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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撈了一下。

    「啊哈、呼??會頂到……裡面。」

    五条悟收起了動作，了當地坐上了床面，問道，「裡面？會頂到什麼？」

    「杰說給我聽聽看吧？」

    長大後的夏油杰，對於情趣用途的稱呼來者不拒，動不動就說自己是五条悟的狐狸和發情貓什麼的，還總是仗著這個，硬是在koujiao時深喉到底——感覺自己都被看扁了呢。

    夏油杰沉默著不語，莫名的面紅蔓延了耳尖。

    一個月前，他們還是純愛情侶吧？

    對著成人版的五条悟還算勉強能挺過，但悟這張年輕的臉，他再怎麼也沒辦法啊——

    「杰為什麼不說話了？」五条悟又伸手將按摩棒戳進了更深處，收穫了夏油杰那副彷彿腹部被侵犯一般的絕佳表情。

    「跳蛋抵在那裡，很怕跑進去吧？」五条悟俯下身，舔舐著他的耳蝸，就像成年的他一般，說道，「被長大的我cao到隨時都能對人開放，所以很害怕自己已經墮落到會把這種東西完全吃進去，是嗎？」

    「長大後的杰，都這麼和我說哦。」

    夏油杰一時回答不上來，喉間梗著一股不知該說是羞恥還是不安的感受。

    果然那個傢伙。

    會在最糟糕的時機點，把玩具給打開啊。

    但隨著五条悟逐漸深入的手指，他還是顫抖地說道。

    「會、會頂到子宮口?我怕、啊……嗯，我怕把悟的……jingye全部??擠出來……裡面、裡面滿滿的???全部、都是悟的?」

    夏油杰反了過來，舔著年少些的五条悟，耳尖全是泛紅的痕跡，他便伸出虎牙咬了一口。

    「悟……好像還、還完全?比不上他哦??」

    會不會玩得太過頭？

    但畢竟已經過了好幾輪，他眼前的五条悟八成沒什麼體力了。

    就賭這麼一回，總不能兩個夏油杰都處於劣勢吧。

    「……是嗎？」五条悟只是拉過了他的臉，回吻了一番，「那個我都和杰做了什麼？」

    這八成不是個能讓他選擇回答與否的問題。

    五条悟的手指隨時抵在底部，床上的糟糕意外一定會被硝子罵得臭頭，大少爺兼問題學生卻不需要擔心這種事。

    「嗯、啊……不要推?」

    「杰說出來的話，就幫你把拿出來哦。」

    這回變成夏油杰難以啟齒了。

    床上的話也不是那麼的不能接受，畢竟對象是五条悟，無論長大或年少，都是那個他愛了整個青春的五条悟。

    但這傢伙，真的很惡劣。

    「我們……嗯、悟都從背後……玩、嗯……」

    五條悟的手指淺淺送入了半根指節，跳蛋卡在稍稍打開的宮口，滑溜溜的，簡直是危機臨頭。

    「悟……啊、喜歡玩陰蒂那裡?然後、每次、都會……射滿子宮、還有、接吻跟、他很喜歡插到最裡面?再、再看我自己動??」

    要讓優等生說出這種話。

    簡直是天方夜譚呢。未來的他倒是還保留著『聰明』這一塊優點，不只是讓人煩躁的要命而已啊。

    杰超可愛的。

    五条悟將指尖擠入xue內，錯開底部的位置，在塞滿的xue口中擠了點空隙，手上滿是液體，指腹發著力，將外邊的按摩棒給扯了出來。

    隨之的是湧出的熱潮，半透明而腥甜的液體打濕了床單。

    「還有、還有一個……」

    空虛得快死了。

    長大後的五条悟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事，才讓夏油杰這副原先完整健康的身體，變成這副德行啊。

    「那個啊。」五条悟用食指彈了下腫起的陰蒂，對著夏油杰說道，「杰自己想辦法吧?我會好好看著的。」

    怎麼可能辦得到！

    先不說角度了，他的手也沒有長到能夠碰觸到深處，更何況五条悟這個惡劣的傢伙，選了個電力十足卻小得可憐的型號。

    手指再怎麼伸，恐怕都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五条悟一臉認真的托著下巴，就像拿著本參考書的，還不忘開口問道：

    「杰摸看看這裡怎麼樣？」

    「手指伸進去嗎？還是打算試著排出來呢？」

    「要是做不到的話——五条大人說不定，會在杰的賄賂之下伸出援手喔？」

    該死的這傢伙……

    夏油杰死了心，橫豎都是地獄，還不如硬闖看看。

    手指放入xue內的動作輕而易舉，長大的他一點也沒手軟，裡頭早已被教導得又濕又軟，指尖毫無節制的探尋，也只能勉強的碰到些許。

    角度和位置都不行。

    撐著身體，幾近要崩潰的腰部酸痛至極，夏油杰渾身冒汗的癱回床面。

    玩大了。

    要被硝子殺掉了。

    「怎麼樣——」五条悟將掌心放到了他的腹部，用力壓了下，「要不要，五条大人來替杰處理呢？」

    拒絕的話卡在嗓子裡。

    悟的個性真的很糟啊。

    「杰都只會對另一個我撒嬌，明明我才是原配吧？這樣算出軌嗎？」

    他抓著夏油杰的手，刻意的眨動了起雙眼，拔高音量道，「要是一直拿不出來的話，會怎麼辦呢？」

    賄賂。

    要怎麼做？

    胃口被養大的青少年，會想要什麼？

    「杰看起來像答應了呢。」

    夏油杰並沒有反駁，將身子湊近了對方。

    「很期待杰會——」

    接著在五条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不拿出來的話，悟也不能插進去。」

    大概的、也許的，五条悟能夠接受反客為主。長大後的他們，為什麼都變成了人渣屬性點滿的爛個性呢。

    臉紅了。

    五条悟的等級讓人很難釐清啊。

    轉換了姿勢，夏油杰被抱到了他身上，雙腿依舊大開著，偶爾還能感受到後方那人的膝蓋抵在自己腿上。

    坐在五条悟身上，不只會被那裡頂到而已。

    硬得可以，明明照他的話，才剛做了好幾回吧。

    「杰一定有辦法的哦?」

    超級過分的。這傢伙。

    夏油杰對於這樣臨時的過分任性，似乎也習慣得過頭了，一直以來的忍讓和退步，奠基著五条悟的每一個行為。

    聲音貼在耳朵上傳遞，炙熱的氣息也一併打在了上頭，「你們玩了什麼？和之前看上去完全不一樣了。」

    兩隻手從他的腰部後環繞，直闖夏油杰那新生的裂口。

    隨便一摸，掌心上的水也氾濫成災。

    「啊啊，怎麼辦呢。」五條悟明知故犯地繼續戳弄著凸起處，笑道，「床單都濕掉了，杰不喜歡待在這裡吧？」

    這傢伙是自始至終都在自說自話。

    「以後的杰坦承多了哦。是想要就會好好表達的人呢。」

    所以被綁在床頭、大腿間寫滿正字。

    jingye從其中流出，像灌滿的奶油泡芙。夏油杰翻著白眼，舌尖吐露在外，嘴裡含糊的喊著五條悟的名字。明明都被cao到神智不清了。

    「悟、不對，我沒辦法走的。」

    夏油杰難得以先前的正經模樣示人。他和五條悟沉浸在性欲之中，也不知多久沒回到高專。

    要是再弱一點，夜蛾恐怕就會打穿牆面闖進來救人吧。

    可惜沒人能改變最強的心意。

    「我抱著杰就好了吧？完全沒必要擔心的哦。」

    五條悟說著便用手臂撐住他的腿窩，沒等對方反對，夏油杰門戶大開的、完全暴露著雙腿之間，就這麼被抬了起來。

    他們畢竟有身高和體格的差距，在咒術的加持下消減不少，但不代表做愛時能夠忽略先天的體格優勢。至少五條悟是輕而易舉地做到了。

    「好好、五條大人這就帶杰去清潔吧。」

    他一邊喊著沒有必要，一邊又反著手，抓著救命稻草般的、緊抓著五條悟。

    「如果可以進去就好了。」

    對方毫無同理心的在嚷嚷著。

    「杰之後會補償我的吧？現在就好想馬上進去啊。」

    他一腳踢開了浴室半掩的玻璃門。

    夏油傑心頭一震，深怕五條悟又亢奮過頭惹出麻煩，只好道，「悟帶我來浴室要做什麼？」

    他可不相信什麼『清潔』的鬼話。五條悟能cao他的時候就不懷好意，哪怕那是自己慣出來的，夏油傑也得加倍提防。

    他也只不過是不想找硝子報到罷了。

    「嗯、想到很有趣的東西。」

    「未來的傑，在某種程度上沒有辦法超越呢。」他笑著讓夏油傑坐到了塑膠矮凳上，在對方的疑問中轉身翻找起了抽屜。

    「雖然會嚷嚷著猴子之類的話，但超——級坦率的說喜歡我，這點超讓人心動的。我可能會不小心喜歡上以後的傑呢。」

    夏油傑忍住了笑意。

    現在的他和以後的他，本質上來說壓根沒變過。五條悟愛上一個人兩次，相較起矯情的浪漫，他只純粹地感到某些近似於母愛的寵溺，和一部分自己也說不清的、莫名開始升騰的慾望在躁動罷了。

    啊。真的在交往呢。

    是這樣的感覺吧？

    五條悟又接著道，「有時候會嚇到我就是了。第一次還流了鼻血哦，杰就是那種程度的坦率呢。」

    夏油傑忍不住開口問道，「很難比未來的悟還要失控吧？」

    「嗯……未來的我？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總感覺被比喻成了遊戲關卡。

    他早已併攏了雙腿，悟那套制服還近乎完好的停留在身上，只有夏油傑一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的。

    餘光瞥見了五條悟手中拿著的東西。

    夏油傑的開口被打斷，腦內的回音一陣陣的，像海浪般沖刷著他所剩無幾的羞恥心。

    「大概是半夜吧，感覺都要被榨乾了哦？」

    「未來的杰原來是那種會偷偷用我的牙刷自慰的人嗎？」他湊到夏油傑耳邊，接著道，「原來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我幫你口嗎？」

    「從上面看我這張完美的臉，會讓傑一下子就去了吧。他都說了哦，傑一直以來都想試試被高專時期的五條悟內射呢。」

    所以，全部的願望。

    都好好地為杰實現了喔。

    他聽見自己心虛的嚥下唾液、聽見心跳聲不爭氣的逐漸亢奮。

    夏油傑的好學生模樣，早就在前幾天的某一晚，被未來的他自己給毀了。

    理所當然的吃了他珍藏寶貝了三年的摯友。

    不管誰的成人型態都是人渣，家入硝子甚至一言不差的預言了一切。

    他試圖構築的純愛初戀，原來早就在自己半夜騎到五條悟身上，嚷嚷著要做對方的洩慾工具的那一刻起，完完全全瓦解得一乾二淨了。

    夏油傑甚至以為，只有成年的五條悟才是糟糕透頂的。

    原來這裡的五條悟，什麼都知道了啊。

    「不過還是很難呢。要讓未來的傑滿足什麼的。」

    「這幾天一直都在做愛。睡著了也會被口醒，有時候一大清早的，就會發現自己還在裡面什麼的。」

    某種意義上，他和五條悟默契相仿。

    他意外和未來的五條悟搭上連結，被cao透了，甚至開始習慣起了對方『無良教師』的身份。

    替五条悟koujiao什麼的、反過來確實更讓人心神不寧。

    更何況是高專生的他。

    「杰感覺已經被調教得完全習慣了呢。」

    「可以嗎？」

    問句的意義不言而喻。

    他想着要拒絕、要反駁。

    最後還是向五條悟的臉投降了。點了點頭，在對方乖巧的眼神下，緩慢張開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