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誅心
第五回 誅心
謝晴淚水濕了枕頭,無法說出一個字,只是惡狠狠地看著蕭溯,縱使曾是殺人無數的人屠將軍,此時是多麼的無助。 蕭溯的臉靠在謝晴耳邊,邪笑著問道:「怎麼?想起來了嗎?你在那霍蘭達王城時,勃爾赤…他的床,好睡嗎?」他的手又抓起謝晴的頭髮,逼迫她直視著他的雙眼。 她渾身一震。那語氣中,帶著赤裸的侮辱與嘲諷。 「你真叫我噁心!」他唇角勾起一抹輕蔑,「不僅背叛,還為了達成目標,賣弄起你那骯髒的身體?今日——我便讓你好好回憶,你在我身下時銷魂的模樣!」 下一瞬間,他猛然將謝晴壓在床柱之間。謝晴的四肢被鐵鏈束縛,根本無法掙脫,而他的動作帶著刻意的羞辱——將她強行扯到無法抬頭的姿勢,他將兩隻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口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不斷進出。 「怎麼?沒有幫他含嗎?都生疏了?你以前幫我含的很好的。」接下來,他的行為不但打破謝晴身為現代人的三觀,更摧毀她的自尊。 蕭溯將她翻過身,扯下她的褲子,謝晴已然猜到,他大概想對她做什麼。 「蕭溯!你住手!你有病嗎?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你這樣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放過我好嗎?而且我跟你一樣,都是男人的啊!」謝晴急的哭了出來,低聲乞求,換來的是他更粗暴的對待。 他撕爛她身上唯一一件遮蔽的衣服,拿起一塊破裂的衣角將她的嘴塞滿,接下來直接用他的雙腿將她的腿分開,然後毫不留情的直接將她的後身貫穿。 他從頭到尾不發一語,就如洩憤般的在她身上進出,粗壯的rou身使她未經準備的後庭撕裂,流出的血並沒有起到潤滑的作用。因粗暴而裂開的下身,血不斷的隨著蕭溯的插弄流到她的腿根及床上。 就如靈魂被撕裂般的疼痛,早已讓謝晴無法出聲。 剩下的,只有艱難的呼吸聲。她的手腕及腳腕也因不斷掙扎,在鐵鍊的摩擦下早已破皮流血。 「你記起來了嗎?你在我身下就是這麼yin蕩,勃爾赤你也是這麼伺候他的?」他rou身退出,將我翻身與他面對面,而後將我的雙腿折起過肩,又扶著浮著暴起的血管、看起來猙獰rou柱全部沒入她的身體,兩人交合處完全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粗大的下身不斷撞進她的身體,拔出後又猛然刺進的分身,就像是那晚的匕首,沾滿鮮血,進出過蕭溯的身體。 謝晴腦中一片空白,眼前這畫面實在太過震撼,性愛的過程也太令人無法忍受。 在現代,謝晴算是一張白紙,性愛對她來說,只跟閨蜜在網路上偷看過。看小片的時候,主角們在前戲時謝晴已經是看得臉紅心跳、害羞的不敢直視,更何況是現在,真真實實的正在經歷一場漫長的強。暴。 她分辨不出,蕭溯剛說的話,是對因愛人出軌的心痛,還是單純的想要羞辱。 「你說啊!在他的床上,爽嗎?爽的直接倒戈於他?出賣自己的國家、出賣我?」他將謝晴粗暴的翻身,再度無情的刺入。 「你刀子捅進我的身體時,可有感到一絲後悔?」蕭溯恨,他真的恨。他恨謝鳳晴殺了他的母后,他也恨他因勃爾赤背叛他,他恨到,不知道自己已流下眼淚。 他激烈的進出帶來的疼痛,讓她不斷呼吸,邊忍著下身不斷被撕裂的感覺。 而他的逼問像一把把利劍不斷刺進她的腦海。怒氣、恨意、與屈辱交織成壓得人窒息的氣場。她的心口翻湧,卻一句辯解也無法說出口,因為她根本不是謝鳳晴。 縱使這副身體之前是很健壯,但在最近反覆一直受傷下,讓她也無法承受。 蕭溯的暴怒應該能夠讓他的這場折磨一直持續下去幾個時辰,謝晴的身體已經因過度疼痛而麻木,不久後,她便昏死過去。 夢中,謝晴來到另一個世界,她用力揮手撥開前方的霧,漸漸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草原。 草原的另一頭,有連綿不斷的高山, 山下有一個不少的部族,石造尖頂房有大有小, 最大的一座,就在這數千個座房的中間,那是一個很高、很大的王城,是個充滿關外異族風情的王城。建築風格,很像是德國的天鵝堡,非常壯觀、美麗。 後方忽然一陣馬蹄聲,一組軍隊向謝晴直奔而來。 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閃避,因為無論怎麼躲,都無法躲過這上千的騎兵部隊。 就在他們快撞上她時,她突然飛起,落在為首的那個男人的馬背上,就這麼的和這個男人共乘一匹黑馬。 謝晴坐在他的前面,他雙手環著她的腰,拉著韁繩,她可以感覺到他愉快的心情,以及在她後庭進出的rou柱! 在他身體內進出的,是位少年輕年郎。他粗獷,有著濃眉大眼,好像新疆維吾爾族的人。開朗的笑聲從她的頭頂傳來,謝晴想再看清楚他的臉,卻變得一片模糊,只有下身微微的痛帶來的愉悅感,令她的感覺異常清晰。 謝晴和他共騎的馬直奔那座草原城外最大的大帳,沿路還可以清楚的聽到人們高喊: 「勃爾赤王子萬歲!勃爾赤王子萬歲!」 喊聲漸遠,取而代之的是輕柔的呼喚。 「將軍?將軍?你醒醒!」謝晴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陳宛兒的臉,陳宛兒見她沒有反應,她轉身對蘇婷說:「快去請大夫!」 是做夢嗎?有人來了? 「蘇婷?」她虛弱的問。 「將軍,我是宛兒。」她將謝晴從床上扶起。 謝晴扶額皺眉,覺得自己好像來到這個世界後,身體沒有一天是完全健康、頭腦沒有超過十天是清醒的。 「將軍,是業京那邊安排我來接您回去的。這兩日三皇子出城,暗衛已被我引開,我們必須立刻離開!」她熟練地解開我的鐐銬,換上僕役衣物,謝晴強忍身體的疼痛,點了點頭。 「將軍,能走嗎?」她擔心的看著謝晴。見她點點頭,蘇婷和陳宛兒便扶著比她們高出許多的謝晴迅速離開溯王府。 一路上,陳宛兒和蘇婷避開了所有巡防,甚至後院的守衛也不見蹤影。謝晴心想,這一切太順利了——順利得不合常理。 他們順利的從後門出去,上了陳宛兒安排的馬車, 馬伕一喝,車便開始疾速前進,載著謝晴逃離這地獄。 顛簸的馬車內,車廂內的陳設意外舒適,顯然是考慮到她滿身的傷勢特意準備的。 才出蕭溯府抵不久,突然碰的一聲,好像有人跳上了馬車。「將軍,屬下該死,沒有盡到保護您的責任,請賜死!」一道壯烈悲泣的聲音傳入,著實讓謝晴心漏跳了一下。 陳宛兒將車簾掀開,「進來說話,將軍現在無法起身。」語畢,那人便輕手輕腳的進到車廂內。 進來的是個面容俊朗的青年——陳飛,據宛兒介紹,是謝鳳晴的貼身侍衛,而另一位駕車的人叫卓翰。 「宛兒姑娘,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連我都不認識了?」陳飛神情複雜。「這回去,如何跟師爺交代?」 「沒事,我會慢慢記起來的。先讓我好好休息,三皇子若得知消息,應該會派人追上我們,我們應該先趕路。」喝完蘇婷遞來的藥,謝晴閉眼開始思考。 會用鐵鍊綑綁自己的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逃脫,除非,他有意為之。更何況,他們府上一手訓練出來的蘇婷和陳宛兒,都在車上。這一點也不對!還是,他們兩其實是業京家的臥底? 又或者,蕭溯想讓陳宛兒還有蘇婷跟著他,然後尋得一點他叛變的證據?再來,他還背著謀害皇后的罪名,怎麼會沒有重兵輪流把守? 陳宛兒能這樣順利的將他帶出?這一切太過順利! 有貓膩! 身體好痛,算了,慢慢思考吧!劇痛讓謝晴無法再推理下去。更何況,回到侯府後,她一個失去記憶及失去一身武力的將軍,該怎麼圓過去呢? 演員下戲後閒聊…… 陳飛、卓翰:少將軍,我們可以養你 我:怎麼養? 卓翰:街頭賣藝? 陳飛看看自己和卓翰的身體:賣身? 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