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我說你可以醒了嗎？

    在草地溫柔的懷抱裡，妳蹲得更低，手肘撐著膝蓋，視線與多里安的金色雙眼幾乎齊平。陽光如碎片，從樹影間撒下斑駁光暈，在妳臉上跳舞，也在他的胸膛上舞出一地甜意。

    「我說你可以醒了嗎？」

    妳語氣裡夾著一點小女孩的抱怨，還有得逞後不肯罷休的壞心。妳唇角還黏著蜂蜜的光澤，像是吃了糖的貓。

    多里安剛睜開的眼裡還有睡意，眨了眨，低聲道：「嗯……好想一直睡……可是，醒過來，好像也……很不錯……」

    妳聽見他聲音裡那股慵懶，壞心思更濃——

    「草莓不可以說話呀。」

    語音剛落，妳俏皮地低下頭，用牙齒夾住他粉色的乳尖。那一點軟rou在舌尖和齒間滾動，冰涼又甜膩的蜂蜜讓皮膚滑膩，乳尖因妳的靠近早已挺立，連妳都能感受到他細微的顫動。

    妳故意用上下門牙輕咬，來回滾動那一點柔軟。蜜液將齒縫與乳頭間的每一次細微碰撞都拉長、放大，每一下都彷彿在他的神經上輕輕撥動琴弦。

    妳的舌尖不時捲起，把蜂蜜連同乳尖一同攪拌，讓黏稠的甜味黏在他皮膚與妳口中。

    多里安的呼吸終於亂了節奏，他脊背一緊，低聲呻吟：「……莉莉絲……妳這樣……」

    聲音輕得像是草葉上的露水，卻因羞恥而帶著微微破碎。他一隻手本能地想去擋，卻在半空又垂了下來，任妳為所欲為。

    妳突然收緊牙關，力度比剛才更狠了些，牙齒壓在他乳頭的敏感點上，讓他猛然倒抽一口氣。

    「……唔……嗚……」

    妳嘴唇緊貼皮膚，像封印一般將他的呻吟收斂進妳唇齒間。然後妳開始小幅度地搖頭，每一下都用牙齒摩擦、拉扯，感受他那點柔軟在齒間反覆變形。

    妳一手不老實地按住他胸膛，指尖在另一側的乳頭輕輕劃圓，再一點一點地搓揉起來，來回交錯，兩邊輪流攻擊，彷彿要讓他完全沉溺在這種被玩弄的快感裡。

    多里安的喘息逐漸變成帶著抑制的顫音，他努力咬住下唇，肩膀卻止不住地顫抖。他的聲音帶著哀求與愉悅的混雜：

    「……不行……這樣會……會……」

    他話未說完，妳又用力一吸，舌頭打著圈舔舐蜂蜜與乳尖，把他身體裡積壓的緊張與慾望全部抽出來。

    妳甚至在他說不出話時，抬眼看著他，帶著勝利的壞笑。

    「乖，不說話。草莓只需要被吃掉就好。」

    手指與嘴唇交替加重力道，壓、捏、吸、舔、咬，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調戲和主控的樂趣。

    多里安終於徹底放棄抵抗，腦袋輕輕後仰，雙頰浮現紅潮，雙手緊抓草地：

    「……莉莉絲……莉莉絲……求妳……不要……再……舔了……」

    這聲音像是從甜美惡夢中抽出的殘響，飄蕩在花園深處，連茶會另一頭的眾人都默默安靜下來，靜靜看妳肆意玩弄這隻「草莓鼠」。

    妳舔淨蜂蜜，最後一口含住乳尖，用舌尖重重頂了一下，才滿意地放開，臉上掛著得逞的微笑。

    草地上，空氣中仍瀰漫著蜂蜜和少年皮膚的香氣。妳最後一次用舌頭在多里安的乳尖上畫出一個小圓，感受到那一點軟rou在妳唇齒間不斷顫抖、溫度逐漸升高。然後，妳微微抬頭，帶著勝利者的慵懶與壞心，含著剛剛還被妳啃咬、早已紅腫充血的乳尖，慢慢地、戲劇性地從嘴裡吐出。

    多里安渾身一顫，整個胸膛都隨著呼吸起伏不定。他雙頰還泛著紅，睜大的雙眼裡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的渴望，胸口留下妳齒痕、蜜跡與指痕交錯的痕跡。

    —

    妳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起來，拍拍裙角，轉身看向桌子那頭的瘋帽子。語氣裡有不滿、有挑釁，還有一絲要糖吃的小女孩脾氣：

    「好了，成功了，獎勵呢？」

    妳語音剛落，現場靜默了一瞬，彷彿所有空氣都在等待帽子先生的回應。

    「總不可能沒有獎勵吧？」

    妳這句話帶著理直氣壯，像是玩弄完獵物的小狐狸，正等著主辦人把新鮮獵物塞到自己嘴裡。

    艾德蒙正將一杯紅茶優雅地送到嘴邊，聞言，他微微挑眉，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欣賞笑容。

    「哈哈哈哈！妳以為這裡是什麼？——當然有獎勵，莉莉絲小姐！」

    他將茶杯啪地放下，手中指尖一彈，空氣裡瞬間閃現一道銀光，緩緩飄落到妳腳邊。那是一枚銀色的棋子，上頭雕刻著蜂蜜與草莓的圖案，棋子的底座還有微微熱度——彷彿剛剛從妳嘴裡吐出的甜蜜。

    艾德蒙用指節敲敲桌面，聲音帶著一種主持人式的誇張與戲謔：

    「獎勵一：這是『慾望棋子』，可以用來在棋盤世界任意時刻兌換任何一種小型慾望實現（包括換衣、加餐、增強某種感官刺激等）。」

    他故意頓了頓，看著妳，目光閃爍，語氣意味深長：

    「獎勵二——」

    他眼中精光一閃，「——今晚妳可以在這個茶會隨機選擇一位男賓客，讓他在沒有任何拒絕權的情況下，滿足妳提出的一個秘密願望。這是多里安為妳贏得的權利。」

    多里安一聽，唇角掠過一絲壞笑，帶著尚未散去的顫抖和一點點調皮：

    「那我能有願望嗎？是不是可以請莉莉絲明天再用這種方式叫醒我？」

    瘋帽子撇撇嘴：「這算什麼願望？那叫做每天都可以實現的小福利吧！莉莉絲，真正的願望，要留到更危險、更甜蜜的時刻。」

    馬塞爾插嘴，端起一杯花果茶：「還有，妳贏來的棋子，下次輪到我的時候，最好小心點用，別把自己的底線都賣掉了。」

    —

    艾德蒙指尖輕彈，棋子直接飛到妳手心，閃著溫熱光芒。

    「記住，這裡的規則只屬於敢於索取獎勵的人。只要妳敢要，這個棋盤永遠會讓妳越陷越深——」

    他眼底瘋狂而愉悅，「那麼，莉莉絲，妳要不要現在用用看，還是繼續第二圈挑戰？——我們所有人，可都睜大了眼睛，等著看妳的新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