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
花如意
驾! 马车平稳的行驶,江致和车夫坐在一起,车厢里,白千千聚精会神看着主人给他写的小说,封面上三个大字《金瓶梅》! 这一路看得她湿糊糊的,在马车上就偷偷把下面脱光了,全靠垂落地面的长裙,遮挡住裙下的修长黑丝美腿,还有那紧致xiaoxue正夹着会跳的蛋主人对于潘金莲的评价是:“不如千千,跟你差多了。” 这让白千千开心兴奋了一整夜,被主人骂sao逼、母狗,婊子,贱货之类的词汇她只会觉得这是对她的夸奖,比一些恭维之词悦耳多了。 这本前所未有yin乱至极的小说真是让她大开眼界爱不释手,“主人的才华以前都被埋没了!”白千千心中暗暗道:回头劝劝主人,把这本书拿去拓印发行开来肯定会被大众所喜爱。 不过片刻马车到了目的地,扶着千千下了马车站在一座五层高的木制小楼前。抬头便见一龙飞凤舞的牌匾上书写着西制坊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这字迹一看就知是名家所留。 车夫架着马去一旁等待,白千千宝贝般把《金瓶梅》放进了袖子里,好好整理了着装两人才进入楼中,尚未仔细打量那掌柜立刻就迎了出来,“呦,江公子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吃早饭了没,一起去仙客居喝点?放心,我老张请!”这张掌柜立刻热络道。 “张掌柜客气了,我是来找花老板的,请问方便吗。”江致客气回礼。 “二位稍等,我这就去。” 白千千一脸疑惑的看着江致:“你不会投敌了吧?这掌柜的怎么这般狗腿子。” “之前来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这少年回忆起初次驾到的场景。 ...... “你好,我是千千厥歌的.市场营销部!找一下。 你们老板,麻烦让通报一声”江致站在西制坊门。 前对着小二说道,身影笔直,穿着灰色杂役新手套装,面容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算了,别来沾边,压根没那么帅。 小二问道:“行,公子稍等,我去找账房先生问问。” 半个时辰后。 “公子久等了,事务繁多,怠慢公子了。”山羊胡的老账房慢悠悠走了出来,江致连忙回礼道,“没事没事,小子年轻,正好晒晒太阳。” 客套一番江致进入正题“可否见见贵店老板,我有事相商,绝对是大好事!” 这山羊胡老头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问一下掌柜的,看看东家在不在。” 这老头又说了句“我们西制坊生意太好了,东家最近实在是忙的不可开交,可不像你家的千千阙歌。” “店名倒是不错,可惜啊,没有我们这么火热。”这老头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在那里阴阳怪气。 说罢山羊胡老头转身回了店里,江致一愣又开始在大街上发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一个时辰后。 “哎呀!久等了久等了!公子勿怪,刚刚在开早会,这才刚刚空闲下来”这掌柜的刚出来立刻就虚伪的客套着,江致也立马回敬回去“哪里哪里,掌柜的一刻钟几十万两上下,忙一点也正常,能百忙之中抽空见见鄙人也是在下三生有幸了。” 江致被晾了三个小时,都从早上等到了饭点,一直在靠近门口处坐着,硬是没让进屋, 一个个漂亮话说的好听,结果都在踢皮球,全都不办事,估计不是看他一直没走这些人都不能露面。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绕是江致来之前已经想到可能会被给个下马威,也着实想不到会被人这般轻视羞辱,所以他的语气也开始阴阳起来。 那掌柜的不以为意,笑着说道:“鄙人姓张,名为学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姓江名致”江致一拱手道,以为终于可以见到西制坊的老板能好好谈谈了,他也神色认真起来可想不到的是那张掌柜嘴角一勾,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语气极为嘲弄:“唉,你说这事搞的,公子你来的不是时间啊,中午我们老板要睡午觉的,下午喝完茶才会忙一会事务” “要不..公子回去等消息?到时候一定派人通知你,如何?” 江致:??????? “我尼玛!这踏马不就是欺负人吗,我还真就不信了,今天就是皇帝也必须见见看看到底什么斤两! ”江致郁闷的走在胡同里,左拐右拐一番将整个西制坊周边转了一圈,发现西南角的民居房屋距离不远,并且没人看守,可以试着潜入进去。 “我去!我说怎么没人看守,这踏马怎么是茅厕!”江致在墙外提气蓄力,用力一跳,爬着墙壁一翻而过,心里正偷偷感慨着自己内功大提升!然而翻过围墙才发现这是茅厕! 半空中运转真气轻蹬围墙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身接一个前空翻再接一个空中托马斯回旋然后来了一个完美的狗吃屎... 悄悄潜入的江致揉着下巴,偷偷摸摸的向着五楼行进,一路躲过了不少人,基本都被他装作同事骗过.. “站住!你是干嘛的?”在四楼门口被一护卫发现拦下,江致并不慌张,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道:“小的奉令有事要去和老板通报,张掌柜说门外那千千厥歌的人还没走,去询问一下怎么办。” “这样啊,你去吧。”那护卫扣了扣鼻子弹出,然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江致的肩膀道:“下次有急事直接说一声,别偷偷摸摸的。” 江致黑着脸上了五楼,不停的拿着顺来的手帕擦着肩膀,一直到靠近里面的房门才侧身附耳倾听。 哗哗—— 只有水声传出,里面的人疑似在洗澡,这惹人遐想的画面在脑海中瞬间闪过几百个岛国名场面,江致打算嗦湿手指头点破窗户。 刚含住手指头,旁边忽然伸出一双纤手推开房门,又没等他回头又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江致被门槛拌了一下,直接一个前扑以太字形趴在地上,摔懵的江致抬头望去,一个若隐若现。 的屏风挡在面前,遮住的浴桶里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正单手拄着桶边的倩影在往水里撒着花瓣。“还不起来,准备睡在这不成”冷冽的声音响起江致环顾四周一遍连忙爬了起来目不斜视,然后慢悠悠转过身去“在下千千阙歌市场营销部的江致。” “说吧,要谈什么事,总不能是马上关门大吉吧?”那女子声音满不在乎,附和着手指轻轻划过水面的声音。 江致一愣,口中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马尚?关门?大jiba?” 浴桶里得女子一时间静了一下,终于没有再发出困扰他思维的水声,过了一阵这女子声音充满了怒火:“你敢耍我?!大胆登徒子!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说完角落瞬间走出一个身着蓝色丫鬟服侍的女子,手掌一翻一柄匕首握在手中,“公子请吧。”“等等等等!在下有要事相商,不如听在下说完再做决定。”江致急转头说道,看了一眼立刻低下头转了回去。 哗啦—— 听着声音是那屏风后的身影出浴,过了一会身穿绸制浴袍的丰满身影走了出来,袍子下的白嫩小脚裸着赤足走到他背后,地毯上留下了一串水渍。 “说吧,让我听听你千千厥歌有什么可谈的,”声音冷淡,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月儿你出去侯着吧。”“是。”月儿出去将门关好。 江致听闻身后的声音这才敢转过来,入目便是一一双桃花眼与柳叶弯眉。 微微一愣连忙行礼“在下是来谈合作的,对于贵店的丝袜与鞋子我亦有涉猎,甚至可以对此进行提出建议与改进之法。” “不劳烦公子cao心了,我们已经有了多款颜色可供选择,不日就将开始售卖。”这女子盯着他看了几眼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当然,在下想通过加盟的方式,与.”说到这他往着前面的女子卡了壳“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花。” 女子低头垂眸嘴唇微撅吹着guntang的茶水江致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 继续夸夸其谈道“与花老板合作打造品牌效应,再通过城主府的影响力向周边辐射,让更多女子接受这穿着大胆又性感的服饰。”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都穿着保守,那些排队去买的男子也是家里女眷不好抛头露面,否则容易坏了名声,便由相公亲自去挑选心仪的丝袜。 说到这花老板眼皮动了动“有意思,什么是品牌效应?加盟又是何意?” 江致开口道: “所谓品牌效应花老板可以简单理解为,通过商品的质量与名气让大众接受认可,并且只要是我们后续上架的商品顾客一定会来尝试,大概是只要提到丝袜大家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西制坊”“并且随着时间的变化我们可以单独精准定位一些特殊需求的客户,比如定制,颜色,款式,采取顾客建议,使其更具有亲和力,让所有顾客感到物美价廉,来一趟高低得留下点银子”江致一连串话语说的口干舌燥,脑子飞速运转,生怕说错一句话。 果然,花老板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站起身来来回走动,江致低着头目光紧盯这花老板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小葡萄,这绸制浴袍衬托的她诱惑无比,随着她的身影来回走动从胸脯看到白嫩小脚,从正面看到后面。 “加盟呢?还有收益如何分成?”花老板察觉到他的视线紧紧拉了一下衣服双手抱在胸前。 “加盟简单说就是西制坊授权给我等名头,商标,利用贵店的名气及产品,我们也会支付加盟费,花老板可以进行统一管理,相当于我们替你打理分店。” “可以的话还许我们入股,不求多,只占三成分子就好”江致解释完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目前这些东西很受欢迎,但是花老板想推广开普及整个大昶国基本无望,不说平常女子是否能接受,光是当今世道便会给扣上几顶伤风败俗的罪名。” “而我,可以站在台前,替花老板承担风险,也有办法让百姓接受并且习以为常。” 这少年信心满满斩钉截铁的说道。 花老板捧起茶壶准备倒茶,闻听此言思考起可行性,一时忘了手中的的茶壶,手掌处出来guntang刺痛,一声惊呼茶水就要洒在腹部。 江致手疾眼快,一把将茶壶接住,因为太过紧急江致也没注意到他的手伸过去竟然从浴袍的带子里穿过,这一伸一提直接将带子拽开,花老板的浴袍瞬间滑了下去。 完美的梨型身材展现在江致面前,胸前两只大白团子大到微微下垂,两颗大红豆在团子的衬托之下显得娇小可爱,可能是刚出浴的原因胴体之上带着尚未擦干的水露,下面的黑色森林明显修剪过,打理的整整齐齐看着很是舒心。 两人一时懵逼,大眼瞪小眼。 “啊!”花老板赶紧蹲下捡起浴袍重新披在身上,这一声惊呼让外面的月儿一下冲了进来,看见花老板衣冠不整,而江致正一副猪哥样,正目光紧盯着,身下的阳具竟然翘的老高。 “我杀了你!”说黑月儿翻手亮出匕首朝着江致刺来,江致刚要解释一点寒芒就到了胸前,他脚尖用力一点向后滑去,手中茶壶挡在胸前瞬间被刺的粉碎。 月儿抬手变招,一击横扫踢向他底盘,男子抬腿格挡,然而被一脚踢飞出去,轰的一声撞倒了书架,月儿手中匕首甩出,江致猛的一翻身,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脸颊带起一串血珠深深钉在地上,那矫健女子一脚踩了下来,江致双手横在胸前勉强撑住。 不怪江致狼狈,实在是这女子力气太过巨大,大到能把一个一百五十斤的成年男性轻易踢飞女子脚下用力一点顺势跃至一旁,捡起地上的匕首一个转身划出犹如流星的斩击 “我草!怎么还有特效?!”江致实在是无力反抗,眼见刀芒飞来只来得及双臂护住头颅闭目等待死亡。 ! 一张桌子飞来被刀芒劈成两半,掉落在地激起一阵灰尘,江致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好无损。 “好了,都老实点”花老板捏着鼻子扇着灰尘说道。 转头看向躺在地上凄凄惨惨的江致,嘴角还带着一点鲜血,头发散乱,满头大汗。 江致劫后余生,开口便委屈道:“你这疯女人还讲不讲理了,你问问你家主子我干嘛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一片好意换来一顿毒打是吗??”月儿望向花老板,那身材丰腴的女人点了点头“一场误会,江公子是想帮我接住茶壶,不是要非礼我。” 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江致问道:“花老板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要是觉得不行那这顿打你可要给我拿医药费了。” “可以,我同意了,具体细节下次再议吧,江公子先好好养伤。”花老板点了点头。 “好,没问题!”江致激动道,这一用力发现浑身都疼,看来刚刚被打的不轻。 花老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扔向他“吃了吧,你这点外伤几个时辰就好了。” 江致一把接住,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有几颗药丸,倒在手里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毒的,真要杀你有一百种法子。”花老板嫌弃的看着他这副土鳖样摇头叹了口气。 “这是泥宫丸,补充气血,修补外伤专用的伤药,这一小瓶就百两银子,一瓶六颗,算是替月儿赔罪了。” 说罢摆了摆手“月儿,去送送江公子吧。”“是。” 然后月儿搀扶着江致一路送到店门口,来的时候站如青松,走的时候成了虾米,月儿喊了一声“对不住公子,是月儿鲁莽了。” “哼!”江致头都没回,一瘸一拐的走了,显然是还在生她的气,“这女人,当真是莽夫,早晚让你跪地求饶。” ...... 小二在前引路,二人跟着来到五楼,江致在后面对着千千的屁股指指点点,不时偷偷捏一把揉一揉,吓得千千一只手护住后xue一只手提着裙摆咚咚咚—— “老板,贵客到了”小二在门前敲了敲,里面传出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二人先后入内。 花老板靠在窗边,手中拿着酒杯,一双桃花眼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见过花老板。”江致上前一步行礼道。 闻言女子放下酒杯对着白千千行了一礼,又对江致点了点头,“原来是城主夫人亲临,早知应准备一桌酒席好好招待的。” “花老板客气了。”白千千回了一礼。 “快,二位请坐,我叫花如意,二位称呼我为花姑娘就好。”花如意回头喊道“月儿,把我珍藏的醉仙酿拿来,再去百味楼点几道菜,今日好好招待贵客。” “咦?二位怎么不坐下聊”花如意愣了一下,两个人谁都没坐下。 白千千面色一僵走到窗边说道“奴家好奇窗外的景色究竟有什么吸引花老板的,我在这看着风景商议就好。” 江致可是始作俑者,而且还是东家没坐他也不好意思逾越,这时江致拿起酒往杯子里倒满,送到白千千面前“夫人,请。” “夫人好雅致,小女子看着人群熙熙攘攘的只是感到孤独罢了。”花如意走到她的身边,目光远眺,肩挑扁担的老翁,吆喝卖rou的屠夫,正讨价还价的妇人,一切在她眼中一一略过。 “我娘亲是妾,在我八岁时病逝,父亲子嗣众多,从未过问一句,直到十几岁除了去私塾便一直被困在府里,府里很大,大到我从未走遍每个角落,府里很小,小到我只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整日抬头望天或是低头读书,偶尔练练武,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江致静静地听着,心中暗道:“呦,上来就是苦情戏,试图与千千共鸣,续而影响她的判断对吗?啧啧,不得不说,商场如官场啊,可惜了,千千绝不会被这种小计俩拿捏。” 然后...白千千忍不住看向面露悲色的花如意道:“奴家的童年与你何其相似!成年以后自从嫁入城主府也常常在夜里抬头望月。” 说着说着竟然真的共情起来,屋内的情绪变得沉重下来,过了片刻白千千反应过来,连忙对着花如意道歉“是奴家失态了,花姑娘请继续。” 花如意对此并不介意,微微一笑道:“白夫人与我同是可怜人。” “后来呢,又经历了什么让花姑娘这般悲恸?”白千千担忧道 “后来...” “后来啊,心上人被皇帝赐死,公主也郁郁而终。”老妪缓缓说完故事。 年幼的花如意叹息道:“为什么皇帝这么坏,让她们在一起不可以嘛王婆婆。” 老妪笑着摸了摸粉雕玉琢的脸蛋说道:“故事不可当真,至于原因,等如意长大就懂了。” 接着说道:“老身前几日通报过宁王,昨日下人来捎了口信,说是宁王同意了!明个呀带如意回外婆家。” “真的嘛!王婆婆咱们赶快收拾吧”年幼无知的花如意不知这是她最后一段幸福的时光了。 ... 一大早一对老夫妻就等在村口的十几里外,等到了中午才看见一只老黄牛拉着车缓缓走来。 “这几日如意就拜托二位了”王婆婆将花如意送回了乡下留下一点碎银子就乘着牛车原路返回。“如意,快来让外婆抱抱”,老妇人坡着脚快步走到跟前,抱着小如意轻轻拍着后背。 老人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的看着外孙女傻笑,可眼神里却透露着悲伤,看见如意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夕阳洒落,池塘被映照的金黄一片,路边的柳树下小小的花如意靠在老黄狗身旁休息,手里还拿着一只木雕小鸟,老两口在老旧茅草屋里忙活着。 “老头子,快点填柴,别让火熄了,我还要再做两个拿手菜,以前玉容最爱吃了,花儿也一定爱吃。”老妇人喋喋不休,一会说如意爱吃这个,一会又说她娘亲爱吃那个,坡着的脚走起路不方便,但是忙活的手头可一点不慢。 “好了好了,你赶紧的,一会我还要再刻几个木雕给花儿带回去”老人再沉默寡言也受不住这般折磨,小声催促道。 “外公!外婆!你们看我厉不厉害”小小的花如意骑在大黄狗身上,手里捏着大鹅的脖子,大鹅耷。 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哎呦,花儿,你没事吧,这狗东西有没有伤到你?”老妇人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大黄狗:??????? 老妇人脱下草鞋对着大鹅的屁股就是几下鵝~鵝鵝~ 装死的大鹅立刻张开翅膀不停挣扎,惊的小花手一松,那大鹅扭头就跑。 老人在屋里喊到:“花儿,快来洗手吃饭。” 三天后 咚咚咚 “有人在吗?”老人透过门缝看着外面三个身着刀甲的士兵站在门口,一壮硕,一高瘦,还有一个略显稚嫩的年轻人,转头示意老伴带着如意藏起来,然后才开门问道:“几位官爷有何事啊?小老儿肯定知无不答。” 瘦小的老人陪着笑脸,态度恭恭敬敬。 “老东西,跟你商量个事,最近呢我们缺点粮食,想来借点。”壮硕的士兵一把扒开了敲门的年轻人“快点交出来,不然……”这壮汉眼里露出杀气。 老人立刻回屋取了仅有的半袋米面送出来,颤颤巍巍道:“几位好汉,家里也没多少吃的,只能孝敬这么多了。” 壮汉一脚踢翻了老人,米面撒了一地“老棺材瓢子,打发叫花子呢?这么点还不够老子一口吃的!” 转头对着后面挥了挥手,“去搜搜!” “如意,一定不要出声!”老妇人听见外面的动静把外孙女藏在了灶坑里,然后出去阻止打砸的高瘦男子,抱着大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家里还有几只鸡,一只鹅,大人快拿去吧。” 旁边的老黄狗汪汪汪的叫着,大鹅伸长脖子随时准备冲上去啄人。 “早干嘛去了,非要我亲自动手。”高瘦男子不屑的道。 随后一脚将老妇踢飞,脑袋狠狠的撞在柱子上,随后抽出刀来一刀把大鹅的脖子砍了下来,反手一刀又吧老黄狗劈成两截。 年轻男子在厨房刚装好不多的青菜就听闻外面的动静。 “你这是做什么!拿了东西走就是了,你为什么要杀人!”年轻男子愤怒的质问。 “怎么?你想替这些贱皮子报仇?”高瘦男子的刀尖指向他低声问道。 “你.我.”这年轻人支支吾吾起来,看着满地狼藉与旁边死不瞑目的老妇狠狠地握住拳头。 高瘦男子等了半天看他毫无反应“废物!你抓紧收拾吧。” 门口的老人半天才缓过来,看见院子里这一幕当即哭吼着冲向高瘦男子,刚跑出去两步背后一柄利刃穿胸而过,轻轻将他串着举了起来,老人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刀尖,身后的壮硕男子胳膊用力一甩,老人横飞出去摔落在地抽,浑身搐了几下嘴里开始呜呜吐血便毫无声息。 高瘦男子说道:除了几只鸡一只鹅一条狗再没什么东西了。” 壮硕男子点点头“让那小子收拾好,我们去下一家,别被其他人抢光了。”随后二人离开。 年轻士兵正楞楞的站在原地:“为什么?我参军不是为了杀敌国军士保护百姓的吗,为什么屠刀轮到了自己人的头上。” 灶台下的传来了轻微的抽泣声,他立刻警惕的拔出刀轻轻走了过去。 年轻男子慢慢弯下腰看见黑暗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蜷缩在里面。 看着手中的长刀和灶坑里的女娃。 他犹豫了一下,把篮子里的青菜推了进去低声说了句:“小姑娘,你哪里也别去,就在这躲好!” “后来?不说也罢。”花如意从回忆中脱离出来,脸色煞白,整个人眼中充满了怨恨。 “好吧,那我们谈谈合作吧。”白千千点了点头,虽是好奇,但是人家不说她也不好再问。 “关于加盟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