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胸口的新娘烙印一舔就变成只求你cao的yin娃(强制发情、耳内侵犯)
10、胸口的新娘烙印…一舔就变成只求你cao的yin娃(强制发情、耳内侵犯)
* * * 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慾望之海中艰难地浮起。首先感受到的是全身如同被巨型卡车反复碾压过的痠痛,每一寸肌rou都在发出哀鸣。特别是身体的私密处,前后两个入口都残留着一种被极致撑开、使用过度的酸胀感,甚至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似乎还有冰凉黏腻的液体从深处缓缓溢出。 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鬼先生那缠着布条的脸庞。他侧躺着,用手支着头,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充满餍足与无尽爱恋地凝视着我,彷彿就这样看了一整夜。 见我醒来,他立刻发出低低的、愉悦的咕噜声,像隻被顺毛的大狗,凑过来用冰凉的鼻尖蹭我的脸颊。 「早……安……糖……」他沙哑地、努力地挤出问候,语调依旧古怪,却充满了显而易见的快乐。 「早……鬼先生……」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喉咙乾涩发痛。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瞬间回笼——双倍的慾望、无度的索求、还有我意乱情迷之下……答应的…… 我的脸瞬间爆红,不敢再看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我……我想洗澡……」 全身黏腻腻的,佈满了乾涸的爱液、汗水和他冰冷的唾液,还有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尤其是胸乳和大腿内侧,简直惨不忍睹。 他立刻殷勤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浴室。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彷彿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我看着镜中那个浑身写满「被狠狠疼爱过」的自己,脸红得更厉害了。娃娃脸上带着nongnong的倦意和春情,眼神湿润,嘴唇也有些红肿。 就在我准备打开水龙头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锁骨下方、左胸上缘的肌肤—— 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东西! 一个大约硬币大小、颜色暗红近黑、线条扭曲繁複的诡异符文,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印在我的皮肤上。它不是画上去的,更像是从我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颜色,边缘甚至带着一丝灼烧过的痕迹。 「这是……什麽?」我惊愕地触碰那个符文,皮肤没有任何凹凸感,但那印记却真实存在。「什麽时候有的?过敏吗?还是……?」 我猛地想起昨晚他激动时,似乎用牙齿格外用力地啃咬吮吸过这个位置……难道……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鬼先生,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印记,眼神里充满了自豪与佔有慾。 「鬼先生,这是什麽?」我指着胸口那个诡异的印记,心里有些不安。 他听到我的问话,眼睛亮了起来,像是迫不及待想向我展示。他伸出苍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印记,然后看向我,沙哑而郑重地宣布: 「……新娘……印……我的……」 新娘印记?就是因为我昨晚答应了……所以就有了这个?这是某种……契约?标记? 我还处于震惊中,他却已经低下头,将那张可怕的裂口对准了我胸前的符文。 接着,他伸出了那长得过分的、湿滑冰冷的舌头。 「等等!鬼先生你又要——」我的抗议还没说完,他那灵活的舌头已经精准地、缓慢地舔舐过那个暗红色的符文。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瞬间从被舔舐处炸开! 那不是单纯的冰凉湿滑触感。在他的舌头接触到符文的瞬间,那印记彷彿「活」了过来!它微微发烫,并且……并且似乎开始吸收他黏稠的唾液? 随着鬼先生唾液的渗入,一股强烈至极、蛮横不讲理的空虚与慾望,如同海啸般猛地从我小腹深处爆发出来,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哈啊……!」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连忙扶住洗手台。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空虚,彷彿有无数隻蚂蚁在爬,疯狂地渴求着被填满、被佔有、被蹂躏! 视线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我看着眼前的鬼先生,他不再可怕,而是成了唯一能解救我于这慾火焚身之苦的「良药」。 「鬼……鬼先生……」我的声音变得娇媚黏腻,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渴求,「给我……里面……好痒……好空……求求你……用你的……填满我……」 我的主动哀求瞬间点燃了鬼先生的慾火。他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幽深,充满了掠夺性的兴奋。 但他并不急着进入。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好好「品嚐」被印记影响、彻底为他敞开的我。 他开始了他专属的、既恐怖又极致色情的挑逗。 他的手指变得半透明,如同虚影,竟然直接穿透了我小腹的皮肤,没有带来任何伤口,却能精准地、冰凉地抚摸按压我zigong的外壁,带来一阵阵可怕的、深入内脏的酸麻感! 他的长舌鑽入我的耳孔,不只是舔舐,舌头尖端甚至分叉出更细的触鬚,轻轻搔刮着耳膜最深处敏感的神经,带来让我浑身抽搐的奇异快感和恐惧感。 他呼出的气息带着墓土的阴冷和一种奇异的魅香,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头晕目眩,更加意乱情迷。 他甚至将我转过身,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然后……然后我从镜子的倒影里看到,他裂口两边的肌rou蠕动着,竟然延伸出无数细小的、如同黑色血管般的触鬚,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摩擦我背后敏感的嵴椎沟和臀缝! 这些完全超出人类想像的、属于鬼怪的挑逗方式,混合着恐惧与极致的性刺激,将我本就因印记而敏感无比的身体彻底推向了疯狂的边缘。 「啊啊啊!进……进来!鬼先生!cao我!用力cao我!求求你了!里面要疯掉了!」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个最yin荡的妓女一样哭喊着哀求,主动向后挺动腰肢,寻找那根能解救我的冰冷巨物。 我的哀求终于击碎了他最后的自制。 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虯结的可怕roubang,对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开合收缩的花xue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