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滚过来,别逼我亲自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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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真实带着暖意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楚星燃身上。 他站在小区门口,感受着那久违的暖意,贪婪地呼吸着带着城市喧嚣和自由气息的空气。 劫后余生。 这四个字从未如此真实而沉重。 背脊被碾压的剧痛似乎还在隐隐作祟,玩家目光中的冰冷仿佛还未消散,但此刻,站在阳光下的感觉,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活着,出来了。 巨庆幸感褪去后,一股带着报复快意的情绪迅速涌上心头。 他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名为【萌宠乐园】的群聊。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了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的名字。 「楚星燃」:@柳涟自求多福。 发送。 这四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刚刚沉寂下去的群里炸开了锅! 「吴峰」:???燃哥?啥情况? 「章锐」:哟呵!@柳涟听见没?燃哥让你自求多福呢! 「陈熙」:……发生什么了? 「王翰文」:@柳涟柳大模特,出来走两步? 消息瞬间刷屏!所有人都被楚星燃这充满恶意和警告意味的四个字勾起了好奇和兴奋! 而此时的柳涟,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在一个顶级摄影棚里,被无数聚光灯和反光板包围。 身上穿着最新季的奢侈品牌成衣,正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一个慵懒而性感的姿势,周围是忙碌的助理、造型师,还有品牌方派来的监制。 他是这里的绝对中心,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就在这时,他放在旁边助理手中的私人手机,发出了一个极其特殊的提示音——那是他为玩家设置的专属铃声! 柳涟的眼神瞬间亮了! “停!停一下!”柳涟立刻中断了拍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得意,快步走向助理,几乎是抢过了自己的手机。 他迫不及待地解锁屏幕,心脏因为激动而怦怦直跳,脸上甚至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然而,当他看清屏幕上那条消息的内容时—— 【不管你在哪,今晚给我滚过来,别让我亲自找。】 发信人ID是一串疯狂闪烁跳动的、无法识别的乱码字符。 柳涟脸上的兴奋和红晕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咔”的轻响! 不是宠幸……?命令式的、带着nongnong威胁的语气……这绝不是好事! 后背昂贵的真丝衬衫瞬间被冷汗浸出深色的痕迹。 “柳哥,怎么了?不舒服?”经纪人王姐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立刻凑上来压低声音询问,当她的目光触及屏幕上那片疯狂闪烁跳动的诡异乱码ID时,王姐脸上的关切瞬间冻结! 王姐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再看向柳涟时,眼神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恐慌的敬畏和一丝……怜悯? 作为能在顶级时尚圈和娱乐圈游刃有余的金牌推手,她的层级,让她有幸知道一些金字塔尖的风声。 她知道“玩家”的存在——那个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能轻易抹除任何人的“痕迹”,被视为“世界最终真相”的恐怖存在。 “推……推掉!”王姐的声音干涩发颤,对着还在发愣的助理几乎是吼出来,“全部!马上!所有行程立刻取消!违约金……翻倍赔!”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生死攸关的急迫。 摄影棚里瞬间死寂。 正在抱怨柳涟中断拍摄的大牌摄影师、举着反光板皱眉的助理、端着补光板满脸不耐烦的工作人员……所有人在听到王姐那句“翻倍赔”的瞬间,都没有人追问原因了。 柳涟能感觉到那些惊疑的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后背。 他不在乎了,什么顶流模特,什么千万代言,在屏幕里那行字面前,都是随时可以被碾成粉末的笑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主人,但“滚过来”三个字,如同冰冷的枷锁,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梯开始下行。 他瘫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私人湾流划破厚重的云层,在首都机场跑道喷射出刺耳的轰鸣时,柳涟的腕表指针刚跳过下午四点十七分。 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改装超跑,引擎未熄,轮胎边缘蒸腾着高速摩擦后的焦灼热气,柳涟拉开车门将自己甩进后座。 电台里女播音员的声音温柔地播报着晚高峰路况:“东三环北路目前拥堵约三公里,建议车友……” 嗡——! 黑色改装车如同鲨鱼破开缓慢游动的鱼群,在应急车道上掀起惊人的气流和刺耳的警笛! 司机对后视镜里闪烁的警灯置之不理,柳涟则在颠簸中艰难地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灰色运动装,他顾不上擦汗,手指在专用通讯器上狂点,一条条授权信息以天文数字的违约金为代价,强行指挥交通信号灯为他打开一条疯狂的绿色通道。 黑色改装车扎入通向城市边缘的老旧城区。 这里的时间仿佛凝滞,狭窄的街道两旁,廉价理发店的红蓝灯筒兀自旋转;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围坐在掉了漆的石桌旁,一人捏着“马”悬在半空,皱眉思考下在何处; 穿着松垮保安服的男人翘着脚坐在传达室门口,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唱着老生,他眯着眼打着拍子。 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进一个连名字都快要锈蚀掉的小区大门,停在了一栋墙皮斑驳、爬满藤蔓的七层旧楼下。 柳涟推开车门,傍晚微凉的风裹挟着楼下垃圾桶隐隐的酸馊味和不知哪家飘来的炝锅香,扑了他一脸。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宽大的帽兜几乎遮到鼻尖,腕上那块低调却价值不菲的铂金表盘指针,正指向七点五十八分。 他伸手一推,单元门上那个早就形同虚设的生锈铁锁“咔哒”一声弹开。 楼道狭窄昏暗,声控灯时好时坏,墙壁上糊满了岁月褪色的各种“通下水”、“开锁”小广告。 越往上走,那股来自玩家空间的、冰冷无形的排斥感就越发清晰。 没有人知道,手握如同神明权限般的玩家为什么要住在这里,所有人都会往最奥秘深沉的方向去猜想。 但只有玩家自己明白。 这是系统给的初始降生点,她的新手村,而玩家恋旧。 三楼左户,一扇普普通通的灰色铁门,猫眼蒙尘。 门无声开启。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只有一盏旧式日光灯管在客厅天花板发出低频嗡鸣。 一个身影跪坐在光管正下发黄的地砖上,赤身裸体,脊椎弯折低垂成一个绝对臣服的弧度,大片赤裸的皮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一节冰冷漆黑的皮革项圈,紧紧箍在那截脆弱的颈项上。 柳涟的脚步顿在门口,帽檐下的瞳孔猛地收缩。 不是楚星燃。 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年轻,苍白,甚至残留着一点脆弱,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到来,身体几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颈后凸起的棘突在项圈的压迫下显得格外嶙峋。 “咔哒。”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 柳涟他脱掉了帽子和口罩,露出那张精心保养、此刻却写满惊惶的漂亮脸蛋。 他爬到沙发旁,在距离玩家脚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额头轻轻抵着冰冷的地板,姿态卑微到尘埃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沙发上的人。 玩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停留在论坛光幕上,指尖划过一条条信息。 直到柳涟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时,她才懒懒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然后,她拍了拍林晏的头,动作随意得像在打发一只碍事的猫:“今晚用不上你,去休息吧。” 林晏如蒙大赦,身体猛地一松,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边爬起来,低着头飞快地缩回了卧室里,轻轻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玩家和跪伏在地的柳涟。 “手机。”玩家抬了抬下巴,声音平淡。 柳涟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三部手机——一部是工作用的,外壳奢华,屏幕还亮着未处理的工作信息;一部是私人生活用的,贴着可爱的卡通贴纸;还有一部,是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专门用来与玩家联系的。 他双手捧着三部手机,如同捧着烫手的烙铁,颤抖着递到玩家面前。 玩家懒懒散散地伸手接过,她甚至抱怨般地嘟囔了一句:“累了一天还要给你们判官司。”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三部手机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托举着,稳稳地悬浮在半空中! 屏幕自动亮起,解锁,然后,海量的信息流如同瀑布般开始疯狂滚动! 聊天记录、通话记录、短信、邮件、甚至浏览器的历史记录……所有数据,无论是否加密,无论是否被删除,都在玩家面前无所遁形! 那些被柳涟删除的、针对楚星燃的恶毒对话,此刻如同被从坟墓里挖出的腐尸,清晰赤裸地展现在半空的光幕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客厅里只剩下手机屏幕疯狂滚动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电流嗡鸣声,以及柳涟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恐惧喘息。 终于,玩家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发出一声短促玩味的轻笑: “哇哦~”她甚至微微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某段聊天记录截图,“你嘴够毒的啊,还真说过楚星燃是老sao货?”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柳涟在一个只有他和几个“盟友”的小群里发出的消息: 【柳涟】:那个老sao货,仗着多舔了几年主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一脸褶子还装清高,主人碰他一下怕是骨头都酥了吧?恶心! 【柳涟】:顶级体力药水?不知道在得意什么,说不定都被cao烂了! 【柳涟】:[楚星燃新剧的宣传链接]什么垃圾剧本都接了,资源下降的这么厉害还好意思叫顶流? 【柳涟】:[一个营销号的发布的紧身衣饭拍图.jpg]这还叫顶级身材?哈!垫了多少假屁股!离了镜头原形毕露! 玩家津津有味地翻动着这些早已被删除、此刻却被她轻易复原的聊天记录,像是在翻阅一本精彩的小说。 那些针对楚星燃的、充满忮忌和恶意的言论,其恶毒程度,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超乎想象。 “啧啧啧……”她一边看,一边摇头,嘴角却噙着那抹玩味的笑意,“看不出来啊,柳柳,平时在我面前乖得跟小猫似的,背地里……这么能说会道?” “噗通!” 柳涟再也支撑不住跪姿!恐惧和彻底暴露的羞耻感如同重锤,狠狠砸碎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地板上。 完了…… 这两个字在他空白的头脑里疯狂回荡! 他死死地盯着悬浮在半空中、展示着他所有恶毒罪证的聊天记录,眼前阵阵发黑,连玩家那带着笑意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完了。彻底完了。 玩家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她看着抖如筛糠的柳涟,带着点嫌弃,又有点无可奈何的厌烦。 “啧,”她轻嗤一声,打破了死寂,“小男人就是麻烦,整天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我是懒得管你们这些弯弯绕绕。”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变。 “但是,闹到我面前,就是另一回事了。” 玩家微微前倾身体,俯视着地上那团狼狈的身影: “就算你再不喜欢楚星燃,”她刻意加重了再字, “他也是你的前辈。”她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吐出一个带着nongnong嘲讽意味的词:“你也应该……尊敬他?嗯?” 无法言喻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柳涟! 他再也顾不上任何形象,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两步,声音哀求: “我错了!主人!我真的错了!是我嘴贱!求求您……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客厅里只剩下柳涟绝望的哭嚎和额头撞击地板的闷响,混合着电视机里偶像剧虚假的欢声笑语,构成一幅荒诞而残酷的画面。 过了许久,就在柳涟的哭声渐渐微弱,额头一片青紫红肿,几乎要晕厥过去时, “饶了你?”玩家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里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失望。 “那说明你还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的声音浇灭了柳涟最后一丝侥幸 “如果你真的认识到了,你会求我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