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交易的序曲

    饭局后的几天，日子像被一层薄雾笼罩，林晓薇表面上恢复了常态，早起做早餐，送李晨出门面试，中午去菜市场买菜，下午陪小浩写作业。可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从床上坐起，盯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出神。那晚桌下的触感，像烙印般挥之不去——张总的手粗糙而强势，李伟的眼神回避而默许。羞愧本该如潮水般吞没她，可那夹杂的兴奋，却如野草，悄然生长。她告诉自己，这是错觉，是酒精作祟。可身体的记忆骗不了人，下身偶尔还会隐隐作热，让她夹紧双腿，脸红心跳。

    小浩似乎察觉了婶婶的异样。这孩子十三岁，正值情窦初开的时候，从乡下到城里，本就对一切新鲜事好奇。晓薇对他一如既往地宠溺：吃饭时给他夹菜，洗澡时帮他搓背，睡觉时让他挤在身边。小浩越来越黏她，上学前要她亲额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扑进她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皂味。晓薇起初以为是孩子想家，可渐渐地，她发现小浩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依赖，而是带着一丝少年特有的懵懂热切。昨晚洗澡时，他忽然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胸前，喃喃：“婶婶，你真香。我长大要娶你。”晓薇愣了愣，笑着推开他：“傻孩子，婶婶是你舅妈。快洗澡，上床睡觉。”可那一瞬，她的心跳加速了，那拥抱的温度，竟让她想起饭局的暗流。

    周三晚上，李伟加班未归，李晨面试到晚，家里只剩晓薇和小浩。饭桌上，晓薇做了小浩爱吃的糖醋排骨和炒青菜，两人面对面坐着。小浩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油，晓薇笑着给他擦嘴：“慢点吃，浩浩。初三了，得注意形象，将来找女朋友呢。”小浩脸红了红，筷子停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婶婶，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你。”晓薇的心一软，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乖，婶婶永远疼你。”可小浩忽然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按在膝盖处。那触感稚嫩而热烈，晓薇本想抽回，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小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婶婶，你的手好软。摸摸我，好吗？”

    晓薇的呼吸乱了。她知道这不对，小浩还是孩子，可那饭局后的悸动，似乎在体内苏醒。她轻轻摩挲他的膝盖，隔着校裤，感受到少年腿部的紧实。“浩浩，别闹。吃饭。”可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没半点责备。小浩胆子大了，左手在桌下伸过来，搭上她的右腿。手指先是轻轻挠膝窝，那痒意让晓薇夹紧双腿，却没推开。小浩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掌向上滑，贴上她的大腿外侧，隔着家居裤，轻轻捏揉。晓薇的身体一颤，那熟悉的兴奋又来了——羞愧中带着禁忌的刺激。她低头看碗里的饭，假装没注意，可下身已微微湿润。

    “婶婶，你腿好滑。”小浩低声说，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他的手钻进裤管下，触到光滑的皮肤，指尖在腿根处游走，像小猫爪子挠心。晓薇咬唇，左手按住桌布，右手却反握住他的手腕，没拉开，反而引导着，让他摸得更深。她的手指在小浩大腿内侧画圈，感受到那里渐渐硬起的轮廓——少年初开的欲望，隔着裤子跳动，像心跳般急促。小浩的脸红透了，呼吸粗重：“婶婶……好舒服。”晓薇的心怦怦直跳，她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揉按，那东西在掌心胀大，布料下热得烫手。她竟觉得兴奋极了，这比饭局的被动更主动，更隐秘，像在报复什么。

    两人就这样在桌下纠缠：小浩的右手已探到她腿间，按压那敏感的凸起，隔着裤子揉弄，带起阵阵电流；晓薇的左手则拉开他的裤链——动作轻柔，却坚定——手指钻入，触到内裤下的硬物，直接握住。那皮肤光滑而guntang，她上下taonong，拇指在顶端抹过，引来小浩低低的喘息。“婶婶……啊……”他小声呢喃，筷子掉在地上，滚到桌下。他弯腰捡，趁机凑近她的腿，鼻子几乎贴上，热气喷在皮肤上。晓薇的腿软了，她的手加快节奏，感受那东西在掌中脉动，越来越湿滑。前液渗出，沾湿她的手指，她竟舔了舔嘴唇，那禁忌的快感让她脑中空白。

    饭吃到一半，门锁转动，李伟和李晨回来了。晓薇猛地抽手，小浩也慌忙拉上裤链，两人对视一眼，脸红如火。李伟进门，甩掉外套：“晓薇，饭好了没？今天加班累死了。”李晨跟在后面，揉着脖子：“妈，我面试又黄了。张总的事，爸有眉目没？”晓薇赶紧起身，端菜上桌：“好了好了，吃吧。小浩，帮婶婶盛饭。”小浩点点头，眼睛却还黏在她身上，腿间隐隐作痛。

    晚饭时，全家围桌而坐。李伟和李晨对面，晓薇和小浩并排。表面上，一切正常：李伟抱怨公司，张总又催项目；李晨叹气求职难。小浩低头扒饭，偶尔抬头看婶婶，眼神热切。晓薇给他夹菜，笑着说：“浩浩多吃点，长身体。”可桌下，暗流又起。小浩的腿先伸过来，膝盖顶上她的，轻轻摩擦。晓薇的心一紧，瞥了眼对面——李伟正倒酒，李晨玩手机，全没注意。她没挪开，反而用脚尖勾住小浩的脚踝，向上滑，触到他的小腿。

    小浩胆子更大了，左手在桌下搭上她的大腿，这次直接钻进裤腰，指尖触到内裤边缘。那地方已湿热，他轻轻按压，揉弄那凸起的珠核。晓薇的身体颤了颤，筷子差点掉落。她咬唇忍住低吟，右手假装拿酱油，实际上伸到小浩腿上，拉开他的裤链——第二次了，这次更顺手。她的手指握住那硬物，已完全勃起，青涩却粗壮。她上下撸动，速度不快，却用力，拇指在冠状沟处打圈，引来小浩的腿抖。桌下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和他压抑的喘息。“婶婶……”他小声呢喃，左手加重力道，指尖隔着内裤抠挖，那湿滑的液体已渗出，沾湿他的手指。

    晓薇的兴奋如火燎，她的手加快，感受那东西在掌中胀大，顶端湿漉漉的。她竟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小浩的身体一僵，差点叫出声，赶紧用咳嗽掩盖。李伟抬头：“浩浩，吃噎着了？”小浩摇头：“没事，舅舅。”李晨笑：“这小子，乡下孩子不适应城里饭。”对面父子继续聊，李伟忽然说：“晓薇，下周张总又有饭局。你……还得去。”晓薇的心一沉，可桌下的动作没停。她的腿张开些，任小浩的手深入，指尖拨开内裤，直接触到湿润的唇瓣，轻轻插入一节。那入侵感让她下身一紧，快感如电，她的手报复般用力撸小浩的硬物，速度飞快，掌心已满是黏液。

    小浩的左手越来越过分，两指并拢，在她体内浅浅抽插，拇指在外揉阴蒂，那节奏像心跳，带起阵阵痉挛。晓薇的呼吸乱了，她低头喝汤掩饰，汤匙抖得汤洒出。可她没停手，反而用另一手在桌下按住小浩的蛋蛋，轻轻捏揉，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她更兴奋。两人越来越放肆：小浩的手已完全没入她裤中，抽插声细微却清晰，液体顺腿流下；晓薇的手则完全包裹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到根部，偶尔拧转顶端，逼他忍住射意。小浩的脸憋红，汗珠滴落，他低声求饶：“婶婶……我……要……”晓薇眼神示意他忍住，手却没松，兴奋让她觉得这禁忌如毒瘾。

    饭局结束，李伟起身：“我去书房抽烟。晨晨，帮你妈收拾。”李晨点头，父子离开客厅。晓薇和小浩对视一眼，她抽出手，掌心黏腻，带着少年特有的腥甜味。小浩也拉上裤子，腿软得站不起。“婶婶……我爱你。”他扑进她怀里，晓薇抱住他，亲亲额头：“乖，去写作业。婶婶……也喜欢你。”可内心，她知道这不对——小浩是孩子，她是长辈。可那兴奋，如饭局的延续，让她上瘾。

    次日，李伟正式提出要求。他从书房出来，关上门，低声说：“晓薇，张总……他看上你了。陪他一晚，就一晚。升职稳了，晨晨的工作也有了。”晓薇震惊，泪水涌上：“伟，你疯了？我是你老婆！”李伟跪下，握住她的手：“晓薇，为家啊。小浩也在这，得给他好日子。”晓薇想起昨晚的触感，摇头：“不……”可李晨推门进来，哭诉面试又败：“妈，爸说你能帮……”家庭压力如山，她动摇。

    下午，晓薇独自散步，回忆结婚往事：李伟的温柔，如今的冷血。晚上，李伟软硬兼施：“就一次，事后我补偿你。”晓薇泪流，同意了。可脑海中，竟闪过小浩的眼神，和那桌下的热烈。她关灯上床，小浩挤来，抱住她：“婶婶，别哭。”他的手又不安分，晓薇没推开，任他摸索。这次，她回应得更热烈。

    窗外，阶梯的影子拉长，交易的序曲，已奏响。晓薇不知道，这隐秘的火，已在体内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