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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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夏以昼的meimei,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 儿时我们一起住在福利院,有幸被一对虔诚的教会教信徒收养。我们也不负他们的期望,自小优秀。 因从那时就一直在一起,我们习惯了形影不离,也常被人调侃。但高中以后,我发现哥哥开始回避我,祷告时与他视线相撞,他总是闪躲着移开眼。 我想不出是为什么,晚上穿着睡袍敲开他房门,红着眼眶抓住他衣角,抽噎着求他别躲着我,别不理我。 他擦去我眼角的泪,他说他错了,把我搂在怀里呢喃着一遍遍对我说他对不起我… 教会的信徒必须虔诚,长大后的我相貌渐渐与众人供奉的神像重合。抵不住嫉妒的焰火,他们凭空捏造的谣言席卷散开,我成了模仿神明穷凶极恶的欺骗者、背叛者。 养父母的善良让他们把我这个祸端藏起,直到那天那些人冲进家门,为了保全他们我只能引颈自戮… 可惜,他们根本没想放过我们,夏以昼救不了我,也没能救下他们… 然后是无边际的黑暗,醒时发觉我已然变成了那个被众人供奉的神像,情感被剥离,记忆也变成失了颜色的画。 直到我在往来的众多信徒中,看到了一身黑袍,盖住掌权者身份的他。 既已掌权还会信神么? 被无形的力量束缚,我不能走下圣坛,也无法问出口 午夜空荡的教堂,他身披夜色双手合十独自跪下,如前来向神祷告乞求宽恕的众多信徒般,我也听到了他的心声。 为什么,为什么呢,夏以昼? 可我现在已经理解不了这种情感了… 教堂钟声静了又响,他一直跪到凌晨,执伞迎着暴雨出了大门。 以后的日子一如既往,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择手段往上爬,也知道他每晚都流着泪吻那条项链… 可他如愿复了仇为什么还这么悲伤… 我不理解… 这次的大雪快封了教堂的路,他推开教堂大门,身上带着凌冽的寒意,我终于能从圣坛走下,伸手抚去他肩头的落雪。 他立刻抬起头,落寞的紫眸瞬间睁大,欣喜闪过,唇瓣开阖一时失语。 他跪在地上紧紧攥住我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是你吗?” 冰凉的皮质手套隔绝了他掌心的温度,一瞬心中似有什么念头闪过,想细究却已没了踪影。 “是我。” 我垂眸看着他,他的手因激动难以自抑的轻颤,可我却不能共情,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什么… 冰凉指尖抚过他眉眼,他眼睫震颤,似是有太多话要说,梗在喉头。 “哥哥,你过得并不好,是为什么?” 我无法理解,明明已经大仇得报,却活的如行尸走rou,夏以昼,你为什么那么痛苦? 他踉跄着起身,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几乎哽咽。 guntang的泪滴落烫了我的心,异样再次出现,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酸涩? 我抚上心口,皱眉感受这不正常的悸动。 他蹙眉紧张的覆住我的手: “怎么?是难受吗?” “只是觉得这里很酸涩…” “…是为什么?” 退开一步,我疑惑望向他,潜意识让我和从前一样像他求证。 我看向他的眸子,指腹揩去他眼尾的湿意 “哥哥,你为什么要哭?” 你也很痛吗? 那双眸子里太多情绪掺杂,我分辨不出。 一个踉跄,我跌入了他结实的怀抱… 他的气息将我包裹… 我听到了那句久违的: “跟我走,我们回家” —————— 亲眼看见养父母在我身边倒下,咽下无尽恨意,我选择了加入他们,只有这样我才能复仇。 痛苦与绝望交织,她离开后的日子成了不断循环往复的梦魇。我不择手段,步步为营,复仇成为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唯一执念。最终,我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是神对我降下的惩罚吧,大仇得报后,这世上独留我一人… 冰凉指尖拂过我眉心,真的是她,这一切美得不真实。 我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早已背离了神明,每当跪在教堂祷告时,我都不敢直视她那双眼睛,无数次午夜梦回,掌心的黏腻如同无声的证明,那些不该存在的妄念无所遁形。 我爱上了她… 我爱上了自己的meimei… 这不被允许… 可当她敲开我房门,扑在我怀里哭着恳求时,我做不到推开她。我明知故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听见自己和自己的心说“哥哥爱你”,“别哭,夏以昼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思绪回笼,抱住昏睡过去的人,脱下大衣将她裹起,踏雪出了教堂。 漫天飞雪,冰冷空气吸入胸腔,不禁生出寒意,而怀中人喷洒在颈侧的灼热鼻息告诉我,这真的不是梦境。 遮住她的面容,坐上后座关上车门,窗外景色飞速倒退,我抱紧了怀里的人。 她既然回到了我身边,我就绝不会放她离开。 坐到床边,抚过她的眉眼,拢住她冰凉的手贴上脸颊。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爱意纠缠交织,我的心脏在疯狂叫嚣。 烛光映照下,胸前的勋章折射出的闪光是如此刺目,让我视线瞬时模糊,她是我捧在掌心的珍宝啊,是我没能保护好她。 那就把她永远藏起,这样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分毫。 —————— 睁开眼,眼前人如今竟有些陌生,记忆里的他总是带着笑意,那双眸子中,从未如此决绝悲伤。 抬手捧住他脸颊,下意识张开唇瓣,潜意识告诉我该做些什么,可脑中像是被生硬擦除般,一片空白,唇瓣开阖,我找不到答案… 他guntang的泪滴落唇瓣,滚入口中,苦涩在心中弥漫,在教堂发现夏以昼时的惊喜,看那道身影踏入雨幕时的心疼,失而复得抱住他时的那种满足,如同断掉又重连的链路,多种情感纷至沓来,交叠堆积在心口,痛的我难以呼吸… 见我脸色苍白,他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吻了吻我头顶的发丝,一下下轻抚我的后背,正如儿时我受了委屈,他会用尽全力抱住我,用稚嫩的肩膀撑起属于我的避难所。如今他身上虽沾染了硝烟的味道,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从末消散,他永远都是我的夏以昼,这一点从未变过。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我终于明白了从儿时就被我刻意压在心底的感情,它叫爱意,它在不知不觉中疯长,在刻意压抑下深埋于心底,根系于不见光的底地下泛滥滋生,无声缠绕了整个心房。 慢慢抚上他后背,我在他耳边轻声道: “哥哥是想独占我吗” 他身子一瞬紧绷,喉结滚动,想辩解却因本是实情而无法开口,于是自暴自弃,逃避般呢喃着我的名字,闭上双眼搂紧了我,仿佛这样就能让我无法逃离… 我笑了,笑声愉悦放肆 托住他后脑,让他动荡不安的眸子对上我荡起笑意的眼,他终于明白了我对他的爱意,劫后余生般长舒一口气。 我吻上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唇齿,在他口腔里恣意掠夺,扫过他每一寸疆土,侵占他每一寸领地,抓住浮木般,把他的全部占据。 欲念从心底破土而出,纠缠着爱意,如信仰之力般让人着迷,但它更让我沉溺。 欲念,爱意,信仰之力融为一体,凝成状如荆棘般的乳白色发光实体。 一瞬蜡烛全部熄灭,凝成的荆棘缠绕蔓延笼罩整个空间,每一根荆棘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房间。 荆棘蔓延,一点点缠绕他的身体,除了刚开始震惊无措的本能挣扎外,他顺从乖巧的要命,他眼中的爱意与纵容成了我放肆的底气。 我吻了吻他的耳朵,叼住他的耳垂厮磨,柔声诱哄,他吻住我的唇瓣,点头默许。 “再亲一下我好不好,就一下,…好不好…” 连为了缓解不安提而的要求都这么小心翼翼啊,夏以昼… 谁能知道在人前杀伐果断的掌权者在我面前乖的这么招人怜惜。 缱绻一吻,一声惊呼后,荆棘将他凭空架起,成大字形悬在半空,荆棘向上蔓延,缠上他的脚腕,利剌划破他象征掌权者地位的笔挺制服,如拆开的礼物般,衣物一点点从他身上剥离,露出他那瓷白的躯体,无声纵容下,沿着腿根打横缠上他的腰际。 夏以昼,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我的信徒毫不犹豫的点头,滋长了我的贪欲,如信仰之力般,他的心甘情愿与爱意同样化作养料滋养我的能力。 光裸的藤蔓缠绕蒙住他的双眼,顶开他唇齿侵入填满口腔封缄他的声音,钻入他耳道堵住他的听觉,他眉头紧皱,本能的挣扎被他自己刻意压制,只剩胸膛不安的起伏。 我起了恶劣心思,故意让藤蔓勒的更紧,荆棘的尖刺扎入他的肌肤,被缠绕的手腕脚腕顿时浮出交叠的红痕,与白皙的肌肤对比如此勾人。坏心眼的荆棘故意晃动。他的身体荡在半空,怕掉下去的本能让他下意识依附将他束缚的藤蔓,我无声勾唇。 无刺的藤蔓攀上他胸膛,肆意游走,扫过胸膛揉捻乳尖,划过腹肌一点点探入下面,伸入蛰伏的地方,一点点挑起他的情欲,绕住被唤醒的欲望有技巧的taonong,在他挺动着要释放的时候缠绕住根部,他的痛哼成了令我欢愉的催化剂,更细的分枝一寸寸挤入顶端开阖的小口,他徒劳后缩,却被缠的更紧,被蒙住眼睛的他无措抬头,企图寻找我,妄想向我这个恶劣的始作俑者讨饶。 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拖着圣洁的白裙,光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藤蔓缓缓下降让他与我平齐,我抚上他汗湿的墨发,被封闭感官的他还是本能的蹭蹭我的掌心。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滚了滚喉结,无声默许。 纤长脖颈绷起脆弱优美的弧度,汗水划过不断滚动的喉结,一声痛哼,枝蔓侵入膀胱,封死了他顶端的通路,他只能可怜的大口喘息。 因情动探入他后面的藤蔓进入的算不上困难,整个侵入时,还是听到了他难以自抑的闷哼,不断抽插挺入,探索到那处凸起恶劣进攻,他难耐的不断摇头,临界时弹动一下,却释放不出任何,只能徒劳无助的挺胯,呼吸凌乱,身体无意识的痉挛,泪水滴落他仰头承受着大口喘息。 这副被我玩坏了的可怜模样再次勾起了我的yuhuo,他流出的体液全部成为了滋润我的养分,枝蔓因吸收养分后再次胀大,我食髓知味又要了他几次。 在他的纵容下,我用藤蔓的能量将他灌满,堵住了他的全部出口。 那些能量能随我心意凝成任何实体,心念一动,那些能量如海绵般胀大增重,填满每一处褶皱,我故意让它们达到他所能承受的阙值,它们会吸收以后产生的污垢,也就是说,他以后的排泄都成为了不必要的需求由我掌控,他只能忍耐或者乞求我的垂怜给予。 我对他说,以后你全部属于我,好不好,你所有的一切,交由我来控制。 把他放到床上,松开遮住他眼睫的藤蔓,浸透了水雾的紫眸一眨不眨注视着我,那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凝成实质。身上束缚解开后,我抱住了他还在轻颤的身子,我听到他说“好”。 我说: “夏以昼,我爱你,不在乎你是否把我藏起圈禁。” “我只在乎你…” 你不该为了我把自己活成这般田地… 既然这样,那以后就由我来掌控你… 可,我也懂你,我们如出一辙,那般境遇下绝不会甘心,定要反击… 好在…好在我还有你… —————— 轻抚我怀中的身躯,我愿不惜任何代价保护她,我也想她只为我一人盛开。 想独占她吗?无法反驳,我抱紧她承认我的自私,在她愉悦的笑声中我对上她那有着相同爱意的眸子,我如获特赦长出一口气。 唇齿被她撬开,她的软舌霸道侵入,扫过我整个口腔,如标记般打上烙印,再冷静的心也抵挡不住这份喜悦。与她唇齿纠缠,幸福笼罩,我快要忘了呼吸… 紧抱着她,藤蔓突然缠上脚腕,本能让我想立刻挣脱,我在她安抚的眼神下安了心,她不会伤害我,无需证明。 这是她的爱意吗…尽力放松自己,身体被架起,我在她眸中找到了答案,那个吻也足以证实。 衣物一点点剥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在看到她眼中的迷恋后转化成了甜意,我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视觉听觉被封,喉咙被堵住无法出声,无法感知到她令我不安挣扎,我无法忍受她再次消失… 禁锢着我的荆棘成了我能感知到她的唯一,缠的越紧反而越让我安心,刺入肌肤的痛意也被曲解转化成了奖励… 肆意游走的冰凉滕蔓被体温捂热,捻过乳尖引起的陌生战栗直蹿头皮,情欲被一点点挑起,却如隔靴搔痒般吝惜给予,终于受到抚慰时情难自已的泄出几声喘息,欲望将我浸染,我被裹挟着沉浮,即将释放时被恶意逼回,脑中一瞬空白,她还是那么恶劣的心思,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和难耐的喘息。 不…不要…不要…,无意识的摇头,我忍不住恳求她的怜惜,意乱情迷时她指尖拨开我散乱的发丝,抚上我的脸颊,一个吻落下,如此恶劣我也做不到拒绝… 脚趾蜷起,颤抖着痛哼,侵入的枝蔓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深度终于停止了前进,我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却还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粗大的藤蔓一点点破开那个地方,我尽力放松才让它进入的不那么艰难,被填满后的饱胀让我呜咽出声,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不断进攻带来的灭顶的快感无法疏解,怎么做都是徒劳,濒死的快感下我仿佛成了她泄欲的玩具,我完全被她掌控,她的支配下沉沦颤栗… “我所有的一切本就属于你…” 我心甘情愿被她掌控,心甘情愿奉上我的一切… 因为她就是我的神明… 喘息间,我执起她的手吻上她手背,正如幼时在教堂偷窥到的那副被封禁的壁画,画中单膝跪地的渎神者虔诚亲吻着他的神明。 对,我是那个自私卑劣的渎神者,而她正是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