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蔓青X柳方洄 红烛泪
唐蔓青X柳方洄 红烛泪
“谁干的?” 唐蔓青坐在沙发上拿着戒尺不怒自威,下方两只鹌鹑跪成一团默不吭声。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日不日,鸡飞狗跳。 “我干的,怎么啦?” 柳方洄率先扬起下巴,气势十足地回了话。 唐蔓青冲她冷笑一声,旁边正在把玩瓶中玫瑰的顾秋辞转过脸看向了柳方洄。 柳方洄被二人盯得压力山大,小腹一紧,肩膀一缩,直起的身子矮了下去。 感受到凝重的氛围,苏南栀鼓起勇气牵住柳方洄的手:“我们一起干的,而且你们已经送给了我……” “皮痒了是不是?” 唐蔓青打断她的话,转头看向旁边看戏的顾秋辞,问她:“会揍人吗?” 顾秋辞嘴角勾起,看着两只鹌鹑,好看的脸笑得像灿烂的花儿似的。 “哎呀,调教我可不会,我打人都是没轻没重的。” “耐揍的那个交给你,另一个给我。” 唐蔓青下了结论,把戒尺递给了她。 苏南栀和柳方洄齐齐一抖,转头相视一眼,惶恐极了。 她俩谁耐揍一点? 顾秋辞接过戒尺,笑意盈盈地用戒尺轻拍手心,眼珠移动着在紧张的二人身上来回打量。 “嗒。” 戒尺落在苏南栀的肩头。 “小南栀,跟我走吧。” 柳方洄松了口气。不对,下一刻她摇摇脑袋,甩掉胡乱的想法,伸手拍开苏南栀肩膀上的戒尺。 “你要打就打我!”柳方洄准备英勇就义。 顾秋辞笑着摇摇头,用戒尺抬起柳方洄的下巴,说:“小柳儿,我虽然打人没轻没重,但我动作干脆不磨人,你确定要把唐蔓青留给小南栀吗?” 柳方洄听后仰起脸看她一眼,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又看向端坐一旁神情散漫的唐蔓青…… 该死的,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她提高音量嘴硬道:“我们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对,事出有因,你们不能揍我们!” 苏南栀惊讶了,张大嘴巴看向柳方洄,游泳池都被她俩搞得一塌糊涂了,柳jiejie还能编出什么正当理由来? “什么原因?”唐蔓青发问。 “就是、因为……你们惹了我们,你们罪有应得。” 顾秋辞听她满口胡言,翻了个白眼。 唐蔓青被气笑了,胸腔一震,声音冷冽:“倒还成我们的错了?” “就是你们的错!你们惹人在先,倒打一耙!” 柳方洄越说越激动,涨红着脸,从地上站起,指着唐蔓青的鼻子就想骂人。 苏南栀拉不动她,幸好也不需要她拉,唐蔓青一个冷眼,一句话,柳方洄又憋着气跪了回去。 “看来你出差没出够。” 顾秋辞也在旁边捂嘴笑:“小柳儿又想跟我拍视频了。” 柳方洄气焰一消,精神萎靡下去,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什么意思?” 苏南栀听不懂,这三人说这些她听不懂的话,把她排外什么意思? 不过听起来不像好话,是威胁柳方洄的意思。 她软柿子的脾气也蹭蹭蹭上来了,大声质问:“你们说这些什么意思?你们欺负她了?” 顾秋辞用戒尺拍拍沙发,屁股一坐,老神在在:“你自己问她啰。” “柳jiejie……” 柳方洄低着脑袋,咬牙切齿:“我的错,我错了行了吧,我等会儿就去把游泳池打扫干净。” 苏南栀很气,这三人指定有事情瞒着她。 “认错就要领罚。” 唐蔓青犹如断案的包青天,说话一板一眼。 柳方洄白她一眼,不耐烦道:“我领我领,我领就是了。” 柳方洄拉起苏南栀,屁股一扭就准备离开。 “去哪儿?” “先扫游泳池去。” 事实证明,柳方洄的选择是对的。先干活再领罚,不然领完罚她绝对没有力气再干活了。 深夜,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唐蔓青的专属房间内,光线昏暗,没有开灯。桌上点了一排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烛,烛火摇曳燃烧,晕出一簇簇光团,将房间照出黑暗中暧昧的一个圆。 烛火光圈中,投射下唐蔓菁轮廓分明的侧脸。她勾唇浅笑,站在桌前,手上拿了一只红色低温蜡烛,皮鞋踢了踢脚下跪趴的柳方洄。 柳方洄脸上蒙了眼罩,视线不清,对身体触觉很敏感。她不着寸缕,胸上不期然挨了唐蔓青一踢,左右迷茫地晃着脑袋,伸出手抓住了唐蔓青的裤腿。 方才唐蔓青说要让她当她的烛台,找了一张图片给她看。背上、屁股上、腿上全要摆上大号的蜡烛,等蜡烛静静燃烧,任蜡油流淌在身上堆积浇筑成冰川的模样。 图上凝固的蜡油看着好厚,覆盖在人体上有种诡异的静物美感,柳方洄有点害怕。 她扯住唐蔓青的裤腿上攀,脖子一凉,又被唐蔓青套上熟悉的项圈狗链子。 这玩意儿一出现就没好事,还没怎么她呢,柳方洄嘴唇嗫嚅,哆嗦着小声喊了一句“唐jiejie”。 她口中的唐jiejie没有理她,任由她抱住她的腿,手中的蜡烛在半空倾倒,一滴烛油顺着缺口滴落到柳方洄的背上。 “啊!” 背部一烫,柳方洄发出惊呼,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鲜艳的红花在她骨感的背脊上相继盛开。 “呜、呜嗯~”她发出轻细哼鸣。 皮rou猛地紧绷,高于体温的热度烫得她背上肌rou敏感扭动,两边肩胛骨上下错落,脊柱沟微微起伏。白生生的脊背缀着红花,扭动间浮起rou体欲色,看得唐蔓青喉头微涩。 唐蔓青似一位倾倒圣水的使者,面上正经平和,手上动作不停。 她把烛油滴在柳方洄背上,专挑还未被红花覆盖的白嫩之处,均匀地在她身上着上颜色。 “好烫!” 柳方洄身体敏感,又被蒙住眼睛完全不知唐蔓青的动向,心里惊慌地扭动着腰背想躲开灼人的红烛,却次次被唐蔓青捉着将尚未被覆盖的白净皮rou滴上了融化的蜡油。 一只蜡烛滴完烛面堆积的蜡油,最后的一滴往往是最烫的。 仿若被火苗小灼一秒,肩胛骨上一烫,柳方洄抓着唐蔓青的手臂颤抖,身体跟着轻轻颤动。 唐蔓青准备的蜡烛还有很多,虽然不像吓唬柳方洄的那样把她当作烛台,但给她身上覆盖薄薄一层也是够的。 她放下手中蜡烛,从桌上取下另一只,顺着她的脊柱沟,慢慢滴到了她的后腰。 后腰明显比背部要敏感很多,柳方洄咬牙发出难耐的哼叫,随着烛油在腰上溅出一朵朵红花,腰部时不时瑟缩起伏,将背上的部分凝固烛油扭蹭脱离了皮肤表面。 唐蔓青收紧勾住她项圈的锁链拽紧,冷声告诫:“忍着。” “哼、呜呜……” 柳方洄哼出哭腔,在眼罩下的眉秀气蹙起,努力抑制身体敏感的扭动。 但好景不长,新的蜡烛待她背部和腰部上完红色后,蜡油从半空滴到她的臀面上。 “啊~” 她惊叫一声,臀部猛地弹起回落,几秒间,臀面上星星点点覆上了红花。 臀缝倏而一烫,烛油滴到股间,柳方洄的屁股抖啊抖的,嘴上哼出的哭腔高昂了调子。 唐蔓青喜欢听她软柔中带着鼻音的轻哼,猫儿似的,又脆弱又性感,恰好能满足她的施虐欲。 手中皮索拽紧绷直,控制着她不能躲开,沿着她的臀缝往下又滴落几滴。 “呜呜!不要!” 后xue敏感嫩气,霎时被灼热的烛油一浇,瑟缩着臀尖一抖,下一秒便被凝固的蜡油封住。 腿根受烫,柳方洄小腿肚子猛烈发颤,抱着唐蔓青的大腿发出哀求之意。 “别、不要了……” 然而蒙住眼罩眼前一片黑暗的柳方洄根本不知道下一瞬唐蔓青手中的烛油又会滴到什么地方。 她猝不及防被唐蔓青松开一截皮索踢翻在地,身子仰倒,小腹上立即踩上一只皮鞋,压得她翻不了身。 “啊~别……” 微烫的烛油滴在她的乳上,绕着乳晕覆了一圈,白嫩嫩的乳rou刺激得一片泛粉,乳尖也随之勃起发硬。烛油顺势滴下,矗立的乳尖也难逃幸免,成了覆盖的重灾区,被唐蔓青准确地滴落好几层,才与白乳上的凝固烛面连成一片。 敏感的部位受了刺激,柳方洄挣扎着战栗,锐疼的快感让腿间也泛出湿意。 她胸部抬高,细细喘着气,滴溅的红花终于从胸部转移到了肋骨和小腹。平坦软腹不安地起伏,忽地腿间一紧,勃起的纤长rou茎被皮鞋一踢,由垂落到上竖着夹在小腹和皮鞋的中间。 “呃~” 古怪的痛感令柳方洄发出一声闷哼。 感受到皮鞋鞋尖的粗糙触感还在顺着茎身往下移,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巴费力抬起,惊慌握住唐蔓青踩住她的小腿发出惊呼:“不要、不要、这里不要!” 她蒙着眼,不知自己的拒绝是否被唐蔓青采纳。 下一刻,马眼被烛油猛地一烫,柳方洄惊叫一声,身子重重躬身弹起。紧接着身躯如狂风刮过的树叶猛烈颤抖,眼罩下双眼上翻,小腹抽搐着隆起青筋,从腿心处泄出一汪yin水。 脆弱的rou茎受了严厉的惩罚,滴滴红烛溅出的烛油,像是顶端泣出的血泪。 一片艳红妖娆之处,唐蔓青顺道将这团烈火最终烧到她早已湿润翕动的xiaoxue。 “啊啊啊~” 大腿根颤抖着吟叫出痛苦的呻吟声,柳方洄的眼泪从眼罩下缓缓流到了下颌。 凝固的烛油封住xiaoxue,她白腻光滑的身子上裹着妖冶的红色,红白相间,皮肤边缘绯红,凌虐中挟着牵动人心的色气。 唐蔓青本想用散鞭把她身上凝固的红烛拍开,但看柳方洄在下方哭得可怜,娇滴滴的经不住她游戏。到底还是收了力道,松开脚把她从地上捞起。 眼罩一摘,杏眼眨巴眨巴坠落豆大的泪珠,睫毛湿嗒嗒地颤抖。 唐蔓青抱住她坐到单人沙发椅上,柳方洄背坐在她怀里,哭得委屈心酸。 “是你自己要领罚的。” 唐蔓青陈述事实,惹得柳方洄眼泪掉得更快。 她也没见过这么爱哭的扶她女性,摸摸她的脸,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掰着她脑袋往对面的镜子看去。 “看看,小东西多漂亮,眼睛哭花就看不清了。” 柳方洄转过脸,怔愣地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身上布满凝固的红色烛花,一簇一簇的凤凰花似的将她整个身躯点燃绽放。 柳方洄不理解她的变态审美,扁扁嘴巴,只觉得自己惨兮兮地窝在唐蔓青怀里。 取下项圈上扣住的锁链,唐蔓青的下巴轻轻搁上她的肩膀,两手抱着她打开身体,换了个称呼朝她轻声说话。 “宝贝想先摘下哪里的蜡烛?” 手掌穿过胳膊,指尖摸上她白乳上的一片小烛面。 “这里吗?嗯?” 唐蔓青的声音很近,说话的时候喉骨会在她的肩rou上轻轻震动。她惯常是个沉闷冷漠狠心绝情的衣冠楚楚大禽兽,陡然听她说话措辞这么亲昵……冷淡平静的语调未变,却依然让柳方洄感到奇异的rou麻。 乳上的一小片烛面被指尖轻轻一挑,露出下方白软泛粉的皮肤。 唐蔓青又问了一遍:“宝贝想先摘下这里吗?” 柳方洄的一边耳朵被她搞得酥酥麻麻的,打了个哭嗝,愣神地看着唐蔓青的手指在她的乳上抚摸。 前几日相处,唐蔓青跟个打桩机似的只管cao人,把她欺负惨了,从来没照顾过她的感受。 突然间听到她低沉中还算温柔,称呼又有些rou麻的话,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但勉强算得上温柔的唐蔓青比冷脸cao人的唐蔓青好上一百个顾秋辞,柳方洄止住哭泣,吸吸鼻子,试探着轻声回答。 “嗯。” 原来柳方洄竟是个吃软怕硬的,唐蔓青浅浅勾唇,继续亲昵地引导她:“好,我听宝贝的。” 圆润浅浅的指甲轻轻抠掉rufang上的红烛,下一刻要抠下乳尖上的,柳方洄睫毛一颤,偏着脑袋有点不敢再看。 唐蔓青扶正她的脸:“宝贝乖,看着镜子。” 被这人一口一个宝贝叫着,柳方洄莫名感到有点羞耻。她觉得她跟唐蔓青也不太熟来着,甚至还算得上是仇敌。 仇敌喊她宝贝……柳方洄身子一颤,乳尖上的烛面也被唐蔓青的手指轻柔摘下。 “然后呢,宝贝接下来想让我摘下哪儿的?” 柳方洄羞耻得脸热,脚趾蜷缩,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完全没了平日花孔雀似的骄傲气焰,小声道:“别、别问了,随、随你便。” 唐蔓青轻笑,笑声从她的震动的胸腔传到柳方洄光裸的背脊。 柳方洄莫名心跳加速,感到奇怪:这太可怕了,唐蔓青笑成这样,是不是被夺舍了? 唐蔓青果真没再问她,却在她耳畔说着一些听起来就起鸡皮疙瘩的rou麻sao话。 “宝贝的奶尖硬得好厉害,下面也硬了,是不是想让jiejiecao你?” 手指摸向她腹部,指甲一扣,烛面脱落。 “宝贝的腰怎么这么细?嗯?肚子软软的小小的,怎么装下人体内脏的?” 柳方洄听她说话,目光也不由看向镜中自己的小腹,好像比起其他扶她女性,她的身材好像是有点过于纤细了。 唐蔓青的手又握住她耷拉的rou茎,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按上了马眼。 看她紧张得身子一僵,唐蔓青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别怕,宝贝,我不会真正伤害你的。” “乖,你看看,”马眼处嵌入的凝固烛面被手指轻轻揭下,前液立即又在顶端渗出湿意,“宝贝情动了是不是?硬了,是想cao小苏了吗?” 说到这个柳方洄有委屈要控诉,她哀怨回道:“没有了,射不出来。” “过两天就有了,别担心,”唐蔓青亲亲她的侧脸,伸出舌尖舔舐她脸上的泪痕,又咬了咬她的耳朵说,“你乖乖的,下周我把小苏让给你两天作补偿好不好?” “真的吗?”柳方洄惊喜地转过脸看她。 唐蔓青浅笑着朝她嘴上轻轻一啄。 “真的。” “……” 唐蔓青很少亲人,听苏南栀说,床事上她咬人比较多,亲吻很少,至多亲亲脸蛋额头安抚一下,不会亲吻嘴唇。 难不成她还成了唐蔓青的特例? 柳方洄转过脸,揪了揪唐蔓青的西服下摆,被唐蔓青咬过的耳朵莫名有点发烫。 没等她搞清楚内心突然的羞涩,唐蔓青的大手摸索到了她的腿心。 “宝贝这次这么乖,我奖励地拍拍它好不好?” 阴阜被手掌轻轻一拍,传来一声沉闷的轻响。 柳方洄敏感得双腿一夹,赶紧捂住,反驳道:“这才不是奖励!” “嗯?”唐蔓青掰着她腿弯缓缓打开她的双腿,继续诱哄着她,“蜡烛封住了宝贝的xiaoxue,不拍开怎么cao进去?” “不要拍……” 唐蔓青拿开她捂住腿间的手,问:“那宝贝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用手……抠掉。” “其实宝贝的xiaoxue已经湿了,蜡烛粘不住,你看,”唐蔓青抬高她的臀部,在镜中与她的双眼对视一瞬,伸手轻轻摘下宛若结痂的一片凝固红烛,“是不是比其他地方更容易取下来?” 好羞耻,柳方洄小腹一紧。 唐蔓青摸摸她的xiaoxue,指腹上沾上她流出的春水。 “宝贝你好湿,xiaoxue红艳艳的正在收缩呢,好像一张小嘴巴一样。饿了对吗?想吃什么?” “吃jiejie的手指吗?还是吃jiejie的roubang?” 柳方洄红着脸咬牙:“要cao就cao,求你别说了!” “宝贝恼羞成怒了,为什么生气?” 唐蔓青伸出手指撑开她翕动的xiaoxue,冲着镜子露出里面的嫩红软rou,声音冷沉,似有魔力。 “宝贝告诉我,想要我用什么cao你?” “……” “看到了吗?xiaoxue饿得都滴水了。告诉jiejie好不好,想让jiejie用什么cao你?” 魔音入耳,不断瓦解柳方洄的意志,加重她羞耻感的同时逼着她坦率说出一个答案。 “呜……” 不知道为什么,柳方洄觉得自己脆弱羞臊得想哭,她呜咽一声,看着镜中yin乱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唐蔓青幽深如墨的眼睛。 舌尖在口中颤抖,一团气体在喉间堵塞,反复挣扎了许久,等到唐蔓青的耐心都快要耗尽了,柳方洄低下眉眼,颤着音小声回答:“要jiejiecao我。” 话一说完,柳方洄的身子蓦地一软,靠坐在唐蔓青怀里,唐蔓青也跟着胸脯起伏,轻轻喘出一口气。 “宝贝真乖,告诉jiejie,用什么?” “rou、棒……” 尾音消融,唐蔓青掰过她脸吻上她的唇,捉着她亲吻摩挲,再缓缓探入口腔勾着她滑腻湿热的软舌起舞。 唇舌缠绵,挑起缱绻情欲,欲望之火猝然猛烈燃烧。 唐蔓青的吻温柔中带着强势的霸道,彻底软化她的唇舌,勾出舌尖悱恻的蜜意。 良久撤开,再轻轻啄吻,夸奖她:“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