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后入
办公室后入
知凛腿一软跪倒在地毯上,汪蕴杰抓着她的后颈把人按在办公桌沿。尖头皮鞋踩住校裤腰往下一碾,布料唰地滑到脚踝。他揪着丁字裤细带猛地往上提,蕾丝边勒进rou里,私处嫩rou从绷紧的布料缝里挤出来。知凛疼得抽气,喉咙里却不受控地漏出黏腻的哼声。 膝盖重重砸在厚实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缓冲的柔软,只有骨头撞击地面的钝痛。汪蕴杰干燥而灼热的大手如同钢钳,牢牢扣住她纤细的后颈,狠狠向下一按! “呃啊——!” 额头和鼻梁骨猛地撞上冰凉坚硬的办公桌边缘,眼前瞬间金星乱冒,温热的液体立刻从鼻腔涌出,滴落在光亮的黑檀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还没等这阵闷痛和眩晕过去,一只擦得铮亮、线条凌厉的尖头皮鞋,带着冰冷的触感,粗暴地踩上了她松垮校裤的裤腰边缘!那只脚毫不留情地向下碾踏,同时向外一勾! “唰啦——” 质地普通的校裤连同里面的内里一起,被那股蛮力瞬间拽落,毫无尊严地堆叠在纤细的脚踝处!冰冷的空气猛地扑上骤然暴露的下半身,皮肤瞬间泛起细小的颗粒。 下一秒,那根勒在臀缝间的丁字裤细带被两根手指猛地捏住! “嘶——!” 知凛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头皮发麻! 汪蕴杰揪着那可怜的细带,没有向下褪去,反而是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上、向臀缝深处猛地一提! “呃嗯——!” 粗糙的蕾丝边缘像烧红的刀刃,瞬间深勒进娇嫩敏感的rou缝里!那过于纤细的布料被强行绷紧,私处最柔嫩的软rou被勒得从布料两侧可怜的缝隙中可怜兮兮地挤了出来,在骤然暴露的冷空气和灯光下羞耻地颤抖、充血肿胀!尖锐的勒痛和被强行暴露的羞耻感如同电流窜遍全身,可就在这剧痛之中,一声黏腻的、破碎的、完全不受她控制的低哼,竟从她喉咙深处微弱地漏了出来! 这生理性的呜咽彻底取悦了施暴者。 “哗啦——!” 汪蕴杰猛地扯开了身后一整面墙的巨大百叶窗! 瞬间,对面鳞次栉比的写字楼万千灯火,如同无数冰冷刺眼的探照灯,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照射进来!将办公室内、尤其是办公桌前这块区域,彻底暴露在一片无垠的、璀璨的、令人窒息的灯火海洋之中! “趴好!” 冷酷的命令砸下。 那只按在她后颈的大手松开,转而死死扣住她剧烈颤抖的腰肢,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暴戾的力量,强行将她的腰臀向下按塌,同时向上推挤!逼着她将赤裸的下半身抬高,形成一道屈辱的、迎合的曲线——那姿势的倾斜角度,竟微妙地与他桌上那份最重要的财务报表摆放的角度重合! “让对面那些加班的人看看,” 汪蕴杰冰冷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恶意,响在她滴血的耳边,“我们省重点的学霸,这屁股……是不是比她的成绩单更会‘夹’?” “不……不要……” 呜咽的哀求被无情打断! 没有任何抚慰,没有任何缓冲,那根早已怒张、顶端带着灼热粘液的粗硕yinjing,带着积蓄已久的狂暴力量,对准那因为拉扯丁字裤而微微红肿翕张、甚至还残留着上一次被迫侍奉后湿意的xue口,狠狠撞了进去! “啊——!!!” 撕裂般的剧痛和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让知凛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像被钉穿般剧痛弓起,双手失控地在光滑的桌面胡乱抓挠!手肘猛地扫过桌面—— “砰!” 沉重的黑色大理石镇纸被撞落,沉闷地砸在厚地毯上! 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彻底激怒了身上的男人! “找死!” 汪蕴杰暴怒地低吼,一把掐住她纤弱的脖子,如同拖拽一块破布,将她整个身体猛地从桌沿拽离!然后狠狠地将她赤裸的、布满汗水和泪水的上半身,正面朝外、死死按在了那面冰冷刺骨、毫无遮拦的巨大落地玻璃幕墙上! “呃!!!” 刺骨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玻璃清晰地倒映出她扭曲痛苦的脸,以及身后男人那如同地狱修罗般的身影。窗外,是咫尺之遥、灯火通明的无数窗口,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穿透黑暗望来! “最近……自己偷偷自慰了?” 汪蕴杰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的脊背,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渗血的耳廓,胯下那根凶器却毫不留情地在她被迫敞开的身体里开始凶狠地抽插、顶撞!每一次深入都碾磨着那红肿敏感的软rou,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湿腻水声。玻璃被撞得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揉捏着那被丁字裤细带勒出深痕的肿胀yinchun,“sao逼怎么有点肿……”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发现猎物的、扭曲的兴奋,胯骨撞击她臀rou的频率骤然疯狂提速!玻璃幕墙在她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真可惜啊,郑知凛!” 他喘息着,牙齿狠狠咬住她耳垂上刚刚被他掐破的伤口,铁锈味在彼此口中弥漫,“你的母狗身体……好像开始觉醒它真正的本性了!” 强烈的羞耻和被强行唤醒的、违背意志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仅存的理智,身体深处那熟悉又令人绝望的痉挛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涌起!甚至比刚才更汹涌! “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瓣。 “陈老板那天找你……” 汪蕴杰在她被撞得贴在玻璃上不断晃动的身体里狠狠凿入,声音带着刻骨的妒忌和残忍的审问,“碰你了吗?嗯?” 他猛地一记深顶,顶得她眼前发黑,“真想让他看看……看看你现在趴在玻璃上被cao的贱样……” 他喉咙里溢出冰冷的、混合着情欲的喘息笑声,喉结在知凛的视线里危险地滚动: “说不定……他会发现你坐台的天赋……” 更深更重地撞进去! “现在……简直比夜阑珊最会夹的浪婊子……还要下贱千万倍!” “啪——!” 一记用尽全力的、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知凛紧贴玻璃的脸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脸颊在冰冷的玻璃上挤压变形,口腔内壁瞬间被牙齿磕破,血丝混合着唾液在光滑的玻璃表面拖曳出猩红的轨迹。那声音在空旷的、被灯火照亮的办公室里回荡,清脆又残酷。她眼前彻底陷入一片模糊扭曲的光晕,整个世界只剩下背后狂暴的撞击、玻璃冰冷的触感,以及身体深处那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失控的、属于“母狗”的堕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