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那个白鸽少年,是我的第一先生(GB/四爱)在线阅读 - 这场恋爱,似乎分不出胜负(H)

这场恋爱,似乎分不出胜负(H)

    红叶捧着石锅拌饭,筷子悬在半空里,心思却完全飘走了。手机上的那几行字像是针一样扎在她眼里。

    她咬了咬下唇,偏过头去看对面埋头喝汤的尔祯。少年还没察觉什么不对劲,正一口一口把guntang的泡菜五花rou汤往嘴里送,耳尖却红得厉害——像是还没从刚刚那一幕完全缓过来。

    红叶指尖发凉,心口一阵又一阵地抽紧。那种“后知后觉”的自责几乎要把她压垮。她低声开口,嗓音软得像要碎掉:

    “尔祯……对不起。”

    她从没这样小声过,眼底甚至带了点慌乱。

    ——如果他真因此发了烧,落下病根,耽误了复习,甚至在高考的时候哪怕慢了一步……她连想都不敢想。

    心里暗暗发狠:要是他真病了,她一定得背着所有责任,什么补课、买药、照顾,全都得是她的。

    尔祯手里的勺子微微一顿,抬起眼,愣愣地看着她。

    ——这丫头,竟然在道歉?

    她眼神有点躲闪,手指把手机扣得紧紧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是你真因为我感冒了……我可怎么赔得起啊……”

    尔祯心口“咚”的一跳,guntang的汤顺着喉咙下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发热。他耳尖更红了,忍不住偏过头去轻哼了一声,嗓子有点哑:“……你少cao点心吧,我身体好着呢,又不是纸糊的。”

    他说着,把汤勺一放,指尖在桌子底下悄悄摸过去,按了按她的手背,像是怕她真急出眼泪来似的。

    “再说了——”他别过脸,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闷气里的笨拙温柔,“我……愿意的。”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蹦出来的,耳根烧得彻底。

    红叶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勺子,把石锅拌饭里烫得冒白气的米饭挖了一小碗,推到尔祯面前,语气里带着罕见的认真:

    “吃点米,不吃干粮怕身体素质跟不上。”

    她说完还皱了皱眉,像个小大人似的,盯着他一定要吃。

    一旁的大妈正好端着一小碟新泡好的泡菜过来,听见这话,笑呵呵地插嘴:“小姑娘,这你可不用担心。我们的泡菜汤啊,可是用淘米水煮的。”

    红叶眨了眨眼:“啊哈?这是啥原理啊阿姨?”

    大妈一边把小菜放下,一边得意地摆摆手:“淘米水里有淀粉,熬汤的时候能让汤更浓更厚,还带点天然的甜味儿。再加上五花rou和泡菜的酸辣,汤底就特别鲜。”

    她边说边往尔祯那碗汤里又舀了一大勺热气腾腾的汤汁,笑着眯起眼:“小伙子多喝点,补身体呢!”

    尔祯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汤碗,耳尖都被蒸得泛红,忙不迭地朝大妈点头:“谢谢阿姨,真好喝……谢谢您。”

    大妈摆摆手,笑容却慢慢淡下来,目光落在他们面前的热饭上:“你们俩,是快高考了吧?”

    红叶愣了愣,还没来得及答,尔祯已经乖乖点头:“嗯,六月。”

    大妈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藏不住的惆怅:“唉,我家闺女考完就去了外地,一晃十年了。留那边工作、安家,挺好的,可是啊……”

    她抬手把围裙抹了抹,眼角却带着点湿意:“想得不得了,可也经常见不着。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路,做父母的,图啥呢?就是想孩子能常回家看看。”

    说到这儿,她又笑起来,把情绪轻轻压回去:“你们两个啊,好好考,考上了就算远点,也别忘了家里人。”

    红叶本来正低头扒拉石锅里的米饭,听到这话,手里的勺子停了一下。热气扑在眼睫上,她没抬头,轻声嗯了一下。

    尔祯则端正了身体,像被提醒到了什么,捧着碗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抬眼望了望大妈,又垂下眼,嗓音闷闷的,却格外认真:“……我妈也老说这个。”

    红叶偏过头,侧眼看他一眼,眼底闪过点柔光。她突然伸筷子夹了块牛rou放到他碗里,语气不轻不重:“那你以后要常回家看mama。”

    尔祯一愣,耳尖一下子又烧红了,低声嗯了声:“……有你催,我肯定跑不掉。”

    大妈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起来:“哎呀,你们这小两口,怪好。”

    红叶差点被米饭噎住,抬头慌忙摆手:“阿姨,我们还没——”

    结果话音刚落,尔祯小声在桌下蹭了蹭她的手,闷声插了一句:“……差不多了。”

    红叶:“……”脸上腾地红透,耳根子都冒烟。不过经过大妈这样一打岔,她刚刚一直担心尔祯的心也被分散了不少。

    她低下头,一心一意扒饭,想赶紧让自己冷下来的心绪落定,生怕再浮想联翩。

    可偏偏尔祯吃了两口就话多起来。

    “这汤真好喝。”他先正经夸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眼睛却盯着她,“……不过我现在肚子里比汤更热乎的,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

    红叶一噎,勺子差点掉碗里。

    他还不罢休,慢悠悠补了一句:“阿姨这泡菜汤要是再辣点,估计能把我那儿冲得更畅快,像是喷火一样——”

    红叶咳得眼眶都红了:“……宁尔祯!”

    他明知道她怕在外面闹笑话,偏偏还故意伸脚在桌下轻轻蹭她的鞋,笑得一脸无辜:“咋啦,我就是说点‘肛肠科’知识。”

    红叶捂着脸,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对他身体状况的紧张果然被他闹散了。

    见红叶这样,尔祯玩心大起。他手里还拿着勺子,眼睛亮亮的,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领域”,开始滔滔不绝:

    “你知道吗,我昨天拉的那泡,居然一整根儿,跟香肠差不多粗细,贼完整!”

    “有时候呢,会一颗一颗的,就跟兔子似的,搁马桶里咕噜咕噜转。”

    “还有上回吃坏肚子,拉得那叫一个稠,像泡菜汤里撒了把面粉——”

    红叶原本安安静静扒着饭,筷子慢慢放下,脸色从最初的无语,到彻底崩溃,最后忍不住猛地瞪他:“宁·尔·祯!你他妈闭嘴!”

    她实在被噎得没法再吃,饭粒卡在喉咙里差点要翻胃。

    偏偏他还一脸无辜,托着腮笑:“哎,你不觉得这跟你那些虫子一样,很有研究价值嘛?排便可是护理学和生物学里头的大课题啊~”

    红叶扶额,彻底败下阵来:“……我求你放过我的胃吧。”

    这一夜,简直像一场拉锯战。

    在公园那会儿,尔祯脱到全裸,被红叶压着羞耻得要死,结果还是被她玩到彻底失控,生理和心理都缴械投降。那一刻他心里认栽:这姑娘,实在太会拿捏人。

    可一转眼到韩餐馆,他又摇身一变,满嘴跑火车,偏偏拿“拉屎体验”当段子,噎得红叶连石锅拌饭都吃不下去。她一边想捂住他嘴,一边又笑又气,最后只能无力败下阵来。

    就这样,方才她在情欲里占尽上风,现在他在餐桌上扳回一局。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倒不像单方面的掌控或压制,而更像棋逢对手——谁都能在对方面前翻车,谁也都能在下一秒笑着把主动权抢回来。

    恋爱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势均力敌的互相拿捏,甜到发疯,又吵到冒火。

    **

    夜风轻轻吹过小区的树梢,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叠在一起。

    红叶把尔祯送到家门口,还没舍得松开手,手臂环在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道:“谢谢你今天陪我跑来跑去,帮我送虫子。”

    尔祯被她搂得心口发烫,眼睛却直直盯着她的唇,喉结滚了好几下,终于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红叶……我答应你,那个……前列腺按摩棒的事,我会跟你做。”

    他停顿了一瞬,耳朵已经烧得发红,声音更低更急促:

    “但是……你、你能不能……”

    红叶微微眯起眼,低头靠近,唇瓣几乎擦过他的耳尖:“能不能什么?”

    尔祯手指用力攥住她的衣角,呼吸急得不像话,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能不能……多给我舔一舔……”他声音低哑,尾音发颤,像是羞耻到极点的请求。

    红叶正怔着,尔祯忽然又在她耳边急急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像要融进夜风里:

    “我家有个地下室……你、你能不能走之前,帮我舔一下?我会很快的……”说完这句话,他的后颈到耳尖已经彻底红透,像是随时要被地面吞掉一样。

    红叶看着他,心口“咚”地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意既宠溺又无奈,带着点坏心眼的调子:“行,带我去吧。”

    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昏黄的灯泡亮起,映出一方逼仄安静的空间。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潮气,却比外面的夜更安全。

    尔祯带着急促的呼吸,几乎是慌乱地把她领进去。他动作笨拙却坚定,仿佛生怕自己再退缩一步就会彻底丧胆。

    “红叶……”

    他哑声唤她,手指在裤腰间颤抖着,终于还是解开。yinjing已经绷得发发肿,guitou胀成圆形。睾丸已经上提到几乎和yinjing融为一体——

    红叶半跪在他面前,眼神专注得近乎冷静。她抬手一把握住他早已绷紧的性器,指尖轻轻一压,迫使他彻底抬头,脖颈线条紧绷。

    下一秒,她缓慢地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

    尔祯猛地僵住,手指死死攥着墙皮,却没能推开她半分。

    红叶的动作并不快——每一下都带着刻意的掌控,舌尖轻扫过敏感的脊面,唇齿收紧,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而她另一只手更是没有放松,指腹压在他下方,死死控制住那对在兴奋时本该上缩的睾丸。

    “红叶……别……!”

    他声音嘶哑,羞耻到想要弯腰逃开,可她按得太稳,甚至故意抬眼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掌控的笃定。

    他只能被迫抬头,喉结上下滚动,胸腔起伏剧烈,连喘息都带着哽咽。

    红叶忽然加重力道,含得更深,舌尖同时压住敏感的guitou冠缘,不断的来回舔舐着系带。她的手指没有松开,反而更狠地往下按。

    “……啊!”

    尔祯彻底崩溃,双腿打颤,腰眼控制不住地往前一顶,却因睾丸被她下压,身体仍旧被她死死cao控,难以前移。那种欲望被完全攥住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哭腔:“……我、我真的受不了……求你……”

    红叶却只是“嗯”了一声,含得更深,手上不留余地。

    “红叶……别、别这样……”他明知道说出口也没用,腰却完全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想要往前顶——渴望她更深、更紧地吞下去。

    可每当他下意识要用力时,她的手就死死按住他下方,把睾丸稳稳压下去。那种被阻断的冲动让他更难受,腰眼抖个不停,却偏偏被迫卡在那一点点欲望与窒息之间。

    “嗯……呃!”

    尔祯的声音哑得厉害,双手乱抓,指尖甚至在墙皮上划出了白印。

    红叶像是察觉到他的挣扎,故意含得更深,唇瓣紧紧裹住,舌尖在顶端敏感处绕了一个弧。

    那一下,尔祯彻底炸开,腰猛地一抖,却被她的力道压得生生受不出来。他浑身颤抖,像是濒临窒息的小兽,眼角都逼出了湿意,喃喃破碎:“……好舒服……再一点……求你……”

    红叶抬眼看他一眼,眼神平静而坚定,唇齿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狠地带着他一步步往极端里推。

    尔祯只能被迫承受,身体矛盾到极致——既羞耻到想哭,又上瘾到想死死把她的头按住,不让她离开半分。

    他被逼到极点时,终于再也撑不住了。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震,白浊顷刻间全部xiele出来,guntang的快感冲得他眼前一片空白。

    红叶唇舌没有退开,安稳地包容了他全部的爆发。她手指仍按在下方的卵蛋上,迫使他在极度羞耻中,完整地被她掌控着xiele个彻底。

    “啊——…!”

    尔祯浑身发抖,膝盖几乎要跪下去,整个人无力得只能靠着墙支撑,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喘息。

    等他缓过神来,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

    红叶抬起头时,唇角还带着水光,眼神平静而笃定,像是轻描淡写地收拾残局,却把他撕扯得更深。

    “……红叶。”他哑着嗓子叫她,眼底泛着迷乱,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明知道刚才的窒息与崩溃羞耻到极点,可身体却反射般地往前凑,像只渴水的小兽,急切又小心翼翼。

    “……能不能,再亲我一下?”尔祯说得极轻,几乎像是乞求,眼神里写满了无法掩饰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