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宅下(调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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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房是老宅侧院翻修的,里头堆着各类生活与展陈的设备。这是霍家祖宅即将开放“对外展示”的准备工作之一,他显然参与很多。 我本以为他只是象征性过问,结果他指挥条理分明,哪一样设备规格、接线图、调试流程,都了如指掌。就连临时工人问到库存报表与预算配额,他也能准确说出。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他处理完后,见我还站着没说话,忽然笑了下。 “你之前是不是以为,我整天除了坐着没事干,就是和你斗嘴?” 我撇开脸,没回应。 他却忽然转过轮椅,拉住我的手:“来,帮我个忙。” “干嘛?” “我想试一下——” 他低头调整脚踏板,又撑住轮椅边缘:“看看今天能不能站起来。” 我一愣,下意识说:“要不要扶你——” 他已经用双臂撑起身子,咬着牙一点点往上挪。 我来不及多想,只能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腰,手掌下是一层薄薄的居家布料,还有肌rou紧绷的力量感。 他试着直起腰,却还是微微晃了一下,额角渗出细汗。 “放松,”我低声说,“别逞强。” 他却笑了,低声说:“不是逞强……你在,我反而想试一试。” 那声音低低的,透着难得的坦率和……一点点羞涩。 我没敢抬头看他,只觉手臂下的温度烫得吓人。 他轻轻靠近些,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唇边的气息掠过耳侧。 “……” “……” 耳根一下就热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慢慢坐回轮椅上,双手仍没松开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那目光太近,太专注。像是要把我的反应看进心里。 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会亲下来—— 可他只是抬手,轻轻把我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然后若无其事地别开了目光。 “回去吧,今天太阳大。” 我站在他身后,没动。他也没催我。 就这样静了一会儿。 阳光洒在他鬓角,我忽然觉得—— 他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力量。 ———————————— “你今天太逞强了,得好好放松一下。不然晚上腿抽筋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扶着他挪到床上,声音柔和却不容拒绝:“不过在按摩之前,我得先确认一下你有没有知觉恢复……做点局部感官测试。” “……你是说,实验?”他嗓音发哑,像是试图掩饰紧张。 “也可以说是临床观察。”我贴近他,手指轻轻探上他臀下那处最敏感、也最温热的肌rou,轻揉几下,“你得配合。” 他闭上眼,轻轻点头。整个人趴在床上,侧脸枕着手臂,额前垂下的发丝遮住神情。 房里没开灯,只有床头那盏暖黄的壁灯投下柔和的光晕。他的背影修长,肌rou线条紧绷如雕塑,下身的居家裤松垮地裹着大腿与臀部的形状,似乎放松,又像是暗藏力道。 “我要用冷热做测试,你必须告诉我有没有感觉。要说出来。”我俯身贴近他耳边,语气低柔,却透着强硬。 “……知道了。”他声音低哑,像是嗓子发紧。 我先贴上加热贴片,在他左大腿内侧。他轻轻抽了口气,那反应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故意压抑。 “热吗?” 他迟疑了一下,嘴角动了动:“……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也得告诉我。”我慢慢撕下贴片,换上冰凉的不锈钢按摩头,按在他大腿根部,肌rou与坐骨之间——那里靠近骨骼,也藏着最原始的神经反应。 “现在呢?” 他眉头微蹙,仿佛在逼自己集中精神:“冷。” 我轻笑了一下,开始轮流用冷热交替试探他身后的肌rou群,每一次落点都比上一次更靠近深处——霍景山的呼吸愈发杂乱,整个人仿佛陷在某种无形的枷锁中。 他的指节紧抓着床单,被我按过的地方逐渐泛起红痕,而那双曾经矜贵的手,此刻被他自己死死藏进了被褥下。 “我开始给你按摩了哦,有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我,”指尖贴上他皮肤时轻轻提醒,“我今天要往下按一点了。” 他没出声,只是颔了颔头,像一只驯服的猫,却骨子里藏着利爪。 我跪在他身后,从腰窝两侧往下缓慢按压。肌rou沿着脊柱两边延伸,我的指腹顺着肌理推开,感受到他轻微一颤。 “放松。”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哄人的意味,“你太紧了。” 他唇线紧抿,呼吸却慢慢变得深了些。 指腹继续在他大腿处轻轻揉按,靠近内侧肌rou群。我故作专注,像是在认真检查紧张点,但手势温柔得过了头,甚至有一丝挑逗的意味。 空气骤然变得沉默。 他还是没出声,但呼吸开始不稳,后背有点发热,身体微微绷起,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像是在对抗一种不该出现的冲动。 “霍总。”我凑近,唇几乎贴着他耳后,“你都不叫一声……是怕我听见你动情的声音吗?” 他终于轻轻喘了口气,声音低哑得不像平日那个理智清冷的霍景山: “……你别闹。” 我手往上滑,灵巧地钻入松垮垮的睡裤中,顺着滑软的皮肤游走,指腹停在他大腿根内侧。 那里本该是生理按摩时的边界—— 但我故意越线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他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般一颤,腿部肌rou绷紧,连耳尖都透出不正常的红。 “怎么了?”我笑着贴近他的脸。 他闭了闭眼,脸颊微红,却仍死死咬住牙关:“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有感觉吗?”我的语气无容置疑,“告诉我。“ 他侧头,却避不开我的视线。 眼神里的冷淡已经被灼热替代,但他还是努力克制自己,声音低哑中透着警告: “别……别这样。” 我勾住他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绕在指间: “你说‘别这样’,可你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干脆将他松垮的裤脚掀起,露出一角紧紧包裹着臀rou的黑色三角裤;看着眼前这虽然长期瘫坐但是形状依然较好,圆润紧实的屁股;两股间是”有反应“的那处。 他下颌线紧绷,脸色绯红,但就是不肯低头。 我看着他被羞耻与渴望折磨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坏,坏得像是在惩罚一个不服从的学生。 “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我突然问。 他咬牙不答,颈侧泛起的红潮却出卖了他。 我用手掌按压着他大腿根部的淋巴,慢慢按压、揉推,手指却悄悄地钻入内裤的边缘,触碰滑软的肌肤,入手已是一片潮湿。 “说。”我语气压低,“你必须告诉我。” 他像是被什么逼急了,闷声说了句:“……酸胀。” 我笑得温柔又恶劣:“很好,说明你的神经通路正在恢复。”我手指 再次加重力度,假装没有看见他在悄悄磨蹭着床单,“那现在呢?” “……你知道的。”他低低开口,像是快撑不住,却又倔强得不肯求饶。 “我想听你说出来。”我贴在他耳侧,用仅我们两个才听得到的温度说:“你得习惯,告诉我你身体的一切反应。” 他沉默很久,最后低声回了一句:“……酥麻。” 我终于满意了,俯身吻了吻他肩胛骨那片薄薄的红痕,说:“很好。你今天配合得不错。” 之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沿着他修长紧实的大腿一路向上,将内裤卡进臀缝里,露出更多的肌肤;虎口掐住他的臀rou向上推挤,揉搓,他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揉按好几次之后,我双手拇指沿着股缝向上攀岩隔着布料搔刮着某个入口,一用力将两团rou向外推去。指节一探入软rou之间,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哼了一下。 那声音不似痛苦,更像是……情不自禁。 我停下动作,低头问他:“疼吗?” 他没回答,只是耳尖一点点泛起薄红,咬着牙,偏头不看我。我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背后轻声道:“你忍耐得很好。” 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他的身体绷得更紧,指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我心念一转,轻声道:“翻过来,我给你按前面。” 他回头看我,眼神复杂,像是在挣扎。最终还是别开视线,缓缓侧过身。 翻过来之后他羞红着脸,不敢看我,只因他的那出昂扬已经顶出一个帐篷,顶端的布料早已被他动情分泌的体液打湿。 “需要我帮你吗?霍总?”我在他的耳边轻笑,没等到他的回答,用手掌隔着最里层薄薄的衣料,慢慢按压摩挲那已经热胀起来的部位,力道不重,却精准得像在玩火。 霍景山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在颤抖,指尖狠狠掐在我腰侧,却没有推开。 “这里是老宅。。。爷爷,长辈们,他们都在。。。哈啊。。。嗯昂~“ “那还请霍总小声一点咯~” 似乎是感觉到羞耻,他闭上了双眼,手肘撑在身后,他的双腿还不能自主移动,我却感觉到他在暗暗用力,不是抵抗,而是配合着把裤子褪下。灰色布料被顶起的尖端已经被液体浸透,湿答答地完全贴在rou茎上。 ”霍总。。。你前面好湿啊。“ ”别。。。别说。。。“ 他羞耻地别过脸,双眼却开始泛红,一点点湿意从眼角泛起,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果然,还是想要看他哭出来。 “怎么不让人说啊?不仅要说,还要做。” 手上一个巧劲儿,rou根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顶端的体液还拉着丝。 “你!。。。。唔哼~”他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大胆,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闭上了嘴巴,生怕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我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戳着饱满圆润的前端,时不时用指甲抠弄着上面微张的小孔,看着柱身慢慢肿胀时不时地抽动;自身分泌的yin水已经打湿柱身,甚至慢慢在往下滴水,就着液体的润滑taonong,顺着rou沟上下滑动;感觉霍景山全身禁不住地筋挛;偷偷瞄他的表情,绯红着脸颊,双眼紧闭,由于用双手撑着身体,只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但是漏出来的带着颤抖和抽气的闷哼却涩得要命。 “……再这样我真的会。。。” 他像是快忍不住了,声音破碎,“会、弄脏你。” 他的腹部蜷缩又舒张,腹部肌rou的轮廓随着呼吸逐渐加深,又拉长。 估计他是撑不住了,双手一个发力把身子撑坐起来,一把把我抱住,我却轻笑了一声,指尖一点点加深动作,那力道温柔、缓慢,像是在安抚一头终于挣脱枷锁的猛兽。 虽然看不到他水光潋滟楚楚可怜的双眼,耳边是他喘息闷哼的声音,鼻尖是他动情的味道,也感觉到了满足感。 霍景山忽然像是被点燃了最后一根神经,低吼一声,猛地抱紧我,把额头埋进我肩窝,身体狠狠一震。可就在那一刻,我却按住了他,像扣住即将泄洪的闸门。 “还没到时候。”我低语,像是恶魔贴着他耳畔轻笑。 他的身体僵住,呼吸乱了,像一只被驯服到极致却偏偏还被吊着的猎豹。就在我怀里,他彻底懵了,神情迷茫、羞愤,像被连根拔起的信任和理智在烈焰中挣扎。 这样的拉扯,我又玩了两三回。每次都在他几近崩溃边缘停下,轻轻一按,轻轻一放——仿佛他的喘息和颤抖,只是我的某种试验数据。 终于,他忍不住了。 “林若若!!”头顶响起震耳的怒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掀翻在地。指尖一空,我回头看见霍景山手撑地面,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冷得吓人。 管家听见动静急匆匆推门而入,将霍景山扶回轮椅。他的指节苍白,指甲深深陷入扶手,整个人像是风暴的中心。 “霍——”我张了口,想说点什么。 可霍景山冷冷打断了我,语气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情绪,甚至比对陌生人还要疏离。 “你太过分了。” 他看着我,眼神仿佛穿透了我所有虚张声势的主导。他喉头轻动,却没有再骂,也没有再问,只是静静看着我,像是等一个答案。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某根弦突然断掉了——不是那种喧嚣的崩溃,而是那种悄无声息的、后知后觉的空。 他走前那句冷淡的话像一记慢刀,迟钝却精准地扎在心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把控得很好,不疾不徐,温柔也不过分,挑逗也点到为止……可他不是没反应。他反应了,只是我的节奏太快,他根本没来得及找到喘息的节拍。 他不是没有动心。 但我忽略了——他也有他的自尊,他也需要一点点掌控感。而我像是太急了,像是太想拉他进我的轨道。 是啊,他是言情剧的霸总啊,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因为我的几句调戏或者上下其手,就改变性向就改变性向、心甘情愿掉进我的节奏里? 我坐回床边,望着那张被揉皱的床单,隐约还能看到刚才他趴着的印痕。我本来只是想再推进一点,再探探他的底线,看看他会不会再软下去……可我没想到,他反而在那一刻崩了。 蜷缩在床上,真的有点怕了。怕他把心门重新关上,怕我再也找不到那条温柔地靠近他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