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经典小说 - 恶毒女配死不悔改(西幻NPH)在线阅读 - 幻想,与取悦(H)

幻想,与取悦(H)

    

幻想,与取悦(H)



    克丽特在城邦外设了个隐秘的山间军营,由阿娜昂克负责管理。她大部分时间仍然在王宫和那些迂腐的长老周旋,偶尔会驾着马车,去看看营地情况如何。

    奥佩娅自然也跟着她。

    马车行进过山道,茂密的悬铃木和山毛榉中穿插着丰美的草地,羊群正悠闲地吃草,纷纷仰头朝马车看过来。

    奥佩娅放下帘子,转过头对克丽特说:“这儿景色真不错!”

    “溪边还有体育场。”克丽特说:“之后我们可以过去,不过今天我得去看看那些新兵。”

    奥佩娅忽然想起什么,笑吟吟凑过来:“听阿娜昂克说来了几个好看的男孩呢。”

    “是么?等会瞧瞧他们。”克丽特起了兴致,她性欲强烈,喜好美色,尤其在丈夫离开,整日忙于政事之后,她夜里总是需要男人健壮guntang的怀抱作为抚慰。

    但最近埃吉斯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很少再见他。

    是不是得找新的情人?

    马车停到军营前,她们被领过一片葱郁的橄榄树林,停在一众男女兵士面前。

    克丽特摘下披巾,一头松软浓密的乌发顷刻间倾抖而出,像充满弹力的波浪晃荡几下,反射日光如被鎏金。

    她头发和眉睫都是漆黑,瞳色却是流转的碧绿,仿佛一汪烟蒙蒙的湖泊,映出沉沉的睫影。

    她的美浓郁而肆无忌惮,像深夜陡然亮起的火焰,即刻吸引男孩们的目光。

    除了那个紫眼睛的红发男孩,依旧维持沉静——不怪奥佩娅率先注意到,她被他奇特的瞳色吓了一跳,下意识侧头观察克丽特的反应。

    没想到主人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淡淡扫过其他人的面庞,严肃地说:“希望你们珍惜机遇,在这里成长为对城邦有用的战士。”

    她多说了几句,姿态带着高贵的威仪,让眼前伫立的少年们莫不郑重其事,认真听她发言。

    奥佩娅仰慕地望着她,主人什么时候也有了这样君王般的风度?

    她们之后又和阿娜昂克聊聊cao练新兵的事,奥佩娅扶着克丽特上马车,听到她叮嘱:“晚上把那个紫眼睛的男孩子......”

    她尚未说完,奥佩娅立即会意:“噢!我明白了!”

    克丽特无语地望着她:“你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他左手边那个男孩,知道吗?”

    奥佩娅为自己的冒失红了脸,她点点头:“是,主人。”

    安德罗万万没想到王后居然第一个召见自己。

    毕竟是青涩莽撞的年纪,他禁不住炫耀攀比之心,瞥了一眼坐在灯下看书的斐洛亚,对尼库斯说:“看吧,我说过王后不会找斐洛亚。”

    “但你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尼库斯提醒他。

    “嗯,我知道。”安德罗幸福地躺到床上,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如果得到王后的青睐,他不仅可以摆脱奴隶的身份,还可以享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王后甚至可能出于对他的恋慕,把国王权柄交到他的手上!

    这些金光闪闪的画面冲昏了他的头脑,直到他去王宫,进入寝殿,看见侧躺在床上乌发碧眸的美人时,都感觉身在云端,飘飘欲仙。

    他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走到她床边,差点忘记向她行礼。

    “怎么冒冒失失的?”她歪头看他,勾唇浅浅一笑。

    “抱歉,我.....我......”他结巴了,连肩膀都开始紧张地战栗,像一只靠近捕饵的小兽。

    “别说话。”她叹了口气,朝他勾勾手指:“到我床上来。”

    安德罗努力深呼吸,缓慢爬上床。王后丰腴柔软的手臂从衣袖里伸出来抱住他,他顿时置身于她身上名贵香料的芬芳中,头晕目眩。

    理智消失,但雄性的本能还在,他急促地喘息着,手掌穿过层叠的布料,焦急地抚摸她细腻的肌肤。独属于女人的娇嫩触感顿时在他体内激发灼热的洪流,这个尚是处子的英俊少年艰难而痛苦地吸着气,搂住她赤裸滑腻的香肩贪婪地吮吸。

    他不知道女人比他更加急不可耐,几日没有情欲的慰藉,她感觉自己像焦灼干涸的沙地,期待体液的浸润。她温柔地抚摸男孩强健的躯干,手直接探向他身下。

    掌心平庸的尺寸让克丽特愣住了。

    她只和埃吉斯阿伽门农交欢过,以为男人大多是那样雄伟的性器,却未曾想过……

    男孩被她捏着性器,可怜巴巴望着她,克丽特感觉自己的额角开始隐隐作痛。再一抬头,总是盘踞在床柱的小蛇突然冒出漆黑的小脑袋,耷拉着头望向她。

    它的神色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和嘲笑。

    克丽特头更痛了。

    她收回手,搭在男孩的肩上推开他:“好了,你回去吧。”

    她从不委屈自己。

    安德罗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冷淡下来,羞耻的潮红冲上他的面颊,他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仍然试图挽留:“我……”

    克丽特目光冷冷,正欲抽出手,没想到少年俯下身,揭开她的衣袍,一把扯开她的底裤,然后埋首在她敞开的腿间,舌尖扫揽过她湿漉漉的花户。

    他害怕被她赶走,用尽巴比伦人教授的招数取悦她,粗厚的舌头上下滑动,使劲碾过舔开她柔软的细缝后,又张唇含住她的蒂珠,吸着涌流而出的蜜水发出滑溜溜的水声。

    她周身被他卖力的舔吸弄得轻颤,原本抗拒紧绷的身躯逐渐松懈下来,双腿缠上他的脖颈,迎合地夹住男孩起伏耸动的头颅。

    看来他这张嘴意外地还不错。

    先不赶他走了。

    夜色深黑,维卡诺捧着一盏焰火晃动的油灯走到寝殿前,准备进去给主人熄灭灯火——她偶尔会烧着蜡烛入睡。

    还没有拔出门闩,突然有只手拦住她,维卡诺回头,看见是奥佩娅。

    “不要进去。”奥佩娅压低声音说:“王后和她新招揽的一个奴隶......噢不,士兵在里面。”

    什么?奴隶?

    维卡诺如同当头一棒,木木震在原地,奥佩娅望着她睁大的灰眼睛,轻轻笑了笑:“为什么惊讶?”

    维卡诺沉默。

    “既然你来了,就在门外守着吧,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奥佩娅打了个呵欠:“我回房间了。”

    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柱廊尽头的夜色中,维卡诺怔怔望着微光闪烁的房间。一门之隔,女人轻微的呻吟却没有被厚门截断,仿佛海面迷雾中,影影绰绰传来的塞壬之歌。

    维卡诺紧握住油灯,丝毫没有注意指尖被铜制灯盏锋利的边缘划伤,沁出血珠。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有个男孩推门出来,扬长而去。她静了半晌,转过身拉开门,轻轻踏入寂静的房间。

    房里香气馥郁而熟悉,一下就能闻出是她情动时散发的香气,还有厚重的香脂,火篮里焚烧的各式东方香料,麝香、没药、rou桂……幽幽缕缕缠绕过墙面垂下的毯画,留下经久不散的痕迹。

    维卡诺走到床边,看见女人埋首在枕头里,衣袍滑到腰部,露出雪白而莹润的背脊,随她呼吸缓慢地起伏。她察觉到动静,吐息滞了一下,手抵在床上,慢慢支撑起身体。

    一起身,她浓密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半遮着洁白细腻的身躯,隐约露出饱满轻晃的rufang。克丽特睁了睁眼,终于看清楚床边是谁。

    “维卡诺?你在我床边做什么?”

    维卡诺没有回答。

    克丽特疑惑盯着她的脸,此刻的侍女失了灵魂般神色迷茫,嘴唇张合,嘶哑喊出“主人”两个字。

    ——原来她能够说话。

    “为什么不要我服侍您?”维卡诺目光悲伤而空洞,滑过她裸露在外的两条腿,上面黏附的晶亮yin液,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夹带粗重呼吸的灼热的吻接连落在她脚背上,克丽特发出一声低喘,她抚摸侍女铁灰色的发丝,轻笑着说:“我一直在等你坦白的这天,你居然忍了这么久。”

    维卡诺迷茫地抬起头,努力尝试理解主人话中的含义,克丽特却探出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侍女的胯部。

    勃大的粗物比刚才的男孩壮硕不少。

    克丽特轻咽了口唾沫,koujiao只能满足rou体的表层,她的渴望来自rou体深处,万蚁啮骨一样sao动发痒,期待更剧烈的碰撞和填满。

    正巧,她——不,是他撞过来了。

    脚掌变换角度巧妙地撩拨底下的性器,使之越发坚硬如铁。维卡诺吐出沉浊的气息,泼洒在她白腻的大腿内侧,他用力闭紧眼睛,嘴唇贴近她腿部肌肤,来来回回细吻拂动。

    “不是说想服侍我吗?”她居高临下望着他:“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维卡诺感到耳边轰的一声巨响,他如在梦中,手指带着不真实的虚幻感,轻颤着解开长袍和发带,露出瘦削却不失力量感的修长躯体,还有已经从毛发中高高翘起,吐精赤勃的粗长性器。

    克丽特慵懒地躺在床上,上下端详着他,赤裸的他哪怕五官精致,长发披肩,也依旧看起来是个男人。

    她轻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柔软窈窕的身躯贴到他身上,握住他的yinjing,嘴唇暧昧而邪恶地绕着他脸颊轻触:“骗了我有多久?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受不住她的引诱,手臂伸展开抱住她的腰肢,勃发的rou茎yin邪地在女人手掌抵蹭,声音沙哑而雌雄莫辨地开口:“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只要您需要。”

    “还是女人吧,我比较习惯。”克丽特手指滑过他灰色的长发:“但在床上,是我的男人。”

    他被她话语撩拨得满脸通红,倾身过去,想要含住她丰润的嘴唇,可女人的手掌忽然收拢拽住他的长发,恶趣味地向后拉,维卡诺被扯得头皮发痛,漂亮的灰眼睛含雾望着她。

    “不许亲我。”她笑:“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喉咙和小腹都有火焰在烦躁地窜动,他无计可施,只能垂下头,细细啃啮她的脖颈,修长粗糙的手指滑入她湿润的腿间,抚摸被另一个男孩唇舌逗弄得汁水涟涟的湿红花蕊。

    “唔……”女人在他怀间喘息,扭动丰腴雪白的rou体,轻柔而绵软地蹭过男人坚实的身躯,他不甚熟练地分开她的花唇,长指捏住敏感的蒂珠揉弄,轻微地拉扯。

    黏糊糊的爱液很快又从xiaoxue挤出,滑溜溜流满他的指节,他深灰色的眼睛锁住她爱液流溢、贪婪开合的xiaoxue,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她绵软湿滑的yindao,湿润地翻搅抽动,带出yin靡的水声。

    他为她排出过国王的jingye,早默默记下她体内的最为敏感的地方,在数十下快速的摩擦和顶弄之后,她腿根痉挛着喷xiele,水漉漉的爱液流了他满掌。

    维卡诺抱紧怀中颤抖的女人,收回手,当着她失神的面孔,虔诚而细致地舔干净手上的爱液。

    这是主人的味道。他再次沉默地记下。

    很甜,很美味。

    克丽特觉得这体验相当新奇。

    朝夕相处的侍女忽然变成男人压在她身上,精瘦的手臂箍住她汗湿滑腻的身躯,还用下腹长长伸出的、独属于雄性的丑陋器物顶住她的腿间,缓慢地厮磨她早被舔开的缝隙。

    他guitou紫胀着,顶端小口流出湿湿黏黏的浊液,染白了她腿间那簇漆黑柔软的毛发。

    “维卡诺。”她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故作愠怒说:“你顶得我好酸。”

    他浅色的睫毛惊惶地颤动了一下,多年未开口的嗓子发声艰涩而沙哑:“抱歉主人。”

    他想稍微挪开一点肿胀的性器,可她湿滑肥厚的花唇紧紧夹吸着他,xiaoxue馋得直流水,不断开阖像小嘴吸吮着粗大的茎身。

    他没能忍住,青筋暴胀的性器在狠重地厮磨几下她娇嫩的私处之后,缓慢地往xue口浅探,随后顺着两人分泌的湿液,发力深入。

    “那你还顶……唔。”饱满的guitou撬开紧密的xue缝,女人急喘一声,双腿在他挤压下来的身躯往两边大张,熏红的眼尾淌下一滴湿泪。

    身上的男人伸出粉红的舌头,粗糙的舌面轻蹭过她眼角,舔去那点咸涩,手指轻柔而小心翼翼地抓握住她浑圆弹软的rufang,捏在掌中揉弄把玩。

    他所有的动作都是无比细致、温柔,费尽心思讨好取悦她。

    “抱歉。”他依旧卑微道歉:“但您里面太湿太紧了,我忍不住……哈啊。”他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整根粗壮的性器完全楔入她湿滑的甬道。

    ……终于占有了主人的全部。

    巨大的愉悦感占领了他整片头脑,维卡诺额角垂下汗滴,将脸边银灰色的碎发打湿,精致的面庞缓缓埋入她高耸的乳间,一边揉弄一边舔吸。

    下身也不自控地开始快速耸动,将那根yin秽而敏感的粗物反复送进她娇嫩的蜜xue,在她体内追逐着甘美而甜蜜的欲望。

    “哦......”她汗湿的手臂紧搂住他的肩膀,软绵绵的身子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带着两只饱乳一同颠动晃荡:“不是让你别乱动么?”

    “我不知道,主人。”他丝毫没有放慢腰胯摆动的速度,狠狠撞击她饱满的腿心,发出yin荡响亮的水声,眼睛却蒙上可怜兮兮的雾气,面颊潮红地请求她的原谅:“抱歉,您告诉我怎么动,好吗?”

    “还要再快一点。”她指甲抓着他的肩头,在他紧致白皙的肌rou上挠出苍白的痕迹:“撞那里,你知道的。”

    “我明白。”肩部传来的麻痛进一步刺激他想要疯狂cao弄入侵的欲望,他喉间翻滚着野兽一样沉闷的喘声,嘶鸣作响,然后绷紧精赤的腰腹,有节奏而深重地抽送。

    yin水点点滴滴从满塞粗茎的xue口溅出,被充实和胀满的快感盘旋在她小腹之间,弥漫着酸软,她腰身轻颤了几下,随即绵软下来,唇间溢出欢愉而甜腻的呻吟。

    她温驯顺从的仆人俯下身,唇慢慢倾下,快要触碰到她的唇瓣之际,又想起来她的警告,只能碰到她湿润柔软的发丝,细细密密地触吻。

    主人,主人……垂眸望着沉浸于情欲之河的女人,他嘴唇上下开合,无声而柔情地呼唤她。

    狂热挺入的坚硬roubang却没有一点温柔,力道凶猛地抽插她腿间逐渐红肿的湿润rou缝,将透明爱液打磨得色泽黏白,点点沾在龟首茎柱上,再尽数没入软肥嫩红的贝rou。

    在他坚实有力的怀抱中,她发出轻柔短促似发情雌猫的尖叫,紧闭双眸,脑海里除了澎湃浩大如海潮的欲望,别无他物。

    可他的内心深处却汹涌着记忆,来自许久以前,那个骄矜美丽的少女,帮他驱走辱骂殴打他的人,洁白的手紧握住他沾满尘污的手,扶他从地上站起来。

    “谁允许你们欺负我的侍女?”她的声音夹着愠怒,没有意识到弄混了他的性别。

    不过没关系。

    为了她,他可以是女人。

    炽烈如死的快感催逼他们攀升到顶峰,他粗喘着伸手锁紧她柔滑粉白的腰肢,囊袋撞在她软绵的臀部,犹嫌不足地狠狠向里压,抽搐着往她甬道深处喷射粘稠充盈的浊液。

    在漫长的灌精时刻,他伸手搂住她无力绵软的身躯,吻再次绕过她润湿的发丝,避开唇瓣,像树荫下轻盈闪烁的光斑,细碎地落在她润泽的脸颊。

    他银灰色的发丝与她纯黑的发丝缕缕交错,仿佛闪耀在黑夜的银色星丛。

    他想到驾驶日神车辇的法厄同,为了他生命的光,他不惜一切接近那片明亮耀眼的天空,甘愿化身为火   ,烧成漆黑的灰烬。

    他也可以变作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