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荒唐(H)
第三十三章 荒唐(H)
在太子及黑衣人離開後,五臟六腑疼的讓蕭旭一直無法入睡。能夠讓他信任的大監已出宮,夜無聲也被蕭凜控制住,此時的他孤立無援。 而在後宮宮殿深處,梅芳殿內燭火在屏風上投下搖曳的影子,梅妃紀常寧一襲薄紗外衣,赤足站在窗前,指尖輕觸冰涼的窗櫺。窗外的月光被厚雲遮蔽,徒留一片晦暗。 她心頭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湧,在她歸寧那日,喬子淵的那句話仍在耳邊迴響:「常寧,妳可曾後悔選擇我?」那時她抱著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便笑著轉身離開,可那抹笑意卻在她心底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轉頭看向床上那年輕俊美、在這宮中漫漫長夜裡,滿足她內心及rou體上空缺的男子。 他,是長的像是喬子淵的晏殊。 而晏殊,便也是那位酷似蕭溯的面首。 紀常寧自幼在軍中世家中長大,父兄常年在外,母親早逝,她早習慣了夜的靜謐,卻從未像今晚這般徹夜難眠。 她的身影玲瓏有致,燭光勾勒出她腰身的曲線,彷彿一幅未完成的畫卷。 晏殊向梅妃伸手,邀請她同他一起入眠。他只著一身素色中衣,髮絲微亂。他的身形健碩,肩寬腰窄,眉眼間帶著一絲不羈的野性,卻又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溫柔。兩人四目相對,沉默中似有無數言語在流轉。 「常寧還不睡嗎?」晏殊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關切,彷彿能穿透這夜的沉重。 紀常寧搖頭,目光落在他手中提著的酒壺上,語氣輕緩:「這麼晚了,還想飲酒?」 晏殊走近,將酒壺放在窗邊的矮几上,聲音平靜卻藏著一絲試探:「夜太長,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 兩人並肩坐下,矮几上的燭火搖曳,映出他們交錯的影子。晏殊為她斟了一杯酒,酒香在空氣中散開,溫潤而醉人。紀常寧接過酒杯,指尖輕觸杯緣,卻未急著飲下。她抬眼看他,問道:「晏殊,你可知自己為何被選中?」 晏殊微微一笑,眼神裡閃過一抹晦澀的光芒:「是因為我的容貌,還是我的身手?」 「是,也不是。」紀常寧搖頭,目光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聲音低得幾乎要融進夜色,「我選你,還有個原因,你不像其他人,總是討好我,迎合我。你有你的堅持,也有你的底線。」 晏殊沉默片刻,目光沉沉地鎖在她臉上,忽然問:「那妳呢?妳的底線是什麼?」 紀常寧一愣,未曾想過有人會這樣反問自己。她低下頭,指尖無意識地撫摸著酒杯邊緣,燭光映照在她微微顫抖的睫毛上。「或許,我的底線,就是不願被人看透。」她的聲音輕得像一陣風,卻帶著一絲難以掩藏的脆弱。 晏殊沒有再追問,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他的目光像一張網,將她牢牢困住,卻又溫柔得讓她不願掙脫。酒意漸濃,紀常寧靠在窗邊,閉上眼睛,任由思緒飄遠。晏殊則守在她身旁,沉默而堅定,彷彿這一刻,他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忽然,院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靜謐。紀常寧猛地睜眼,晏殊也迅速起身,目光銳利地望向門外。一名侍女匆匆推門而入,神色慌張:「梅妃娘娘,東宮來了封密信,說是要親自交到您手上。」 紀常寧接過信封,指尖微微顫抖。她拆開信紙,只見上面寫著一句話:蕭旭已經準備好了。 她的臉色驟變,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不安。晏殊見她神色異常,忍不住問:「是什麼事?」 紀常寧抬頭,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卻未回答。她將信紙緊緊握在手中,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晏殊沒有再追問,只是默默守在她身旁。 「晏殊,」紀常寧忽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若有一日,我要你做一件赴死之事,你會願意為我而死嗎?」 晏殊一怔,隨即低聲答道:「若那是你所願,我會去做。但常寧,我希望你能告訴我,要我做些什麼?」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酒香與燭光的交織讓這一夜顯得格外曖昧。紀常寧起身,緩緩走近晏殊,薄紗外衣在燭光下若隱若現。她停下腳步,與他僅隔一步之遙,目光中帶著一絲挑釁:「晏殊,你可敢陪我走完這一條未知的路?」 晏殊看著她,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只要是與你一起,我便敢。」 這句話像是一道閘門,瞬間釋放了紀常寧心底壓抑已久的情緒。她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指尖隔著薄薄的中衣感受到他溫熱的肌膚。晏殊沒有退縮,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彷彿在等待她的下一步。 紀常寧的呼吸漸漸急促,她踮起腳,唇瓣輕輕擦過他的下頜,留下一抹曖昧的氣息。「晏殊,」她低語,聲音帶著一絲誘惑,「換上蕭溯的常服,同我一起去金鑾殿看看陛下。」 晏殊的喉結微動,眼中燃起一簇火光。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輕輕拉近,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幾乎融為一體。「常寧,」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克制,「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我知道。」紀常寧抬起頭,目光中多了幾分堅定,「我要告訴皇帝,我愛的人是你。」 晏殊不再言語,他的唇緩緩貼近她的,溫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彷彿要將這夜的寒意驅散。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急切,衣衫在指尖滑落,燭光映照出他們交纏的身影,像是一場無聲的舞蹈。紀常寧的薄紗外衣輕輕落地,露出她玲瓏的曲線,而晏殊的健碩身形在燭光下顯得更加挺拔。 「常寧,」晏殊低聲喚她的名字,手掌在她腰間流連,帶著一絲試探,「你好香…..此事以後,可願生下屬於你我的孩子?」 紀常寧沒有回答,只是用一個更深的吻回應了他的疑問。她的指尖在他背上輕輕劃過,彷彿在點燃一簇簇隱秘的火花。兩人的氣息交融,燭火搖曳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越發熾熱。 夜色如墨,窗外的風聲漸大,卻掩蓋不住他們之間的低語與喘息。紀常寧的心跳如鼓,她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或許是一場危險的賭局,但她已無暇顧及。她只想在這夜色中,與晏殊一起沉溺,忘卻那些即將到來的風暴。 寅時,金鑾殿外 夜風凜冽,舊廊的石柱在月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紀常寧一身素衣,頭上覆著輕紗,掩去大半容顏。晏殊跟在她身後,依舊是那身素色中衣,卻特意換上了與蕭溯相似的衣飾。他的身形與那位俊美的皇子有幾分相似,足以在昏暗的燭光下以假亂真。 廊外,皇帝蕭迅的寢宮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死寂。蕭迅病入膏肓,臥於龍榻之上,此時神智因黑衣人的藥,時而清醒,時而迷亂。紀常寧看著病榻上的蕭迅,目光冷冽。 她知道,今晚的計劃若成,將完成她與皇帝之間的仇,也是還給喬子淵的一個公道;若敗,她與晏殊則萬劫不復。 「晏殊,」她低聲喚道,轉身看著他,「你可準備好了?」 晏殊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然。 紀常寧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即拉開龍榻絲簾。 室內的燭火昏暗,蕭迅半靠在龍榻上,面色蒼白如紙,眼神渙散。紀常寧走上前,輕聲喚道:「陛下,臣妾來看您了。」 蕭迅聞聲,緩緩抬眼,卻在看到晏殊時瞳孔猛地一縮。他顫聲道:「溯兒……你怎會還在此?」 她緩緩靠近蕭迅,聲音溫柔而帶著一絲誘惑:「陛下,溯兒聽說您病重,特意來陪您。」梅妃並不知道,蕭溯在晚膳後曾經來過一趟。 晏殊站在紀常寧身後,沉默不語,卻依舊保持著與蕭溯相似的姿態。紀常寧的手輕輕搭上他的肩,緩緩滑至他的胸前,動作曖昧而挑逗。蕭迅的眼神越發渙散,卻帶著一絲病態的執著,緊盯著眼前的「蕭溯」。 「常寧……」蕭迅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情慾,「你這是在做什麼?」 紀常寧微微一笑,轉身貼近晏殊,唇瓣幾乎觸碰到他的耳廓。她低語道:「陛下,您看,溯兒多像您年輕時的模樣。」 晏殊配合著她的動作,緩緩解開外衣,露出健碩的胸膛。紀常寧的手指在他身上流連,彷彿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兩人的動作越來越親密,燭光下,他們的身影交疊,像是夜色中最禁忌的一幕。 「常寧,你……」蕭迅的聲音顫抖,眼中燃起一抹怒火,「你怎敢!他……他是…..你的皇兒!咳….」 紀常寧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她的動作,想與晏殊的氣息交融在一起。她的薄紗緩緩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頭,燭光在她的肌膚上跳躍,像是點燃了一場無聲的烈焰。 晏殊的手掌在她腰間收緊,低聲道:「梅妃娘娘,來,幫溯兒的下面揉揉?」 「溯兒,你好硬啊。」紀常寧的聲音輕柔,「你可願讓母妃吃吃看,溯兒是什麼味道呢?。」 話ㄧ說完,梅妃張開她的櫻桃小口,將她手中粗硬如她小臂的rou柱,艱難的含入口中,不斷發出滋滋的吸允聲。 看在蕭迅眼裡,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滿是震怒。他的手緊緊抓住榻邊,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傾瀉而出。 而眼前的紀常寧與晏殊的動作愈發大膽,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交纏,像是夜色中最美的禁忌。他們的低語與喘息在寢宮內迴響,像是對蕭迅最後的挑釁。 「你們……你們……」蕭迅猛地咳出一口鮮血,面色越發蒼白。他的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卻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 紀常寧轉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冷芒。她貼近晏殊,低聲道:「繼續,讓他看清楚。」 晏殊的動作未停,他的唇在她頸間流連,像是點燃了一簇簇隱秘的火花。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越發糾纏,彷彿要將這夜的禁忌推向極致。 紀常寧仰頭喘息,丹蔻指甲陷進他肩頭錦緞:「放肆!陛下還….」 「正是要陛下聽。」晏殊咬開她腰間玉帶,宮裝霎時鬆垮下來,露出裡頭艷紅肚兜——那是她特意挑選的,肚兜上繡著那年新婚那夜的交頸鴛鴦。 「讓父王聽聽,他心愛的梅妃是怎麼被兒臣...」滾燙的唇貼上她耳廓,「怎麼被兒子幹得浪叫的。」 她膝蓋發軟,半推半就被壓到龍榻邊緣。錦被下蕭 旭的手指忽然抽搐一瞬,驚得紀常寧僵住身子。 晏殊卻低笑著探入裙底,指尖沾著濕黏春水抹在她唇上:「嚐嚐,娘娘自己流的yin汁兒。」 「別...」她掙扎著想合攏雙腿,反倒將他手腕夾得更緊。晏殊順勢撕開褻褲,熾熱陽物貼著腿根磨蹭,龍涎香混著兩人情動的膻腥氣詭異地交融。 他掐著她腰肢猛地貫入時,紀常寧險些撞上床柱。晏殊急喘著扯散她髮髻,銀簪墜地發出清冽一響,與龍榻吱呀聲糾纏成靡靡之音。 「輕點...溯兒...」她在深深情慾中喊出禁忌稱呼,激得身上人愈發癲狂。晏殊揪著她髮根逼她看向榻上昏睡的帝王,下身衝撞得又重又深:「看清楚,是誰在幹你?是誰讓娘娘爽得絞緊了、還這麼會吸吮roubang呢?」 紀常寧在顛簸中望見蕭旭眼角滲出濁淚,緩緩浸濕繡金龍鳳的枕面。這景象竟讓她小腹竄起痙攣,快感混著罪惡感沖得神魂俱顫。 她咬破唇嚐到血味,晏殊卻俯身舔去那抹艷紅,胯下頂弄愈發兇狠。 「好娘娘...」他汗濕的胸膛貼著她脊背,每一下撞擊都將她往龍榻推得更近,「待兒臣送陛下昇天,就讓您日日龍床上...每日…都很舒爽…啊…」 珠釵隨劇烈動作滾落榻底,晏殊突然掐緊她腰肢深頂數下。紀常寧昂首繃出雪頸,嗚咽全被吞進他覆來的熱吻。高潮時她指甲在晏殊背上抓出血痕,恍恍惚惚見龍榻錦被下,那隻枯瘦的手無力垂落。 他們熱情交纏,在梅妃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壓制下,蕭迅的呼吸越來越弱,他的眼神漸漸渙散,終於在最後一聲怒吼中倒下,氣絕身亡。 皇帝到死前,都認為,是他倚重的兒子,與他愛了一輩子的紀常寧亂倫!是最像他的兒子蕭溯,氣死了他! 寢宮內恢復了死寂,只有燭火的輕響與兩人的喘息聲交織。紀常寧緩緩推開晏殊,整理好衣衫,轉身看著龍榻上的蕭迅。她的眼中沒有悲傷,只有無盡的冷漠。 「一切,終於結束了。」她低聲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晏殊站在她身後,目光複雜地看著她:「常寧,這一切……值得嗎?」 紀常寧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他身上:「晏殊,你說過,只要是我,你便無怨無悔。」 晏殊沉默片刻,終於點頭:「是,我說過。」 「那麼今天,收拾好行囊立刻出城,往東洲去,我會派人尋你的。」紀常寧與晏殊並肩走出寢宮,留下身後那片死寂。 而這一夜,註定成為他們命運的轉折。 寢殿窗台下,兩名值夜內侍官慌亂無比,兩人都不知道剛剛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 三皇子竟然跟梅妃…..跟梅妃行不苟之事! 「此時絕對不能外傳,否則你我性命不保!」內侍甲抱頭痛哭失聲。 「沒錯我們要閉嘴!」內侍乙眼神呆滯手腳發軟跌坐地上。 「你們,可不能當作沒看到呢!」來人說完之後就將兩人打暈帶走。皇帝的內殿,只剩死寂。 天色漸漸轉亮,宮內卻是暴風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