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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录像晶石,自抽耳光,垃圾袋窒息【惩罚篇】

    在林中惊慌逃散的众人并不难找,蜜拉凭借着亚人种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动着那双栗色的鼠耳,很快便将一个个失魂落魄的队友寻了回来。

    大家重新聚集在临时选定的、相对安全的营地,围坐在重新燃起的篝火旁,脸上大多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

    蜜拉则成了绝对的主角,她绘声绘色、手舞足蹈地描述着玩家那惊世骇俗的“一刀”,仿佛她当时就在现场,亲眼见证了熊头飞起、又在半空炸裂的震撼场面,语气里充满了与有荣焉的激动和毫不掩饰的惊叹。

    只有老疤阴沉着脸,独自坐在稍远处的阴影里,拿着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篝火边缘的余烬,火星随着他的动作明灭不定,映照着他眉头紧锁的脸。

    “哈维先生和莱恩……还没找到吗?”短暂的兴奋过后,终于有人想起了失踪的两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雁渡泉的视线自然地转向老疤,仿佛也在等待他的回答。老疤依旧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树枝和篝火,声音沉闷:

    “没有。”

    “啊……那岂不是……”问话的人声音低了下去,众人也都沉默了。在刚刚经历过裂爪熊袭击的当下,这两人依旧失踪,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刚刚劫后余生的喜悦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消沉。

    “那……那能不能拜托艾迪小姐帮忙找找?”有人抱着微弱的希望提议。

    雁渡泉尚未开口,一直沉默扒火的老疤却突然出声,他抬起头,目光越过跳跃的火光,直直地看向雁渡泉:

    “韦斯特先生,”他的声音沙哑,“麻烦您留一下。我们……商量一下哈维和莱恩的事。”

    雁渡泉抬起眼,金丝眼镜的镜片在火光下反射着冷光,眼底无波无澜。他语气却依旧是那副极为温和的样子:

    “好的。”

    其他人见状,虽然疑惑,但也识趣地纷纷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人。很快,篝火旁只剩下雁渡泉、蜜拉,以及依旧阴沉着脸的老疤。

    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老疤扔掉了手中的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开门见山,声音压得很低:“他俩死了。中枪。莱恩……还被割了喉。”

    “!”蜜拉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老疤,又猛地转向雁渡泉,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保持了沉默,只是脸色更加苍白。

    老疤的目光如同钉子般钉在雁渡泉脸上,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审慎:“是……您做的吗?韦斯特先生?”

    雁渡泉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被揭穿的惊慌,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既然玩家已经回来,他确实无需再过多遮掩。他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

    “嗯。他们冒犯于我。”

    “……这样啊。”老疤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了然,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寒意。

    他转向还有些发懵的蜜拉,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沉稳:

    “蜜拉小姐,他们……失踪了。”

    蜜拉看着老疤,又看看一旁神色自若的雁渡泉,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有些干涩:“……好的,我知道了。”

    老疤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这场“失踪”提供更合理的注脚:“他们身上……有引兽粉。今晚的事,恐怕……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雁渡泉点了点头,对这个结论表示认可:“…既然如此,就这么定吧。”

    老疤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语气恢复了日常,却难掩一丝疲惫:“请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最后一天了。”

    他的目光在雁渡泉脸上停留了一瞬,复杂难辨,随即转身,融入了营地的阴影之中。

    蜜拉也如梦初醒般,匆匆对雁渡泉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

    篝火旁,只剩下雁渡泉一人。他静静地看着跳跃的火焰,镜片后的目光幽深,片刻后,他也起身,动作从容地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的衣服,仿佛刚刚结束的不过是一场寻常的谈话。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自己的帐篷,指尖触及冰凉的帐门拉链时,心中甚至升起一丝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的松懈。

    就在他拉开帐门的瞬间——

    一股熟悉的凛冽冷香,夹杂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那血腥味如此新鲜浓烈,显然来自刚刚那场林间的屠戮。

    还没等这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甚至是一丝隐秘的高兴,下一刻,雁渡泉的脸色猛然惨白!

    所有的血液仿佛在瞬间从脸上褪去!

    帐篷内,玩家背对着他,坐在那张唯一的露营椅上,姿态随意地翘着二郎腿。

    她身上那套漆黑的作战服未曾更换,沾满了暗红发黑的血渍,魔兽的鲜血甚至还在滴滴答答地从衣角滴落,在她脚边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暗色。

    她半抬着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悬浮在帐篷半空中的一片光影。

    那光影——

    正是莱恩偷偷录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影像!!

    模糊晃动的画面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被药物控制的雁渡泉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正“主动”地攀附着一个身影,而那个纤细的身影正俯下身,贴近他的脖颈……紧接着是雁渡泉无力的推拒,以及莱恩故作姿态的“靠近”和“触碰”……

    两人的喘息声,混合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这密闭的帐篷内部,被无限放大,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像是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雁渡泉的神经!

    玩家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观看着这场由他主演的、充满屈辱和谎言的闹剧。

    她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凝固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那滴滴答答的血滴声,仿佛是死亡倒计时的读秒。

    雁渡泉僵在门口,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所有的从容、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被这无声的展示彻底击得粉碎。

    画面正演到最不堪入目的部分——莱恩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纤细白皙的身体,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痴迷,跨坐在雁渡泉无力挣扎的身体上。

    他俯下身,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雁渡泉被迫仰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串细密的吻,然后,带着某种宣告般的占有欲,狠狠咬在了那处锁骨之上!

    即便那片皮肤早已被治疗魔法恢复如初,此刻却仿佛再次灼热地疼痛起来!那被强行烙印下的耻辱感,比任何物理伤害都更让雁渡泉感到窒息和恶心。

    他的双腿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画面在这里逐渐变黑,然后,毫不留情地自动开始重播,又一次回到了他被药物控制、神志不清地“主动”攀附莱恩的那一幕。

    循环往复,如同永无止境的凌迟。

    玩家轻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

    “哎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故作遗憾的戏谑,依旧没有回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点评一出拙劣的戏剧,“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后面怎么没了?”

    这种轻飘飘的、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比直接的怒斥更让雁渡泉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太了解她了,越是平静,往往意味着风暴越是猛烈。

    “咚!”

    一声闷响!

    雁渡泉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帐篷底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所有的体面、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被下药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急切而语速极快,几乎是抢着说道,试图用最快的速度澄清,“出现了幻觉!把他当成了你!后面……后面什么都没发生!我清醒了一点,抽出匕首划伤了他,把他赶出去了!”

    他将那天被刻意隐瞒的、药物影响下的不堪,以及后续的反抗,一干二净地交代了出来,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和粉饰。

    他只求她能相信,那并非他的本意,他并非自愿承受那一切。

    玩家依旧背对着他,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那循环播放的光影上,没有说话。

    帐篷内,只剩下影像里模糊的喘息声、衣物摩擦声,以及雁渡泉自己粗重而惊恐的呼吸声。

    沉默,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玩家抬起手,指尖在空中极其轻微地勾了勾。

    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雁渡泉眼中却如同溺水者看到了最后一根浮木!他甚至顾不上起身,就那样维持着跪姿,用膝盖跪爬了过去,卑微地挪到玩家脚边,仰起头,眼中充满了祈求与惊惧。

    玩家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但那双猩红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阴沉,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

    “怎么那么狠心啊?”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调侃,目光落在雁渡泉苍白的脸上,“还把你的‘小情人’……给割喉了?”

    “……!”雁渡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她……她什么都知道了!不仅仅是录像里的片段,连他之后杀人的细节都一清二楚!

    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他强撑着,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他威胁我!他也……也该死!”

    玩家的视线慢悠悠地又挪回了那循环播放的光影画面上,仿佛那比眼前狼狈跪地的男人更有趣。

    下一刻——

    “啪!”

    一记极其响亮沉重的耳光,带着凌厉的风声毫无预兆地掴在雁渡泉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他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抽得猛地向一侧扑倒,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直冲大脑!

    他那副总是戴得端端正正的金丝眼镜,也随着这股巨力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掉落在不远处的帐篷角落。

    玩家几乎从不打脸。她厌恶看到一张鼻青脸肿、涕泪横流的丑陋面孔在她面前哭泣求饶。

    而雁渡泉,作为她最特殊的存在,更是从未挨过耳光。

    大脑一片眩晕,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比疼痛更甚的,是巨大的恐慌和耻辱。

    他甚至没有片刻迟疑,立刻挣扎着,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跪好,挺直脊背,仿佛刚才的狼狈从未发生。

    “没看出来,”玩家的声音依旧带着那令人胆寒的笑意,目光终于从光影上移开,落在他迅速肿起的侧脸和破裂的嘴角,“你还挺有撒谎的天赋。”

    她像是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然后——

    “啪!”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抽在了他另一侧脸颊上!

    雁渡泉的脖子被打得猛地甩向一边,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鲜血瞬间从破裂的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滑落。

    他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却再一次,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重新跪直,只是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和艰难。

    他不敢擦拭嘴角的血,更不敢有任何怨怼,只是垂着眼,承受着这迟来的、也是意料之中的审判。

    帐篷内,只剩下影像循环的细微声响,以及他压抑的喘息。

    “自己打。”

    玩家丢下这三个字,声音平淡无波,随即闭上了眼,身体向后靠在露营椅背里,指尖轻轻搭在扶手上,仿佛陷入了假寐。

    她不再看那循环的影像,也不再看他,将所有的审判和惩罚,都交还给了他自身。

    雁渡泉毫不迟疑。

    他抬起微微颤抖的手,对着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左侧脸颊,用尽全力地扇了下去!

    啪!

    清脆而沉重的响声在密闭的帐篷内炸开!力道之大,让他的脑袋都跟着猛地偏向一侧,耳中嗡鸣不止。

    脸颊上原本的火辣疼痛瞬间升级为尖锐的灼烧感。

    他没有丝毫停顿,反手又是一巴掌,同样狠戾地扇在右侧脸颊上!

    啪!

    嘴角刚刚凝结的血痂再次破裂,更多的鲜血涌出,顺着下颌线流淌,滴落在他的衣襟和身下的地面上。

    他就这样,左右开弓,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谎言、所有的耻辱、所有的恐惧,都通过这纯粹的rou体痛苦扇打出去。

    啪!啪!啪!啪!……

    沉闷而规律的耳光声成了帐篷内唯一的主旋律,取代了之前影像里令人窒息的喘息。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双颊已经高高肿起,颜色由通红转为深红发紫,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毛细血管破裂的细小血点。

    嘴角、鼻孔都在流血,整张脸几乎看不出原本英俊的轮廓,变得狰狞而狼狈。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旋转,大脑因为连续的击打而嗡嗡作响,意识都有些涣散。

    但他不敢停。

    玩家没有喊停。

    他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动作有丝毫的减弱或迟疑。

    “裤子脱了,自己上来。”

    玩家的声音依旧平淡,眼睛也依旧闭着,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雁渡泉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顿,但他没有哪怕一秒的迟疑。

    下一刻,一个揉成一团的、散发着轻微异味的黑色垃圾袋,被随意地扔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自己套严实点,”玩家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温度,“别让我看见你的脸,倒胃口。”

    “呜……”雁渡泉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哽咽。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一点勇气。

    他开始慢慢地脱裤子。

    手指因为恐惧和之前的自扇而微微颤抖,解不开皮带扣。他笨拙地、徒劳地抠弄了几下,最终费力地将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褪下,随意丢弃在脚边。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赤裸的下半身,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他颤抖着手,抓起了那个皱巴巴的黑色垃圾袋,塑料薄膜发出窸窣的响声。

    他迟疑了一瞬,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袋子从头顶缓缓套了下去。

    黑暗瞬间降临。

    视线被完全隔绝,只有垃圾袋本身模糊的轮廓和透过底部缝隙的、极其微弱的光线。

    塑料薄膜紧贴着他的口鼻,呼吸变得困难而闷热,带着自身血腥味的湿热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循环,更添窒息感。

    他能听到自己放大的、惊恐的喘息声在袋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