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性转强制半H
第十五章 性转强制半H
秦婉儿乃现任家主秦盛时次女,因远嫁栖凤山朱雀一族白家而躲过死劫。 三天前正是她每年固定回娘家探亲的日子,谁知一觉醒来整个龙胆峰宛若空城,到处都飘着诡异的香气和恶臭,她直觉有异,四处查看后被那宛若修罗场的祭坛吓破了胆,极度惊惧之下刚踏进白家大门便晕了过去,至今卧床不起,除了默默流泪不发一语。 “婉儿小姐,你现下身体如何了?” 镜玄坐在床边,温柔的帮床上的病弱千金掖了被角,“我是长老会神策军的镜玄,我是来帮你的。” 床边小几上微弱的明珠将柔和的光投在他温柔沉静的面颊上,美丽又可亲,清透谦和的声音仿佛涓涓细流润人心田。 秦婉儿缓缓张开哭肿的双目,颤巍巍的手紧紧抓牢了镜玄,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是他,我知道是他。” “婉儿小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镜玄把那柔弱无骨的冰冷小手握进掌心,“你口中的他,是谁呢?” 半个时辰后,傅雷靠着回廊的柱子,看着镜玄从秦婉儿卧房走出来,轻轻的笑了,“美人计果然有效。” “大人怎知她开口了?”镜玄好奇道。 “当然是猜的。”傅雷一本正经的应着,“任谁见了你这种美人,心都是要软上三分的。” 镜玄无奈的叹着气,“婉儿小姐所说的凶手另有其人。” “哦?”傅雷诧异的挑起眉,“有趣。” “她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远房表哥,因为家道中落被秦盛时棒打鸳鸯,逼着婉儿嫁了白家。” “这倒也用不着灭人满门。” “那表哥名为林广玉,一表人才又聪慧勤奋,本来有大好前途。却被秦盛时编造借口构陷他勾结魔族,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魔族?”傅雷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那个混血的林意,正是林广玉那素未谋面的舅公。” “林广玉以秦家全族人命献祭,恐怕早已被心魔吞噬了神志,他独独留下了过去的爱人秦婉儿,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傅雷见镜玄神色有异,不由得出声,“镜玄,你似乎感慨良多,不会是……” 镜玄深深叹气,“大人有空探究属下心思为何,不如先来拟个对策,我看那林广玉这几天便要登门拜访了。” 魔功初成,那阻他更上层楼的心魔秦婉儿,便是他祭剑的第一人。 “说起来这个,美人计还是可以继续用的。”傅雷目光打量着镜玄,“谁叫我们雷霆八队,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一个香喷喷的小坤泽呢。” 朝露于晨光中渐渐消散,半透的白蛟纱窗后影影绰绰的倩影如扶风弱柳,即便看不真切,也朦朦胧胧的透出股惹人怜爱的风流韵味。 秦婉儿手执素娟,慢慢的挪着脚步来到窗边,轻轻的推开小窗,倚靠着微微扬起颈子,喃喃低语,“表哥,你怎会变成这样?” 叹息的尾音断于苍白唇瓣,她突然感到腰间多了一双手,惊恐的转过头来,林广玉乌发绿眸,已不是自己熟悉的模样。 “表、表哥?” “婉儿,你答应过要嫁我的。”林广玉的声音靡靡,让秦婉儿腰肢一软瘫在他怀中,“待你我成婚,我们便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一阵青烟炸开,二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人,那林广玉竟不是来杀人的,他带走了镜玄!”萧霁一个箭步就要窜出去,被傅雷扯着腰带拉了回来,“你当我瞎吗!” “镜玄暂时无性命之虞,那林广玉的心魔并非秦婉儿,而是想成婚的执念罢了。” “大人,我们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萧霁急得声音都变了调,要不是被傅雷拉着,人早已飞出去了。 “急什么,抢亲当然要等到拜堂的时候抢才过瘾嘛!” “拜堂?大人怎知他何时拜堂?” “明日丑时,魔阴极盛,正是他杀妻证道的最佳时机,算上洞房的时间,拜堂应该是今夜子时吧。” 萧霁脑子都快炸了,“洞、洞房?” “猪脑子!”傅雷伸手在他后脑敲了一记,“我是那种人吗?肯定会在洞房之前就结果了那孽畜!”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没什么底。如今镜玄在那魔头手中,即便他已经留了暗记,贸然行动恐怕也会激怒那魔头,反而害了镜玄性命。 这美人计恐怕是要用到底了,他不由得锁紧眉头,待那魔头意乱情迷之时,也许便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与此同时,镜玄已被林广玉掠至一处洞府,幽暗的绿光看得人心里发毛,阵阵诡异的香气竟让他全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人将镜玄揽在怀里,绿油油的眸子勉强看得出是深情款款,“婉儿,我想了你许久。” “表哥。”镜玄故作害羞的垂下眼眸,却突然脸颊一片湿热,是林广玉蠕动的唇。 真是要命,他心头一紧,今天不会折在这吧。 冰冷的唇瓣急切的寻到了那樱桃小口,湿黏的长舌咻地钻入口中,卷着镜玄无处可躲的舌缠绕到了一处。 令人作呕的气息填满了鼻间,镜玄口中的每一处都被那滑腻的舌头舔了又舔,直到榨干了所有的甘美汁液,才放过身下几乎被吻得断了气的佳人。 同样冰冷的手掌探入衣襟,握住了胸前那沉甸甸的柔软,镜玄慌乱的压住那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表哥,我想等到成婚……” “婉儿说得对,都依你。” 林广玉的手却停在原地,“先让我尝尝看,我的婉儿有多甜。” 轻薄的布料禁不住他大力的撕扯,镜玄已是酥胸半露,惊呼尚来不及出口,乳尖已被含入湿热的口中。 宽大的手掌包裹不住那硕大浑圆的柔软,顶端娇嫩的乳珠被灵活的舌卷着绕来绕去,在锐利的齿尖上来回摩擦,疼痛中又夹着些酥麻,让镜玄忍不住湿了眼眸。 “表哥,不、不要……” 柔软的手臂推挤着林广玉的胸膛,力道却轻得仿佛sao痒般,反而激起了身前男人更深沉的欲望。 “婉儿,我不想再等了。” 唇齿依旧逗弄挺立的乳首,手掌已经滑到镜玄腿间,“婉儿已经这么湿了。” 镜玄绝望的夹紧了双腿,“表哥,你忘了当初的誓言吗?” “誓言?”林广玉疑惑的停下动作,记忆似乎有些混乱,“哦,是了。” “我发过誓,成婚前绝不碰你。” “可是婉儿,我好像忍不住了。” 他哗啦一声扯了自己的衣裤,狰狞的黑红色性器在镜玄洁白如玉的胸乳上弹跳,青筋勃发着在双峰之间缓缓戳动。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能用,就辛苦婉儿上面的小嘴了。” 林广玉把那丑陋性器在挺立的两团软rou之间胡乱抽插了数十下,顶端马眼已经渗出了几丝前液,颤巍巍的递到了镜玄嘴边,“婉儿乖,来帮帮表哥。” 镜玄胸乳上满满黏滑jingye,面对眼前的粗壮性器不禁悲从中来,傅雷你这个混蛋…… 他绝望的张口,双手扶着guntang的柱身,一边爱抚一边把那孽根吞入口中。 腥臭的气息同祭坛如出一辙,镜玄强忍着不适,细舌绕着马眼打转,再狠狠刮过那深深的沟壑,蠕动着唇把那rou柱吞得更深。 “呃,婉儿好棒。” 林广玉看着身下水光盈盈的美目,两手一边大力揉搓挺翘的双峰,一边狠狠挺腰,把整根性器往镜玄喉咙深处插。 镜玄此时简直苦不堪言,只盼着快点结束这酷刑。双手捧着冰冷的囊袋尽力爱抚,再用手指圈着裸露在外的部分柱身大力taonong,百十来下那孽根竟还生龙活虎,在自己喉头狠狠的戳个不停。 胸口的酸涩一波一波往上涌,镜玄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那林广玉突然收紧了双掌,把那胸乳狠狠掐在指间,痛得镜玄全身一紧。 喉咙深处的rou刃挺进得既快且凶,终于在那人的一声低吼后尽数射了出来。 粗硬的性器堵在喉头,柱身痉挛的倾吐不停,镜玄无可避免的将那浓浊jingye全都吞了下去。 许久之后林广玉才拔出了半软的性器,紧紧把镜玄拥在怀中,“婉儿,我最爱你了。” 镜玄此时耗尽了体力,心中的羞耻和愤怒达到了顶峰,靠在男人胸前不知不觉的流了满脸泪水。 林广玉手掌摩挲着镜玄光洁的面颊,意外的摸到了一片湿冷,“婉儿,怎么哭了?” 镜玄推开他的胸膛缓缓起身,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垂着眼角,声音带了几分失落,“师兄,这就是我们今后的家吗?” 仿佛被那落寞的神色刺痛了一般,林广玉上前揽住镜玄腰肢安抚道,“当然不是,我的婉儿值得最好的。” “待明日我们成婚,我便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一番话听得镜玄心跳如鼓,明日完婚之时,便是自己魂断之日。他软软的靠进林广玉胸怀,“表哥带我出门透透气吧,这里的味道让我胸闷得很。” “哦?表哥来帮帮你。”林广玉手掌随即贴了上来,包裹着一侧的挺翘胸乳缓缓揉搓,手指隔着衣物夹起那颗柔软乳珠反复拉扯着,“婉儿好些了吗?” 虽然化作女体,可身体的反应却是真真实实的。镜玄觉得胸前一阵酥麻,心里又厌恶得很,“表哥、我想、想出去走走。” 林广玉将那一对椒乳玩弄到尽兴方罢手,搂着人走了约一刻钟,才踏出了那臭气熏天的洞府。 两人眼前是一个小型祭台,赤红旌幡在猎猎狂风中舞动,高台之上有一黑色长型铜炉,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白色香烛。 林广玉瞧见了镜玄疑惑的神色,解释道,“这将是你我成婚之处。” “婉儿,你我不受那世俗约束,我们的大婚也要与旁人不同。” 那的确是很不同了,婚礼办得像是丧礼一般,还要把新婚妻子杀了祭道。镜玄羞涩的转开视线,“嗯,都听师兄的。” 此处已没有那诡异迷香的压制,镜玄慢慢找回了些力气。秦婉儿先天不佳,灵力低微,镜玄为了不出纰漏将修为压制得太狠,故而完全扛不住那迷香。 方才在那洞府中差点被吃干抹净,此时还心有余悸。他慢慢的踏上那祭台,指尖拂过风中翻飞的旌幡,转过头来对着林广玉粲然一笑,“表哥,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可以吗?” 那双婉约杏眸中的柔情几乎关不住,丝丝缕缕的流泻而出,让林广玉失了神,“婉儿……” 子时将近,林广玉一身黑色衣袍,牵着全身着白的镜玄自洞xue中踏出。 质料上乘,皆是有市无价的兰陵青纱;做工精巧,流云纹锁边,牡丹绣为底,黑风白凰仿佛要在两人裙襟上展翅欲飞般栩栩如生。 镜玄被牵着一步步踏上高台,紧张到手心一片湿凉。 “婉儿别怕。”林广玉侧头微微一笑,手臂一挥,祭台上的白烛灭了又明,火光大盛仿佛要在此刻就燃尽那短暂的生命一般,无端透着股绝望。 “嗯。” 镜玄流露些娇羞女儿态,整个人忽地被扯了过去,“婉儿,过了此刻,你我就是夫妻了。” 周围舞动的旌幡冲天而起,还夹杂着凄厉鸣啸之音,好似在耳边敲响了十万面铜锣一般,震得镜玄头晕目眩,“表哥。” “婉儿,叫夫君。” 镜玄勉强稳住心神,低垂着眼,声音轻软,“夫君。” 后脑猛地被扣住,林广玉的唇已经压了上来。胸乳被大手包裹着来回揉搓,轻薄的兰陵纱禁不住这粗暴对待应声碎裂,白花花的浑圆落入那作恶的手掌,马上便被蹂躏得透出了粉红。 镜玄惊骇之下双臂奋力一推摆脱了那人钳制,手掌覆于胸前,颤巍巍的几乎遮不住那春光,“你们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