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邑村(一)
可邑村(一)
薛沁刚给孩子喂完奶,凝视着他恬静的睡颜片刻,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小家伙放入铺着柔软被褥的摇篮里,就在她直起身拢了拢散落鬓发的瞬间,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划破了房间的静谧。 她身上的胸衣还未拉下,夏季的衬衫遮不住雪白浑圆的双乳,高高挺立的粉色rutou在单薄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晋渊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头深埋在她的颈窝处,鼻尖充斥着她的发香,他的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rufang,掌心拢着乳rou揉搓晃动,白色的奶汁溢了出来。 薛沁拍了一下他作恶的手,转过身环住他的脖颈,娇嗔道:“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晋渊惩罚似的掐了一下她脸颊的软rou,不满地说:“你说呢?某个人明天出差,今天早上才和我报备。” 薛沁是一名考古研究人员,昨天晚上忽然接到了赴云南考察的调令,勘察的对象是隐匿在崇山峻岭间的百年彝族古村落。 她笑着解释道:“实在是事出突然。” 晋渊眸色晦暗地盯着她,声音忽然哑了下来,“打算怎么补偿我?” 薛沁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轻飘飘的吻,圆圆的杏眼泛着晶莹的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 晋渊捏住她瘦削的下巴,低头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夺取她嘴里甜蜜的津液,缠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 他顺势将摇篮旁的木椅拉到自己的身下,抱着薛沁坐了上去,勃发的yinjing隔着裤子顶着她湿透的花心,薛沁难受的“哼”了一声。 她手托着自己的奶子,主动将涨得发疼的奶头往晋渊嘴里送,孩子未吸干净的奶汁通通进了男人嘴里,他叼住她的奶头轻轻啃咬,狭小的房间里,甜腥的奶味黏稠地浮动在空气中。 晋渊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往她的腿缝间顶。 guitou刚劈开媚rou一寸,那嫩rou争先恐后地往上涌,疯狂绞紧他的棒身,生完孩子后的花xue依然紧窄如处子身,晋渊深吸一口气,掌心拍打着她丰满的臀部,低声警告道:“老婆,别夹那么紧。” 她又羞又臊,下半身控制不住地夹紧他的roubang,湿黏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外喷。 晋渊狠厉地往深处顶,粗壮的guitou猛戳她敏感的花心处,顶着胯将她整个人往上撞,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她的逼里。 头顶上旋转的扇叶嗡嗡地转动着,裹着铁锈味的风从头顶俯冲而下,薛沁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喊:“热...好热...” 男人的喘息声很重,热气扑在了她的脸上,晋渊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明天我就去电器城买台空调,等你回来就能用上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扣住她的腰肢死死往里撞,逼口被撑到极致,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guitou深陷在她的宫口,恶意磨蹭顶弄。 薛沁整个人抖得厉害,哭着叫出了声,全身酥酥麻麻,宛如过电般传向四肢。 花xue艰难地吞咽着巨大的性器,他的roubang塞在里面不留一丝缝隙,狠狠地cao入又完全地拔出,她的小腹被撞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晋渊的手指掐进她雪白的臀rou里,留下红色的指印,感受着她的xiaoxue在自己的捣弄下疯狂抽搐着,死死咬住他的roubang。 “不行了...我要喷了...” 薛沁的两条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她的xiaoxue被使用过度,火辣辣的疼。 敏感的花心被他刺激的凸了起来,他的guitou不怀好意地在上面来回顶撞磨蹭,她高昂着头,身子一阵一阵的痉挛,在他又一次磨过敏感点的一瞬间,蜜汁宛如一道水柱般喷了出来。 燃烧的欲望摧毁了晋渊最后的理智,他猩红着眼说:“我要射了,老婆。” 他让薛沁撑着椅子趴好,扶着roubang从她的身后猛顶进去,每次的抽插都将整根roubang塞到底,guitou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顶向她的zigong口。 “啊...不要了...” 薛沁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场骇人的性爱里,晋渊的性器和体力都异于常人,快感慢慢消散之后就成了折磨。 好在他很快放过了她,猛顶了数百下后将自己的jingye尽数喷洒进她的花xue深处,guitou宛如塞子一般顶住她的xue口,他搂住她的腰肢,满足地舒了口气。 “当初真是被你这副好皮囊蒙蔽了双眼。”薛沁喘着气,语气懊悔地说:“谁能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下,藏着个一夜七次的色心。” 晋渊轻笑出声,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耳廓,“上了我这条贼船你可别想跑了。” 薛沁疲惫地闭上眼,回想起初遇晋渊那天,是在三年前,她十八岁生日当天。 她被母亲薛于宜逼着去相亲,对方是个大腹便便的餐厅老板,昏暗的灯光从劣质的水晶吊灯上折射而下,他脸上粗大的毛孔和油光一览无遗。 没聊几句,薛沁找了个借口先一步离席。 薛沁垂头丧气地推开餐厅门,一眼看到坐在不远处花坛边上西装笔挺的男人,黑发被哑光发胶固定得纹丝不动,黑色公文包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腿侧。 暮色里,他雕塑般的侧脸宛如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高耸的眉骨在顶光下投下深邃的阴影,将眼窝笼罩在无边的暗色中,下颌角转折如刀削斧凿,划出凌厉的线条。 他专注地咀嚼着手中的饭团,连吞咽的动作都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 薛沁走了过去,径直坐在了他的旁边,忽然问:“饭团好吃吗?” 扎着高马尾的女孩笑意盈盈望着他,晋渊将手中的袋子捏紧,回答道:“还不错,这家餐厅的招牌,没尝试一下吗?” 他记得这个女孩子,在晋渊站在收银台等待打包的饭团出炉的过程中,女生踩着帆布鞋推开了餐厅的门,她身着简单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青春又有活力,马尾辫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脖颈后细碎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 她坐在了离晋渊不远处的座位上,对面是位老成且腼腆的男士,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不知所措地挠着头,不敢把眼神落在清纯漂亮的薛沁身上。 晋渊听见她脆生生地开口,“您好,我是薛沁,想必您就是我妈安排的相亲对象吧。” 此刻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微微倾身,眼神专注地望着晋渊,嗓音干净清澈,“你吃饱了吗?” 他叠好手中的纸袋,刚想开口,又听见她说。 “如果没吃饱的话,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共进个晚餐吗?” 薛于宜得知她再一次把相亲对象晾在餐厅之后,火冒三丈地说:“薛沁,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之前长相标致的你嫌人家不够成熟,现在这个老实本分的你又嫌他看不过去脏了你的眼,你不要忘记了,为薛氏......” “为薛氏一族留下后代是薛家人的使命之一。”薛沁打断她的话,“我知道,可我想找个自己喜欢的。” 薛于宜无奈摇头,“我们身份特殊,去哪儿找一个又中意又能符合条件的另一半?” “谁说我找不到?”薛沁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工作体面是个公务员、父母双亡、能包容我事业至上、能接受孩子跟我姓——” 她托着腮,回想起晋渊的那张脸,忍不住坏笑着说:“最妙的是,这个人刚好长成了我喜欢的模样。” 薛于宜怀疑地望向她,“你不会是遇到诈骗了吧?我事先声明,骗色可以,骗财可不行。” “薛女士。”薛沁冷笑一声:“您就等着瞧吧。” 晋渊的初次登门拜访彻底颠覆了薛于宜的预判。 她对这个未过门的女婿十分满意,紧攥着他的手腕忧心忡忡地问:“我这丫头工作特殊,三天两头不着家的,爆竹脾气一点就着,除了这张随我的脸,简直一无是处,你确定就是她了吗?” 薛沁站在旁边板着张脸,嘟嘟囔囔道:“我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好吗。” 晋渊笑着看她,随后朝薛于宜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阿姨,确定就是她了。” 他们认识的第九个月,在薛于宜的见证下,在狭小的房间里进行了三拜礼。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在薛沁的记忆里,那天的阳光像融化的蜜糖,薛于宜穿着改良款的红色缎面旗袍站在厅堂中央,胸口别着的鎏金蝴蝶胸针微微颤动,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她拍了拍薛沁和晋渊的背,眼睛红彤彤的,爱意满的快要溢出来:“并蒂同心,岁岁红妆。” 这是薛沁最想穿越回去的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