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心口生疼

    我们寝室的兄弟齐声骂了一句，忘了害怕，冲上去跟黄毛的人干上了。雪地里拳脚乱飞，棍棒挥舞，啪啪的击打声混着骂声、喊声，热闹得像过年。我被两个混混踢倒在地，刀背拍在我身上，啪啪作响，疼得我直冒冷汗。鼻子里流出血，脑袋晕乎乎的，可我还是死死盯着菲菲。她站在不远处，兴奋地看着黄毛指挥小弟，胸前随着呼吸起伏，像两团勾人的火焰。我心底骂了句“贱人”，却又忍不住回想她在我怀里时的模样，软软的身子贴着我，低吟着“飞飞，轻点”，那声音甜得能把人魂儿勾走。

    就在我被揍得头晕眼花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吱嘎”响起，紧接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吼：“都他妈别打了！”

    我迷迷糊糊抬头，周围的拳脚突然停了，几个兄弟躺在我旁边，衣服扯得稀烂，身上血迹斑斑，跟血葫芦似的。黄毛拍拍身上雪，擦了把鼻血，意外地喊：“旭哥，你咋来了？”

    我顺着声音看去，一个24、5岁的男人从一辆破旧奥迪100下来，身材壮硕，穿一身阿迪达斯休闲装，长得挺阳刚，眼神却冷得吓人。他叫旭哥，附近有名的狠角色，传闻他泡妞无数，身边总有胸大腰细的妹子陪着。我脑子里不由得yy，旭哥这种人，估计夜夜笙歌，搂着美女，啪啪声响彻卧室，妹子娇喘连连，胸前那对宝贝被他揉得变形，呻吟声能把房顶掀翻。

    “磊磊，没事吧？”

    旭哥没理黄毛，快步走到杨磊身边，语气关切。杨磊抹了把脸上的血，低声说：“没事，哥。”

    他看旭哥的眼神有点怵，估计这旭哥是他哥的兄弟，平时没少收拾他。

    旭哥检查了杨磊的伤，确认不重，腾地站起身，走到黄毛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雪地里回荡，黄毛被抽得转了个圈，脸红肿得像猪头。

    “草，你他妈行啊？”

    旭哥指着黄毛鼻子骂。

    “咋了，旭哥？”

    黄毛捂着脸，一脸懵逼。

    “啪！”

    又是一巴掌，旭哥冷笑：“你他妈抢人女友，还带人砍我兄弟，胆儿肥了？”

    他目光扫过菲菲，停在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宝贝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菲菲被看得有点慌，低头整理衣服，胸前曲线更显眼，像是故意勾人。我心底一阵酸楚，妈的，这女人现在是人见人爱的尤物，可当初她在我怀里，娇喘着让我亲轻点，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软糯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旭哥，我错了！”

    黄毛低头认怂，菲菲却在一旁撒娇：“旭哥，别打我们乐少啦，他就是帮我出气！”

    她故意挺了挺胸，声音嗲得能滴水。我咬牙切齿，心想这女人现在是真会勾人，估计在夜店陪酒时，没少用这对胸和嗲声赚小费。

    旭哥没搭理她，转身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刀：“孟飞，你小子够种，敢为兄弟挡刀。”

    他拍拍我肩膀，目光扫过我手臂上的血，皱了皱眉：“去医院包扎，别他妈在这儿硬撑。”

    我点点头，心底却还在烧火。菲菲站在黄毛身边，胸前那对宝贝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夜晚，她靠在我怀里，胸脯贴着我，软得像棉花糖，亲她时她会发出“唔唔”的低吟，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急促的喘息，弄得我每次都得强压住冲动。现在这画面却成了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

    “走吧，今天这事儿没完。”

    旭哥冷冷看了黄毛一眼，带着我们往校外走。黄毛咬牙切齿，菲菲却一脸兴奋，搂着他的胳膊，胸前蹭来蹭去，像是故意气我。我心底骂了句“贱人”，却又忍不住幻想，要是她现在还跟我，晚上搂着她那火辣的身子，亲她脖子，揉她胸脯，听她娇喘连连，啪啪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估计能爽上天。

    校外的雪地更冷，风刮得脸生疼。我和兄弟们并肩走着，杨磊、孟晨、张维、王木，一个个身上挂彩，可眼神都透着狠劲。黄毛带人跟在后面，菲菲那对勾魂的胸脯还在晃，像是提醒我失去的美好。我咬紧牙，脑子里全是她当初在我怀里的画面：她喘着气，胸前起伏，娇声喊着“飞飞，轻点”，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的呻吟，甜得让我心动。现在，这一切都成了黄毛的了。

    “草，今天不弄死他，我不姓孟！”

    我低吼一声，攥紧拳头，准备跟黄毛干到底。

    校外的雪地冷得像冰窟，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我手臂上的刀伤还在渗血，疼得我直咬牙。可一看到菲菲那对挺翘的胸脯贴在黄毛胳膊上，晃得跟两团火似的，我心里的火烧得比伤口还疼。妈的，这女人当初在我怀里，胸前软得像棉花糖，亲她的时候她娇喘连连，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那勾魂的呻吟，“飞飞，轻点，唔……”那声音甜得我骨头都酥了。现在她却靠在黄毛身边，笑得跟个妖精似的，胸脯随着笑声一颤一颤，像是故意勾我心里的邪火。

    “草，今天不干翻你，我不叫孟飞！”

    我瞪着黄毛，拳头攥得咯吱响。杨磊、孟晨、张维、王木站在我旁边，一个个身上挂彩，眼神却狠得像狼。黄毛带着十几个小弟，拎着砍刀和棍棒，嚣张地站在对面，菲菲搂着他胳膊，胸前那对宝贝蹭来蹭去，嗲声嗲气地说：“乐少，揍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她故意挺了挺胸，紧身羽绒服勾勒出火辣的曲线，看得我眼热心酸，脑子里却闪过她在我怀里时的画面：她喘着气，胸脯贴着我，软绵绵地晃，亲她脖子时她会低吟“飞飞，痒痒”，啪啪的亲嘴声混着她娇媚的呻吟，差点让我把持不住。

    “臭小子，嘴硬是吧？来，试试！”

    黄毛冷笑，挥手让小弟围上来。他身后的混混一个个凶神恶煞，刀光在雪地里闪着寒光。杨磊眼睛红了，骂道：“草，怕你啊？来！”

    他拎着棒球棒，第一个冲上去，孟晨紧跟其后，抡起棍子就砸，啪啪的棍棒声在雪地里回荡，混着骂声和喊声，场面乱得像战场。