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

    補習班剛結束段考週，教室終於安靜下來。

    同事一行人去了餐酒館，席間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幾輪下來輪到了凌初妍，她為避免大冒險的尷尬，主動選擇真心話。

    「來來來凌老師，妳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

    凌初妍潮紅的面色讓人分不清是酒精上臉還是對問題感到害羞。她不得不回答，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敢輕輕點頭。

    「喔喔喔喔喔！！！誰誰誰？」有人追問。

    她眼神不自覺飄向對面的穆子茵，兩人視線在空中短暫交會，凌初妍瞬間移開目光，試圖掩蓋自己不小心透露的心思。

    ?

    聚餐在深夜漸漸散場，凌初妍低著頭提著包，眼神飄忽地道了晚安。穆子茵眉梢微挑，默許凌初妍跟上她的步伐。

    凌初妍喝得微醺，走起路來有些不穩，卻自制的拒絕穆子茵的攙扶。直到兩人一進門，她才摟住穆子茵的腰，小聲地喚著主人。

    穆子茵語氣懶洋洋地帶點笑：「凌老師喝點酒就會撒嬌啊？」

    「不是凌老師，是狗狗。」凌初妍把臉埋得更深，聲音細得幾乎聽不清。

    穆子茵哄凌初妍去洗澡，凌初妍卻鬧著跟她要一起。吵不過酒醉狗狗，穆子茵無奈一笑，拉著凌初妍一起進了浴室。

    洗澡過程意外安分，簡單地沖了澡就結束了。

    兩人走出浴室，凌初妍沒有穿衣服，也沒有想穿的意思。她軟軟地靠進穆子茵懷裡，安靜的窩著，身體卻不安分地微微磨蹭。

    穆子茵低頭看她那泛紅的耳尖，笑了一下。

    「在想什麼？」

    「唔??想讓主人開心。」

    穆子茵將她抱上床，語氣輕柔：

    「那就趴好，屁股翹高。」

    見凌初妍姿勢不標準，穆子茵像往常一樣俐落地接過主導權，壓住後腰按在床上，把腿分得更開，指尖一摸便觸到過分的潮濕。

    她笑了笑，把細長的震動器開到最低檔，輕輕推入縫隙。低頻的震動從體內傳出，一陣電流般的酥麻讓凌初妍輕輕顫了一下。

    「嗯?好麻??」

    穆子茵把遙控器遞給她。

    「想要強一點還是弱一點就自己按，不過每換一次強度都要說一句真心話。」

    「哈啊?什麼真心話??？」

    「關於妳對主人的感覺。」

    凌初妍愣住了，但震動已經啟動，她幾乎沒得選。於是她只能顫抖地按下一段，聲音隨之顫出來：「我上班都很期待?唔??見到主人??」

    再按一下。

    「每次結束後回到家?都會想主人??哈啊??」

    又一下。

    「除了調教??我還想要?嗚呃??抱抱??」

    聲音已經含著淚，語速也紊亂了。她喘息著低下頭，小聲補了一句：「我其實??不想要只有這種關係??」

    房間裡一時安靜。

    穆子茵沒有立刻回話，眼神深不見底。她將遙控器輕輕從顫抖的手裡拿回，並順手調成最強的模式，突然的刺激凌初妍直接癱倒在床上。

    「這件事我們晚點再講。」

    她語氣溫柔，偏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不過既然狗狗主動提了，今晚的獎勵也得加倍才行。」

    穆子茵坐上床將凌初妍翻身，扶住雙腿讓她更大角度地打開。指腹輕柔按壓著外圍的敏感點，再抓住她體內震動器來回抽送。

    「啊??慢、慢一點??」

    她身體顫到不行，胸口起伏不斷，臉頰染滿情欲的潮紅。穆子茵將震動器的頂端抵著內部的敏感，凌初妍忍不住挺腰，伸手想推拒，又被一掌拍了回來。

    「手放頭上。」

    她哭著服從指令，腿卻下意識的想併攏。穆子茵用自己身體卡住，作為懲罰更大力的搓揉花蒂。手指與震動器同時刺激內外，每一下都讓凌初妍近乎昏厥。

    「哈啊??真的好喜歡主人??」

    她又忍不住說了出來，聲音不只是情慾，更混雜了太多情感與渴望。

    高潮襲來時，凌初妍整個人顫抖著抽搐，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呻吟破碎不堪。

    穆子茵終於將她攬進懷裡，拿濕紙巾替她擦乾淨濕黏的腿間。凌初妍將頭埋進穆子茵胸口，氣息混著情慾低聲問：「會拒絕我嗎？」

    穆子茵沉默了幾秒，只是摟住她的手更緊了點。

    「今晚的狗狗很吸引人。」

    凌初妍吸了吸鼻子，勾住她的手臂，沒有再問。穆子茵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動作一樣不帶明確承諾，卻溫柔得讓人想哭。

    凌初妍知道這不是回答，但她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