她崩溃地高潮了,晶亮的液体喷了他满手。而他甚至衣袍都没有松脱,仅有嘴唇湿润,双颊微红。 纾解后的她神思昏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只能受辱般用手挡着脸,听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母亲。”他又唤她。 她下意识抬眼看去,他已经褪去衣袍,修韧的躯体线条漂亮至极,肌rou在明灭的烛火中起伏涌动,漾着蜜一样的色彩。 不论是他皎洁明亮的容颜,还是矫健青春的身体,都无限趋近于神明。唯一打破完美与和谐的是他毛发间那雄伟耸立的狰狞性器,状若树茎,密集浮凸的青筋隐隐透紫,犹如根系延伸到他分明的下腹 她怔怔望着那曾令她登顶极乐数次的器官,它无比熟悉,曾属于她宠爱的琴师,现在却高高立在她仇人与儿子的腿间。 他问:“现在想要了吗?” 她这才回过神,冷脸转头:“不想。” “是吗?”他靠过来,洁净修长的指节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松探入粘腻湿红的花蕊。等覆满晶莹的爱液,他手指轻动,翻搅出yin荡的水声:“不想这里还这么湿?” 女人不答话,潮红的面颊仍然埋在浓密如浪的乌发间,执拗倔强如故。只是她底下那湿濡的xiaoxue不像她那顽固的嘴,热情、柔软地缠绵在他指尖,迎接他手指的闯入。 这是她身体唯一愿意接纳他的地方。 也是让他获得存在与愉悦的地方。 他不再多言,抽出手指后,换上了更为勃发粗胀的器官,饱硕的guitou黏着点点前精,未经过多犹豫便潜埋于她两瓣花唇间,沉沉没入。 她下体数天没有容纳过外物,他才插入guitou,窄小的xue口已被扩张到泛白,饱满的花唇抱拥压迫粗茎,连带未被抚慰的花蒂也跟着抖跳了几下,强烈的酸软和饱胀之感立刻漫遍全身,叫她冷汗淋漓清醒过来—— 即将全部进入她身体的,是亲生儿子的性器。 她无法承担luanlun的后果,急喘着起身后撤,那根塞住xue口的粗长阳具啵的一声跳脱出来,顶端已经沾满了滑润透明的爱液,在他结实的大腿间沉沉晃动。 绵湿销魂的包裹还没有持续片刻,就已远离。俄瑞斯深吸一口气,拉着她的脚踝将她拖过来,又待再入。她紧紧闭着腿,尽管碧眸含着情欲的泪水,依然顽强地拒绝:“不要。” 他不松开紧缚她脚踝的手,定定望着她;她亦紧抿着唇,冷然相视。两人在漫长的沉默中对峙拉锯,眼神如刀剑相击,最终他先放弃,上前抱住她,和她一同躺入温暖馨香的被窝里,拉上毯子:“那睡觉吧。” 他这样轻易放弃,让她深感意外。只是她不知道,煎熬才揭开帷幕——两人相拥而卧,不过半晌,他已平静如湖水,而她的身体依然被海潮的余波冲击,久不能自拔。 她此时才意识到,新的阴谋与战争开始了。那天以后,在这隐蔽而晦暗的卧房、悄然隔开外界的幽禁之地,他是主宰一切的君王,时不时用手指或者唇舌爱抚她身体的每一寸。直至她浑身浮泛红晕,敏感到不经逗弄,常年禁欲的他又轻而易举撤出,徒留炽热的火焰将无法宣泄的她焚烧。 她感到绝望,因为是自己,把她的儿子变成深谙她身体的床上老手。 荒谬的luanlun请求始终难以宣之于口,她一次次被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压在身下,浑身赤裸地承受他缠绵的湿吻、指尖恣意的挑逗。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年轻身体近在咫尺,却因为血脉的禁令而无法享用,如同可望不可即的镜中蜃景。她被积累数天的情欲逼得理智丧失、头晕脑胀,莹白的胴体涌出鲜活艳丽的红潮,隐秘的甬道被热切的欲念之潮冲开,再次淌流黏滑的液体。 那天她忍无可忍,第一次不甚清醒地回抱他的身体,指尖滑过他精悍的后背,是默不作声的恳求,也是欢爱的暗示。 他知道,这场精心布置的猎网是时候该收起来了,她的反抗意志被爱欲猛烈的进攻压倒,虽然仅限于此刻,但无论如何,她已从高高在上的施予者,变成了他亲密无间的共犯。 那阔别她深处许久的阳具再次抵在她莹润的小腹之下,他俯身,将它插到她两腿之间,握着拍打她湿润的花户,沉声问:“母亲,允许我进来吗?” 她开不了口,知道完全陷入他的圈套,心里渴念逐日上涨,已堪比仇恨翻涌。 于是他又不厌其烦问:“到底进不进来?” 她怨恨他的虚伪,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那一丝微弱的“进来”,随后受难般双眸紧闭,再不出声。他望着她颤抖的眼睫,微笑领受她的憎恶、她的杀欲,以及她同堕深渊的请求,因为他是那样的恨她,期待她无限的痛苦,并心知她对他也是这样。 两个彼此怨恨的人此刻却缓慢地结合为一体,像他出生以前,在她zigong里已和她无法分割地相互纠缠。而这冬日幽暗甚至显得有些脏污的光芒中,他们在不伦的床榻上再次反反复复翻滚缠绕,似乎命中注定—— 是宿敌,是情人,也是血脉相通的母子。 尽根没入时,他胸口忽然涌上一阵残忍的快意。他闷喘着重重顶几下她xiaoxue,在她轻叫低吟中,引她纤细的手去抚摸两人黏湿相连的交合处,柔声道:“您瞧,我不是唯一的罪犯。” 她惊悸地收回手,往那处看去,他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深深扎根于她体内,在她注视中缓慢地前后进出,黏连出晶莹细密的水液。随后他加快速度,带动那根粗勃的阳具在她生下他的腿间猛cao抽拉,一次次捣入她甬道深处,撞击花心,弄得花蕊一阵受惊似的急遽抖颤,紧咬着棒身淌下稠热爱液,浸染他不断晃荡的精囊。 目睹两人交媾场景,难以名状的震撼之感瞬间笼罩了她,以及对诅咒与死亡的浓烈恐惧,与性交的迷乱快感。 她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那滴咸涩的泪水淌入发际之前被他轻轻舐去,她忽然睁开眼睛,水光茫茫的碧眸映照他一模一样的双眼,满溢着深切的恨意。 “你会遭天谴的,俄瑞斯。”她一字一句道。 他微微一愣,随即不以为然地轻笑出声,语调散漫而冷淡。 “您也是,我亲爱的母亲。” 交欢时两人不可避免靠得极近,他微红俊美的面庞浮在她弥漫水汽的视野之中,挺直的鼻,柔和的唇,琉璃般的眉目——她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但在那儿倒映的是她濒死的脸,而此处,则是她可耻的动情姿态、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受不了他这样看她,挣扎着想要转身,换后入的姿势。他轻喘着拔出阳具,等她背过身后,抓握她丰挺软腻的乳峰再次送入,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 她垂着头,湿润的汗沿额角淌下,流到颤抖的唇际:“我不想看见你。” 她以为如此可以逃过一劫,他却没有善罢甘休,一手托起她圆润的臀,搂着腰将她抱起,走到床下。 身体忽然悬空,令人恐慌的失重感盘旋在她小腹,带来快要失禁的预感。她忙转身抱住他的双肩,低声呵斥:“你疯了?” “您说呢?”他将她抱到梳妆台上,一手拨开碍事的瓶瓶罐罐,两人交缠的身影顿时映在纤毫不染的银镜中,无论她朝哪个方向,都能看到他那张阴魂不散的可憎的脸,偎在她脸边厮磨,无论眉眼还是轮廓,都与她极其相似。 她眼圈发红,浑身发颤,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情欲。但他没有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那根胀大的阳具又轻车熟路钻入她泥泞如浆果的花xue,用力猛捣,挤出馥郁香甜的汁水,溅在镜上。 是堪比刑罚的折磨,也是刺激——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何捉着她的双乳揉捏,一次次将roubangcao进诞生他的甬道。她清楚看见他白皙的指尖如何捏搓她红肿的rutou,更清晰地看见她腿心边缘的yin水如何被打磨得白腻湿黏,如同白沫覆满他猛然抽出的粗硕性器,yin靡而骇人。 这惊世骇俗的影像仿佛一个疯子的臆想,她觉得自己快疯了,蹙眉想要甩开这yin靡的画面,可一恍神,他依然在那里,深暗的眼神被镜面反射,如箭矢冷冽地刺向她。 “不,不!……”那目光看得她浑身发冷,她颤抖着在他紧缚的健壮手臂间扭动湿滑、芬芳而染满红晕的胴体,挺腰想要抽离那根死死钉住她的性器。他搂住她腰带回,于是激烈的性爱斗争再次掀起, 她扭过身,毒蝎一样在他肩头撕咬抓挠,血液交错蔓延,融化在他身体原先散发的冷香中,气味暴虐。 这欢爱的床榻已经被他们变成第二个厮杀的战场,凡人里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难以驯服的,有的人天生不甘居于奴隶,也不甘受人所役。他每一次柔和的镇压都会遭受她更加激烈的反抗。再度进入她的那刻,他怀想着死亡,她怀想着远去的荣耀与天堂。 俄瑞斯觉察不到痛,rou体的痛和欲望影响不到他早就麻木冰冷的心脏。他闷闷喘息着,安静等她咬乏了、绝望结束这场一个人的恶战,才掰过她的下巴,吻她沾了星点血液的丰润红唇。 血随津液绵延在两人唇舌间,泛出甘与腥,恨与伤害有时能荒谬地催生出烈火般的情欲,她被他深吻得呜咽,绞含粗茎的软xue爱液磅礴涌流,腰肢款款摆动,迎合他深重的抽插。 粘腻的抽插声和男女情欲的喘息如海浪奏响,浸没了无力再反抗的她。花心渐渐被拨得酥麻,她鼻息加重,两腿驯顺地软伏于桌面,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轻微抖动。 女人尖叫染上哭腔,甬道越插越紧,滑腻的软rou黏附着粗硬棒身痉挛,是高潮的前奏。他面沉如水,喘息低沉浑浊,手指挪到她软绵腿心间揉拧拉扯柔嫩的阴蒂,快速耸动紧实的腰胯,压着她颤抖的丰臀,加倍凶猛地进出贯穿。 这不堪重负的妆台被他们挤压得吱呀乱叫,她浑身香汗涔涔,润湿的乌发凌乱散开,蒙在绯红的双颊和脖颈,随他每一次撞击飘拂,柔软地贴在他环住她胸乳的小臂上。 “唔,哈……”她迷乱喘息,艰难从打颤的齿贝挤出恳求:“太快了,慢一点……” 木桌的嗡叫声却丝毫不见小,亦不见慢,他眉头紧皱,感觉理智逐渐被那温暖绵密、不断紧缩的甬道抽出,只剩浓稠粘腻的欲念。 他恍然望向镜面,陌生的、全然受欲望支配的他犹如抛去廉耻的兽,正抱着她滑不溜秋、娇嫩饱满的rou体狂热地交媾。而她泪水盈盈,意态娇柔,绵长的呻吟在他猛烈的抽送间戛然而止,浑身战栗地滑向高潮。 但往往他们不止做一次,她缓神过来后,他抱她到床上,分开她软绵绵的长腿,湿漉漉的粗长凶器再次撑开肿胀裂开的缝隙,消隐于她柔软的腿间。 她忘记自己丢了几次,只记得他最后凶猛的几凿堵得她小腹发酸,仿佛有个胎儿在她身体里顽皮地翻滚。他在她耳边的喘息逐渐滞慢粗沉,深处圆硕的guitou棱角膨胀坚硬,拍打挤压她臀部的精囊微微抽搐,显然是释放的征兆。 她没有生育的可能了,但让亲生孩子射满孕育过他的zigong,简直比杀了她还恐怖。 她陡然恢复理智,惊恐地搂紧他的脖子:“俄瑞斯!……不要射在里面!” “为什么?”他弯起唇角,沉沉在她耳边问:“您怕怀上我的孩子吗?” “那该喊我父亲……”他挺腰,又重重顶几下她的花心,原本清冽柔和的嗓音变得慵懒喑哑:“还是哥哥?” 她羞愤交加,连忙捂住他的唇,颤声道:“不要再说了……” 他顺势握住她细白的手腕,亲吻她的手指,慢慢将水淋淋的性器从她腿心拉了出来,然后拢紧她的膝盖,胀得通红的性器气势汹汹顶入紧闭的腿缝。 那根亟待喷发的性器粗了一圈,尺寸更是骇人,鼓凸跳动的青筋裹满透明yin液,勃勃贴到她腿根细腻的皮肤,开始在她湿滑丰腴的腿间快速抽送,反复顶开挤压绵软细白的腿rou。 他抬高她的双膝,硬烫棒身反复重重擦碾她红肿的阴蒂,溢精的guitou不断从她腿间探出,戳到她柔软的小腹,直直映入她眼底,鲜明而突兀。 这画面比直接性交情色数倍,她双眸紧闭,忍着下体蔓延开的酸麻快感,急促地喘息。 他压着阴蒂狠顶猛送了数十抽,终于在她洁白的腿间爆发,积攒数天的浓精一股接连一股喷出,射满她的腿心和小腹。 被那灼热的液体冲击敏感,她又恍恍惚惚高潮了,双腿在他松开的指间软软垂落,颤抖地敞开。 他紧盯她狼藉一片的腿间,虽未内射,那浊白浓稠的jingye依然浸润了整个花户,像白浆浸满绽裂的熟桃果rou,沿嫣红的xue缝缓缓淌流,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 是他的气息。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了,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女人。 克丽特又在冥府的噩梦中崩溃转醒。 她睁开眼,噩梦的始作俑者正躺在她身边熟睡,手臂环抱她的腰肢,肩膀紧挨着她的面颊。 她抬眸,深蓝色的晨曦披拂之下,他被神眷顾的面孔越发显得精致无匹、灿烂生辉,沉睡的模样温和清朗,是无害的美少年。 但这只是遮蔽黑暗的外表,迷惑人心的伪装。 她深深望着他,眼神渐渐转冷,四顾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凶器,能用来即刻夺去他的生命。 但搜寻半晌,那些花瓶、扣针全都在床外,唯一能派上用场的,或许只有她的枕头,能给他点窒息的苦头吃。 她毫不犹豫拨开他的手臂,迅速cao起头下的软枕,预备朝他的头颅按下。可就在行动的那一刻,他马上警觉地惊醒了,清明的绿眸望向她抓着枕头的手,了然微笑。 “在做什么?”他起身,毛毯滑落露出健壮分明的胸膛,凑过来压住她的胸乳。他握住她的手腕,摘下那只枕头丢到一边,直视她怒火乱焚的双眸:“想杀了我吗?” “知道就好。”她偏首,轻蔑地冷哼一声。 “可惜不能让您如愿。”他遗憾轻叹,手却往下移,洁白如象牙的长指裹着她一只软乳,吻落在她莹白的耳廓。 克丽特霍然一惊,转头推他:“你又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抵住她,她即刻感受到他那粗硬的晨勃性器顶在她腿间,灼烫地烙在腿根柔嫩的肌肤:“之前每个早晨您都会找我索要。” “我当时以为你是别人。”她气急败坏:“滚!别碰我。” “有何区别?”他垂眸欣赏她的怒容,俯下身,堵住她嘴的同时,手向下摸索到她尚是干涩的软绵花户,包裹着两瓣花唇开始挤压揉捏。 年轻男孩略高的手掌温度烧着她的下体,几滴爱液立即如受热的蜜糖融化流出,被他抹到蠢蠢欲动的阴蒂上润滑,在他反复搓揉的指间逐渐催熟那小巧娇嫩的欲珠,使它肿大。 她难抑的呻吟中,他修长的手指松开被磋磨得瑟瑟发颤的花珠,娴熟地就着丰沛花汁刺入rouxue,迅速抵住敏感点按压厮磨,噗嗤噗嗤开始前后抽插,捣得她xue里又酸又麻,发出湿腻的水声。 她恨自己之前大意,没有识破他的伪装,导致他已经深谙她rou体每一处情欲的关窍,如铜匙入钥,咔哒一声,欲望的潮水便冲破堤坝蔓延她全身。 两根水亮滑润的指骨和他的唇一同撤离,她被放过的两张小嘴终于有了空闲喘息,但更粗更硬的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止住她喉间亟待涌出的一声呻吟。 两人又开始无休止地交合。他的温柔只给予欢爱的前半程,撞击的动作很快染上放纵的疯狂,像日神喷吐火焰的神马,烤灼她柔软的rou体。 幸好他早晨还要去和士兵一同训练,因而没有激战太久。过了一阵,他高挑颀长的身躯压紧她娇柔泛红的身子,与她十指紧扣。随后他宽肩起伏,健臀耸动,在她大张的腿间开始猛烈冲刺。 她抱着他汗湿的肩低吟,意识逐渐沉于欲潮,变得混乱,甚至忘了提醒他不要射在体内。等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最后迅猛的几十抽中他死死抱着尖叫的她,guitou碾平颤抖的湿滑褶皱,深深埋入花心,丰盈的浓精迸发而出,奔流灌满她柔嫩狭小的zigong,在那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播下属于他的种子。 他粗喘着在她体内喷射,双手不忘旋揉她饱满的胸乳,她双目深闭,凌乱而细碎地呻吟,恍若死去一回。 清醒时她偎靠在他胸口,被他分开两条腿清理私处汩汩流淌的粘腻白精。两人紧挨的面容倒映在银钵水面,相似而美丽。少年正值韶华,她已如秋季果实熟透,看起来是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 他见她怔怔盯着两人水中的影子,又凑过去亲吻她,舌尖闯入她的口腔,勾住小舌吸舔甜蜜。 她失神片刻,手指拥紧他的脊背,不经意摸到他之前为她挡剑留下的伤痕,难免疑惑。 ——他这么想杀她,怎么当初还为她挡剑? 吻毕,她忍不住问出来。俄瑞斯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就是为了夺取我的信任吧?”她不忌惮用最大的恶意猜测他,他闻言一顿,随后垂眸对她浅笑: “是啊,看起来成效颇为显著。不然您现在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生不如死。”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俄瑞斯,你真无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嗯。”他笑盈盈看着她,碧湖般的瞳仁泛起涟漪:“不过不管您有多么厌恶我,您现在还流着我的jingye。” “你不过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她轻扬下巴,不屑一顾:“不要以为你有多重要。” 她体内的液体已经全部导出,他用手帕擦拭残余的清水后,将她抱到床上,神情无悲无喜,只有一片坦然自若的平静。 “对我来说,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