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面試
第三章：面試
在网上投了上百份简历，收到的回复却寥寥无几。 就在肖然快要彻底躺平，准备当一辈子“赛博废物”的时候，一封邮件像救命稻草一样，弹了出来。 【面试邀请 国力集团市场部】 “卧槽！” 肖然盯着荧幕上那个在国内都叫得上名号的企业Logo，激动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挥着拳头高呼万岁。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手忙脚乱地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毕业时买的那套唯一能见人的西装。 一年没穿，再套上时，肩膀处已经有些紧绷，把他那副因为长期缺乏运动而略显单薄的身体，撑出了一点成年男人的架势。 他对着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带打了好几遍才满意 。镜子里的青年，眉眼英挺，面容帅气，穿上西装后，倒也真有几分精英的“人模狗样”。 肖然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推门而出。 然后，他就僵在了门口。 隔壁的门，在同一时刻，也“咔哒”一声打开了。 女邻居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一头大波浪卷发梳理得精致优雅，手里提着一个看不出牌子但质感极佳的皮包，正准备出门。 四目相对。 肖然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被煮熟的虾子。 昨晚，就在昨晚，他还拿着这个女人的贴身棉袜，做着那样猥琐、下流、不堪入目的事情！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低下头，视线死死地钉在自己的皮鞋尖上，恨不得当场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尴尬和心虚像两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一句“早上好”都说不出来。 女邻居看着他那副纯情处男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力压抑的笑意。 她没有戳破，反而像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邻居，迈着优雅的步伐，和他一起走向电梯。 肖然想了半天，也跟着进了电梯。 电梯里，狭小的空间让肖然的窘迫感达到了顶点。 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清冷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淡淡烟草味的独特气息，这味道让他想起昨晚那只袜子…… 完了，又硬了。 肖然绝望地在心里哀嚎，只能悄悄把公文包往前挪了挪，挡住自己不争气的下半身。 “去上班？” 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肖然浑身一激灵，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是，去……去面试。” 他没想到女人会主动搭话。 “哦？”女邻居侧过头，目光落在他那张帅气却涨红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睛里，满是玩味的笑意，“那加油哦。” “叮——” 电梯到达一楼。 她朝他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利落，象是在敲打着肖然脆弱的心脏。 直到坐上开往市中心的地铁，肖然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这班地铁一如既往的拥挤。 还好，他被挤在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前胸贴后背的，都是些年轻的上班族小jiejie。 或许是看肖然长得又高又帅，气质干净，她们似乎并不太介意这种高峰期的身体接触。 可这却苦了肖然。 随着列车启动和刹车，他感觉自己像一根插在果冻里的筷子。 身后一个女孩柔软的胸部，正不时地压在他的背上，而身前另一个穿着包臀裙的女孩，那挺翘的臀部，更是随着人流的晃动，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摩擦过他早已苏醒的敏感部位。 各种品牌的香水味和女人身上独有的体香味，混合成一张温柔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这他妈是误入了女性车厢吗？”他感觉自己快要醉了，下半身却尴尬得要死，只能拼命地微微弯着腰，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在公共场合彻底出丑。 好不容易熬到了公司。 写字楼气派辉煌，前台的小美女看见肖然，眼睛一亮，声音都甜了好几度，非常热情地把他带到了面试等候区。 短暂的自信，在看到其他几位面试者后，瞬间烟消云散。 那几个人，个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不是在自信满满地交谈，就是在气定神闲地看着手里的资料。 他们看上去，都比自己这个刚毕业的菜鸟精干多了。 肖然的担忧又涌了上来，手心开始冒汗。 “下一位，肖然先生。” 终于，轮到他了。 他深呼吸，整理了一下领带，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 面试的会议室很大，一张长条桌后面，坐着三名面试官。 肖然的目光从左到右扫过去，当他的视线落在中间那位主面试官身上时，他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 那人…… 一头标志性的大波浪卷发，一身熟悉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他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正是他的女邻居！ 肖然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想起了那双被他舔过的黑色高跟鞋。 想起了那双被他拿来taonong、沾上了他体液的白色棉袜。 想起了自己昨晚还在幻想着被她踩在脚下，像狗一样侮辱…… 而现在，这个被他意yin了无数次的女人，正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他的简历，即将决定他的职业生涯。 肖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