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

    凌初妍總是太安靜。

    穆子茵一開始還容忍著，甚至欣賞這種努力壓抑的模樣。畢竟對支配方而言，這種明明快要受不了卻死命咬唇忍著的畫面，本就充滿破碎的美感。

    但越忍越讓她不滿。

    她不是沒聽過凌初妍的呻吟。

    對方認主前為了取悅她曾經傳過幾段語音，那時候的凌初妍根本不像現在這樣克制，而是每一聲呻吟都帶著哭腔，語尾捲著細細的顫抖，甚至還會主動說出「想被主人欺負」等語句。

    那種對主人的渴望與討好才是狗狗該有的樣子。

    如今人已在懷裡，卻一句呻吟都忍成這樣。

    穆子茵決定治治她。

    ?

    那天兩人都休假。

    穆子茵沒急著開始，反而走到床頭拿起手機，點開語音備忘錄裡的一個檔案在凌初妍眼前晃晃。而凌初妍不確定對方的意圖，歪頭表示疑惑。

    穆子茵笑著按下播放，一股甜膩的呻吟流出：

    【哈啊??主、主人??可以再快一點嗎??狗狗真的好想要?嗯啊??】

    大半年前的記憶轟一聲衝向大腦。

    她當時濕得發燙，跟著主人的指令一點一點磨出聲音，最終成為了這段徹底放下矜持的呻吟。

    雖然當下是遵命而為，但她後來其實羞愧得想死，沒想到穆子茵居然保留著。

    「我放出來，妳就照著學，懂嗎？」

    「主、主人??」

    她還想反駁，但穆子茵已經按下播放鍵。手機裡傳來的是她那天帶著哭腔的聲音，音量不算大，卻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啊啊！不行了??拜、拜託主人??】

    那聲音太熟悉，卻又像是別人一樣yin靡。凌初妍雙手死死抓著床單，臉燙得幾乎冒出煙，她不敢看穆子茵，只能將臉別開，身體卻因為回憶起當時的羞恥而不自覺地泛濕。

    穆子茵坐到她腿間，手指一點一點撫過她的大腿內側，笑得極為溫柔：「聽起來還真不像是忍得住呻吟的狗狗。」

    「還記得那時候的姿勢嗎？」她語氣加重，指尖輕挑起一縷濕氣。「保持那個姿勢，自己來，一邊模仿錄音裡的聲音。」

    「我??」凌初妍眼裡滿是羞恥的水光。

    「狗狗做得到的，對吧？」穆子茵溫柔說道。

    凌初妍咬著唇，動作緩慢地將雙腿彎起舉高，讓整個下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那姿勢不只是羞恥，還讓她的呼吸變得困難。

    穆子茵拿出一根纖細的按摩棒遞給凌初妍，電源已經開啟，弱弱的震動在空氣裡嗡嗡作響。

    凌初妍身體已熱得發燙，每一吋皮膚都像被注視著。她顫抖的將按摩棒探向濕潤的縫隙，才剛接觸敏感點，下身就不自覺的顫了顫。

    【啊??唔??求主人給狗狗高潮！】

    凌初妍聽著自己過去的聲音，羞恥感一波波湧上來，按摩棒才貼上幾秒，她就幾乎快軟下來。這種自己學自己的羞辱，比任何命令都讓她臉紅心跳。

    「叫出來，狗狗。主人在等妳表現。」

    穆子茵忽然湊近她耳邊說了一句，像是火星掉進油桶點燃一切，凌初妍下意識發出一聲破碎的喘息，而聲音一出口她就陷得更深。

    「嗯哈?求、求主人??給?唔??」

    按摩棒在腿間震動，每一下都像在挑戰她的神經。

    她一邊聽著過去的自己哭喊著，又一邊被現在的快感撕裂，羞恥、快感、服從三者無限交織。

    身體抖到不行，卻被穆子茵緊緊抓住，不得動彈分毫。

    「嗯??那裡??哈啊??好舒服??」

    才沒過幾分鐘，凌初妍已經完全無法思考，身體在顫抖中越抬越高，像是渴望更多刺激。玩具一下比一下深入，甚至不自覺換成自己用手指補上去，那畫面讓穆子茵眼神越來越幽暗。

    「乖狗狗，叫得真好聽。」

    她坐直身子，手掌蓋住凌初妍的胸口用力揉著，偶爾輕掐早已挺立的乳尖。凌初妍再也抑制不住，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溢出嘴角。

    「哈啊??啊??主人??我快??不行了??」

    高潮來的時候，她的聲音幾乎與錄音完全重合。

    按摩棒仍留在裡面震動，腰腿酸軟，汗水從額間滑落。而她連抽出玩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癱在床上喘息。

    穆子茵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用指腹輕輕擦過濕透的下身。

    「狗狗真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