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同学的进一步试探

    那天晚上，家里餐桌上热气腾腾，mama忙了一下午，做了红烧rou、糖醋排骨，还有一盘炒青菜，香得我肚子咕咕叫。可我坐在桌子一角，攥着筷子，心沉得像压了块石头。阿强那家伙，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硬赖在我们家吃饭，脸上挂着那副假笑，看得我心里堵得慌。

    mama穿着件白色紧身上衣，胸脯挺得老高，下面是条黑色宽松短裤，裤腿短到大腿中间，白花花的腿在灯光下晃眼。她端菜上桌，笑得甜甜的，冲阿强说：“小强，来，多吃点，这rou炖得软乎，你肯定爱吃！”她声音温柔得像抹了蜜，爸爸常年不在家，她总把这份热情撒在别人身上。

    阿强一屁股坐到mama旁边，椅子拖得吱吱响，靠得老近，肩膀都快挨上mama了。我坐在对面，低头扒饭，筷子戳得碗叮当响，憋着一肚子火。阿强夹了块rou，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斜眼瞅着mama：“阿姨，你这手艺真牛！比我家楼下那破饭馆强一百倍，吃了你做的饭，我都不想走了！”

    mama咯咯笑，摆摆手：“去，你这小子，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凑合吃吧。”她脸有点红，坐下时短裤边儿往上缩，露出一截大腿，白得晃眼。

    饭吃到一半，阿强突然叹了口气，声音低下来：“阿姨，你跟小明在家也不容易吧？叔叔老不在家，你得多辛苦啊。”他这话说得可怜兮兮，眼睛还红了点，像真动了感情。

    mama筷子停了一下，眼神黯了黯，轻轻说：“唉，习惯了。他爸在外地干工程，一年回不来几回，我跟小明在家，也就这么过。”她声音里透着点孤单，像想起了啥。

    阿强立马接话，声音更低了：“阿姨，我懂你的苦。我家那情况你也知道，我爸整天喝酒，我妈早跑了，我从小没个正经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他边说边往mama那边靠，肩膀蹭了她一下，手慢吞吞地搭到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像是无意间碰到的，“阿姨，我要有你这么个妈，得多幸福啊。”

    mama愣了一下，低头瞅了眼他的手，脸颊微微泛红，但没推开，像是觉得他只是情绪激动。她眼眶也有点红，突然一把抱住阿强，把他搂进怀里，脸埋在她胸脯里，紧身上衣绷得更紧，曲线贴着他。她声音有点哽咽：“小强，你这孩子，太可怜了！以后就把这儿当家，啥时候想来就来，阿姨给你做饭！”阿强整张脸埋在她胸前，闷声说：“阿姨，你真好……”他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摩挲得更慢，像在试探。

    我坐在对面，心跳得像擂鼓，筷子差点掉桌上。mama胸脯起伏得厉害，阿强的脸埋在那儿，我看得脸都烧起来了，可我不敢吭声，只能低头猛戳饭，装作啥也没看见。

    阿强从她怀里出来后，嘴角挂着笑，手没抽回来，胆子更大了，顺着她大腿往上滑，趁着短裤宽松，直接伸了进去。我瞅着他的胳膊动得那么深，桌布挡着，看不清他具体摸到哪儿，但我猜他手指肯定碰到mama的内裤了，说不定还更过分。mama这时候才有点反应，身子一僵，筷子停在半空，脸刷地红透了，嘴唇咬得紧紧的。

    “阿强，你……吃你的饭吧。”mama声音有点抖，低头夹菜，像是想岔开话题，可她还是没推开他的手，以为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小孩不懂事。

    阿强笑得贱兮兮的，手还在短裤里，嘴上却说：“阿姨，你这短裤真好看，显腿长！”他声音里带着点调戏的味，眼睛直勾勾盯着mama。

    mama愣了一下，脸更红了，像是没在意他手还在那儿，以为他只是夸裤子。她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拿开：“行了，你这小子，就会瞎说！快吃吧，菜都凉了。”阿强嘿嘿一笑，手慢吞吞抽了回去，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低头盯着碗，心里的火烧得我脑子乱哄哄的，筷子戳得米粒都散了。mama瞅了我一眼，眼神慌得像小鹿，怕我发现啥。我赶紧假装专心吃饭，啥也没说。她好像松了口气，肩膀塌下去点，脸还是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咳，小明，你咋不说话？多吃点rou，别老啃饭！”mama强笑着，声音有点不自然，像在掩饰啥。我闷头“嗯”了一声，继续戳碗里的饭，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都红了。

    晚饭总算熬到头，mama站起身，笑着说：“你们俩先坐着，我去收拾碗筷。”她端着盘子，匆匆忙忙往厨房走。阿强靠在椅背上，冲我咧嘴一笑，眼神像刀子，带着股得意的挑衅。我攥着拳头，指甲掐进rou里，恨不得冲上去揍他，可我只是个十四岁的初中生，啥也干不了，只能低头假装收拾书包，憋着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